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对朱佑樘的评价是好皇帝,但朱厚照就变成了荒唐天子。朱佑樘死的时候,朱厚照已经15岁了,其实在古代也不算小了。在朱佑樘的教导下长大的朱厚照为什么会成为与朱佑樘完全相反的皇帝?


一般情况下来说,子不类父是很科学的事情,一个正经的父亲不一定能教出一个正经的儿子。当然今天我们要从史实来解释一下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朱祐樘以身作则,给朱厚照树立不少「榜样」:

一、孝宗喜欢斋醮

孝宗即位之初,按照登基一般要搞点革新动作的传统惯例,不行斋醮,许多和尚道士都被要求离开京城,这个一直被后来的史官们津津乐道,说孝宗如何如何不喜欢烧香拜佛之类。事实上是仅仅过了三年,宫内又开始盛行此类活动:

比如弘治三年十二月壬戌,

六部等衙门尚书等官王恕等以星变奉诏言:「经筵讲学乞不间寒暑;各寺观斋醮、西天厂诵经供应太侈,费财害民;元宵灯火筵宴及保圣等夫人岁祀乞各裁减停止;畜养狮子等兽,饲以生羊,有伤仁心,甚为无益;续进番僧刊印番经,既费民财,又伤礼教,乞放遣停止;增设松潘巡抚大臣、京通仓监守内臣、添差催儧段匹、部属织造内臣俱为民病,乞取回京;南海子等处修造工役、光禄寺岁用柴炭采办乞暂停止;各处地方灾伤,外卫京操军士上班违限者,乞宥其罪;南北风土异宜,逃亡军士该清解原卫者,乞互易编发;顺天等府寄养马,岁二万匹,乞减其半,仍量收马价,以纾民困;京营骑操马乞照旧例,岁止给草料两月,夏四月止给料豆一半;畿内皇庄并公、侯等庄田乞每亩止令纳细粮五升或粗粮一斗;各处仓廒耗粮亏欠乞量免追陪,守支三年以上者石追一升,二年以下者石追升半;法司问刑,乞令止依律例,不许妄加参语,罗织人罪;所司缉访妖言、强盗、人命重情,多有冤抑,乞令法司各与辩理,不许拘以成案,畏祸不辩,枷号罪人,或致死亡,乞暂宥之,止问应得罪名;盐法壅塞,商人不至,乞为疏通;镇守等官头目数多,乞照例查革;光禄寺军厨千名,锦衣卫近选看宝幼丁五十名,俱乞革退著役。」上曰:「经筵讲学朕当自勉;供应品物已令裁减;元宵灯火、筵宴即令罢之;保圣夫人等祭祀,太常寺查议来说;狮子等兽止𫗪生肉,不用活羊,看守人役减半;番僧除原存留外,余查数闻奏;各处添设内官及织造官员俱不动;军厨并尚宝监幼丁、问刑参语亦仍旧;军厨月粮各减二斗。其余如议行之。」

同月丁卯

礼部覆奏科道等官所陈崇俭德以节财用一事,谓:「中间开列事情,近因吏部等衙门建议,多已施行。惟遣还番人纳麻及减修斋醮未得俞允,俱乞俯从所言。」上曰:「纳麻等二人不必发还,斋醮后当减省。」

赶走又来,来了又走,兜兜转转,还是在

比如弘治四年二月丁巳

初,番僧既逐去,止留乳奴班丹等十五人,后多潜住京师,转相招引,斋醮复兴,糜费渐广。六科十三道再劾,下礼部会议,请如前旨逐之。得旨:「斋醮此后俱减省,番僧留一百八十二人,余悉遣之。」

这就是登基初赶走又回来的番僧大爷们。

弘治六年五月,吏部右侍郎周经上疏提出

「近年以来,外戚之家无功以求迁,无劳而幸赏。斋醮屡修,游宴无节,内帑空虚,多由于此,乞禁止以崇俭素。近例,知府、知州、知县以积粮多者给与诰敕,仍不次升用,遂致沽名求进,损害下民。乞敕户部依洪武间例,凡州县预备仓粮仍给官钱籴贮,其数目照成化七年州县,小者每里三百石、大者每里五百石为准,若有不足,以存留赃罚及坛场湖荡所入充之。此外若巧取民财以至上纳银米冠带,有坏名器,俱宜革罢。其知县、知州、知府等官考满,仍依吏部考察,不宜专以积粮为能。又清勾军役,洪熙以前其弊在军旗,宣德以后其弊在里胥。弊在军旗,其里分住址犹不能没军丁,尚可寻弊。在里胥则姓名乡井俱各混乱,军丁遂至消耗。虽在内差御史、在外司府州县各有委官,但其间有慢事不省之人,是以近年兵部既有住俸之罚,又有降职之责,然人心喜进而恶黜,故往往以疑似者为正身,以亡绝者为见在,民之被冤,岂可胜道。乞行各处查照宣德年间文册比对三十年同者为准。又荒旱之际,民不聊生,乞敕工部查照内外惜薪司所积柴炭,约勾几年应用,将灾重去处停免二年,灾轻去处停免一年,其所用颜料物料亦如柴炭年限停免。倘有急用,暂以本部所收匠役工价支用,待岁丰之日,照旧征取。」命所司看详以闻。

注意斋醮履修。同月,礼部尚书耿裕也指出斋醮问题过于严重:

礼部尚书耿裕等应诏陈八事:……三曰减斋醮。谓「皇上临御之初,禁止斋醮,雨雪未见愆期。比因雨雪不降,启建禳禜斋醮,动经旬月,所费不赀,茫无应验。以初时禁止,较之启建祈福,诚为无益。宜仍禁绝,以除奸蠹」。……疏奏,上曰:「所言是。尚勤俭朕当自勉。议宗室、汰冗员仍会官议处。斋醮即令停止。供应可省,工役不急者,所司查勘以闻。厨役及狎送官如议。」

尽管孝宗下旨马上停止,但是很快,又盛行如故,比如弘治八年,时任礼部尚书的倪岳也提出要「停减斋醮。凡宫观寺院、非时斋醮,请悉停止;各处降香,不必赍与赏赐。」而这次孝宗干脆明确,「停减斋醮,朕自有处置」,这个话就很耐人寻味了。

二、孝宗喜欢动物

这个可以说跟常态化印象里的朱祐樘不大一样,然而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弘治三年九月辛酉

迤西夷人马黑麻打刀等以贡狮子至,通事马谏引入内府狮子房,至夜不归。礼部请治谏及大通事王英、各衙门守卫官军之罪。礼科左给事中韩鼎等亦以为言。上曰:「朕偶因事,容夷人入内,随即止之。英、谏及守卫官军置勿问。」

夷人入内府,还把狮子也带进了内府狮子房,惹来外廷的质问,护短的孝宗打个哈哈就给盖过去了。

同年十月庚申,孝宗还打算派遣内臣伴送夷人去甘肃,外廷因此上谏此事不妥,后来是内臣不行,但外廷也提到了看狮子这回事:

先是,迤西贡使满剌土儿的等还,欲遣内官监左监丞张芾伴送至甘肃,且令内阁写敕与之。于是大学士刘吉等奏:「张芾之差,旧无此例。缘此等敕书有关夷情事体,不敢不言,何则?迤西速坛阿黑麻,本一蕞尔小夷,往来进贡,多受恩赏,一旦背恩忘义,将朝廷所立都督罕慎杀死,其轻侮中国罪恶甚矣。若命一大将统领雄兵,捣其巢穴,灭其种类,揆之人心天理,亦不为过。或不即讨,如古之帝王封闭玉关,绝其贡使,不容往来,犹为不失中国大体。今皆不能顾,乃宠其使臣,厚加优待,临行又差内官伴送,此何理哉?仰惟皇上凡事悉遵祖宗成宪,不意今秋无故召各番使进入大内,看戏狮子,遂使各夷得以面近天颜,大赉御品,夸耀而出,京城内外有识之人无不寒心,以为自祖宗朝以来未尝见有此事。戎狄豺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乃屈万乘之尊,为奇兽之玩,至使异类之人得以亵近哉?今若又差内官伴送,不惟近处人心惊忧,将见自京师抵甘肃一路所过需索应付,人心无不嗟怨,其为圣政之累,岂小小哉?况今差来使臣满剌土儿的系罕慎妻父,马黑麻打力系哈密久住之人,今皆忍心害理,忘主事雠,实逆天无道之人。阿黑麻又聚集人马,欲抢肃州。见今边将奏其名虽进贡,实则设诈缓兵。兵部议奏整兵堤防,及将今次使臣回至甘肃拘留,不许放回,此正事体紧关慎处之时。皇上若不止张芾之差,彼使臣回国,阿黑麻必谓中国帝王亦可通情,希宠大臣谋,国君不听信,其奈我何。长夷狄之志,损中国之威,违祖宗之制,贻军民之患,莫此为甚。乞令礼部照例止差通事伴送各夷回还,为当或者,有以往日怕六湾回曾差内官韦洛伴送为言,不知彼往广东泛海,须造船只,与此不同。如臣等言不可信,乞令多官会看定夺。」奏上,芾遂不遣。

后来,礼科给事中王伦也提到过:

王纶言:「人君一身万化之原,养之不可不周,保之不可不至。《皇明祖训》有曰:『凡吾平日持身之道,无优伶近狎之失,无酣歌夜饮之欢,正宫无自纵之权,妃嫔无宠恣之专。』此我太祖正心保身之道。伏望皇上远宗帝王,近守家法,目不接优伶之戏,耳不入淫哇之声。听断之余,惟事诗书;燕闲之际,不忘义理。则精神内固而万寿无疆矣。自古人君未有不以勤而兴、以逸而废者,《皇明祖训》有曰:『察情观变,虑患防危,如履渊冰,心胆为之不宁。晚朝毕而入,清晨星存而出。』此我太祖勤身励行之道。伏望皇上丙枕不寐,平旦有为,狮子可观也,勿纵观以防政;灯节可乐也,勿贪乐以害政;龙船可游也,勿慢游以荒政。视朝不至于太迟,裁处不专于左右。则内无失德,外无失政,而庶绩咸熙矣。古之穷经致用者,历年深而蕴蓄厚,沉滞久而谙练多。我朝科举之法最为尽善,取之有序,进之有等。近年拘于例簿,举人三试不中者不许再会试,恐中间亦有年富志刚而未衰废者。此例一拘,志意消沮,不复振作矣。乞仍照旧例,通许会试为便。」下礼部议,以纶所奏切于治体,从之。

「伏望皇上丙枕不寐,平旦有为,狮子可观也,勿纵观以防政;灯节可乐也,勿贪乐以害政;龙船可游也,勿慢游以荒政。视朝不至于太迟,裁处不专于左右。则内无失德,外无失政,而庶绩咸熙矣。」可以说非常感人了。

五年五月,孝宗又接纳了一批狮子,

土鲁番地面遣使臣写亦满速儿等进狮子。上纳之,留其夷人四名,分班调养。礼科都给事中林元甫上言:「西旅贡獒而召公以为终累大德,穆王受白狐、白鹿而荒服自是不至。是人君之好尚、政事之治忽、人心之向背系之,诚不可不谨也。彼狮子番方之猛兽耳,陈之庙堂不可以备仪卫,列之军旅不可以御外患,矧其性不食草,惟嗜羊肉,奈何以有用之牲饲无用之兽乎?乞却之便。」命下其言于礼部。

还留了人养狮子,可以说真的非常喜欢了。

三、孝宗喜欢躲懒

(一)经筵不太勤快

首先要承认,孝宗登基那会儿还是勤快的,但后来就开始偷懒了。弘治二年,南京监察御史徐礼等以天变言四事,第一条就是「请日御经筵,寒暑无倦,早午视朝,终始如一,百司奏牍,必面召大臣咨访。」后来事情就多了,三年,监察御史涂升以灾异言六事,提出「经筵月日太拘,体貌过严,情有所不通,学有所间断。伏愿今后不必拘以时月,或隆寒盛暑之日暂且停止,每月悉依原定日期,动御经筵,延礼儒臣,讲求圣贤之道,览观前代善以为法、恶以为戒,行何事可以致治获福,因何事可以召祸来灾。道有未明,温颜降接,与之讲论,以尽臣下之论。政有所疑,倾心恳切,与之研究,以穷事体之宜」。

刘吉也在弘治五年提出:

「经筵讲学乃君上修德第一事,自古帝王崇儒敬道,必致重于斯。洪惟我朝列圣尤为慎重,初经筵时,预告祖宗,又敕儒臣充讲读官。至开讲之日,君臣上下莫不斋明盛服,致敬进讲,专心审听,凡此非徒为文具观美也,实臣下借此以尽其启沃之忱,君上资此以得其培养之益也。仰惟皇上初登宝位,凡幸学、耕耤、经筵,悉遵祖宗典故而行。惟经筵服色近因星变修省,皇上间著黄袍,文武大臣一向奉旨,不敢服用红衣,与旧典稍异。夫服色之间,固无大较,但人心窃疑,私谓皇上将祖宗百年旧制一旦更改,似于经筵之事不甚为重,此臣等所以惓惓于心者也。今经筵在迩,所据文武大臣服色宜俱用红衣如旧。」从之。

弘治六年,户科给事中寗举也说了「重经筵。欲留心稽古,锐意经筵,非风雨寒暑,不宜轻免。」

弘治八年,礼部尚书倪岳指出「仰法圣祖。我太祖高皇帝昧爽临朝,日昊忘食,虚心请问,从善如流。时延儒生,讲论经典。斥侈靡,绝游幸,却异味,罢膳乐,敦行俭朴,为天下先。一言一行,载在典册,皆可为子孙万世法。皇上初年实亦如是,近日视朝颇晏,听纳颇难,经筵稀御,用度渐侈,游幸渐频。进贡之止者复来,乐戏之斥者复取。伏望动师圣祖,以消天变。」大学士徐溥也指出「今经筵早休,日讲久旷,异端邪说,得以乘间而入,此皆臣等讲读不勤、辅导无状、不能事事规正、以启陛下之圣心、保陛下之初政。」

可见孝宗躲经筵日讲不是一天两天了。

(二)上朝经常迟到

弘治三年,就有人提出请求,希望皇帝陛下「视朝不至于太迟,裁处不专于左右。」弘治八年,兵科给事中周序指出,「曩岁皇上视朝,必于黎明之时。近者虽行大礼,亦必待旦乃出。人君举动,观法攸系,恐臣下因之,相率为怠。望自此常朝必于黎明,大礼尤当加早」。认为皇帝陛下视朝时间太晚了,

八年六月,内阁大学士徐溥也指出:「人君视朝,必以昧爽为节,古今常理。盖平旦之时,志虑清明,气象严肃,行政出令,恒必于斯。臣等屡以早朝为言,辄蒙圣明俯垂采纳。切见数月以来,视朝渐迟,多至日出。况今盛暑之际,一应侍卫执役人等,自四更时伺候,门开辄入,站立既久,筋力倦怠,俱在御道两旁纵横坐卧,无复行列。天下朝见官吏、四夷朝贡使臣亦各混同其间,礼法有乖,观瞻不便。又况各衙门官员朝参既毕,志气昏懈,其于政务,实亦有妨。伏望皇上远法祖宗旧规,近复弘治初年事体。每于黎明视朝,乘此早凉,入宫奏事。则上可调适圣体,下使侍卫人等得以早休。四方外夷,有所观法,亦敬天勤民之一事也。」疏入,上嘉纳之。

这是第一回,过了一年,九年七月,徐溥又提出「窃见视朝时候,比旧渐迟,近日尤甚。皇上圣体至重,宜及早凉而出,日色既高,暑气渐盛,似非所宜。两班文武官员曝立日中,或面发頳红,或汗流浃背,此皇上所亲见也。至若午门外侍卫执役人等,俟候既久,困惫不胜,有弃兵卸甲、仰身高卧者,有昏晕倒地、搀扶出外者,朝贡外夷亦有混同坐卧、不就行列者。此等情状,皇上不得而见也。非惟不得而见,恐亦不得而闻也。况今圣节在迩,天下司府州县官员进表将到,观瞻实多。北虏小王子使臣朝贡有期,谪诈难测,中间岂无识事体、知典故之人。传之四方,播之外国,不无轻视朝廷,抑恐致生他变。此虽一事,所系非轻。臣等不言,罪亦大矣。伏睹太祖高皇帝祖训有曰:『凡吾平日持身之道,虑患防微,如履渊水,心胆为之不宁。晚朝毕而入,清晨星存而出。平康之时不敢怠惰,此所以畏天人而国家所由兴也。』又闻太宗文皇帝尝谕六部尚书及近臣曰:『朕每旦四鼓,以兴衣冠静坐。是时神清气爽,则思四方之事、缓急之宜,必得其当,然后付所司行之。朝退未尝辄入宫中,取四方奏牍一一省览。其有边报及水旱等事,即付有司施行。闲暇则取经史览阅,未尝敢自暇逸。诚虑天下之大、庶务之殷,岂可须更怠惰,一怠惰则百度弛矣。』仰惟圣祖神宗,创业艰难,诒谋不易,所以忧天下者如此其深,所以勤天下者如此其至,诚圣子神孙万万世所当法守也。伏乞圣明留意。」

这还仅仅是到弘治九年的情况,后面因为实录还没点到我也不好说什么,但就这个状况,你说作为儿子,看著父亲喜欢烧香,喜欢接见夷人,喜欢动物,不爱去经筵,上朝迟到,好像学一学也不奇怪吧。


他俩实际上是一类人吧,都是爱玩儿,不守礼,不听劝,开动物园,宠信宦官。区别只在于孝宗懒而武宗作,懒人因为小事不管,大事不争而捞了个好名声,作精因为啥事儿都干的大张旗鼓而招人讨厌。仅代表个人意见。


因为爹宠


子为什么要类父呢。父子性格迥异的例子多了去了。朱元璋残忍,朱标仁厚,朱棣残忍,朱高炽仁厚。问题关键在于,个人性格的形成,后天教育的因素远大于先天遗传的因素。皇帝生儿如配种,很少会亲自教导。皇子都是在后妃、太监、师傅的培养下长大的。皇子的性格如何,跟他的成长环境和亲近的人关系很大,跟生父的关系并不大。


一个猥琐发育九死一生,尝遍冷暖险象环生;

一个养尊处优要风得雨,无忧无虑野蛮生长;

他俩如果性格是一样的你会不会觉得不科学?

所以结论是啥?

孩子吃点苦真的没坏处,尤其是想委以大任,或寄予厚望的孩子。


朱元璋和朱标,朱棣和朱高炽性格差距不是更大吗?


朱厚照明显就是从小被爱到大的孩子,乐天积极心胸宽广有自己的主见

正是因为他爹的正直宽厚善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没毛病!


不是孩子又不是孝宗一个人的,那不是还有张皇后的份吗?再说了作为家中独子普通孩子都能被宠上天,更不要说帝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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