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中古漢語擬音時 各家使用了非常多的IPA符號為了來區分韻與韻之間讀音的細微差別 但在這些讀音的差別的背後 更概括一點的話 中古漢語究竟有多少個音位呢?

比如說潘悟雲把登韻擬成[??] 蒸韻擬成[??] 而登韻是一等韻 蒸韻是三等韻 他們的出現在GV(介音-韻腹)的情況下是互補的 因此完全可以把這兩個IPA符號[? ?]合併成一個音位。不知道我有沒有把我的思路解釋清楚.... 假設切韻音系有3個介音/j w ?/ 和5(8)個韻尾/i u m(p) n(t) ?(k)/ 如果是用上述互補對立的角度來分析 那麼能得出多少個區分意義的韻腹音位呢?


曾經看過5、6兩種,覺得我看的那個5母音版本有點為了壓縮而壓縮的感覺,就像把普通話里的?和y合併成一個音位一樣的感覺。

然後我自己又瞎搞了一套,用了6個。
最少要五個,最多可以有十幾個。各家看法不同。本人支持五個。


個人支持6個(/a/ /e/ /o/ /?/ /i/ /u/)。有的處理方案里/u/可以不做主母音,那就是5個。

韻腹構擬 a、i、u、?、e、o 六種就可以,我現在全部61個韻的擬音都心中有數了!

另外我覺著《廣韻》牽扯歷時音變,可以擬出不止一套音系來!例如解釋某兩個韻的對立可能得涉及較早的層次,而另外兩個韻可能又得用較晚的層次才能把音系安排平衡……還是得局部問題局部分析,只用一張大網恐怕鋪不周全!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目前的各家擬音普遍韻腹過多,有很多都是可以合併的,某些對立也可以轉移到更早階段的介音或韻尾上~~


個人認為要8到9個。8個標杆母音再加上一個schwa. 但o和?只在j介音後對立。這是根據韻部分合擬定的,母音再少的話韻部分立就比較難解釋了。

另外我認為切韻的三個介音(其實是聲母齶化,唇化,齶唇化標記)分別是j, w, jw。r介音應該已經消失了。否則麻歌就可以合用了。


《上古音系》給出了11個母音的系統,但是鄭張尚芳顯然是寫音素音標而不是音位音標。表格的大框顯然給出了音位,而大框內的不同,例如 iɑ 和 i? 明顯是互補的。其實「魚虞模」也可以看成互補,只是介音音位差別。這樣用紅圈圈起來,就是6個主母音音位,依次是a,e,i,?,o,u。二等介音 r 的發現是最重要的,這樣歌一 a,歌三 ia,麻二 ra,麻三ria可以當做一個音位。在沒發現二等介音 r的時候,王力這樣的學者都會糾結二等母音究竟是什麼樣的母音。一門語言擁有眾多的十幾個母音音位,對於實際的聽說難度挺大的,即便是國語、粵語也就7個母音位。其實經過拼湊調整,i和u也可以合併為一個音位,然而根據音近原則,東不適合寫作ding,某些論文寫的5母音系統就是把[u]塞到[i]位置下。

如果按音位壓縮合併,就不利於解釋歷史上各種通押關係,為了解釋各種通押,作者才會弄出這麼多音位,可能這些並不是統一歷史層次的音位。所以我更相信《切韻》的編寫原則就是折中南北,從分不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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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可能是歌三和麻三的問題。如果強行都寫成ia也可以,二者似乎沒有小韻衝突。


我個人留了5個,因為我十分看重介音的作用,但是我認為這個問題沒有很大的意義,即使是現代漢語各方言內部之間的差距都很大,漢藏似乎沒有印歐侗台那樣的穩定的母音音位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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