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没有可信度,不是国家正史,灌输儒家意识形态史观,读书人也是儒家思想,自然就非常好用,史记成了利用的工具。

随著考古发现,史记的春秋笔法越来越发现是假的,污蔑历史人物,美化一些符合儒家思想的事物,给我们造成史观模糊,司马迁的一家之言,也误导后人。

史记投降主义严重,骂汉武帝穷兵黩武,民不聊生,这样后世皇帝做明君,就不能赞成战争,这样就眼睁睁看著少数民族强大然后入侵,腐儒们一个个的不主张战斗,遗害无穷。历史告诉我们,不懂得扫除后患的政府,最终会被少数民族祸害,满清就是当年的西伯利亚难民,朱棣收留了,他们没有感恩戴德,照样祸害我们几百年。

史记鼓吹刺客列传,弘扬这种美德,汉朝长期治安不好,刺杀君王,搞恐怖袭击的死士赞美了,大家分析一下,这样真的好不好,所以两千年政治黑暗,史记种种不合理,还篡改历史,扭曲价值观,我觉得不应该,史记只能是历史遗产,不能当史料用。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对《史记》可信度进行质疑,体现了当代人对历史真相的关注和绝不盲从的探索精神。关于《史记》,鲁迅 「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评价比较客观,它是我们了解汉武帝之前历史的重要参考,但算不上纯粹的历史,夹杂其中的也有文学成份。对《史记》可信度,可以分三个阶段来考量。

司马迁剧照

一是商代之前的历史。商代及之前没有信史,商末至司马迁生活的年代相隔900多年,夏末至司马迁生活年代可能相隔1500多年,三皇五帝的年代离得更远。可以想像,尽管司马迁写《史记》时进行了许多的调查和探访,但《五帝本纪》、《夏本纪》、《殷本纪》因为本来就没有信史传承,只能是从民间传说中找到一些片断,从周朝一些资料中找到一些信息,可信度难免存在问题。关于《殷本纪》,还应考虑周朝对商晚期史事解读的政治方面的考虑,可能会与历史真相存在差距。也就是说,《史记》关于商朝及之前历史的记载,不可避免地存在信息来源不足、不准等「先天性」问题,这是司马迁付出再多努力也无法从根本上克服的。

秦始皇剧照

二是周朝及秦朝历史。关于周朝历史和秦朝历史,因为都有信史传承,且相隔时间不算特别久远,尽管在秦朝短短一二十年时间中发生过「焚书」事件,但作为汉朝的太史令,找到一些史料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但在对周朝历史和秦朝的记载方面,司马迁会受到当时主流文化的影响,甚至会受到自己主观好恶的影响,这恐怕也是难以避免的。比如,在《秦本纪》和《秦始皇本纪》,关于秦始皇姓氏就出现了前后不一致的矛盾。在《秦本纪》中,明确写到周天子封非子于秦,以复续嬴氏祀,并且写道「秦嬴生秦侯」、 公伯「生秦仲」等等,如此推理秦始皇应该是嬴姓秦氏,但在《秦始皇本纪》中又写道「名为政,姓赵氏」。再比如,关于秦始皇生父,在《秦始皇本纪》中倒是讲得比较正面,但在《吕不韦列传》中却出现了八卦式的记载——「吕不韦取邯郸诸姬绝好善舞者与居,知有身。子楚从不韦饮,见而说之,因起为寿,请之。吕不韦怒,念业已破家为子楚,欲以钓奇,乃遂献其姬。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时,生子政。」

汉武帝剧照

三是秦末至武帝历史。关于这段时间的记载,一方面司马迁生活在汉家天下,不得不屈从于皇权。比如,在对汉高祖的神话方面,司马迁应该是原原本本采纳了当时皇家的说法。另一方面司马迁十分忠诚于自己的情感。比如,在对项羽、刘邦的爱憎方面,明显带有主观色彩;在对卫青、霍去病与李广等人的态度上也带有个人情感。此外,司马迁的个性很强,在写汉朝历史尤其是距离自己生活年代比较近的历史时,巧妙地进行了抗争,尽量做到与其说假话不如不说话,给后人留下了许多想像和探讨的空间。比如,对汉文帝当代王时的王后及四子之死,一笔带过,连王后姓什名谁都没有交代。


司马迁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他写的《史记》有点像是历史小说。

很多情节都是一个人单独干的事情,或者是两个人秘密的谈话, 而且都是不可告人的勾当,又没有外人在场,他是从何而知的?难道古时候的人还每天记日记?

自从他被皇帝阉割了以后,应该说心理就变得扭曲了,沉浸在虚构的远古"贤君""盛世"的幻想中就成为重要精神支柱。

其实史记还是有硬伤的,比如里面写刘邦是蛟龙所生.......就很郁闷。

或许他想借荒诞之说讽刺统治者的荒诞,但是作为严谨的历史而非文学,这么做是不可取的

当然,史记比野史准确多了。但像鲁迅所说,正史是为帝王将相做家谱


个人认为可信度有七八分吧!

司马迁写《史记》的创作原则就是「实录精神」,东汉的史学家班固在《汉书·司马迁传赞》中说:「其文直,其实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同为史学家且时代不远的的班固这样评价司马迁,可见其实录精神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司马迁在《史记》中塑造人物形象往往很完整,运用「互现法」,即在一个人物的传记中著重表现他的主要特征,而其他性格特征放到别的人物传记中显示。比如对刘邦的描写就是这样,在《高祖本纪》中主要写刘邦的雄才大略、知人善任,许多弱点没有展现,而在《项羽本纪》中,借范增之口说出刘邦贪财好色,在《留侯列传》中表现刘邦猜忌功臣等等。司马迁并没有因为刘邦是开国皇帝就对他只有赞美之言,不写出他的缺点,而是把刘邦的人物性格塑造的很饱满、真实。

而且司马迁在运用材料时也注意材料本身的来源,不强加主观臆断。比如在《项羽本纪》中,太史公曰:「吾闻之周生曰:『舜目盖重瞳子。』又闻项羽亦重瞳子。」虽说了项羽是重瞳,但却用「又闻」,不加主观判断,只说听闻,保证了材料来源。

《史记》不仅写的真实,不虚美,不隐恶,而且其材料的丰富性和真实性都很高。

司马迁在史官家庭长大,受到良好文化熏陶,自幼养成良好读书习惯。他10岁便开始诵读籀文(先秦古文字,当时已经不易读懂),打下坚实古文基础,这对司马迁后来考证先秦文献资料很有帮助。求学时他又转益多师,而且多是当代大家,如孔安国和董仲舒。在担任太史令期间,又翻阅了国家收集的各种文献资料。

不仅如此,司马迁还有过漫游的经历,到过东南一带很多地方;又出使西南,远到昆明;随武帝东达于碣石,见到大海;西至崆峒(今甘肃平凉),搜集黄帝的传说;到过北部边塞,登上秦长城;还参加了武帝带领群臣负薪塞河的活动。司马迁可以说是走遍了当时的汉王朝疆域,大大开拓了视野,为《史记》的写作搜集了很多新鲜的材料。

《史记》也富有传奇色彩,司马迁喜欢猎奇,把很多故事传说写入人物传记中,增添一种神秘感,但这也是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而且古人讲迷信,对一些事情不能科学判断,具有时代局限性,这也属正常,没必要去苛求。

史圣司马迁对历史的态度是严肃的,对修史是抱有信仰的,所以才能在下蚕室后,依然发愤著书,才能写出「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历史巨著。他的记载,虽然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不会全部真实,但是全篇的可信度七八分还是有所保证的。


个人认为九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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