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来自于精神分析治疗理论的庞大的分支中的其中一种假设,没有证据证明这个观点是普遍适用,这并不是什么真理哦。要知道,治疗理论有很多流派,精神分析也只是其中一个在西方逐渐式微的流派。

如果单纯去讨论为什么人会有受虐的这个现象,倒是有专家对此进行了研究并提出了假设,你或许可以参考下呢。

社会学家乔利斯.拉莫斯(Joris Lammers)与罗兰.伊霍夫(Roland Imhoff)为了改善这类主题缺乏相关研究的问题,他们找了 14306 名参与者来完成一份关于权力、支配与性喜好的简短问卷,并提出了:去抑制假说。

人们并不是因为能够重新体现权力规范而被性虐恋所吸引。反之,受虐让我们能创造出一种自己能够刻意打破规则的环境。

当某人对我们施展权力,或是我们对他们施展权力时,就能更轻易的抛开社会规范。 我们被迫关上内心那个对于别人怎么看我们以及其他人会怎么想我们这些事情总是会想太多的声音。当我们做出偏差行为时,我们就能借此放纵自己,我们能关闭心中世俗的想法,且让自己愉悦的狂欢。

编辑于 2020-08-21继续浏览内容知乎发现更大的世界打开Chrome继续DamoclesDamocles

得,我先自己答个轮廓吧,跟我这个太偏的回答我也不是太想……

俄狄浦斯情结是指儿童在幼时对母亲的占有欲,和对父亲——母亲的原配偶可能施加惩罚的恐惧。所以俄狄浦斯情结也成为阉割焦虑。

这种情结在儿童长大成人后会整合在儿童的人格之中,伪装成对成功的渴望以及对成功后可能遭致惩罚的焦虑。在这里成功象征著弑父娶母,而惩罚的焦虑则来源于超我对本我原欲的道德制裁。

根据弗洛伊德本人解释,受虐正是通过这样一种接受外在惩罚的方式来缓解超我的谴责,达到满足俄狄浦斯冲突的目的。

但这种表述毕竟太过抽象,在日常生活中有哪些有关此类变相满足的例子?而所谓的受虐狂的人格中又有著怎样的动力学特征?


得,我先自己答个轮廓吧,跟我这个太偏的回答我也不是太想……

俄狄浦斯情结是指儿童在幼时对母亲的占有欲,和对父亲——母亲的原配偶可能施加惩罚的恐惧。所以俄狄浦斯情结也成为阉割焦虑。

这种情结在儿童长大成人后会整合在儿童的人格之中,伪装成对成功的渴望以及对成功后可能遭致惩罚的焦虑。在这里成功象征著弑父娶母,而惩罚的焦虑则来源于超我对本我原欲的道德制裁。

根据弗洛伊德本人解释,受虐正是通过这样一种接受外在惩罚的方式来缓解超我的谴责,达到满足俄狄浦斯冲突的目的。

但这种表述毕竟太过抽象,在日常生活中有哪些有关此类变相满足的例子?而所谓的受虐狂的人格中又有著怎样的动力学特征?


谢邀

您这个问题范围有点大,我想我只能大概的通过俄狄浦斯情结来阐述一些关于理论的知识。

弗洛伊德所提出的俄狄浦斯情结,向来被认为是人类心灵最主要冲突(包括冲动、幻想、焦虑和防御)的核心,因此也是精神分析工作最核心的主题。

有些人依然误解克莱茵的临床概念只专注于婴儿跟乳房的关系,而不注重父亲的角色以及俄狄浦斯情结。事实上,能理解克莱茵著作的人都清楚克莱茵最早期的发现之一是早期超我的形成,以及在性器期之前就出现的俄狄浦斯情结。她发现了俄狄浦斯情结的原始形式(primitive forms),并发现前性器期不能跟前俄狄浦斯期画上等号。她认为父亲—真实的父亲以及幻想中的父亲—从孩童生命的初始即占据著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她一开始分析孩童时,就非常惊讶地发现,刚满两岁的孩童,已呈现出俄狄浦斯幻想以及与之有关的强烈焦虑。孩童由于俄狄浦斯幻想,而对于原始迫害者感到害怕(这原始迫害者可能是母亲、父亲或者是结合起来的父母亲),这害怕造成了孩子恐惧焦虑的核心,例如梦魇与怕黑等。由于婴儿期性特质和施虐特质的投射,婴儿将这些幻想中的人物感知为具有口腔、尿道和肛门等施虐特质,并且带有阉割式的威胁。这些幻想跟孩童的性心理发展阶段吻合。克莱茵认为在性爱中结合起来的父母是造成孩童精神病式焦虑的主要因素。此幻想中的人物有一部分来自孩童对于父母性交的否认,导致孩童需要父母结合成一个怪物。这些幻想同时也是孩童对于父母性交的敌意的投射,孩童将此幻想中的人物变成了具威胁性的人物。

克莱茵认为俄狄浦斯情结在生命的第一年就已经开始,它基本上受到孩童跟乳房关系的影响。婴儿在乳房上的受挫(特别是在断奶时期所经验到的挫折),使她转向父亲的阴茎,并同时意识到三角情境的存在。

在她早期的著作中,克莱茵提到这个阶段是施虐特质最强烈的阶段:哺乳经验的挫折激起了俄狄浦斯情境。克莱茵强调俄狄浦斯情结是在「恨」(而非欲望和爱)的驱使之下产生的。在分析孩童的工作中[参见《儿童精神分析》(The Psychoanalysis of Children,1932)以及许多关于分析儿童与成人的论文]克莱茵持续发展并扩展她对于俄狄浦斯情结的观点。1928年她写了一篇与这个主题有关的文章《俄狄浦斯冲突的早期阶段》(Earlystages of the Oedipus conflict)。

在提出抑郁位置这个观念时,她对于俄狄浦斯情结的一些主要方面已经有了不同的看法。她将俄狄浦斯情结和抑郁位置做联结。处在这种位置中的婴儿渐渐将母亲视为一个完整的人,并与之建立关系。母亲在婴儿眼中是一个独立的人,不再受制于婴儿,有她自己的生命。认识到母亲拥有独立的生命,意味著承认她与父亲的关系,以及该关系隐含的所有感觉,包括被排除在外、嫉羡和忌妒的感觉。

在抑郁位置中,偏执焦虑降低,婴儿也比较能整合爱与关怀,同时能够超越恨。克莱茵渐渐理解到俄狄浦斯情结的起始跟施虐高峰无关,相反地,它却跟施虐的减弱有关。意识到对于父母的爱恨交织,以及面对父母亲彼此之间的关系,使孩童有了防御,其中包括退化到使用分裂,并且以偏执焦虑作为对抗罪疚感的防御。然而这也带来了修复冲动,其目的不只在于重新活化乳房及母亲,而且同时活化一对好的父母配偶以及一个好的完整的家庭。

在她1945年的文章《由早期焦虑看俄狄浦斯情结》(我们重新收录于本书的第一章)中,克莱茵很清楚地解释其观点的改变,并清楚地呈现哪些观点有异于弗洛伊德。这是她对于这个主题所写的最后一篇文章,纵使她在之后的文章中几乎都提到了俄狄浦斯情结。例如,她曾经写道:

婴儿能同时享受跟父母亲的关系(这是婴儿心智生活中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并且和因忌妒和焦虑而想要分开他们的欲望相冲突),有赖于婴儿能够将父母亲视为两个不同个体的能力。跟父母亲的关系越整合(这与婴儿满脑子想隔离父母亲,使他们无法有性关系截然不同),意味著婴儿已经更了解父母亲之间的关系,这给婴儿一个希望,亦即她能愉快地让父母亲手牵手,并且将他们联结起来。(Klein, 1952)

「抑郁位置」的启动,及其连带在心智结构中所引发的一连串改变及其细节是非常庞大的。它们包含了:发现爱恨是可以并存的、出现失落感和罪疚感、区辨内在与外在现实、形成象征能力等等。抑郁位置所带来的不仅是客体关系本质的改变,而且是整个心智功能的重要转变。

克莱茵1945年的文章写于她的重要文章《一些有关分裂机制的笔记》(Notes on some schizoid mechanisms;Klein,1946)之前,在这篇文章中,她详述了「偏执分裂位置」。她从未完整地说明这项新发现对于完善俄狄浦斯情结理论有何启示,可她却一再重复提及这种原始的结构对于俄狄浦斯情境的重要性。例如在《嫉羡与感恩》(Envy and Gratitude)一书中,她强调倘若是嫉羡而非忌妒主导俄狄浦斯情结,则会带来灾难式的后果(Klein, 1957)。


俄狄浦斯指的是恋父或者恋母,小时候父母没有给孩子足够的回应,孩子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而受虐和积极关注,共情等可以帮助人们感受到自己。
受虐一词太空,范围太广,以一词定论有些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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