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是晚唐时代几个皇帝又恨又怕又依赖的一代枭雄,他既不是李唐的忠臣,也算不上李唐的奸臣他和李唐的关系是貌合神离,本来在那个乱世,李克用拥有足够的资源可以先一步自立为帝,但是个性和战略的缺陷让他家族的皇帝萌整整晚了一代人。让最被他看不起的朱温抢先做了皇帝。


李克用,人称独眼龙,被晚唐几个皇帝提心吊胆的防了十几年,生怕那一天这个沙坨族的勇将抢了自己的沙发,但是人家的勇力必定摆在哪儿,朝廷有事还得用人家,对此李克用同志很是不爽,你朝廷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后,用的到我的时候,恭维一大尊好话,说什么我是姜太公,韩信,用不著的时候,骂我是胡掳,杂种,老子我真的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其实人家皇帝没有骂错,李克用本是沙坨族后羿,他的父亲朱邪赤心因为徐州救驾有功,被赐姓李,赐名国昌。沙坨族英勇善战,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号称鸦儿兵,李国昌当年以一千鸦儿兵一举击败了围困徐州的叛军,沙坨骑兵更是以五百人大败王仙芝的五万人马,黄巢攻占长安后,各路藩镇无计可施,又是李克用的鸦儿兵攻破长安,一路穷追不舍,李存孝逼得大齐金统皇帝自刎,

自古英雄出少年,李克用十五岁就勇冠三军,被誉为飞虎子,是史载的神箭手,曾经一箭双雕,他常常把缝衣针挂在树上,百步之外百发百中 李克用拥有很多义子,演义中说他有十三太保,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十三太保李存孝 李克用手下都是强兵悍将,这样一只由异族率领的精英部队就是天天喊著效忠朝廷,拥护中央,皇帝还不放心呢,更何况他们还时不时闹个高度自制,呢?,李克用的确不是死忠与朝廷,早在黄巢起义的前三年,李克用就毛利毛躁的造了朝廷的反,虽然后来帮助朝廷镇压了黄巢起义,但是却时不时来个武装割据请愿,逼得皇帝远走他乡,最嚣张的一次时李克用竟然完全不顾及君臣礼仪,在皇帝面前亲手用大锯将皇帝的宠臣孙葵锯为两半,皇帝都尿裤子了,李克用既有造反的野心,也有造反的实力,他曾经拥有晚唐藩镇最强大的武力,所占据的河东地区易守难攻,有山河之险,如果李克用手脚麻利点,根本就轮不到朱温做皇帝,


李克用虽然善战,却不善于谋略,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朱温,。但是他没肝没肺的又去赴人家的酒宴,喝了个鼎鼎大醉,差点被朱温用火烧死,诸葛亮火烧上坊谷就是根据这一史料编写的。李克用有很好的根据地,却不懂生产,也不知道勤俭节约,没有通盘考虑,远交近攻这点他都不懂,加之情商过低,毫无理由的得罪了许多同僚,他守土有余,开疆扩土不足,做了十几年藩镇,低头一划拉,还是原来的地盘,李克用没有驭人之术,想怎么著就怎么著,一次喝酒??高兴了,拿鞭子打自己弟弟李可修的脑袋玩,结果玩死了,使他失去了自己的智囊,他对义子经常内讧,他也管不了,,找他评理,也弄不清谁对谁错天下唯我独尊,高兴杀就杀,高兴赏就赏,等杀完了,发现杀错了,迁怒眼前的人不及时劝阻一并咔嚓了事,哎!本来自己握有一手好牌,结果被自己打烂了。。不过幸亏他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给自己儿子称帝打下了基础


文|涛说乱世史|

简单的说,后唐的奠基者、沙陀人、一代豪酋李克用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

宋代史学家宋祁评价李克用:「兵虽胜,然数败;地虽得,辄复失。……赖其子慓锐,抑而复振。」

对唐朝的态度,他比朱温忠诚许多,但绝算不上忠臣,是一边勤王,又一边扩充自己的实力,只能称为「若即若离」;

李克用的第一目标,和许多唐末节度一样,是扩张自己的地盘,「顺带匡扶唐室」;如果唐室损害李克用的利益,那他会抗拒唐庭,甚至攻占首都长安。

(李克用画像▲)

1、大势环境,李克用第一目标是扩张自己实力。

按史学大家吕思勉对李克用的评价:「李克用是一个无谋略的人,想不到挟天子以令诸侯。……朱全忠其初是不问中央的事务,一味扩充自己的实力的。到 10 世纪初年,全忠的势力已经远超出乎李克用之上了。」

唐末黄巢起义,波及江南财源,唐朝统治根基动摇;加之中枢混乱,宦官掌权(如掌握神策军,任枢密使),唐懿宗、唐僖宗等昏庸,大臣同皇帝离心离德。当时地方50个左右的藩镇真正成为独立王国。

即是说,如果安史之乱后的藩镇割据以河朔三镇为主的话,那么黄巢起义之后的藩镇割据,是全国性的;五代十国,正是全国藩镇割据的延续。在这种情况下,李克用的第一目标是扩充自己实力没有问题。如唐室损害河东的利益,那他会抗拒唐庭,甚至攻打首都长安。

这也不难理解,《支谟墓志》中,后来加入唐朝的月氏贵族,称李国昌、李克用父子为「二凶」,称他们「逞其骄暴,肆毒北方」了。

(支谟墓志——夫人朱氏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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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深度汉化,李克用为了融入唐朝,顺带勤王,偶尔像个忠臣。

李克用手握重兵,攻击中央,烧杀抢掠的同时,也会攻击其他节度使,出兵勤王,其原因在于,一代豪酋李克用想完成「化外人」到「化内人」的转变。其实纵观沙陀三王朝,后唐、后梁、后晋,一直都在淡化自己的少数民族痕迹。

沙陀人在后唐建立前,就已经深度汉化,这点从李克用身上就可以看出。我们不妨看看实物证据——李克用身后大事——深度汉化的建极陵墓地(图片来自于新浪网友「爱塔传奇」)。

仪卫出行图▲(叉手礼)

墓室内浮雕侍女——唐朝侍女▲

仿木枓栱屋檐▲

古人视死入胜,同期契丹贵族、辽墓都是草原和汉人习俗兼顾;而建极陵则不同,很难看出是少数民族墓室,更像汉人高官、王爷的墓室。

也就是说,从唐前中期沙陀人开始从边陲内迁,经过几百年的发展,沙陀人选择了汉化道路。因此,唐朝危难时候,作为割据节度使,顺手出兵勤王,破庞勋,剿黄巢,救昭宗,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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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谋略不足,没有把局部胜利转化为全局优势。

李克用15岁从军,身经百战,破庞勋,剿黄巢,给唐庭立了大功,被封为河东节度使,陇西郡王、晋王。而朱温,从黄巢起义军中投降唐庭,起点可比李克用底。问题来了,为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是朱温,而不是李克用?

这恰恰说明李克用的政治能力不足。观察朱温,前期百战立国,很少遭到周边军阀的背叛,最先建立后梁;而李克用,同样死人堆里杀出,却遭到刘仁恭、李罕之、张鄂、李瑭等军阀的叛变,甚至听信谗言,连义子李存孝也杀死。到天复二年(902年),梁军乘攻下汾、慈、隰三州,围住太原。李克用甚至打算逃到云州,或者逃往大漠。后来,梁军发生大规模疫情,朱温才退兵。

公元908年,李克用患病去世。据《新五代史》记载,李克用临死前给儿子李存勖留下三支箭,分别代表三个仇人:朱温,刘仁恭,耶律阿保机,嘱咐其继承遗志,报仇雪恨。


后人习惯评价历史人物,但难于定论。何不看看同时代人的评价呢?李克用是否忠臣,李唐王室应该最清楚了。如下:

墓志显示李唐王室痛恨沙陀人

前些年,大概是2004年,洛阳北邙山发现一块唐代墓志。墓主「支谟」为唐朝贵族,祖先是月氏人,因重创河东沙陀人而成名,死后由朝廷草拟墓志,以彰其功。该墓志上明确提到李国昌、李克用父子为「二凶」,长期「骄暴肆毒」,杀害朝廷官吏。

《支谟墓志》:于时沙陀恃带微功,常难姑息,逞其骄暴,肆毒北方。朱耶克用,屠防御使一门,率盐泊川万户。其父但谋家计,靡顾国章,啸聚犬羊,虔刘边鄙,太原屡陈警急,雁门不足隄防。……那期晋政多门,曹翔作伯,移公于大同宣谕。寻有后敕,讨除二凶。……克用桀逆有素,猃顽叵当,统乎日逐之师,欲为天柱之举。轻骑诡道,次于平阳。北都巨防,莫敢支碍。

支谟家族的姻亲包括北朝门阀清河崔氏,其外叔祖为元和中兴的勋臣崔能,他本人则娶了韦皋之女为妻。这说明支谟已经堪称唐朝门阀的圈内人。庞勋兵变后,李克用看出朝廷虚弱,于是肆无忌惮的在河东扩张。李克用本人残酷暴虐,杀死了大同防御使段文楚一家,私自占有山西北部。

《新五代史》:国昌子克用,尤善骑射,能仰中双凫,为云州守捉使。国昌已拒命,克用乃杀大同军防御使段文楚,据云州,自称留后。

沙陀人的正面评价始于北宋

这时,朝廷已经看出沙陀人绝非善类。支谟当时力主讨伐,利用吐谷浑部精锐,突入河东,在太原给予沙陀人重创。稍后,由于党争复杂,支谟被调离河东,不久忧愤而死。朝廷对支谟讨伐沙陀人的功劳高度评价,才有了上述的碑文。

可以说,唐朝王室对沙陀人朱邪家族是持否定态度的,赐姓只是当时笼络蛮族的一贯手段,并不代表王室认可沙陀人。沙陀人的正面评价始于北宋,主要是欧阳修的《新五代史》推动的。欧阳修撰写《新五代史》时,对沙陀人持肯定态度,晚年才有所转变,但影响已经扩散了。

这里主要是对比朱温篡位而得到的结论,本身具有相对性。按当时的人评价,李克用是成建制的割据势力,对唐朝伤害至深。


谢谢邀请! 对于李克用此人是否是李唐王朝忠臣这一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只能简述其一生轨迹,自我评判了。

唐宣宗大中十年九月二十二日,李克用出生在沙陀首领朱邪赤心在新城的家里,母亲秦氏应该是汉人,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将有克勤、克让、克恭、克柔、克章、克宁等一大堆弟弟。

李克用的父亲因为积极投效朝廷,以其剽悍的沙陀骑兵所立下的诸多功绩,而被朝廷先后委任为大同军节度使、振武军节度使,并赐名李国昌。在李克用成年前后,其家族已经是代北地区最大的私家武装集团。李克用有这样的家庭背景,因而在仕途上可谓一帆风顺,年纪轻轻已经是蔚州刺史这样的一方大员了。

然而,李克用在史料中第一次的「崭露头角」,却是背叛唐朝的「大同兵变」,大同军本在李克用的父亲李国昌统御之下,当李国昌被转调去振武军后,朝廷委派段文楚为新一任大同防御使,其上任不久及爆发兵变被害,虽然各种史料上均记载为段文楚克扣军粮、执法严峻,导致了军中不满。但实情并不这么简单,晚唐军帅权力极大,虐待部下的现象相当普遍,作为著名大臣段秀实后裔的段文楚并不是泛泛之辈,对军内也相当了解,其为什么会毫无抵抗的被叛军杀害呢? 原因在于此军中诸将皆为李国昌旧部,兵变是集团预谋的事件,而李克用本不在大同,而是在康君立、李尽忠等内应下,率蔚州军夜袭云州,方才顺利拿住段文楚及随员五人,并以极残酷的手法处决。所以大同兵变的性质根本就不是兵变,而是彻头彻尾的武装叛乱。

当李国昌得到朝廷旨意,让其率军回大同平定儿子的叛乱时,终于也扯下了伪装,杀死监军,同样举兵反唐,至此,代北沙陀李氏家族站到了李唐王朝的对立面上去了。之后的平叛战争场面可谓不小,考虑到沙陀军的一贯骁勇,唐朝先后徵调了河东、昭义、幽州三道军予以围攻,为断其后路,朝廷还调发了以赫连铎、白义诚为首的吐谷浑部落军,从背后攻打朔州、云州。虽然李氏父子在正面战场上,打败了昭义军、河东军,甚至击毙了昭义节度使李钧,但赫连铎与幽州卢龙节度使李可举的联军却进展顺利,迫使李国昌部将高文集、沙陀部将李友金、萨葛酋长米海万等先后在朔州投降,公元880年7月,李克用亲帅主力与幽州军大战于药儿谷,被卢龙军将领韩玄绍以多路埋伏之计打得大败,李国昌也同时败于赫连铎,丢了蔚州,此时李氏父子已知事不可为,只好抛家舍业,远遁漠北鞑靼部落之中。

可以说,李氏父子这次的军事冒险是彻底失败的,不但丢弃了经营多年的地盘和部众,而且在隐匿鞑靼部落后依然存在著威胁,赫连铎曾重金贿赂鞑靼首领们,请诛杀李氏父子。鞑靼人一方面贪图钱财,一方面惧怕李氏父子可能吞并其部众,遂准备行事。李克用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一方面展示自己的骁勇无敌,令鞑靼人投鼠忌器;另一方面公开表达了自己欲逐鹿中原的雄心,让鞑靼人知道自己没有久居漠北之心,终于得以读过危机。

半年后,呈燎原之势的黄巢大起义,席卷关中,被撵出长安的朝廷,为了扑灭黄巢的大齐政权,李唐王朝病急乱投医,向党项、吐谷浑、沙陀等周边游牧部族借兵,其中沙陀首领李友金本是李国昌、李克用父子的亲属和部下,他无力统御部族武装,遂向朝廷提出赦免李氏父子叛逆罪状,请他们回来带兵灭贼,朝廷也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这给了败亡之余的李克用以东山再起的绝好机会。

之后,李克用的沙陀军成了围剿黄巢义军的主力和常胜军,其本人也在覆灭黄巢政权的过程中,积聚起雄厚的军事实力、攫取了河东为根据,在黄巢灭亡后的诸路藩镇中,李克用的河东军成为了最强大的一支。

在随后的形势发展中,李克用逐渐成为了合格的地方军阀,为了自己集团的利益,他时而反抗中央,干戈四起;时而又成了维护朝廷权威的忠臣,不惜亲自领军远征关中,打垮了朱玫、王行瑜、韩建等欺凌朝廷的军阀。在李唐王朝的末期,正是以李克用、杨行密为首的反抗势力,与雄霸中原的朱温展开的连年血战,方使得朱温屡屡放缓了篡夺唐朝江山的步伐,从这一点来说,李克用又确实成了支撑末期李唐王朝的擎天柱式的大忠臣,即使在朱温废唐后,李克用依然坚持在自己的辖地内,使用唐朝年号。

历史上的李克用,就是这么一位亦正亦邪的复杂悍将,一生中的种种传奇,令后人神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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