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啊。

夫子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在贵族统治的时代,青年时代的夫子是没有资格入朝堂的。

夫子是在青少时期经过广泛的实践,依靠自己的好学,夫子入太庙,每事问。才积累了丰富的学识,然后有教无类,吸引了同样好学的大批寒门子弟跟随,才慢慢有了点影响,也正因为其学识确实广博、人品厚重,然后才慢慢为贵族圈重视,安排子弟跟著夫子学习,夫子才慢慢进入到贵族圈中的。

所以呢,当时不存在所谓的寒门士子能被贵族圈接纳成为朝廷重臣,如想见用,只有一条路,即如子路、冉有这样,做贵族的家臣,然后陪臣执国命,但夫子的理念恰恰认为这是扰乱了正常的政治秩序。

所以,如果夫子青少年时即得用,那么中华就再没有了择善固执、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儒学,而只有实用至上、不择手段的乱臣贼子了!

儒学之所以为中华的良心,乃在于正是夫子的走正徒、择善固执、乐在其中的品格。夫子不得用,在他个人是不幸【但夫子求仁而得仁,又何怨。乐在其中矣。他老人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对中华却是大幸运!!因为夫子为中国人确立了一个止于至善的标尺,让我们有了学习的榜样。

由此,中华从此有了自己的魂魄:

夫子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夫子曰: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夫子曰:择善固执,知其不可而为之

夫子曰:吾十五而志于学,吾日三省吾身

曾子曰:士不可不弘毅,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正是由于夫子颠沛必于是、造次必于是,这些话才不是空洞的说教而有了强大的说服力,为吾等炎黄子孙、华夏苗裔所服膺


嗯,问的挺好。

恐怕虽无损于孔子,将有损于我辈。

孔子若当国,应能如子产而过之。鲁君与三桓若倾信于孔子,若子皮之信子产,则鲁国或能合三桓之力而平其三军,成其礼乐。至于鲁国能否成春秋之小伯(霸),还要看形势。但是孔子在左传里留下一个充满意义和可借鉴的人生是无疑问的。

然而孔子恐怕难有时间和精力教授如此多的子弟,整理文献了。《论语》也许能存,但将偏于致政而寡于成身。五经就更难说会成什么样子了。整个儒家体系的建立,可能要待孟子时期才能形成,也可能因战国形势而成为更激进的学说。

想想看孔明若如司马徽一般隐居,则立言也许不仅有一部集子而已。朱熹如果因孝宗不死而改政,则惠及一代,而后世又如一孔明。

叔孙豹说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诸子立德于后世则无憾,立功在立言之前,为立言之不得已罢了。至于如今我们汲取其思想,可惜其功在外显而其言示以内隐,终究是言重因,而功惟果,言易于功。


腐儒向来只会夸夸而谈,而无治国之能。孔子去齐国乞官时就被墨家的晏婴怼的哑口无言,悻悻而归。可见其如果从政也不过就是个庸吏罢了。


有可能比现在的成就还要大,他在鲁国仅仅做了一段时间的司寇并主持了齐鲁间的夹谷会盟,就引起齐国不安,用美人计迷惑鲁君和季氏,逼得孔子不得不离开鲁国。


历史没有假设。历史上出现的是必然也是偶然!


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孔子就是不容主流,所以独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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