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6月23日,即纳粹德国进攻苏联的第二天,时任美国国会参议员的杜鲁门发表了如下言论:「假如德国比苏联强,我们应该帮助苏联一方;但如果占优的是苏联,那我们便应该帮助德国,而且要尽量让他们大开杀戒,尽管我一直不愿看到希特勒在任何情况下取得胜利。」(1941年6月24日《纽约时报》)

杜鲁门在二次大战后意识到美国和苏联不再存在共同敌人和利益,因此他在政策方针上明显有抗衡苏联的倾向。作为一位「威尔逊国际主义者」,杜鲁门强烈支持成立联合国,并在前第一夫人埃莉诺·罗斯福的援助下,促成了首次联合国大会的召开,以回应社会在战后渴求和平的心态。

由此可见,美国与苏联以及现在的俄罗斯之间的冲突不可能由于某人的上台或者当选而轻易有所改变。而必须取决于那时国际形势的变换。 如前面杜鲁门所称,美国选择盟友的标准是共同的敌人和利益。二战后,美国与苏联共同的敌人和利益没有了,结盟的国际形势不复存在, 苏联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敌人。

有人说,苏联解体是「冷战」结束的标志。其实不然,美国9/11后,美俄之间有过一段非常短的蜜月期,那时共同的敌人和利益就是反恐。而自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中东地区也进入「后反恐」时代,共同的敌人和利益没有了,冷战继续。

就拿川普总统来说,普京当初期盼的不过是「缓和」紧张局势和逐步取消制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普京等来的是更加严厉的制裁与军备竞争。因为他们没有共同的利益和敌人。

共同的利益和敌人,这就是美国的底线,是美国「择偶」的标准。现在川普的「美国第一」仍然没有摆脱这个模式。比如川普政府所热衷的「印太」战略就是如此——纠结了印度,日本和澳大利亚构成「四边形」防御,也是基于共同的利益和敌人。


不管换成谁,冷战都会发生,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二战结束后,德意日已经被打垮,传统强国英法也遭到严重削弱,美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在当时的资本主义世界占据统治地位。作为主要战胜国的苏联,当时是仅次于美国的强大力量,在军事上是唯一能够挑战美国的力量。

随著共同的敌人纳粹的消失,原本在国家利益和意识形态上就无法调和的苏美两国,根本就无法继续一起走下去。

美国要维持自己的世界霸主地位,苏联是其眼中钉。对于苏联来说,美国也已经成为资本主义的代表,是社会主义的头号敌人。

冷战是一项外交政策,外交政策是为国家利益服务的。而冷战的选择,自然也是为了更好的让美国维持世界霸主地位。一方面是为了对付苏联,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更好的将其他国家拉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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