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事情,思考到世代交棒的重大问题。或许因为战后的百废待举,接著是大陆的改革开放,使得台湾上几个世代,并没有需求饱和的问题,在触手可及的市场之处,都有许多可发挥、因而可致富之余地。

  然而在大陆沿海也迈向腾笼换鸟的经济发展问题;当代的台湾年轻人,面临的是父执辈满手资产,但自己却几无立锥之地的窘境。现在不比当年,虽然生活早已相对富足,生活周遭的需求却早就都被满足殆尽;那又有什么事情是能做,而能因此致富的?

  无论是远走新兴市场(从业务端著手)、开创未满足之需求(从研发端著手),都是可行却不简单的方向。毕竟,能做、较容易做的,都多少已经有人做过了。另一 方面,从与一些前辈们游处的经验,我却也可以发觉,上个世代,也自然有他们的问题。究竟,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从结构面来看,我们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政治可以轮替;经济该如何轮替?产业又该如何轮替?如何在轮替的同时,却也能同时让上一世代者欣慰;也让后一世代者感恩?西方几度变易的「公司体制」之「专业经理人制度」,似乎是少数答案之一,但他适合东方吗?又是否需要修正,以催生有更好、更适切的答案?

  经济权力,该如何传承,又该如何验证其可持续的未来,才能带给人类真正的福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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