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把历史的意义给否定了吗?我们现在所阅读熟知的历史还具有可信度吗?虽然我觉得历史肯定是有意义的,但是我觉得作者的观点也有他出彩和值得思考的地方。希望大家可以给我提供更多有趣的解读,开拓我的眼界。


乌合之众这本书本来就是满满的经验主义色彩。有些地方符合事实,但很多地方过于偏激,而且也不能给出合理结束,对社会心理现象停留在表面的观察。所以建议题主不比过于纠结了。对社会心理学感兴趣的话,给题主推荐另外两本书《狂热份子》和《逃避自由》,这两本书比较中肯和成熟。
历史需要符号带动后人成长。

不说海昏侯,潘金莲,

就说项羽吧自刎江东,好感人有没有?英雄被逼死有木有?他之前小肚鸡肠和刘邦抢王不得,自封西楚霸王,还把人家爸爸虏来要烹,因为行事严厉才导致军中涣散,不然何来四面楚歌之说?

历史就是这么一点点添油加醋来的。

不究问真假,且看且悟。
历史是胜利者的语言,没有绝对客观的历史,比如古代中国的历史中有大量的神话色彩,英雄人物的出场都是自带光环的。所以很多外国史学家不承认中国的历史。由于政治原因各个国家的历史也不尽相同......
好久之前读过,现在已经忘了这句话在哪里了。既然没法细读上下文,搞清楚作者在这里想说的到底是什么,用意何在,那么只好单根据这句话来谈谈我的理解。a史学著作绝不是纯粹想像的产物。专业的史学研究,实际上仍有它自己的门槛。要写一本好的史学著作,必得有可靠的证据支持,清晰的逻辑结构,需要历史学家有自己的技艺才能打磨地出。所以把历史学与想像划上等号,无疑摧毁了历史学的根基,把所有史学家的努力化为乌有。b历史学中从来不缺少想像,想像是历史学的必要手段。论及这一个部分,许多人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科林伍德对历史学中想像的专门论述,历史学家必须要"想像"出凯撒跨过卢比孔河。c近几十年对历史学的反思,使史学家们都意识到了书写修辞对于历史的核心作用。历史不仅仅是对所谓客观的如实直书,而是充满了历史学家们的主观意识。d然而这种主观不能滑落为对历史学的全盘否定,这些主观性在历史学中占有重要一环。当我们说历史是一种fiction的时候,我们更好把它翻译为「拟制」而不是「虚构」才好。
历史的意义不在真实。相不相信,不重要。历史不是人的回忆。至于历史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某种东西的投影吧。

1740年,休谟在写给朋友的信中说到,「道德纯粹是由情感决定的,它只在乎人性和人生。」

历史差不多也是如此。编撰历史的人,有自己的利害考量,也有情感因素影响,甚至客观上的局限性。所以历史当然不能相信。

我的个人见解是这样的:我们所见的史书是按照一定的史学理论将过去的一些有影响性、决定性的事件进行的排序和理解。通俗的说就是问你去年有什么经历,你回答大概是通过时间顺序将记忆深刻的事件说一遍。个体的经历、种族的经历、地区的经历、世界的经历,大同小异。人脑不是电脑,可以像流水账一样,而且即便事无巨细地记录和诉说也没多大的价值。

因此,这其中就有了很大的选择空间。

然而,把史学著作当作纯粹想像的产物却是把选择的主观意志过于放大,对客观现实的过于忽略。我觉得她更像故事。希区柯克说过,一个好的故事就是:「生活,剔除了平庸无聊的生活。」

想我当初学历史的时候,就是把课本当故事书来看的,她本身也是这样,有趣又好玩。


说历史纯粹是幻想那当然是错误的。

好奇心是我们人类的一大特点,有太多的人想要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而其中不乏一些拥有严密逻辑的,实事求是的,求根问底的,不畏强权的人去一丝一毫的,一步一步的,一年一年的,甚至穷尽一生的去探求过去发生了什么。他们的成果,经得起逻辑的推敲,不畏惧时间的考察,自然不会是幻想。同时要注意,历史学家也不能还原出历史的一丝一毫,他们能做的,是重现出骨骼,是再生成肌肉,但过于细微的东西会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还原,此时,合理的想像是没有问题的,同样经得起逻辑的推敲,并不会影响大的趋势。

我们还需要注意,历史会成为政治家的工具,哪怕我们手握真正的历史,政府也完全可能会出于各方面利益,如维护统治,打击对手的考量而去误导群众,曲解历史,甚至虚构历史。而我们普通百姓能够接触的历史都是经过政府批准的。显然,一个越是和平自由的社会,历史就会越如同历史学家考察的那样。

正义必胜,因为胜利的才代表正义。政府确有可能改变过去的历史,但哪怕是去改变,也总得在原有基础上的存疑部分动手脚吧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对绝大多数事都应该抱著不全然相信的态度 历史本身有存在的意义 只是是否真实我们看不透而已

给你这本书的一个比较好的评论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3591602/answer/125515001

这本被热捧的书似乎过时hin久了兄die~不过我没看过这个,只好跟你扯历史。你看了书,对历史的可信度有了担心,是有关心的表现。但是你的关心不足以支持你提出一个好问题,历史是哪一种历史?是大写的还是小写的?想像是哪一种想像?主体的或是主体间的?最后才是想像对于历史的可信性来说有什么作用?

让我们把概念拨动到「最可怕」的地步,那就是「根本没有元史学」。也就是说,对史实的一般的描述是不可能的。这种历史叙事是由注释框定的,不包含阐释因素的「与其直接意义保持距离」(保持距离的按字面意思)的历史学不存在。这时候历史学就会被连续文本的文学性所取代,文本互相解读从而与自身的「真实」保持距离。所以文本中的「可信」和「真理」就从事实的层面上被悬置了,成为了制造真理效应的文本机制、修辞手段。

这时候的历史学是最危险的吗?文本间过程的自由扩散是不是更接近你看到的「想像」而非遵守史学范式,充满了历史学技艺的想像?然而这种描述同时 同时 排除了我们说话时占据的这一维度,也就是说,」尽管历史是纯粹想像的产物,但是我现在能够清楚而彻底地认识到这一点」

发现问题了吗?即使全部历史都是想像的产物,历史上的每一个作者却都在自我描述中确信了自身叙事的「非想像性」。如果我们把问题停留在这里,让你对历史产生相信一点儿也不难,自身的确信早就通过主体间的想像运动被框定了,也就是说,自我存在早已离不开他者,你的意识是他人构建起来的相对稳定结构,别说明知历史是想像而相信历史,电视广告都有人信呢。揭示历史学的想像性根本不会对历史学造成冲击。

最可怕的其实是「历史事实不仅真确存在,而且我们可以用语言来客观精确地描述它」一想就怕怕的。

前面三个答案看起来可像科班出身,题主找他们要些史学理论的书仔细看看就行。我纯属夏急八扯,给你聚聚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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