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不死,崇祯就没机会即位。以魏公公的手段,压制只会空谈的东林党应该没问题。以大明之地广人稠,公公能否压制后金和农民军呢?


什么魏阉活著明朝不亡,死了才亡也是很无赖的逻辑。

赵高和秦二世死在秦朝灭亡前面,难道秦朝灭亡他俩就没锅?

宋徽宗在靖康之变之前退位,难道靖康他就能甩锅?贾似道死在南宋灭亡之前,难道他就是公忠体国?李成梁死后努尔哈赤才举反旗,难道他就不是后金坐大第一责任人?

就天启末年这个九边欠饷额度和比例,如果不加以扭转的话,大萌能再苟五年都算祖坟冒青烟,还想撑到1644年?做梦去吧。


明末农民战争爆发的时间是天启七年,这是崇祯的责任还是天启的责任?

先是天启丁卯,陕西大旱。澄城知县张耀采催科甚酷,民不堪其毒。有王二者,阴纠数百人聚集山上,皆以墨涂面。王二高喝曰:「谁敢杀张知县?」众齐声应曰:「我敢杀!」如是者三,遂闯入城。守门者不敢御,直入县杀耀采。众遂团聚山中。

天启七年,产生了明末大部分农民军首领的陕北是这样的景象:

一年无雨,草木枯焦。八、九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其粒类糠皮,其味苦而涩,食之仅可延以不死。至十月以后而蓬尽矣,则剥树皮而食。诸树惟榆树差善,杂他树皮以为食,亦可稍缓其死。殆年终而树皮又尽矣,则又掘山中石块而食。其石名青叶,味腥而腻,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民有不甘于食石以死者始相聚为盗,而一、二稍有积贮之民遂为所劫,而抢掠无遗矣。有司亦不能禁治。间有获者亦恬不知畏,且曰:「死于饥与死于盗等耳,与其坐而饥死,何若为盗而死,犹得为饱鬼也。

捧魏公公的时候,你们考虑过这些吃石头的人的感受吗?不得不说明朝的农民真是忍耐力极强,要是现代人,根本等不到吃草那一步就该造反了。

天启七年,陕西巡抚胡廷宴上奏说:

今逋饷愈多,饥寒逼体。向之那钱借债勉制弓矢枪刀,依然典卖矣。多兵摆列武场,金风如箭,馁而病、僵而仆者且纷纷见告矣。每点一兵,有单衣者,有无袴者,有少鞋袜者,臣见之不觉潸然泪下。

把军队祸害成这个德行,就想压制后金和农民军?

崇祯饱受诟病的裁驿递之举,也不是崇祯朝开始的,天启二年,御史方震孺就说:

至若驿递,夫只有此数,马只有此数,而自有东事以来,军情旁午,差官络绎,奚啻百倍于前。而欲其照旧支撑必无幸也。臣所经过,自通州次抵山海,见夫头、马户以及车户,无不泣下如雨,不忍见闻。而瘦马走死道旁者又不可胜计。

防灾救灾方面的败坏,在天启以前就开始了,也不见魏公公拿出什么手段来。

天启以前,无人不利于河决者。侵尅金钱,则自总河以至闸官,无所不利;支领工食,则自执事以至于游闲无食之人,无所不利。于是频年修治,频年冲决,以驯致今日之害,非一朝一夕之故矣。

崇祯元年,瞿式耜上奏说:

计海内用兵十年矣,无事不取之民间,而郡县催科苛政,无一事不入考成。官于斯土者,但愿征输无误,以完一己之功名,谁复为皇上念此元元者哉!故一当催征之期,新旧并出,差役四驰,杻系枷锁,载于道路;鞭笞拶打,叫彻堂皇。至于滨水荒陂,不毛山地,即正供本自难完,今概加新饷,倍而又倍,荒山荒地,谁人承买?卖子鬻妻,逃亡遍野。而户下所欠,终无著落,以累其宗族、亲戚者又不知凡几矣。自逋欠日久,故一当催征,今日张一示比崇祯元年钱粮,明日张一示比天启七年钱粮,后日张一示比天启六年钱粮,层累而上。而民之耳目乱,手足忙,心计亦惶惶靡定。将完旧乎,则恐征新者之敲比也;将完新乎,则恐征旧者之敲比也。

如此积重难返的局面,难道是崇祯登基一年就祸害出来的吗?崇祯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可是拿天启和他比,那就真是昧著良心黑崇祯了。

萨尔浒大败更是万历年间的事了,而天启和魏忠贤掌管国家的这七年,明军在辽东战场上的丰功伟绩就是从沈阳高奏凯歌,把防线一路推进到了山海关。

国家变成这副鬼样子,这就是魏忠贤的手段?东林党确实空谈,他魏忠贤也一样没干什么正事,至少东林之中还能找出一些抗清殉国的,有孙承宗这样的人,钱谦益降清了也知道帮张煌言送个鸡毛信,魏忠贤和他的党羽冯铨、阮大铖之流又干了什么?他们杀过清兵吗?他们给老百姓发过耕牛和种子吗?他们挖过水渠,修过河堤吗?这些都没干过,就说救国,那这话肯定是从人体中后偏下部排出来的。


你在开玩笑嘛?

有些人不要脸的程度和魏公公真一样。

一方面骂袁崇焕不干实事,宁远大捷是政治大捷,另一方面倒是急著把守住宁远锦州的功劳都归功于天启和魏公公以及监军太监身上。

我也不想扯什么了,学术界从来没对魏公公和天启皇帝给过正面评价。

和网路历史发明家吵架?我没闲到这种程度。别邀请我了。


熹宗哲皇帝实录 卷六十一 天启五年 七月

○杨涟、左光斗死于镇抚司。按涟楚之应山人。万历丁未科进士。令常熟以卓异授兵科给事中。光庙升遐,亲受顾命。移宫一事,涟深以为忧。六日须发尽白。旋请告归。越二年,以礼科召还繇太常卿,历升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时逆珰魏忠贤蓄谋不道,涟抗疏暴其二十四罪。逆珰恨入骨髓,欲杀而无名。于是奸党徐大化承望风旨,一坐以封疆以为受贿党护熊廷弼,一坐以移宫以为串通王安导熹宗于不孝。遂下诏狱,缇骑至郧,士民数万拥道攀号,所过村店城市皆焚香建醮,祈祐生还。比下镇抚中旨,严讯悬坐赃银二万两,限五日一覆奏。许显纯等毒刑鍜炼,死而复苏者数次。涟叱显纯曰:熊廷弼初在辽阳,我引有树无皮一疏参之,及广宁陷,我为封疆为重何辞不死,廷弼恨欲杀我,此岂受贿?。。。。。显纯大怒,立刻致死。复有抚按严提家属追赃之旨,房屋鬻尽,孀母寄居城楼,延及三党。填满囹圄。太守李行志县令,夏之彦书文为募捐俸。倡首士民好义者,倾家助之,只能完一万余两。涟事母至孝,为人忠贞。孤介慷慨自许,嫉恶如仇。故群奸百计诬挤必欲死。

这可是某大湿当做圣旨的《明熹宗实录》的记载。魏忠贤就是个人渣。熊廷弼也是」东林党「了?魏忠贤不照样坑?

民心丧尽,天启就这么会用人?


以魏公公的手段,弄死大明不需要等到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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