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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軍人和別人並排走路時,會下意識地調整步伐;護士和人初次見面時,會下意識地觀察他的靜脈是否明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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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行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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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一萬小時定律,和諮詢業普遍的4天出差,1天開會,周均80-120小時,任何工作經歷超過2年的MBB諮詢師都會有非常深的職業習慣。管理諮詢從業的經歷讓我有了很多的"職業病",以下僅列舉3條,

  1. 微強迫症的細節控制:

職業方面 體現在ppt一定要有模板,一定要有格線;excel一定要有顏色標識;文檔起名/文件夾一定要各種歸類;所有文檔最後都以v1/v2/v3/v4/v5結尾, v5以下的不能放在郵件裏;

2. 思維方式定格的理性和嚴謹:

生活中 喜歡想怎麼獲取數據,怎麼理解生意模式;被問到問題,會先想主要因素,主要論點,然後排序3個主論點,每個論點3個副論點做支持;

最後總會想,一定要重複結論,但是補充1-2點缺乏數據支持的假設(往往可能影響結論);

3. 日程和生活習慣高度組織:

依然有兩個行李箱是打好包的,裡面有2套西服,5件襯衣,2條領帶,文件夾文具若干,充電器充電線若干。喜歡先打車,然後收拾東西。

再補充3條,

I. 待人接物的保守和推斷傾向:

比較保守,尤其是第一次見面/不認識-沒有固定/引薦關係的人;下意識地會想 見到的人的組織關係,誰是決策者,誰是影響者。

II. 為求充分思考而進行模擬辯論:

這是很不好的一個毛病,因為諮詢從業時內部討論都需要模擬雙面看法,非常針對和激烈,以求獲得最合理最優的建議,生活中尤其是家人不喜歡這樣。某些朋友很喜歡這個,因為很少人可以純理性的分析,討論,引導商業和人生決定;

III. 最後一條,只說個行為算個笑話吧,就是A4的紙,拿過來就是橫著的。因為A4紙橫過來用,可以模擬ppt. 看到橫過來的A4紙,會想這人是不是同行。

謝謝 @牛津黃約瑟 邀請。


教師的職業習慣

1.帶筆

時刻準備著給學生講題、批假條、簽字……

一次一同事有個緊急的文件要找領導簽字,領導只有中午在食堂喫飯那一丟丟時間在學校。當領導接過文件後一拍腦袋說了一句:哎呀,筆在包裏,包落辦公會室了。誰帶筆了?

音畢,同桌喫飯的老師同時從各個地方掏出一支筆。

2.愛說教

這應該算職業病,身邊大多數的同事都有這毛病,例子太多舉不完。

3.咽喉炎

很多老師一旦得了感冒,其他癥狀都痊癒了,但咳嗽癥狀至少要持續一個月。

據說這是輔導員接到學生電話的樣子——


在我們那兒,法醫愛喝酒似乎是件天經地義的事兒。


老一輩的法醫們習慣出完現場用白酒沖沖手,再來兩口。消毒、解乏,捎帶著還能緩解精神壓力。


同事告訴我,我的師傅餘法醫以前也是海量,但奇怪的是,從我認識他,他就滴酒不沾。


有一回,我去餘法醫家,見到他櫥櫃很顯眼的位置擺著半瓶白酒——不是啥好酒,但看起來放了很久。


見我盯著那半瓶酒看,餘法醫岔開了話題,招呼我喝酒,自己卻只喝茶水。


我越想越覺得這瓶酒有蹊蹺。


只是我沒想到,他不喝酒的原因,竟然和一起塵封多年的大案有關。

那是一起幾乎成了我們當地公安系統傳說的大案。


在那起案子裏,餘法醫把自己的手,和一具屍體縫在了一起。


1999 年,臘月,餘法醫坐上一輛顛簸的汽車,緊急趕往案發現場。


案發地點在一個新建立的開發區,被劃出來只有 3、4 年,由一些沿海小鎮組成。


這些小鎮民風淳樸,雖然地廣人稀,但管理規範。


直到這天,新區裏的「北橋村」,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


當天早一點的時候,村裡每個人都在忙活,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千禧年。一個小夥子急匆匆拐進公路旁的小巷,早晨的陽光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長。


小夥的姑父是遠近聞名的牙醫,平時在家坐診,門口的槐樹上掛著「北橋牙科」的小木牌,在微風中輕輕晃動。


小夥子想借輛自行車,見大門虛掩著,就毫不猶豫地推開了。他發現平時被姑姑打掃得一塵不染的院子,這天有些不同。

地上有許多滴落的血跡,他開玩笑地朝屋裡喊:「姑父,怎麼給人拔牙也不止個血?」


院子裏一片死寂,無人應答。


血跡並不是來自西側的診所,而是一直延伸到姑姑家的起居室。小夥子徑直走過去,拉開紗門,探頭往裡一瞧,就再也邁不動步了。


小夥子趕緊向警方報了案,同時,這個事件也無可避免地迅速在村子裡傳開。


惡性案件很容易引起恐慌,對一個新區來說尤其關鍵,警察不僅要破案,還要儘快。


那天的出警非常迅速,駕駛員硬是把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壓縮到 40 多分鐘。一路上,餘法醫攥緊扶手,下了車感到一陣頭暈,差點吐了出來。


但他來不及抱怨,很快就被現場的慘烈震驚了。


推開兩扇黑漆木門,餘法醫和痕檢技術員老鄧一起走進院子。


這家的院子寬敞,院中間是個磚塊圍成的小花園,花園牆邊有個紅色塑料桶,裡面盛滿了污水,痕檢員老鄧上前看了看,在水面找到一根帶血的木棍。

院裏一共有 7 間房屋,南面兩間是倉庫和廚房,西邊兩間是牙科診所,東邊三間是起居室。


起居室門前,晾衣繩上的衣服還半乾半濕,地磚上卻灑了許多血跡,牆角的拖把也淌出淡紅色液體。


餘法醫推門時,刻意避開了帶血的門把手。


當他邁進房間的一剎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著潮濕的空氣湧進他的鼻腔。


當時,還是新人的董法醫緊隨其後。「從邁進屋子,我的心就一直怦怦跳,手腳再也沒暖和過來。」


客廳很亂,沙發墊散落一地,牆上、地上、鏡子上到處都是噴濺血跡。


客廳正中有一牀血染的棉被,隱約凸起一個人形。餘法醫小心拎起棉被的一角,底下露出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仰面躺在地上,身子周圍全是血。


男人衣著凌亂、面目全非,臉腫得厲害,上嘴脣少了一大塊,形成一個豁口,露出了牙齦和牙齒。


「他真的是死不瞑目,眼睛睜得又大又圓。」至今,餘法醫仍記得和牙醫何立斌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他保持著奇特的姿勢:右胳膊肘彎曲,右前臂上舉,呈握拳姿勢,左胳膊是伸直的,左手半握著。

這是一種特殊現象,人在臨死時肌肉痙攣,直接進入了「屍僵」階段。比如電影裏戰鬥到最後一刻,站著死去的戰士;還有溺死的人,手裡緊攥一把水草,怎麼也掰不開。


餘法醫覺得,這更像是一種執念。他從何立斌睜大的眼睛裡看到了憤怒、絕望、哀傷和不甘心。


男人生前很強壯,卻在生死之間敗下陣來,一個家人都沒能保護。


「哪怕死了,他還保持著搏鬥的姿勢。」


地面上的拖拽血痕從客廳一直通向臥室。


提到臥室裏的情景,當初辦案的同事臉色還有些發白,「那個窗簾太瘮人了。」


臥室裏,大紅色的窗簾擋住了室外的陽光,整間屋子都被照得紅彤彤的。以至於在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同事只要一閉眼,就能想起現場所有紅色的東西:


紅水桶、紅窗簾、凌亂的傷口、暗紅的血泊……


臥室裏有明顯的翻動痕跡,地上堆滿了衣物、被褥和鞋。兩具屍體平行仰臥著,身上撒滿了書本和試卷。

靠裏的是女主人,右臉變了形,密集的傷口下,都看不到右眼,手背上有明顯的抵抗傷;靠外的是個穿校服的男孩兒,瘦瘦高高的,細瘦的脖子上豁開了兩個大洞。


每具屍體身上的傷痕都很慘烈,但讓餘法醫印象最深的,還是小臥室裏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躺在牀上,和餘法醫的兒子差不多大,她穿著秋衣秋褲,腳上沒穿鞋,死前應該是準備休息了。


但現在,她再也無法醒來了,小女孩的前額被正面劈開,透過口子能看到裂開的顱骨和腦組織,脖子被豁開一個大洞,露出一張血盆大口,怎麼都合不攏。


一張「初一代數測試卷」 落在女孩身上,卷面上是鮮紅的「100 分」,和滿屋的血跡一樣紅。


一家四口,無一生還。


大家陷入一種極度的沉默。除了必要的溝通,現場只能聽到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一股不可遏制的憤怒升騰起來。


究竟是怎樣殘暴的兇手,會下這種狠手?


餘法醫在院子裏找了塊空地,將屋裡的一家 4 口都「請」了出來。

那時候公安局沒有解剖室,醫院停屍房還不如外面亮堂。餘法醫等老一輩法醫們大都習慣在現場或野外解剖,雖然現在來看,那麼做不規範。


四具屍體並排躺在空地上。餘法醫蹲在院子裏,從大到小,開始解剖。


天色漸漸變暗,別人喫晚飯都回來了,餘法醫還在解剖今天的第四具屍體——小女孩兒。


室外溫度已經降到零下,終於到了最後一步,縫合。


餘法醫一針一針,穿過女孩早已僵硬的皮膚。結束時,他想把左手拿開,發現左手被緊緊地「拽」住了——


餘法醫發現,他把自己左手的食指和女孩腹部的皮膚縫在了一起。


這不是一個法醫該犯的錯。


餘法醫是大家口中的「神醫」,每當大案發生,到場的領導都會問:「餘法醫來了沒?」大家都認為,只要他到場,案子基本就穩了。


法醫當年辦案很靠觀察力,餘法醫就對細節極其敏感。有一次,河裡撈出一根骨頭,大家毫無頭緒,餘法醫瞅了半天,分析死者是個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曾經出過車禍,被人用砍刀和鋼鋸分了屍。破案後,事實果然如此。


這一次,說來奇怪,整個過程中,餘法醫沒有感到一絲疼痛。


多年後,餘法醫回憶說:「頭天晚上失眠了,夜裡起牀喝了半瓶酒。也沒準是又冷又黑的緣故,手都麻了。」他一直有失眠的毛病,酒被當成了一味葯。


我猜想,也可能是這起慘案給餘法醫的衝擊太大了。


餘法醫拆了線,沒有立即摘下手套查看手指的傷勢,也沒有急著再次縫合。他握住了那隻蒼白的小手,盯著女孩兒稚嫩的,剛拼湊起來的臉,看了半天。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餘法醫小聲嘟囔著,眼睛通紅。


這之後,就算再失眠,他都不喝酒了。


幹技術的都知道,越複雜越血腥的現場,有價值的線索就會越多。


滅門案的現場,多個房間明顯被翻動,診所的抽屜都被打開,幾乎所有的門把手和電燈開關上都有塗抹狀血痕……


可技術員們在現場,卻沒有提取到多少有價值的線索。現場的血腳印大多不清晰,能稍微看清花紋的,只有 13 枚,它們分佈在 13 塊何家堂屋的地磚上。


而嫌疑人的指紋,一枚都沒提取到。


案件性質極端惡劣,現場條件卻不樂觀,技術員老鄧氣得牙根癢癢。


「這麼好的一家人就這麼沒了,太慘了!」認識何家的人都在嘆息。


這個四口之家的男主人何立斌是個遠近聞名的牙醫,他醫術好,不僅附近居民喜歡找他看牙,很多外地人也慕名來北橋村找他。


何家夫婦為人和善,兒女禮貌優秀,在鄰居眼裡,這是令人羨慕的一家人,想像不到他們會招惹上什麼仇家。


這樣的家庭慘遭毒手,所有村民都變得特別焦慮,大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鎖好,誰也不知道無妄之災會不會輪到自己。夜不閉戶的人一下絕跡了。


每隔幾個小時,痕檢技術員老鄧就跑去問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派出所民警,偵查那邊有沒有眉目?


過去,很多案子在技術科還在檢驗的時候,兇手就抓住了。可這次,註定讓老鄧失望。


從白天到晚上,從晚上到白天,技術人員仔細勘查完現場,30 多個小時過去了,警方偵查依然沒有結果。


輿論壓力越來越大,當地居民開始對治安失去信心。


領導們都坐不住了,趕到現場來問有沒有重大發現。


現場勘查結果讓領導很不滿意,他撂下一句話:「這麼大的現場,罪犯肯定會留下證據,繼續找!」


兇手還能人間蒸發了?


餘法醫的屍檢結果,並不是沒有發現,他對作案時間和作案工具有重要推斷。


他查看了幾位死者的胃內容物,發現除了小女孩胃裡有少量食物之外,其餘三位死者的已排空,他們死亡時間應該在最後一餐的 2 小時之後。


偵查人員通過走訪得知,何立斌一家平常在下午 6 點左右喫飯。平日裏,何立斌的兒子總是最後一個到家。他下晚自習回來是 9 點 20 分左右。要殺死男孩,嫌疑人必須在現場逗留到晚上 9 點 20 之後。再加上翻找財物、清理現場的時間。


餘法醫對死亡時間進行了綜合判斷:4 位死者都死於接到報案的前一天晚上 8 點以後,12 點之前。存在一定跨度。


民警特意問過何立斌的左鄰右舍,案發時段,有沒有聽到過什麼異常動靜。


鄰居說,何立斌很能幹,每天都忙到很晚,不是給人鑲牙補牙,就是自己製作、打磨牙套牙模。他家每晚都傳出嗞嗞的打磨聲,鄰裏已經習以為常了。


案發當晚 9 點多,鄰居起夜,往院子裏瞅了一眼,能看到隔壁照過來的燈光,隱約聽到打磨牙模的聲音。


也就是說,這家人很可能是慢慢地,在牙具的打磨聲中,一個一個被殺死的。


在一扇門後發現的血腳印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嫌疑人曾經藏身門口,在殺完至少一個人後,腳上沾上了血跡,藏身門後,等待時機再殺下一個人。


兇手不僅殘忍,還很狡猾。


鄰居還提起,案發當晚,附近一戶人家的狗有一陣兒叫得很兇,但沒人發現異常,大夥兒也就繼續睡了。


餘法醫根據幾位死者的傷口,分析可能存在 3 到 4 種作案工具。一種是銳器,類似匕首;一種是砍切器;一種是有稜角的鈍器;還有一種是圓柱形鈍器,比較符合的是現場發現的一根水管。


帶那麼多工具行兇可能不現實,餘法醫認為,有一種工具可以形成兩種以上痕跡,比如斧頭。


技術員仔細檢查了那根泡在紅色水桶裏的木棍。這也印證了餘法醫關於致傷工具的推斷。那根木棍,很有可能是一截斧柄。


為了掩藏打鬥痕跡,嫌疑人用水沖刷過何立斌遇害的中心現場。在那把打掃現場的掃帚上,還纏了一條黃色的圍巾。


院牆外的乾草堆上,一隻帶血的、為了不留下指紋痕跡的粗線手套靜靜地躺在那裡。


這不是臨時起意的激情殺人,而是一起有預謀的殘殺。


兇手有備而來。


案發一週了,案件遲遲沒有進展,大領導下了緊急命令,一個 60 多人的專案組成立,將全力偵破這起滅門案。


能被抽調進這個專案組,是對民警辦案能力極大的肯定,他們是精銳中的精銳。


這個專案組後來成了我們地區的「特例」,即使在解散多年後,一個組裡待過的民警湊到一塊,仍像一個戰壕的戰友。


他們並肩度過了最難熬的時期,也在開不完的案情會上迎來了農曆小年。


大家又去看了幾次現場,關於作案動機,意見基本一致:嫌疑人可能與被害人一家相識,知道何家有 4 口人,有錢。兩名女性死者沒有被性侵,從大量翻動的跡象來看,主要考慮尋仇或劫財,也可能兩者兼備。


「牙醫何立斌生意火爆,會不會是同行眼紅,起了歹意?」當時有偵查員提出。


領導沒說話,一直低頭在本子上記著。


專案組一致推斷,殺死 4 個人,還能攀爬翻越 2 米多高的院牆,從血腳印的尺寸看,嫌疑人是 175cm 左右青壯年男性。


先殺人後尋財,光明正大地翻找財物,再從容不迫地離去,臨走還衝刷清掃了現場,說明嫌疑人心理素質穩定,很可能有犯罪前科。


何立斌屍體不遠處,有一把三十公分長的活扳手,上有何立斌的指紋,說明他曾經手持扳手跟嫌疑人激烈打鬥過,嫌疑人很可能受了傷。


但嫌疑人進出現場的路線和作案人數的問題,依然困擾著大家。


這家院子南側內外都有帶血的攀爬痕跡,嫌疑人很可能是通過攀爬圍牆進出現場的,而大門虛掩,沒鎖。有門不走卻爬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關於作案人數的討論,一開始,就產生了很大的分歧。


「最起碼得有兩個人的鞋印。」一個技術員說出了自己的見解。現場出現了兩種花紋的血腳印,寬窄不一。


尤其在門後的一塊地磚上,出現了兩個平行的血腳印,應該是兩個人同時站在門後形成的。


牆上的兩處攀爬痕跡,也疑似兩名嫌疑人作案後翻牆離開。


此外,按常理推測,一個人想在短時間內殺死 4 個人,似乎也有些困難。


餘法醫的說法出人意料。他說,一名嫌疑人也可以完成全部作案過程,他提出了 4 點理由。


首先,所有受害人的損傷類型和致傷工具都差不多,說明殺人手法相似。


其次,現場遺留的 13 枚血腳印雖然有兩種花紋,但所有左腳為一種,右腳為一種。門後的血腳印雖然花紋、寬窄不同,但是長度基本一致。


牆上存在兩處攀爬痕跡,並不能確定是兩個人攀爬形成,也可能是同一個人爬了兩次。


此外,關於力量對比,只要不是同時面對 4 個人,1 個人是完全可以先後行兇。


專案組根據已經得出的信息,梳理出 13 個重點懷疑對象。大多與受害者家庭有利益往來,可調查後,這 13 名重點懷疑對象全部被排除了作案嫌疑。


進一步排查中,餘法醫和董法醫走遍了周圍大大小小的醫院、診所,打聽是否有被鈍器砸傷的男人來就醫。當地的醫生幾乎都認識他倆了,嫌疑人也沒找到。


專案組有人拿著鞋底花紋的照片,逛遍了全市所有的商場超市和大小鞋店,沒找到有這兩種花紋的鞋子。


4 個多月的時間裡,警方把排查範圍擴大到了整個開發區,排查了可疑年齡段的男性兩萬餘人。


卻似大海撈針,一無所獲。


就在專案組被各種信息纏繞,爭論不休的時候,終於有一個線索,從錯綜複雜的案件細節裏冒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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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解剖手記:一個法醫的死因調查簿

劉八百 等 不會寫故事的法醫不是好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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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08-13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已註銷」「已註銷」

特別勢利眼、功利主義,學什麼東西、看什麼書,哪怕看電影、看文藝作品都想著這個東西值多少錢有多大價值,人極其浮躁

攀比心態無限嚴重,家境和人攀比、學歷和人攀比、工資和人攀比,一旦別人不如自己,把人當條狗一樣看各種誹謗;一旦發現別人比自己強有利用得到的,立馬給人做孫子

心高氣傲天天一副老子最diao的幣樣,打扮西裝油頭滑面,天天玩兒些裝X東西比如高爾夫、煙鬥雪茄威士忌高大上其實人文修養素質極低,985畢業的不知道託爾斯泰和屠格涅夫是誰……

一旦看到上述特徵的,金融同行沒跑了,趕緊躲遠點……

說實話我和現在國內同行聊完天握手都不想握,握完趕緊洗個手,嫌臟,真的


特別勢利眼、功利主義,學什麼東西、看什麼書,哪怕看電影、看文藝作品都想著這個東西值多少錢有多大價值,人極其浮躁

攀比心態無限嚴重,家境和人攀比、學歷和人攀比、工資和人攀比,一旦別人不如自己,把人當條狗一樣看各種誹謗;一旦發現別人比自己強有利用得到的,立馬給人做孫子

心高氣傲天天一副老子最diao的幣樣,打扮西裝油頭滑面,天天玩兒些裝X東西比如高爾夫、煙鬥雪茄威士忌高大上其實人文修養素質極低,985畢業的不知道託爾斯泰和屠格涅夫是誰……

一旦看到上述特徵的,金融同行沒跑了,趕緊躲遠點……

說實話我和現在國內同行聊完天握手都不想握,握完趕緊洗個手,嫌臟,真的


肩周炎,頸椎病,腱鞘炎,腰腿疼痛,坐骨神經痛……

對我們這些坐著工作的人來說,職業病就是,真的會有職業病!

一開始趕稿就沒日沒夜,打字打到手指失去知覺,回頭瞬間能見到上帝,咖啡就像白開水,時刻遊走在猝死的邊緣,最後不得不走上健身的道路。

不是我太上進,實在是脖子撐不住。

當然,我知道大家想聽的不是這個,所以也來跟風說一點互聯網從業者的強迫症。

互聯網行業和傳統行業差別很大,最主要就體現在更新換代的速度上。

在傳統行業做事,三年前的技術還算前沿,在互聯網這行做事,三個月前的概念都是落伍。

這就導致我們這些幹互聯網的精神時刻處於緊繃狀態,一直擔心有新變化被自己錯過。

平時用手機的時候特別怕沒電,電量如果低過50%,感覺世界末日就要到來;郵件和通知欄必須保持清潔,每一條提示都必須仔細批閱後再刪除;錯過一條不重要的信息,能在牆角鬱悶半天;軟體提示更新,絕對不會點以後再說,時刻保持著軟體最新狀態;就算沒有時間也要不時爬一下羣,誰知道在哪個地方會出現一條關鍵信息?

日常生活的時候,會一直在腦內建立模型:

看到共享單車,就忍不住分析一波各家的運作模式;喫個飯,會忍不住思考這家店的模式能夠能不能修改升級;出現了新公司,第一時間就要去研究它是BAT哪個系的;萬一突然出現了新技術,那可要命了,連這個技術能不能用在廁所都要思考一遍。

互聯網嘛,玩概念的,不把事情聊通透了怎麼騙投資人錢?

就像現在,我就忍不住想解釋解釋,這種「職業強迫症」其實是一種很常見的心理學現象,叫做證實偏見(confirmation bias),在中國也有個名字叫做「孕婦效應」。

概括的講就是:

懷孕的人總是會覺得街上到處都是孕婦。

剛想到一個詞,沒幾分鐘就在另一個地方聽到了。

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覺得到處都是相關的信息。

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原因很簡單,因為人的大腦有極限,並不能同時處理所有事情,所以會在你的大腦裏準備一個緩衝區。

長期從事同樣的工作,就會讓這個緩衝區裏塞滿相關的內容,也就特別容易注意到相關聯的事。

就像那些職業強迫症的段子一樣:

牙醫看電影,一直在思考主角的牙齒問題;老師走在街上還是不停的去注意附近小孩的行為;編劇看電影的時候會一直唸叨人物啊、結構啊、邏輯啊,尾款啊……

這種心理,其實用巴普洛夫也可以解釋一波。

就是容易被打。

互聯網在這方面調子起的比較高,因為互聯網一直在變,一直在和世界發生互動,把人玩兒成強迫症也就快一些。

一些垂直領域的互聯網人,會表現的特別垂直。

前兩天看了一期《CEO來了》,這是 @騰訊大學 的一個節目,就是找各種行業獨角獸的CEO來做訪談,講講他們的成功心得,還有碰過的釘子。

挺好的節目,能幫你換一個視角看互聯網的發展。

那一期請來的是丁香園的老大李天天。

丁香園,知乎大大 @丁香醫生 的老闆,這個可以看。

看了一會我就發現,李總對商業方面的問題興趣一般般,一談起健康管理的問題就興奮。

人家開互聯網大會,往那兒一坐,先看看今天議題是什麼。他就厲害了,一進會議室,就跟T800開掃描儀一樣:

王興打了三個哈欠,一看就是常年睡眠不足。

張小龍這煙抽的太勤了,對身體不好。

左邊這個臉色不好,估摸著是營養不良

右邊這個眼睛乾澀,一看就是經常關燈玩手機。

得了,他這是會診來了!

主持人一問到他對張小龍和的王興的建議,李天天的眼睛裡直接就開始放光,一、二、三的列了個表,健康建議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大概當初張小龍被勸戒煙的時候是懵逼的。

王興被說到熬夜智商會下降的時候應該更懵逼。

話說回來,李天天逃不掉自己醫生的「職業病」,張小龍、王興這樣的大佬也逃不掉糟糕的生活習慣。

大佬們好歹有專業的醫療團隊監控健康狀況,還有個醫療CEO李天天免費做健康建議。我們這些體檢一次都要請假的打工狗,平時更該多注意身體纔行,當心別讓玩笑的「職業病」真變成痛不欲生的「職業病」。

不說了,我出去跑個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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