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政变中,袁世凯虽然站对了政治队伍,却让他先前苦心营造的维新改革派的形象毁于一旦,在世人的心目中,袁世凯成了一个投机钻营、卖友求荣的小人。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也为了政治前途,袁世凯不得不进行自我辩诬。

民国十五年,袁世凯的机要秘书张一馨透露了袁世凯在这一时期的日记。

1898年9月29日,即「戊戌六君子」被杀次日,袁世凯写了一篇《戊戊日记》1898民国年9为自己在变法中的变节行为进行辩白,从而为自己开脱罪责。这份日记曾在民国15年(1926年)2月2日、4日、6日、8日刊载于上海《申报》。

1898年10月10日,袁世凯在小站写了《自书戊戌纪略后》一文,再一次表白自己的苦衷。在这篇文章里,袁世凯剖陈了自己当时的两难处境,说明了他的心路历程。他声称「皇太后听政三十余年,迭削大难,功在社翟,亦天下之君也。况今上为皇太后命立,亦有君臣之义,且有母子之分,天下岂有无母之国哉!我皇上孝治天下二十余年,漩宫侍养,备极崇睦,薄海臣民,同深钦仰。为臣子者自当矢志忠贞,随时维持,不敢议及天子,累皇太后以不慈,更何敢议及慈圣,累皇上以不孝。」

「乃谭嗣同等煽惑构乱,离间两宫,竟欲陷君于不义,迈为天理所能容?当其谋乱之时,国之危机有三;倘其凶谋果逞,内忧外患一时并起,中原疆域立见瓜分,其危一;设予稍露圭角,该党必将害我,以其党代之,内有悍徒,外有劲旅,何堪设想?其危二;或者发泄后荣相不即入枢廷善为调和,保全上位,各国必将借口交证,匪党挟以有辞,将至不可收拾,其危三。赖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幸得佑免三危。然祸机之来问不容发,亦云险矣。

予世受国朝重恩,幼受庭训,自通籍十七年来,只知以道事君,不敢稍涉欺周,无论人之知与不知,愿力任劳怨,百折不回,其不忠不孝之言,向不敢出诸口,不料逢此枕机,几涉奇险。然区区此心,意在诛锄误君误国之徒。该党无礼于君,予为鹰鹤之逐,亦人臣之大义,皎皎此心,可质天日,且亦正所以保全皇上。倘该党等凶谋果逞,必将难保宗社,更何以保全皇上?此亦必然之势也。为臣子者,但求心安理得,此外非所计也。」

在这篇纪略里,袁世凯反诬维新派「煽惑构乱」,是奸党,吹捧慈禧太后为「迭削大难,功在社翟」的明君,而自己的行径却被称为「保全皇上」义举。这种对自己的拚命回护,显示出袁世凯对自身形象被毁的痛心和意欲挽回名誉的迫切心情。这些辩白和申述,多少挽回了他在士人心日中的形象,也为他在以后东山再起保留了机会。

一个能扭转乾坤的历史巨人,值得去卖几条丧家狗??一群卖国儒狗跳梁小丑抹黑袁世凯,抬高自已,贼子贼孙继承贼祖宗妓因,继续抹黑袁世凯,能换来点什么??

别说一百年前,龌龊的康梁贼党卖中国,换儒皇政教合一邪恶主张,不被人所挂齿,被清廷问斩卖猪肉的菜市口。

即便今天,问问中国十四亿人,同意不同意康梁贼党:卖掉蒙古、新疆、西藏,换些银子,让康有为做儒教教皇,来监管教化皇帝,把皇权置于康有为狗党屁股下,任康梁贼党摆布。

不说皇室杀猪卖猪肉,即便大街上一个拾荒老太太,也会捡把杀猪刀,杀了这帮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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