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我很想反問一句,你是從哪裡覺得古人的就是「愚孝」的?

《論語?學而》:

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

《論語?為政》: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禮記?中庸》:

夫孝者,善繼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


首先要清晰的意識,孝文化是傳統文化,但這個文化的發起者,是屬於貧苦人民,還是土豪劣紳或者士大夫階級。

我從不否認孝文化,但我堅信古代士大夫嘴裡的孝順,和種地貧農的孝順不完全一樣。

舉個例子,守孝,這個無可厚非,但我想知道,按照古人那個守孝模式,守孝這三年,我該怎麼養活自己?

士大夫顯然沒有生存的擔憂,清朝完蛋以後,有的旗人賣祖產都能活一輩子,我爹要是有那個錢,我也能三年不工作,在家待著。

問題是條件不允許!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深入理解這一條。


古代的愚孝,其實是「名與實」分離的問題,也就是概念與內容分離的問題,比如「禮」,表面是指等級秩序,其實內涵是「社會價值觀」,「孝」也是如此,表面看是「尊老」,但內涵其實是「創新能力」!

這也是《論語.學而》第二章所講的: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人之本與!

這裡的「弟」,《說文》解為「葦束之次第」,其實就是「延續性、傳導性、發展性」,用現在的話講,就是「量化增長」!

人的根本,其實就是「創新與發展」!

而想要實現「創新與發展」,必須要先進行「規範」,這個「規範」,就是「孝」的實踐過程,就像現在的教育,本來是指教導和撫育,結果概念化成了「考試和選拔」,「孝」也一樣,這就是名與實相分離的例子!


把「禮」從「孝」里徹底剔除掉,讓「孝」恢復到自然的本性當中去。

「孝」這個東西,我從來沒聽說過需要人教的,只聽說過喪失了才來找回的,可是找回的那個「孝」,真的是「孝」嗎?還是「體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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