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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将「天人合一」、「知行合一」放在心学这个系统中去理解,会比放在程朱理学的系统中理解要顺畅得多:

心学系统对「天人合一」的理解,可从他们对孟子「万物皆备于我」的解读中窥知一二。陆九渊说:

请尊兄今自立,正坐拱手,收拾精神,自作主宰。万物皆备于我,有何久阙。当恻隐时自然恻隐,当羞恶时自然羞恶,当宽裕温柔时自然宽裕温柔,当发强刚毅时自然发强刚毅。

——陆九渊《陆九渊全集》

心学理解的「天人合一」就是「万物皆备于我」,或者如程颢所说的「仁者,浑然与物同体」。因此,吾心与外界无隙,是粹然合一的。既然是合一,就像九渊所说的「有何久阙」,便是「当...自然...」而已,十分潇洒无羁。九渊的「当...自然...」行为方式,到了阳明那里,就成了「知行合一」。心学的「当...自然...」和「知行合一」的行为方式,都是建立在人性至善(即「天人合一」)的基础上的,否则就会出现问题。

与之相对,程朱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的行为方式就不大一样。程朱的这套行为方式,本质上来说,还是天理照耀人欲,对粹然至善的良知持保留态度。因此,程朱对「天人合一」的理解是打折扣的,自然也不会有「当... 自然...」、「知行合一」这种单一、绝对、纯粹的实践论。朱熹批评九渊的学说「简易」,就是这个原因。


「天人合一」是由道家系统所认知出来的「知识」。在儒家系统中被董仲舒重新认知为「天人感应」。

「知行合一」是王阳明所提出来的用以验证「真知」的方法及标准——将知识付诸行动,能做到的才是真知。

如果一个知识无法在行动中做到,要么这个「知识」错了,要么对这个「知识」的理解错了。王阳明曾经学朱熹格竹子,七天七夜力尽虚脱也没能格出个毛来。后来提出了「知行合一」这一检验「知识」是否为「真知」的标准。

当然王阳明并不是否定了朱熹格物,而是说自己对于「格物」的理解不对。随即他提出了「致良知」,人皆可成圣。也就是人先向内找到自己思想中的那块根本性的「良知」,然后在此基础上「格物」才能格出「天理」。

也就是说,一个人要想认识客观世界,首先要认清自己。寻找到内心那块不证自明,理性自然亲近的「信仰」,然后在此基础上再对客观世界于我们大脑中的投影进行认知,才能得到「真知」。

「天人合一」和「知行合一」在哲学上不一样,很难构建直接的联系。


天人合一,

天是什么?

天是道,是规律,

天人合一即人已得道;…知行合一,知而不能行则非真知,行而不能知则非真行,真知必真行,真行必真知,知行本一体,谓之知行合一…

天人合一与知行合一的关系:

天人合一者,必真知,故必能知行合一;知行合一者必真知,真知者必得道,否则不得道何以真知,故知行合一者必天人合一
个人觉得,「天人合一」更多的是说一种境界或者说是一种状态。「知行合一」是一种修行成长的方法、办法。可以分开讲,也可以合在一起。

大抵说,天人合一是先人对天人关系的认知,也即世界与人的关系的认知。知行合一是王阳明先生所提出,阐述了如何产生真知,即正确的认知。修行问道要达天人合一,需要不断的去修行,而修行须知行合一。知而不行非真知。

现在很多人,只是在想,在思考如何修道,在滔滔不绝的说道。他们思考出来的是真知么?只是一种掉进去出不来的病知(痴)。无法去行,更谈不上知行合一。师者引带下修习正宗道法,方可以知行合一,方是真修行。


身心皆柔静,是知行合一,也是天人合一。


知行合一也即天人合一。只是后者过高的强调了最终境界的至高无上,容易被误解为一种盲目的自高自大行为,而知行合一比较务实,更符合大众理解。但是天理终究是同一个天理,只是描述的人视角不同,亦或是加入了自己个个性偏重而已。

条条大路通罗马,无论沿著哪条路,都是向著「得道」的方向而去,只是路程曲折的问题罢了。


天人合一是人与自然,人尽量合与自然,

知行合一,就是自身问题。

是两个不同的范畴


天人合一,顾名思义便是合人与天以为一,天人浑同更多不是来源于思辩,而是直觉超验的结论,你找不到什么像样的证据来论证了,知行之说阳明先生说这非他首创,他只是对病下药而已。

两者一个类似直觉的艺术,一个是行知上本是始终的功夫,无端也无终。

两者的联系,都是下学。


知行合一是修行;

天人合一是境界。

知行合一是方法;

天人合一是目的。

知行合一是必经之路;

天人合一是必达之地。

若想天人合一必须知行合一;

坚守知行合一自然天人合一。

知行合一功夫到;

天人合一自然来。

若天人合一但知行不一,天人难合一;

若天人不一但知行合一,天人终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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