缘起性空。那么本性生一切,即所见所看所听所想所触所嗅等一切即是本性。是谓有,但也无。应一切空性原有无,而有二,即分别。无分别而为一,如周易一生二。即本性不分别。即非何空何有,也即空无可描述,那么这一切本就圆满。哎!空真如道德经言。玄而又玄不可言啊!不知对不对,望指点迷津!空可言,非空。


不对。

原始佛法修行所针对的,都是现实身心能观知的活动。

原始佛法从不谈论「形而上学」「本体论」的「有我/无我」、「有自性/无自性」、「有佛性/无佛性」、「自性本清净/自性本污秽」…。

原始佛法中所说的「自我」,是内心可观知的「自我架构」活动(《增支部3.32经》)。

原始佛法中所说的「自我」,是内心把某种状况「当成是自我」。当内心把某种状况「当成是自我」,把某种境况当作是活动「游戏场」,就是在作「自我建构」的活动。

「自我建构」不断地发生,心可能在短时间中不断地扛起、抬起、转换不同种地「自我感」,钻进钻出不同种的「活动游戏场」,也可能长时间地盘据在较为一致性的「自我定义」、「活动游戏场」。

不论何者,「自我建构」一旦发生,心一旦「出生于」某种「自我角色」,「自我感」马上就经历「老、病、死」的质变,马上就承受来自内外在的威胁、压迫、制约。


你只要找到对应自己根性的那个理论模型去参就行,不用问别人对不对,和你根性不同的人就会说你不对,而且一切法无决定相,本来也没有对不对之分。比如普通情况下说贪嗔痴是不善法,但第一义中也可以说是菩提。

《中论》卷第三: 答曰:诸佛无量方便力,诸法无决定相为度众生或说一切实或说一切不实或说一切实不实或说一切非实非不实

《大般涅槃经》卷第三十二: 复有甚深,于是经中,或时说我或说无我或时说常或说无常或时说净或说不净或时说乐或时说苦或时说空或说不空或说一切有或说一切无或说三乘或说一乘或说五阴即是佛性金刚三昧及以中道首楞严三昧十二因缘第一义空

《思益梵天所问经》卷第二: 网明言:「大迦叶,一切诸法亦如幻所化人无决定相

《圆觉经》: 善男子,一切障碍即究竟觉,得念、失念,无非解脱;成法、破法,皆名涅槃;智慧、愚痴,通为般若;菩萨、外道所成就法,同是菩提;无明、真如,无异境界;诸戒定慧及淫怒痴,俱是梵行;众生、国土,同一法性;地狱、天宫,皆为净土;有性、无性,齐成佛道;一切烦恼,毕竟解脱;法界海慧,照了诸相,犹如虚空。此名如来随顺觉性。


这只是理解,若是古德在绝对是当头一棒,令你体悟现量境界。当然,解悟同时往往伴随一些现量境界,但这种一般保任不住。真正来讲,还需亲证身心世界全部化空,乃至虚空粉碎,大地平沉,彻证无相。但这也只是境界,不意味著大彻大悟。所以连此境界也不可执著,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您应该将此理在生活中道以贯之,处处见空性,反复打磨。古德有云:大悟十八回,小悟无其数,不是一次两次可以彻悟的。禅宗过去有三玄三要,君臣五位等次第。您可以看看母音老人的文章,修证过程讲的很详细。


对于佛学的探讨,有一个基本理念。

这,也是当时佛陀开始探寻的最初动力。

那就是:

有什么是永恒的?

即使会变化,只要能一直维持。也算!

于是,开启了探寻真理之路。

为何是这个基本原则呢?

因为如果会消失,那么即使我持续不懈的努力,等到了消失的那时候,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如果前功尽弃,那就是「空」。

如果可以持续,那就是「永恒」。

后来,他又理解到:

如果一件事,或者一个东西……是永恒的。那么,肯定没有「生」这件事发生。同时,也绝对没有「灭」这样的时。否则,就不能称之为「永恒」。

明白以上那些缘起之后,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佛经在说些什么。


在佛法角度都是伪命题,没有意义的问题,与苦集灭道无关,只是"戏论"而已。

类似的有佛陀不回答的十四无记问题。归纳原因,凡有三种:(一)此等之事,皆为虚妄无实之事。(二)诸法既非「有常」,亦非「断灭」。(三)此十四无记乃斗诤法、无益之戏论,对修行无有用处,故不予置答。

  1. 世界恒常存在吗?
  2. 世界不恒常存在吗?
  3. 世界有边际吗?
  4. 世界无边际吗?
  5. 生命与自我是同一的吗?
  6. 生命与自我不是同一的吗?
  7. 如来死后还存在吗?
  8. 如来死后不存在了吗?
  9. 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吗?
  10. 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吗?

在《杂阿含经·卷第十六·四〇八》中记载,佛陀在佛住王舍城迦兰陀竹园时,有很多比丘聚在一起讨论世间有常等,佛陀告诉他们,这些论题「非义饶益,非法饶益,非梵行饶益,非智,非正觉,非正向涅槃」,并鼓励他们议论苦圣谛、苦集圣谛、苦灭圣谛、苦灭道迹圣谛。

在《杂阿含经·卷第三十四·九六二》中,佛陀在王舍城迦兰陀竹园时,婆蹉种出家来拜见佛陀,佛陀以「犹如有人于汝前然(燃)火」的譬喻给予婆蹉种相同的建议,应速灭火,而不应求问燃火者向何处。

在《中阿含经·卷第六十·箭喻经第十》中,地点是舍卫国,对象是尊者鬘童子,佛陀答以「犹如有人身被(披)毒箭」的譬喻,应求速拔箭,而不应求问箭从何方射来。

重要的无记问题还有「苦乐自作」、「苦乐他作」、「苦乐为自他作」、「苦乐非自非他无因作」和「自作自觉」、「他作他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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