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衡量标准是可证伪性原则,那哲学呢?


衡量的标准,就是学术共同体对你的研究成果的认可。就这么简单。

试图否定这一点的,并讲出一堆大道理的,几乎都是民哲。


1、我用一个带有逻辑意味的单词/定义definitions/回答这问题;

2、哲学所说的话,只能yes不能丝毫的no,全都可以有明确的定义。

3、也就是说,哲学化繁为简,经得起人们的挑剔,这就是衡量哲学的标准。


感觉是可能性吧。

哲学就是思维游戏,就是联想和抽象的能力,某种观点是不是可能的应该是其能否划归哲学的标准。

比如世界有没有可能有神存在?

人活著会不会是为了宇宙意志的某种目的,所有经济社会文化道德法律国家政治都是假象?

逻辑有没有可能是不存在的,也许只是受限于大脑机能,我们只能用逻辑去理解世界,其实还有许多无法想像的方式,就像人眼只能看到三原色,说破天也只能把红外线以三原色的形式表现出来,而我们完全无法想像红外线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解释力。

人文社科理论的生命即解释力。


「这」意味著哲学什么是哲学?如果不是教科书式的回答,每当问到这个问题,人们总会有一头雾水的感觉。为什么?且不说生活中「抽象」「概念」之类的说法容易让人生厌,只是一句「玄而又玄」,就足以使人天旋地转了。认真地想一想,其实,哲学离人的生活又是那样的近,就像阳光和空气,近得难以感到它的存在。不是吗?哲学属于理论思维,理论思维的特点是运用概念进行抽象思维。什么是抽象思维?就是把普通生活用语通过「定义」变成概念,使概念与概念发生逻辑关系的思维活动。想像一下原始人,当他们面对一个人或者一只狼,不用「宽鼻孔、红皮肤的人」或者「黑背、吊眉的狼」指代,而是用「这个人」,「这只狼」来表达的时候,这时的「这」已经是一种抽象。 抽象意味著理论思维,理论思维也意味著哲学思维。在抽象的意义上,哲学思维会变得很宽泛:用「1」计数「一个苹果」,「1」是抽象,意味著数学理论思维,也意味著哲学思维。用「善」褒奖「张三帮助了李四」的行为,「善」是抽象,意味著道德伦理思维,也意味著哲学思维。用「美」赞叹维纳斯雕像,「美」是抽象,意味著美学思维,也意味著哲学思维。此时,自然科学理论、道德伦理理论、美学理论与哲学理论一样,都具有抽象思维的特征。当然,哲学思维又不仅仅是抽象的理论思维,还具有一般理论思维不具有的特征,哲学面对的基本问题是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自然科学、道德伦理学、美学面对客观事物,用本学科固有的概念和逻辑,来表达「数」的规律是怎样的,如何做可以至「善」、至「美」,都离不开对抽象概念的运用,所以他们属于理论思维。但是,在回答什么是「数」?什么是「善」?什么是「美」之类的终极问题时,自然科学、道德学、美学层次的理论思维就显得无能为力了。回答这些问题,要涉及到思维与存在的关系,就需要进入到哲学的层次。从这一关系入手,研究和回答「真善美」的问题,是从自然科学、道德伦理学、美学进到哲学,也就是:科学哲学、道德哲学、美学哲学的领域。也因此之故,以纯粹「思维与存在的关系」为研究对象的哲学理论,便成为「纯粹」的哲学理论,这种哲学理论又被人称为「哲学之哲学」或者「哲学学」。比如:「善」是什么?如果从人的情感、意志、习惯,时代、民族、文化、利益等方面进行抽象的理论思维,以形成符合逻辑的概念表述体系,涉及思维与存在的关系,这时「善」就变成了哲学性的问题,属于道德哲学。而对于人来说,「善」是客观的,还是主观的?可不可变,如何变?可不可知,如何知?则属于纯粹的哲学问题。 可见,从「宽鼻孔、红皮肤的人」到「这个人」,从具体的「道德规范」到「善」的抽象,从「善」的抽象到「善」的哲学思辨,……其实,人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哲学。


提供 认知模型


标准就是没有标准,什么是标准,一个柜子,站在正面看的人说是长方形的,那么长方形就是标准,在上面的人俯视说是正方形的,正方形就是标准,那么他们两谁是标准,谁都是标准


这个标准因人而异的。水很深的,如果标准都一样,就是和谐社会了。


也许是:

最好能证明。

如果不能证明的话,则是无矛盾,符合直觉,添加某些预设可以推出需要的结论,而这些预设最好让人感觉肯定没问题,至少比它(们)的对立面看起来更像是真的。。。。


哲学的衡量标准是晦涩,越晦涩越高明,不明觉厉。


科学原本是哲学下面的一个分支,是基于经验认识世界的一种方法。

牛顿写过一本书叫《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里面的「自然哲学」就是科学。

科学从哲学中分裂、独立出去之后,哲学就只剩下了非经验认识世界的方法。

自然科学是怎样从哲学中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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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哲学和科学就格格不入了。


因为经验事实是单称命题,科学理论是全称命题,无论多少单称命题都不能证实全称命题,证伪全称命题,只需一例。

所以科学理论只能被证伪而不能被证实。

非要说能证实什么的话,只能坚持一种真理上的相对主义——通过「判决性实验」,证实新的科学理论比旧的科学理论更好。新的科学理论向下兼容,既能解释旧理论能解释的简单现象,又能解释旧理论解释不了的复杂现象。

例如广义相对论既能解释水星轨道近日点的进动,又能解释牛顿力学可以解释的日常应用,只不过广相的计算结果与牛顿理论差别非常非常小(如果放大到天体运动这个尺度差异就变得明显了),而牛顿理论计算起来比较简单,所以我们日常应用范围仍然使用牛顿理论(千万不要误以为广相不适用日常范围)。


经验主义又是从唯名主义发展起来,唯名论认为,我们认识世界是从个别事物开始的。

举个栗子:当我们看到一条抽象的理论不太明白的时候,举个简单栗子,就比较容易懂了。

所以科学是变著法的举简单的栗子让深奥的理论变得通俗易懂,栗如《时间简史》。


哲学与科学的方向是相反的,它不是从简单的栗子开始......

《别闹了,费曼先生》里面就有一个费曼大闹哲学课堂的栗子:

在普林斯顿研究院的餐厅里吃饭、聊天时,大家总喜欢物以类聚地坐在一块。开始时我也跟物理学家坐在一起,但不久我就想:看看世界其他人在做些什么,一定也很好玩。因此,我轮流和其他小组的人一起用餐,每一二星期转移阵地一次。

当我转到哲学家的小组时,听到他们很严肃地在讨论怀海德(Alfred North Whitehead)所著《过程与实相》(Process and Reality)一书。他们的用语很奇怪,我不大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我不想打断他们的谈话,唠唠叨叨地要他们为我说明。其实有几次当我真的问问题,而他们也试著解释,我还是摸不著头绪。最后他们干脆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研讨会。他们的研讨会很像在上课,每周固定一次,讨论《过程与实相》的其中一章,方式是由某些人报告读后心得,之后再进行讨论。在参加这个研讨会之前,我拚命提醒自己,我只不过是去旁听,千万别开口乱说话;因为我对他们的题目一无所知。研讨会上所发生的事,却是很典型的——难以置信的典型,但千真万确地发生了。首先,我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这也是很难置信的事,但也是真的发生了。接著一位同学就讨论的一个章节发表报告。在这一章内,怀海德不停使用「本质物体」这个名词,用法很专门,也许他曾在书中对这个词下过定义,但我完全搞不懂那是什么东西。略为讨论过「本质物体」的意义之后,主持研讨会的指导教授讲了一些话,意图澄清观念,又在黑板上画了些像是闪电的东西。「费曼先生,」他说,「电子是不是一种『本质物体』呢?」于是,我又惹上麻烦了。我解释说,由于我没有读过那本书,因此我压根儿不晓得怀海德所指为何而且我只是来旁听的。「不过,」我说,「如果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让我多了解『本质物体』这个概念,我就可试试回答教授的问题了。请问砖块算不算是一种『本质物体』呢?」我想弄明白的,是他们会不会将理论上的构想归为本质物体。其实电子只不过是我们使用的一种理论,但对于帮助我们了解宇宙运作十分有用,有用到我们简直认为电子是真实无讹的。而我当时是想用对比的方法,来说明「理论」这个概念。在砖块的例子中,接下来我要问的是:「砖块的内部又如何呢?」然后我会指出,从未没有人看过砖的内部!每当你劈开一块砖,你看到的只是另一个表面,「砖块有内部」只不过是个可以协助我们了解事物的简单理论。电子理论也有类似之处。因此我问:「砖块算不算是一种『本质物体?』」答案倾巢而出。有人站起来说:「一块砖就是单独的、特别的砖。这就是怀海德所说的本质物体的意思。」

可是又有人说:「不,本质物体的意思并不是指个别的砖块,而是指所有砖块共有的普遍特性,换句话说,『砖性』才是『本质物体。』」

另一个家伙站起来说:「不对,重点不在砖的本身。『本质物体』指的是,当你想到砖块时,内心形成的概念。」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起立发言,我发现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听到那么多关于砖的天才说法。后来,就像所有典型的哲学家一般,场面一片混乱。好笑的是,在先前那么多次的讨论中,他们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究竞像砖块这类简单物体是不是「本质物体」?更不要说电子了


和科学相反,哲学是可证真性!

哲学是讲认识、讲愿景的,统一思想的,所以,只要你自圆其说,能使人相信,不管是马列主义还是程朱理学,抑或是绿教,只要能统一大家的思想认识,都是好学问!

而科学,实际上是科技,是追求实用性的,而实用性是讲究工况条件的,所以才要能证伪,简单理解,就是应用的条件越苛刻的,技术就越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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