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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军人和别人并排走路时,会下意识地调整步伐;护士和人初次见面时,会下意识地观察他的静脉是否明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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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行业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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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一万小时定律,和咨询业普遍的4天出差,1天开会,周均80-120小时,任何工作经历超过2年的MBB咨询师都会有非常深的职业习惯。管理咨询从业的经历让我有了很多的"职业病",以下仅列举3条,

  1. 微强迫症的细节控制:

职业方面 体现在ppt一定要有模板,一定要有格线;excel一定要有颜色标识;文档起名/文件夹一定要各种归类;所有文档最后都以v1/v2/v3/v4/v5结尾, v5以下的不能放在邮件里;

2. 思维方式定格的理性和严谨:

生活中 喜欢想怎么获取数据,怎么理解生意模式;被问到问题,会先想主要因素,主要论点,然后排序3个主论点,每个论点3个副论点做支持;

最后总会想,一定要重复结论,但是补充1-2点缺乏数据支持的假设(往往可能影响结论);

3. 日程和生活习惯高度组织:

依然有两个行李箱是打好包的,里面有2套西服,5件衬衣,2条领带,文件夹文具若干,充电器充电线若干。喜欢先打车,然后收拾东西。

再补充3条,

I. 待人接物的保守和推断倾向:

比较保守,尤其是第一次见面/不认识-没有固定/引荐关系的人;下意识地会想 见到的人的组织关系,谁是决策者,谁是影响者。

II. 为求充分思考而进行模拟辩论:

这是很不好的一个毛病,因为咨询从业时内部讨论都需要模拟双面看法,非常针对和激烈,以求获得最合理最优的建议,生活中尤其是家人不喜欢这样。某些朋友很喜欢这个,因为很少人可以纯理性的分析,讨论,引导商业和人生决定;

III. 最后一条,只说个行为算个笑话吧,就是A4的纸,拿过来就是横著的。因为A4纸横过来用,可以模拟ppt. 看到横过来的A4纸,会想这人是不是同行。

谢谢 @牛津黄约瑟 邀请。


教师的职业习惯

1.带笔

时刻准备著给学生讲题、批假条、签字……

一次一同事有个紧急的文件要找领导签字,领导只有中午在食堂吃饭那一丢丢时间在学校。当领导接过文件后一拍脑袋说了一句:哎呀,笔在包里,包落办公会室了。谁带笔了?

音毕,同桌吃饭的老师同时从各个地方掏出一支笔。

2.爱说教

这应该算职业病,身边大多数的同事都有这毛病,例子太多举不完。

3.咽喉炎

很多老师一旦得了感冒,其他症状都痊愈了,但咳嗽症状至少要持续一个月。

据说这是辅导员接到学生电话的样子——


在我们那儿,法医爱喝酒似乎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儿。


老一辈的法医们习惯出完现场用白酒冲冲手,再来两口。消毒、解乏,捎带著还能缓解精神压力。


同事告诉我,我的师傅余法医以前也是海量,但奇怪的是,从我认识他,他就滴酒不沾。


有一回,我去余法医家,见到他橱柜很显眼的位置摆著半瓶白酒——不是啥好酒,但看起来放了很久。


见我盯著那半瓶酒看,余法医岔开了话题,招呼我喝酒,自己却只喝茶水。


我越想越觉得这瓶酒有蹊跷。


只是我没想到,他不喝酒的原因,竟然和一起尘封多年的大案有关。

那是一起几乎成了我们当地公安系统传说的大案。


在那起案子里,余法医把自己的手,和一具尸体缝在了一起。


1999 年,腊月,余法医坐上一辆颠簸的汽车,紧急赶往案发现场。


案发地点在一个新建立的开发区,被划出来只有 3、4 年,由一些沿海小镇组成。


这些小镇民风淳朴,虽然地广人稀,但管理规范。


直到这天,新区里的「北桥村」,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


当天早一点的时候,村里每个人都在忙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千禧年。一个小伙子急匆匆拐进公路旁的小巷,早晨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小伙的姑父是远近闻名的牙医,平时在家坐诊,门口的槐树上挂著「北桥牙科」的小木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小伙子想借辆自行车,见大门虚掩著,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发现平时被姑姑打扫得一尘不染的院子,这天有些不同。

地上有许多滴落的血迹,他开玩笑地朝屋里喊:「姑父,怎么给人拔牙也不止个血?」


院子里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血迹并不是来自西侧的诊所,而是一直延伸到姑姑家的起居室。小伙子径直走过去,拉开纱门,探头往里一瞧,就再也迈不动步了。


小伙子赶紧向警方报了案,同时,这个事件也无可避免地迅速在村子里传开。


恶性案件很容易引起恐慌,对一个新区来说尤其关键,警察不仅要破案,还要尽快。


那天的出警非常迅速,驾驶员硬是把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压缩到 40 多分钟。一路上,余法医攥紧扶手,下了车感到一阵头晕,差点吐了出来。


但他来不及抱怨,很快就被现场的惨烈震惊了。


推开两扇黑漆木门,余法医和痕检技术员老邓一起走进院子。


这家的院子宽敞,院中间是个砖块围成的小花园,花园墙边有个红色塑料桶,里面盛满了污水,痕检员老邓上前看了看,在水面找到一根带血的木棍。

院里一共有 7 间房屋,南面两间是仓库和厨房,西边两间是牙科诊所,东边三间是起居室。


起居室门前,晾衣绳上的衣服还半干半湿,地砖上却洒了许多血迹,墙角的拖把也淌出淡红色液体。


余法医推门时,刻意避开了带血的门把手。


当他迈进房间的一刹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伴著潮湿的空气涌进他的鼻腔。


当时,还是新人的董法医紧随其后。「从迈进屋子,我的心就一直怦怦跳,手脚再也没暖和过来。」


客厅很乱,沙发垫散落一地,墙上、地上、镜子上到处都是喷溅血迹。


客厅正中有一床血染的棉被,隐约凸起一个人形。余法医小心拎起棉被的一角,底下露出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仰面躺在地上,身子周围全是血。


男人衣著凌乱、面目全非,脸肿得厉害,上嘴唇少了一大块,形成一个豁口,露出了牙龈和牙齿。


「他真的是死不瞑目,眼睛睁得又大又圆。」至今,余法医仍记得和牙医何立斌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保持著奇特的姿势:右胳膊肘弯曲,右前臂上举,呈握拳姿势,左胳膊是伸直的,左手半握著。

这是一种特殊现象,人在临死时肌肉痉挛,直接进入了「尸僵」阶段。比如电影里战斗到最后一刻,站著死去的战士;还有溺死的人,手里紧攥一把水草,怎么也掰不开。


余法医觉得,这更像是一种执念。他从何立斌睁大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绝望、哀伤和不甘心。


男人生前很强壮,却在生死之间败下阵来,一个家人都没能保护。


「哪怕死了,他还保持著搏斗的姿势。」


地面上的拖拽血痕从客厅一直通向卧室。


提到卧室里的情景,当初办案的同事脸色还有些发白,「那个窗帘太瘆人了。」


卧室里,大红色的窗帘挡住了室外的阳光,整间屋子都被照得红彤彤的。以至于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同事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现场所有红色的东西:


红水桶、红窗帘、凌乱的伤口、暗红的血泊……


卧室里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地上堆满了衣物、被褥和鞋。两具尸体平行仰卧著,身上撒满了书本和试卷。

靠里的是女主人,右脸变了形,密集的伤口下,都看不到右眼,手背上有明显的抵抗伤;靠外的是个穿校服的男孩儿,瘦瘦高高的,细瘦的脖子上豁开了两个大洞。


每具尸体身上的伤痕都很惨烈,但让余法医印象最深的,还是小卧室里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躺在床上,和余法医的儿子差不多大,她穿著秋衣秋裤,脚上没穿鞋,死前应该是准备休息了。


但现在,她再也无法醒来了,小女孩的前额被正面劈开,透过口子能看到裂开的颅骨和脑组织,脖子被豁开一个大洞,露出一张血盆大口,怎么都合不拢。


一张「初一代数测试卷」 落在女孩身上,卷面上是鲜红的「100 分」,和满屋的血迹一样红。


一家四口,无一生还。


大家陷入一种极度的沉默。除了必要的沟通,现场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股不可遏制的愤怒升腾起来。


究竟是怎样残暴的凶手,会下这种狠手?


余法医在院子里找了块空地,将屋里的一家 4 口都「请」了出来。

那时候公安局没有解剖室,医院停尸房还不如外面亮堂。余法医等老一辈法医们大都习惯在现场或野外解剖,虽然现在来看,那么做不规范。


四具尸体并排躺在空地上。余法医蹲在院子里,从大到小,开始解剖。


天色渐渐变暗,别人吃晚饭都回来了,余法医还在解剖今天的第四具尸体——小女孩儿。


室外温度已经降到零下,终于到了最后一步,缝合。


余法医一针一针,穿过女孩早已僵硬的皮肤。结束时,他想把左手拿开,发现左手被紧紧地「拽」住了——


余法医发现,他把自己左手的食指和女孩腹部的皮肤缝在了一起。


这不是一个法医该犯的错。


余法医是大家口中的「神医」,每当大案发生,到场的领导都会问:「余法医来了没?」大家都认为,只要他到场,案子基本就稳了。


法医当年办案很靠观察力,余法医就对细节极其敏感。有一次,河里捞出一根骨头,大家毫无头绪,余法医瞅了半天,分析死者是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曾经出过车祸,被人用砍刀和钢锯分了尸。破案后,事实果然如此。


这一次,说来奇怪,整个过程中,余法医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多年后,余法医回忆说:「头天晚上失眠了,夜里起床喝了半瓶酒。也没准是又冷又黑的缘故,手都麻了。」他一直有失眠的毛病,酒被当成了一味药。


我猜想,也可能是这起惨案给余法医的冲击太大了。


余法医拆了线,没有立即摘下手套查看手指的伤势,也没有急著再次缝合。他握住了那只苍白的小手,盯著女孩儿稚嫩的,刚拼凑起来的脸,看了半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法医小声嘟囔著,眼睛通红。


这之后,就算再失眠,他都不喝酒了。


干技术的都知道,越复杂越血腥的现场,有价值的线索就会越多。


灭门案的现场,多个房间明显被翻动,诊所的抽屉都被打开,几乎所有的门把手和电灯开关上都有涂抹状血痕……


可技术员们在现场,却没有提取到多少有价值的线索。现场的血脚印大多不清晰,能稍微看清花纹的,只有 13 枚,它们分布在 13 块何家堂屋的地砖上。


而嫌疑人的指纹,一枚都没提取到。


案件性质极端恶劣,现场条件却不乐观,技术员老邓气得牙根痒痒。


「这么好的一家人就这么没了,太惨了!」认识何家的人都在叹息。


这个四口之家的男主人何立斌是个远近闻名的牙医,他医术好,不仅附近居民喜欢找他看牙,很多外地人也慕名来北桥村找他。


何家夫妇为人和善,儿女礼貌优秀,在邻居眼里,这是令人羡慕的一家人,想像不到他们会招惹上什么仇家。


这样的家庭惨遭毒手,所有村民都变得特别焦虑,大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锁好,谁也不知道无妄之灾会不会轮到自己。夜不闭户的人一下绝迹了。


每隔几个小时,痕检技术员老邓就跑去问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派出所民警,侦查那边有没有眉目?


过去,很多案子在技术科还在检验的时候,凶手就抓住了。可这次,注定让老邓失望。


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白天,技术人员仔细勘查完现场,30 多个小时过去了,警方侦查依然没有结果。


舆论压力越来越大,当地居民开始对治安失去信心。


领导们都坐不住了,赶到现场来问有没有重大发现。


现场勘查结果让领导很不满意,他撂下一句话:「这么大的现场,罪犯肯定会留下证据,继续找!」


凶手还能人间蒸发了?


余法医的尸检结果,并不是没有发现,他对作案时间和作案工具有重要推断。


他查看了几位死者的胃内容物,发现除了小女孩胃里有少量食物之外,其余三位死者的已排空,他们死亡时间应该在最后一餐的 2 小时之后。


侦查人员通过走访得知,何立斌一家平常在下午 6 点左右吃饭。平日里,何立斌的儿子总是最后一个到家。他下晚自习回来是 9 点 20 分左右。要杀死男孩,嫌疑人必须在现场逗留到晚上 9 点 20 之后。再加上翻找财物、清理现场的时间。


余法医对死亡时间进行了综合判断:4 位死者都死于接到报案的前一天晚上 8 点以后,12 点之前。存在一定跨度。


民警特意问过何立斌的左邻右舍,案发时段,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异常动静。


邻居说,何立斌很能干,每天都忙到很晚,不是给人镶牙补牙,就是自己制作、打磨牙套牙模。他家每晚都传出嗞嗞的打磨声,邻里已经习以为常了。


案发当晚 9 点多,邻居起夜,往院子里瞅了一眼,能看到隔壁照过来的灯光,隐约听到打磨牙模的声音。


也就是说,这家人很可能是慢慢地,在牙具的打磨声中,一个一个被杀死的。


在一扇门后发现的血脚印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嫌疑人曾经藏身门口,在杀完至少一个人后,脚上沾上了血迹,藏身门后,等待时机再杀下一个人。


凶手不仅残忍,还很狡猾。


邻居还提起,案发当晚,附近一户人家的狗有一阵儿叫得很凶,但没人发现异常,大伙儿也就继续睡了。


余法医根据几位死者的伤口,分析可能存在 3 到 4 种作案工具。一种是锐器,类似匕首;一种是砍切器;一种是有棱角的钝器;还有一种是圆柱形钝器,比较符合的是现场发现的一根水管。


带那么多工具行凶可能不现实,余法医认为,有一种工具可以形成两种以上痕迹,比如斧头。


技术员仔细检查了那根泡在红色水桶里的木棍。这也印证了余法医关于致伤工具的推断。那根木棍,很有可能是一截斧柄。


为了掩藏打斗痕迹,嫌疑人用水冲刷过何立斌遇害的中心现场。在那把打扫现场的扫帚上,还缠了一条黄色的围巾。


院墙外的干草堆上,一只带血的、为了不留下指纹痕迹的粗线手套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不是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而是一起有预谋的残杀。


凶手有备而来。


案发一周了,案件迟迟没有进展,大领导下了紧急命令,一个 60 多人的专案组成立,将全力侦破这起灭门案。


能被抽调进这个专案组,是对民警办案能力极大的肯定,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


这个专案组后来成了我们地区的「特例」,即使在解散多年后,一个组里待过的民警凑到一块,仍像一个战壕的战友。


他们并肩度过了最难熬的时期,也在开不完的案情会上迎来了农历小年。


大家又去看了几次现场,关于作案动机,意见基本一致:嫌疑人可能与被害人一家相识,知道何家有 4 口人,有钱。两名女性死者没有被性侵,从大量翻动的迹象来看,主要考虑寻仇或劫财,也可能两者兼备。


「牙医何立斌生意火爆,会不会是同行眼红,起了歹意?」当时有侦查员提出。


领导没说话,一直低头在本子上记著。


专案组一致推断,杀死 4 个人,还能攀爬翻越 2 米多高的院墙,从血脚印的尺寸看,嫌疑人是 175cm 左右青壮年男性。


先杀人后寻财,光明正大地翻找财物,再从容不迫地离去,临走还冲刷清扫了现场,说明嫌疑人心理素质稳定,很可能有犯罪前科。


何立斌尸体不远处,有一把三十公分长的活扳手,上有何立斌的指纹,说明他曾经手持扳手跟嫌疑人激烈打斗过,嫌疑人很可能受了伤。


但嫌疑人进出现场的路线和作案人数的问题,依然困扰著大家。


这家院子南侧内外都有带血的攀爬痕迹,嫌疑人很可能是通过攀爬围墙进出现场的,而大门虚掩,没锁。有门不走却爬墙,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关于作案人数的讨论,一开始,就产生了很大的分歧。


「最起码得有两个人的鞋印。」一个技术员说出了自己的见解。现场出现了两种花纹的血脚印,宽窄不一。


尤其在门后的一块地砖上,出现了两个平行的血脚印,应该是两个人同时站在门后形成的。


墙上的两处攀爬痕迹,也疑似两名嫌疑人作案后翻墙离开。


此外,按常理推测,一个人想在短时间内杀死 4 个人,似乎也有些困难。


余法医的说法出人意料。他说,一名嫌疑人也可以完成全部作案过程,他提出了 4 点理由。


首先,所有受害人的损伤类型和致伤工具都差不多,说明杀人手法相似。


其次,现场遗留的 13 枚血脚印虽然有两种花纹,但所有左脚为一种,右脚为一种。门后的血脚印虽然花纹、宽窄不同,但是长度基本一致。


墙上存在两处攀爬痕迹,并不能确定是两个人攀爬形成,也可能是同一个人爬了两次。


此外,关于力量对比,只要不是同时面对 4 个人,1 个人是完全可以先后行凶。


专案组根据已经得出的信息,梳理出 13 个重点怀疑对象。大多与受害者家庭有利益往来,可调查后,这 13 名重点怀疑对象全部被排除了作案嫌疑。


进一步排查中,余法医和董法医走遍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医院、诊所,打听是否有被钝器砸伤的男人来就医。当地的医生几乎都认识他俩了,嫌疑人也没找到。


专案组有人拿著鞋底花纹的照片,逛遍了全市所有的商场超市和大小鞋店,没找到有这两种花纹的鞋子。


4 个多月的时间里,警方把排查范围扩大到了整个开发区,排查了可疑年龄段的男性两万余人。


却似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就在专案组被各种信息缠绕,争论不休的时候,终于有一个线索,从错综复杂的案件细节里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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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解剖手记:一个法医的死因调查簿

刘八百 等 不会写故事的法医不是好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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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0-08-13继续浏览内容知乎发现更大的世界打开Chrome继续「已注销」「已注销」

特别势利眼、功利主义,学什么东西、看什么书,哪怕看电影、看文艺作品都想著这个东西值多少钱有多大价值,人极其浮躁

攀比心态无限严重,家境和人攀比、学历和人攀比、工资和人攀比,一旦别人不如自己,把人当条狗一样看各种诽谤;一旦发现别人比自己强有利用得到的,立马给人做孙子

心高气傲天天一副老子最diao的币样,打扮西装油头滑面,天天玩儿些装X东西比如高尔夫、烟斗雪茄威士忌高大上其实人文修养素质极低,985毕业的不知道托尔斯泰和屠格涅夫是谁……

一旦看到上述特征的,金融同行没跑了,赶紧躲远点……

说实话我和现在国内同行聊完天握手都不想握,握完赶紧洗个手,嫌脏,真的


特别势利眼、功利主义,学什么东西、看什么书,哪怕看电影、看文艺作品都想著这个东西值多少钱有多大价值,人极其浮躁

攀比心态无限严重,家境和人攀比、学历和人攀比、工资和人攀比,一旦别人不如自己,把人当条狗一样看各种诽谤;一旦发现别人比自己强有利用得到的,立马给人做孙子

心高气傲天天一副老子最diao的币样,打扮西装油头滑面,天天玩儿些装X东西比如高尔夫、烟斗雪茄威士忌高大上其实人文修养素质极低,985毕业的不知道托尔斯泰和屠格涅夫是谁……

一旦看到上述特征的,金融同行没跑了,赶紧躲远点……

说实话我和现在国内同行聊完天握手都不想握,握完赶紧洗个手,嫌脏,真的


肩周炎,颈椎病,腱鞘炎,腰腿疼痛,坐骨神经痛……

对我们这些坐著工作的人来说,职业病就是,真的会有职业病!

一开始赶稿就没日没夜,打字打到手指失去知觉,回头瞬间能见到上帝,咖啡就像白开水,时刻游走在猝死的边缘,最后不得不走上健身的道路。

不是我太上进,实在是脖子撑不住。

当然,我知道大家想听的不是这个,所以也来跟风说一点互联网从业者的强迫症。

互联网行业和传统行业差别很大,最主要就体现在更新换代的速度上。

在传统行业做事,三年前的技术还算前沿,在互联网这行做事,三个月前的概念都是落伍。

这就导致我们这些干互联网的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一直担心有新变化被自己错过。

平时用手机的时候特别怕没电,电量如果低过50%,感觉世界末日就要到来;邮件和通知栏必须保持清洁,每一条提示都必须仔细批阅后再删除;错过一条不重要的信息,能在墙角郁闷半天;软体提示更新,绝对不会点以后再说,时刻保持著软体最新状态;就算没有时间也要不时爬一下群,谁知道在哪个地方会出现一条关键信息?

日常生活的时候,会一直在脑内建立模型:

看到共享单车,就忍不住分析一波各家的运作模式;吃个饭,会忍不住思考这家店的模式能够能不能修改升级;出现了新公司,第一时间就要去研究它是BAT哪个系的;万一突然出现了新技术,那可要命了,连这个技术能不能用在厕所都要思考一遍。

互联网嘛,玩概念的,不把事情聊通透了怎么骗投资人钱?

就像现在,我就忍不住想解释解释,这种「职业强迫症」其实是一种很常见的心理学现象,叫做证实偏见(confirmation bias),在中国也有个名字叫做「孕妇效应」。

概括的讲就是:

怀孕的人总是会觉得街上到处都是孕妇。

刚想到一个词,没几分钟就在另一个地方听到了。

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觉得到处都是相关的信息。

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原因很简单,因为人的大脑有极限,并不能同时处理所有事情,所以会在你的大脑里准备一个缓冲区。

长期从事同样的工作,就会让这个缓冲区里塞满相关的内容,也就特别容易注意到相关联的事。

就像那些职业强迫症的段子一样:

牙医看电影,一直在思考主角的牙齿问题;老师走在街上还是不停的去注意附近小孩的行为;编剧看电影的时候会一直念叨人物啊、结构啊、逻辑啊,尾款啊……

这种心理,其实用巴普洛夫也可以解释一波。

就是容易被打。

互联网在这方面调子起的比较高,因为互联网一直在变,一直在和世界发生互动,把人玩儿成强迫症也就快一些。

一些垂直领域的互联网人,会表现的特别垂直。

前两天看了一期《CEO来了》,这是 @腾讯大学 的一个节目,就是找各种行业独角兽的CEO来做访谈,讲讲他们的成功心得,还有碰过的钉子。

挺好的节目,能帮你换一个视角看互联网的发展。

那一期请来的是丁香园的老大李天天。

丁香园,知乎大大 @丁香医生 的老板,这个可以看。

看了一会我就发现,李总对商业方面的问题兴趣一般般,一谈起健康管理的问题就兴奋。

人家开互联网大会,往那儿一坐,先看看今天议题是什么。他就厉害了,一进会议室,就跟T800开扫描仪一样:

王兴打了三个哈欠,一看就是常年睡眠不足。

张小龙这烟抽的太勤了,对身体不好。

左边这个脸色不好,估摸著是营养不良

右边这个眼睛干涩,一看就是经常关灯玩手机。

得了,他这是会诊来了!

主持人一问到他对张小龙和的王兴的建议,李天天的眼睛里直接就开始放光,一、二、三的列了个表,健康建议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大概当初张小龙被劝戒烟的时候是懵逼的。

王兴被说到熬夜智商会下降的时候应该更懵逼。

话说回来,李天天逃不掉自己医生的「职业病」,张小龙、王兴这样的大佬也逃不掉糟糕的生活习惯。

大佬们好歹有专业的医疗团队监控健康状况,还有个医疗CEO李天天免费做健康建议。我们这些体检一次都要请假的打工狗,平时更该多注意身体才行,当心别让玩笑的「职业病」真变成痛不欲生的「职业病」。

不说了,我出去跑个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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