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總有一些沒能力,或不願意去經歷那個過程,或不願意承擔風險的人,只看著別人的成果,罵別人,認為自己得到的不夠。

........................

但我想問大家,如果有這樣的可能,誰能真正的不想?不考慮你能否創造出和能否運營好,這是能力問題,單純給你這樣的機會,是否你能真的不想要?

加油!使勁杠「人人」

看完一個視頻,下面是這樣說的

一個網友在網上發表:蛋撻好好吃!

經過網友評論改成了:個人覺得蛋撻好好吃!

經過網友評論改成了:個人覺得某些蛋撻好好吃!

經過網友評論改成了:個人覺得某些蛋撻可能挺好吃!

經過網友評論改成了:個人覺得我剛才吃掉的兩個蛋撻好吃,其他的蛋撻我沒吃過所以不做評價!

經過網友評論改成了:個人覺得我剛才吃掉的兩個蛋撻好吃,其他的蛋撻我沒吃過所以不做評價!(我也是偶爾吃蛋撻,沒有在秀優越感的意思)

……

經過網友評論改成了:個人覺得我剛才吃掉的兩個蛋撻好吃,其他的蛋撻我沒吃過所以不做評價!(我也是偶爾吃蛋撻,沒有在秀優越感的意思)……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有悠久歷史的肉夾饃比西方的蛋撻好吃多了!

所以我覺得不修改問題了。

作為一個工作者,你是否能捫心自問地做到沒罵過?

怎麼判斷壓榨與慾望呢,什麼條件才不為壓榨,慾望能不能永遠的滿足?


你誤會你自己了!

你不是相當資本家,只是想過好生活!只不過目前好生活幾乎和資本掛鉤,導致了大部分人有了想當資本家的幻像!

在馬列主義里,資產階級被定義為在生產商品的社會中擁有生產資料,同資本家。馬克思主義認為無產階級(賺取薪資者)與資產階級在本質上是互相敵對的,比如說,勞工自然都希望薪資能夠越高越好,然而資本家卻希望薪資(即成本)能夠越低越好。換句話說,資本家會剝削勞工。

你作為勞動人民,被剝削了當然要罵資本家!

但是,假設每天給你XX萬,只能買商品,買吃的,買穿的,買車開,買房住,買飛機,買火箭,可以用於下一代的教育,和自己的醫療,但不能賣,不能投資金融,不能買股票,不能變現,總之就是只能消費,不掌握生產力。(大概意思,肯定有不完善的地方,理解萬歲,杠精勿擾)

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物質慾望全部滿足了,你還想去當資本家,剝削勞動人民嗎?

——————7.17追加——————————

為什麼都寫了理解萬歲,杠精勿擾,還有那麼多人來杠1000萬,1000萬隻是比喻很多的意思,已經改成XX萬了。


從前有個農戶,每天晚上都會有一群戴著金項鏈的賊拿著尖刀闖進他家,把他的當天的收成搶走一半,但他苦於沒有武器,更是因為總被是被搶到勉強度日而攢不起錢,於是只能每天忍氣吞聲。

有一天他終於受不了了,與他的鄰居談起了這群賊,從種植莊稼的辛苦,到傾注心血的收割,敲著已經直不起的腰,想著賊人搶走了自己過冬的口糧,說著說著不禁勃然而怒,最後破口大罵。

但他的鄰居不以為然,挑著眉毛嘲笑說:

「你就是嫉妒賊爺能戴金鏈子吧?」

「有本事自己去搶錢買金鏈子啊?」

「沒吃過拿尖刀搶錢的苦,哪來的金鏈子?」

「你就是眼紅人家,你肯定很想做賊吧?」

「不努力搶別人的收成,怎麼戴金鏈子?」

……

在鄰居的連珠妙語下,這個農戶先是驚訝地合不上下巴,再是若有所思,然後恍然大悟,接著一個嘴巴把鄰居扇倒在地,從容地取走了鄰居積蓄的一半錢糧,揚長而去。

鄰居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莊稼沒了,氣得一邊吐著嘴裡的血和牙,一邊仰天大叫:

「抓賊啊!」


資本家為什麼挨罵,問題還是要關係到資本主義的存在本身,資本家只是資本的人格化傀儡,是資本這個無形的腫瘤為了吸取人間的營養而創造的人形交互界面,單純消滅資本家的肉體也只會讓資本另尋一個新的寄主而已。

資本的本質是在私有化與所謂「自由市場」中,被人類的貪婪本性驅動而如同癌症般不斷自我增值的貨幣,通過這個過程驅動了一定的創造力與生產活動,但是也在同時逐漸耗盡了社會財富。這種東西本質上是一種死去的勞動,如同越冬的松鼠瘋狂採摘儲存它根本吃不下的大量種子。而資本的實現自我增值的方式則是得到生產資料,以僱傭為幌子剝奪無產階級在生產活動中產生的剩餘價值,吸取工人的生命。而資本得到最初的生產資料,完成原始積累的方式也不會是個人的努力,而是通過不對稱的暴力掠奪。

當然,這麼說可能不太直觀,我們簡單說說道理如何?

帕累托分布的概率分布函數圖像,有關該函數的數學性質可以直接查閱相關資料,知乎也可以看到一些硬核解說。 最後注意尾部係數α=∞時的圖像。 來源:https://commons.m.wikimedia.org/wiki/File:Pareto_distributionPDF.png#mw-jump-to-license

在沒有其他干擾(生產能力飛躍、社會革命)的私有制社會中,總財富的在個人間分布是會趨向於近似於一種冪律概率分布——帕累托分布,這是一項在經濟學內發現,並且廣泛活躍在經驗科學領域的自然規律,它表明財富在私有制的自由市場中總是會向著少數人聚集,尤其當係數α增加,這種趨勢就越發明顯。

(關於這一點,其實現實不一定嚴格如此,在下面貼出這篇文章里也有所闡述)

https://zhuanlan.zhihu.com/p/137094832?

zhuanlan.zhihu.com圖標

而同時個人收入的指標,即洛倫茲曲線也是接近冪律分布的,而在市場經濟里隨著基尼係數的飆升,說明初次分配和再分配極度不均——即財富與階層流動逐漸停滯。

基尼係數,即代表收入絕對平等的洛倫茲曲線(綠)和實際洛倫茲曲線(紅)在圖中的定積分之差與收入絕對平等曲線(綠)和絕對收入不平等的洛倫茲曲線的定積分之差的比值。 請注意紅線和藍線。 來源:https://commons.m.wikimedia.org/wiki/File:Lorenz-curve1.png#mw-jump-to-license

而這時,經濟學的另一個常識——財富只有具有一定流動性時,市場與生產活動才能正常運行,開始生效。

這就造成了表面上財富流動速度越來越快,但同時社會中可以流通的財富卻越來越少,最終財富停止流動,生產停滯。

而在馬克思主義經濟學中,則表現為資本家逐漸以集約化機械生產、增加勞動時間等方式削減付給無產階級的工資,雖然生產出的產品很多,但是無產階級無力承擔,最終導致社會危機。

而在這個過程中,資本家只是資本的工具,只是資本為了完成自我增殖的一個途徑,一個用來占著位置的隨機變數,如果你無法滿足資本的無限慾望就會被無情地拋棄,資本本身則通過市場另尋寄主。

資本家們或許會抱怨自己「繁忙」、「風險」、「決策」,那是因為他們很多人不僅僅要做一些無產階級的工作,還要想辦法追上冪律增長的速度,但即使這樣,還是會在失去了利用價值時被破產清算、購買技術方案、原材料和生產工具與場所等不變資本時將自己的資本瓜分,分給員工的工資也會被其他資本吸血,繼續著自己無止境的剝削,資本家的存在和產生只是這個財富積累過程中的一種自然現象,並不以個體人類的主觀意志為轉移,而且實質上也不過是特殊消耗品,運氣成分極大。

在這場名為「資本主義」的遊戲里,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唯有資本永存。

所謂不能「只看賊吃肉,不看賊挨打」的說法,不過是雙向的自欺欺人的雞湯罷了。

不過,你既然要問,為什麼你們感受不到資本主義的劣勢,反而覺得過得越來越舒服呢?

這裡,我們先回想一下,資本會呈現冪增長、存在盡頭、運動時才能產生動力……

學過物理的你,不覺得有點眼熟嗎?

是的,就如同水庫中的水,自由市場與資本能夠做到的,就是開閘放水,讓水留到下流,流動的過程中重力勢能轉化為動能,用來發電。

那麼資本主義的生命,本質上就取決於水庫里有多少水,或者說——社會財富總量。

現在我們回答之前這個問題:由於我們能夠通過市場經濟來獲得生產技術,加上我們的高勞動力存量和質量,因為通過經濟活動進而提升社會中的財富總量,資本才能給大家普遍帶來了好處。

但這不一定會長久了。

之前,資本主義依靠著本地革命、殖民侵略、兩次科技革命和兩次世界大戰等等方法,通過在經濟流動中提升了財富總量,無數次為自己成功續上了命,但是隨著基礎科學發展停滯,我們這個少有的擁有高質量勞動力的大國也逐漸追平了發達國家之間已經存在的技術紅利,水庫的水源斷了。

資本主義的缺陷也就開始暴露了。

當然,世界上還有大量人口可以在獲得足夠的教育後得到技術紅利,我門也做了應對,但這個過程也可能不那麼順利,反而造成很多別的問題,但我這裡就不評價了。

所以說,所謂資本本質上就是私有制社會的一種畸形社會現象,而當資本主義這個水庫中的水越來越少,能量逐漸耗盡、創造力越來越差而又不能支持生產力進步帶給自己紅利來續命,憤怒的人們當然可以去唾棄這一種不健康社會現象的代言者,開閘防水的那些人——資本家。請注意這裡的動機其實並不是「有錢的人」或者是「有很多財富的人」,也不是並非嫉妒資本家個人的財富,而是對於資本家強搶勞動成果的事實感到憤怒。就算這些資本家天天吃奧利給、窮得只能穿丁字褲,只要資本不停止增長與剝削,那麼資本家就依然要挨罵,這和他們有多少財富沒有關係,而是因為被資本支配的資產階級剝削了無產階級——就像賊搶了農戶的糧食。

而賊之所以挨罵,不是因為賊戴不戴金鏈子,而是因為賊是賊。

把人們對搶奪錢糧的強盜行為的憤怒歪曲為對於賊的個體財富的仇恨,再對此予以嘲諷。要麼你不知好歹,要麼就是缺乏智力。

而且既然都到了這裡,是否是人人都想做賊……

你想嗎?(握拳)


看來還有很多人拿著「風險」、「拼搏」、「不可替代」、「盈利動力」等等等等來說事,還有人以為共產主義=計劃經濟=吃大鍋飯沒人真幹事(同時忽略了計劃經濟帶來的生產力和民生水平的飛躍性提升),還有覺得目前的一切好東西都是資本主義帶來的=資本主義就是永恆的第一生產力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具體問題自己看評論吧,該說的都說了。


首先,這個《人人》顯然僅限於城市中常見的所謂《中產階級》。真正一無所有的,徹底的無產者並不夢想作一個資本家。他們的最高幻想如同過去的小農一樣淳樸,攢一點錢下來,做小買賣。農奴佃農也夢想著能找到一片足夠廣闊,又沒有地主的凈土,盡情的作個自耕農,可以稱作《大農》。無產者中比較妥協,落後的部份,完全承認現存秩序的部份,也不過如此了。

?middle class?在十九世紀英語中本來是資產階級的代名詞,到了後來,忽然有一班社會庸醫告訴大家,這個?middle class?是超脫於無產者與資產者之外的另一個《階層》,而且是最主要的階層,《健康的社會》就有賴於這些了不起的鹽巴。他們大吹大擂,宣稱這就是自己壓倒了馬克思與恩格斯的偉大發現。

其實,這些中產者雖然也不掌握資本,可是五花八門的學歷證書從業資格證書足以保障他們的薪資與從事最簡單勞動的無產者拉開相當的差距。在這一點上,一切不過是熟練工與新工,高級技工與流水線工,正式工與雜工的重演而已。

可是,當我們把目光轉向整個社會的運作,情況又截然不同了。英國連續劇《是的,大臣》諷刺過官僚機構的無能之能,他們委派一批人每年生產若干東西,又委派另一批人定期銷毀,最後,再安排上幾百個公務員指揮這一切的運轉。其實,我們自由的市場也幹得同樣出色。這家公司的銷售努力拉攏住客戶,不要找上另一家去,那個集團的法務慷慨陳詞,一定要對方從胸口割下十足的一磅肉,有人替白董事長清點賬目,有人替烏總經理看守檔案。所有這些人的工作都與競爭對手的職員相互抵銷,因而也就不能演出更有益的把戲了。

我們要問,這些不耕不織的人口裡吃的,身上穿的,從何而來呢?對這個司馬光之問,完全沒有必要像個重農主義者一樣,回答,《這一切都來自農業。》然而止要考察了整個生產過程就可以知道,這一切財富歸根結蒂是來自物質的生產。這些可憐的職員是資本家的私人官僚。今天安穩下來的資產階級將封建主義的絕對君主制資本主義的軍國制社會主義的集中制混為一談,並且稱為《極權》來咒罵,而自己那由無數個官僚統治著的社會呢,卻封為《歷史的終結》!

這樣,就可以看到,這些中產者客觀上是充當了資產階級統治的爪牙的。他們有個體面的稱呼叫作《白領》,實際上應該稱為資產階級的白手套。其中特別賣命的一部份,所謂《奮鬥俠》,更是替資產階級開路的急先鋒。在資產階級秩序穩定的平常時期,他們站在資產階級的立場上,《想當資本家》,仇視無產者,這是很自然的。在科層制中,不同級別的許可權與利益並排在同一序列中,從而掩蓋了階級對立的實質。

但是,如果簡單的就此認定這些中產者是無產階級的敵人,那就上了資產者的當了。我也無意從反面復刻千葉大佐的宣言。資產階級用企業機關的科層序列拉攏受過教育的勞動者,並且引誘其中精明強幹的份子為自己出謀劃策,這正是分化無產階級,《發動群眾斗群眾》的陽謀。如果我們也像那些自鳴得意的奮鬥俠一樣從事物的表面理解問題,那止會將他們徹底推向資產者那邊,喪失一支本來有可能掌握的階級力量。

資產階級世界觀取銷階級的辦法是,竭力抹殺的差別,而代之以的刻畫。這樣,從表面上看來,似乎大家都生活在一個勻質的世界裡了,被把握為量的差異也就成為一種自然的,普通的,理所應當的差異了。優美的質黯淡下去,銷融了,粗陋的世界止剩下一連串平庸的量,相互比較誰更平庸。這就引起了我們的哲人驚叫《現代性》,並且發作了半個世紀的感傷主義的哀鳴。關於所謂《現代性》的實質,不妨別處再談。在階級這方面,我們的資產者其實並沒有改造世界的偉力,他們止是法效古代統治階級的故智。如果認為最低等的文員與高管屬於同一個階級,那麼,舊官府的宰相差役,舊軍隊的統帥戰卒也是同一個階級的了。

的確,從來不是都有穿皂服的換上緋衣的嗎?從來不是都有戴貝胄的換上鶡冠的嗎?自然,中產者也夢想將白領

十五府小史,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專城居。[1]

我們看到,這種體制與相應的幻想並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彷彿止要奮力往上爬,就能登上青雲。人類信這一類童話信了幾千年,自許時代後浪的精英還繼續信下去。難道這一切就可以取銷等級制下階級對立的實質嗎。是的,等級制,資產階級在公共的政治國家中銷滅了他,又在私人的市民社會中復活了他。

當然,資產階級的等級制與封建等級制還有許多不同。這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決定的。我們從卡爾馬克思《巴黎筆記》排比的二個時期的不同的俗語,就可以看得清楚。中世紀的俗語是,《沒有無主的土地。》而現代的俗語是,《金錢沒有主人。》[2]既然大家de jure都平等的可能成為某筆金錢的主人,那麼不言而喻,在法律上,人人享有同等的權利。這就是資產階級所謂平等,自由的實質。但我們已經指出,法理平等之下的差異de facto並不可以像資產階級誘導得那樣,僅僅把握為量的差別,他仍然表示質的差異。

如果從反面讀現代的俗語,會對這一點理解得更加深刻。你可能擁有一些金錢,但永遠不能成為他的主人。如果說現代的金錢有什麼本性,那就是儘可能多的聚集在一起,因而對他的臨時持有者來說,要麼持續增多,要麼迅速減少,沒有第三條路。中產者之為《中》,就是長期在這片真正的《九天九地》的夾縫中上下掙扎的腳色。資產階級社會從來不缺少銷費昇級與經濟秩序的動蕩,我們的elite wage-earners既然沒有掌握可以產生金錢的金錢資本,就永遠面臨著在下一次變革中一貧如洗的風險。這也就是時常令中產者心驚膽戰的《階級跌落》

中世紀的土地所以有主,除了戰爭,再要不然有極大的權柄相迫,否則是不會輕易流失的。佔有足夠大的土地,也等於有了一筆穩定的收入。而在資本主義的現代,資產階級銷滅了特權,卻沒有將土地保護得更穩定,反而讓土地更活躍的流轉起來。這是因為我們的資產階級將除了私有產權本身的整個所有制革命化了,Pax Capitalis中,時時刻刻都在進行著工—商業的戰爭。在戰亂年代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一個地區反覆易主,居民應付起來最艱難的還不是多重的稅,而是戰爭溢散出的破壞力。這種和平的戰爭,在欣欣向榮的經濟上昇時期,人民也不過是忍受一下物價波動罷了。一旦戰爭激烈到一定程度,一切領域的一切對手都決心孤注一擲,不惜一切代價的進行資本的命運決戰,勞動就再清楚不過的明白了自己是那個代價。那時經濟危機的時代就到來了。正是在這種劇烈的變動中,僱傭勞動再充足不過的發揮了他的機制,因而也再顯白不過的體現了他的屬性。正是在這種劇烈的變動中,我們可以異常清晰的觀察到,資本家的私人官僚終究也是僱傭勞動者

既然我們對這個《想當資本家》的群體作了這樣複雜的分析,也就可以知道他們的立場因自身等級與社會形勢等等的不同,是不可以一概而論的,對此尤其應該採取具體,靈活的態度。

右面已經指出,我們的這些僱傭勞動者身無長物,卻時常自以為已經把握了隨時可以變現的資本,即傍身之技,這種資本就像真正的,金錢形式的資本一樣到處受歡迎。他們沒有看到,自己的勞動力也是商品,而且是與貨幣截然不同的商品。在他們的心目中,自己並不是《想當資本家》,而已經是與資本家沒有的差別的存在了,止待《昇職加薪》,最終就有希望《當上CEO?. 中產者往往與資產階級親近,這在維多利亞年(Victorian era)的英格蘭的語言中已經得到了直接的反映。

中產者的夢想與右面談到的金錢的本性是一致的。金錢的本性就是私有財產的本性,資本主義的本性。他的良心發現的高尚形式就是平等主義主張。關於這種社會心理學,卡爾的《巴黎筆記》仍然作了目前為止最透闢的論述。

普遍的和作為權力而形成的忌妒,是貪慾所採取的並且只是用另一種方式來使自己得到滿足的隱蔽形式。任何私有財產本身所產生的思想,至少對於比自己更富足的私有財產都含有忌妒和平均主義的慾望,這種忌妒和平均主義慾望甚至構成競爭的本質。粗陋的共產主義者不過是充分體現了這種忌妒和這種從想像的最低限度出發的平均主義。他具有一個特定的有限制的尺度。對整個文化和文明的世界的抽象否定,向貧窮的、需求不高的人——他不僅沒有超越私有財產的水平,甚至從來沒有達到私有財產的水平——的非自然的 [ IV ] 簡單狀態的倒退,恰恰證明對私有財產的這種揚棄決不是真正的佔有。[3]

有如上述,希望我解答了您的問題。

參考

  1. ^引自《陌上桑》,鈔自聞一多《樂府詩箋》,《聞一多全集》. 5. 《楚辭編·樂府詩編》第750頁,孫黨伯、袁謇正主編,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12月第1版。
  2. ^轉引自《巴黎筆記》VI(《第一手稿》),鈔自《馬列主義經典作家文庫》. 《馬克思 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第192~193頁,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人民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3. ^引自《巴黎筆記》VIII(《第三手稿》),鈔自《馬克思 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第229頁,如前揭。


不知道該說你Too young to simple

還是該說貧窮限制了你的想像力

你只看到人人都罵資本家,卻人人都想當資本家

你可知道即使對資本家來說

也是人人都在罵壟斷,卻人人都想搞壟斷,這個壟斷也就是躺著賺錢

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理論的基石

是自由市場經濟

人人公平競爭,人人都沒有差異化力量,大家都沒有價格決定權,都是市場價格的接受者,人人賺不到超額利潤,只能苦哈哈的賺販賣資本家勞動力的極其微薄的利潤

你可知道這是資本主義經濟理論中效率最高的狀態

也是資本主義最推崇的狀態

也唯有在這種狀態下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看不見的手」的調節才是最有效的

不能搞壟斷

一旦有任何壟斷,有任何一方有超越市場的定價權

市場的有效性就會受損

資本主義的效率就會打折扣

就一定會出現資本主義社會的總體利益損失大於壟斷資本家個人利益所得的

總社會福利受損現象

可以說,經濟學家精確的證明了

在資本主義市場經濟中

任何壟斷性行為

都將是損人利己的

而且精確的證明了這個損人的量還大於利己的量

所以資本主義經濟學家罵壟斷

資本家罵壟斷

但是在現實世界中,有哪個資本家會滿足於苦哈哈的完全競爭市場里競爭而不追求壟斷嗎?

告訴你

一個都沒有

所有的資本家都在追求壟斷力量

無論搞創新的也好,他希望用技術構建壟斷壁壘

做廣告的也好,他希望用品牌構建壟斷壁壘

搞資源的也好,他希望通過稀缺資源構建壟斷壁壘

搞公用事業的也好,因為大量的水、電、通信類的業務,天然就是壟斷行業

所有的這些壟斷壁壘是什麼呢?

他就是巴菲特所謂的護城河

巴菲特認為有了這樣的護城河

即使是個傻子當一把手

企業都照樣賺錢

他就喜歡投這樣的企業

唯有這樣的企業才能躺著就能把錢賺

誰都開心

所以在產業市場上,任何一個資本家從他成為自己家的那一刻起

他就在為壟斷,也就是能躺著賺錢做著不懈的努力

而在投資市場上,任何一個資本家從他成為投資人的那一刻起

他就在努力的尋找一個壟斷,而且能夠持久壟斷的行業和企業投資

好使自己也能躺著賺錢

並且把這個方法叫做在長長的坡上找足夠濕的雪,從而滾出一個大大的錢的雪球的

價值投資法

所以在整個資本主義市場上

資本家一邊罵著壟斷,一邊拚命努力尋找壟斷的方法

希望有著一日自己可以打造一條堅固的壟斷護城河

躺著賺錢

而金融資本家則前方百計的尋找這樣的企業

把錢投進去

希望和壟斷資本家一起躺著賺錢

這沒什麼不對的

工人在跪著甚至被QB著賺錢

看到資本家站著賺錢,並且逼自己跪著,甚至QB自己

當然要罵資本家

並且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站著賺錢

無可厚非嘛

站著賺錢的資本家看著有些人在躺著賺錢

他當然也想躺著

同時在沒躺倒之前天天大罵那些躺著賺錢的是奸商

直到自己也能躺下

畢竟誰願意老苦哈哈的老站在那裡

這是人類的天性

這跟什麼

不願意去經歷那個過程,或不願意承擔風險或者沒能力,絲毫的關係都沒有

賺錢的最高境界是躺著賺

而躺著是不需要什麼能力、經歷什麼過程、承擔什麼風險的

對於一個已經能躺著掙錢的行業或者企業

任何想去表現自己能力、承擔什麼風險、經歷什麼過程的一把手

投資人一定會覺得你是腦子有毛病而拋棄你的股票

或者千方百計的勸你別扯淡

或者千方百計的把你換掉

過往經濟的發展過程中

為了表現什麼能力、想經歷什麼過程,承擔什麼風險

而把一個好好的躺著就可以賺錢的企業

折騰到破產的例子不勝枚舉

很多投資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控訴這些企業的案例有無數個

由於話題敏感我就不舉例了

所以根本就不是什麼因為沒有能力,不想經歷什麼過程,承擔什麼風險才罵資本家

資本家世界的最頂峰恰恰是不需要這些,而且極力要避免這些奇怪的能力、經歷什麼過程,承擔什麼風險的想法的

總以為資本家的世界是能力強如天,一生披荊斬棘,風險無數的,這就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像力的地方

那些所謂的過程,只有沒有錢的人才去想,因為他沒有別的資源去換錢,只有一條賤命,所以只能拿這個來冒險,用來幻想萬一僥倖天降大運於斯人而賺到錢

資本家的世界不是這樣的,他像一個擁有大量軍隊和武器的將軍一樣,集中優勢兵力,用最安全,最舒服的姿勢,躺著,幹掉一個又一個障礙,然後吃掉幹掉這個障礙的幾乎全部利益,留點湯水喂小兵。

你所謂資本家需要用能力,需要冒險,需要什麼過程的幻想

就像說書人幻想古代戰爭總是兩個大將軍陣前單挑一樣不切實際

如果資本家賺錢的真實情況,真的像一打仗兩個大將軍真前單挑,小兵只要搖旗吶喊那樣。那資本家確實值得我們欽佩,而不是罵。

但對不起的狠,根本不是那樣子

就資本家本身來說

他的追求都是躺著賺錢

你一個打工仔給別人硬安什麼高尚的過程和理由


這個問題在《毛澤東選集》第一卷中國各社會階級的分析中 已經有了明確的表述。

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中國過去一切革命鬥爭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為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革命黨是群眾的嚮導,在革命中未有革命黨領錯了路而革命不失敗的。我們的革命要有不領錯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團結我們的真正的朋友,以攻擊我們的真正的敵人。我們要分辨真正的敵友,不可不將中國社會各階級的經濟地位及其對於革命的態度,作一個大概的分析。

  中國社會各階級的情況是怎樣的呢?  地主階級和買辦階級。在經濟落後的半殖民地的中國,地主階級和買辦階級完全是國際資產階級的附庸,其生存和發展,是附屬於帝國主義的。這些階級代表中國最落後的和最反動的生產關係,阻礙中國生產力的發展。他們和中國革命的目的完全不兼容。特別是大地主階級和大買辦階級,他們始終站在帝國主義一邊,是極端的反革命派。其政治代表是國家主義派和國民黨右派。  中產階級。這個階級代表中國城鄉資本主義的生產關係。中產階級主要是指民族資產階級,他們對於中國革命具有矛盾的態度:他們在受外資打擊、軍閥壓迫感覺痛苦時,需要革命,贊成反帝國主義反軍閥的革命運動;但是當著革命在國內有本國無產階級的勇猛參加,在國外有國際無產階級的積極援助,對於其欲達到大資產階級地位的階級的發展感覺到威脅時,他們又懷疑革命。其政治主張為實現民族資產階級一階級統治的國家。有一個自稱為戴季陶「真實信徒」的,在北京《晨報》上發表議論說:「舉起你的左手打倒帝國主義,舉起你的右手打倒共產黨。」這兩句話,畫出了這個階級的矛盾惶遽狀態。他們反對以階級鬥爭學說解釋國民黨的民生主義,他們反對國民黨聯俄和容納共產黨及左派分子。但是這個階級的企圖——實現民族資產階級統治的國家,是完全行不通的,因為現在世界上的局面,是革命和反革命兩大勢力作最後鬥爭的局面。這兩大勢力豎起了兩面大旗:一面是紅色的革命的大旗,第三國高舉著,號召全世界一切被壓迫階級集合於其旗幟之下;一面是白色的反革命的大旗,國際聯盟高舉著,號召全世界一切反革命分子集合於其旗幟之下。那些中間階級,必定很快地分化,或者向左跑入革命派,或者向右跑入反革命派,沒有他們「獨立」的餘地。所以,中國的中產階級,以其本階級為主體的「獨立」革命思想,僅僅是一個幻想。  小資產階級。如自耕農,手工業主,小知識階層——學生界、中小學教員、小員司、小事務員、小律師,小商人等都屬於這一類。這一個階級,在人數上,在階級性上,都值得大大注意。自耕農和手工業主所經營的,都是小生產的經濟。這個小資產階級內的各階層雖然同處在小資產階級經濟地位,但有三個不同的部分。第一部分是有餘錢剩米的,即用其體力或腦力勞動所得,除自給外,每年有餘剩。這種人發財觀念極重,對趙公元帥禮拜最勤,雖不妄想發大財,卻總想爬上中產階級地位。他們看見那些受人尊敬的小財東,往往垂著一尺長的涎水。這種人膽子小,他們怕官,也有點怕革命。因為他們的經濟地位和中產階級頗接近,故對於中產階級的宣傳頗相信,對於革命取懷疑的態度。這一部分人在小資產階級中佔少數,是小資產階級的右翼。第二部分是在經濟上大體上可以自給的。這一部分人比較第一部分人大不相同,他們也想發財,但是趙公元帥總不讓他們發財,而且因為近年以來帝國主義、軍閥、封建地主、買辦大資產階級的壓迫和剝削,他們感覺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從前的世界。他們覺得現在如果只使用和從前相等的勞動,就會不能維持生活。必須增加勞動時間,每天起早散晚,對於職業加倍注意,方能維持生活。他們有點罵人了,罵洋人叫「洋鬼子」,罵軍閥叫「搶錢司令」,罵土豪劣紳叫「為富不仁」。對於反帝國主義反軍閥的運動,僅懷疑其未必成功(理由是:洋人和軍閥的來頭那麼大),不肯貿然參加,取了中立的態度,但是絕不反對革命。這一部分人數甚多,大概佔小資產階級的一半。第三部分是生活下降的。這一部分人好些大概原先是所謂殷實人家,漸漸變得僅僅可以保住,漸漸變得生活下降了。他們每逢年終結賬一次,就吃驚一次,說:「咳,又虧了!」這種人因為他們過去過著好日子,後來逐年下降,負債漸多,漸次過著凄涼的日子,「瞻念前途,不寒而慄」。這種人在精神上感覺的痛苦很大,因為他們有一個從前和現在相反的比較。這種人在革命運動中頗要緊,是一個數量不小的群眾,是小資產階級的左翼。以上所說小資產階級的三部分,對於革命的態度,在平時各不相同;但到戰時,即到革命潮流高漲、可以看得見勝利的曙光時,不但小資產階級的左派參加革命,中派亦可參加革命,即右派分子受了無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左派的革命大潮所裹挾,也只得附和著革命。我們從一九二五年的五卅運動和各地農民運動的經驗看來,這個斷定是不錯的。  半無產階級。此處所謂半無產階級,包含:(一)絕大部分半自耕農,(二)貧農,(三)小手工業者,(四)店員,(五)小販等五種。絕大部分半自耕農和貧農是農村中一個數量極大的群眾。所謂農民問題,主要就是他們的問題。半自耕農、貧農和小手工業者所經營的,都是更細小的小生產的經濟。絕大部分半自耕農和貧農雖同屬半無產階級,但其經濟狀況仍有上、中、下三個細別。半自耕農,其生活苦於自耕農,因其食糧每年大約有一半不夠,須租別人田地,或者出賣一部分勞動力,或經營小商,以資彌補。春夏之間,青黃不接,高利向別人借債,重價向別人糴糧,較之自耕農的無求於人,自然景遇要苦,但是優於貧農。因為貧農無土地,每年耕種只得收穫之一半或不足一半;半自耕農則租於別人的部分雖只收穫一半或不足一半,然自有的部分卻可全得。故半自耕農的革命性優於自耕農而不及貧農。貧農是農村中的佃農,受地主的剝削。其經濟地位又分兩部分。一部分貧農有比較充足的農具和相當數量的資金。此種農民,每年勞動結果,自己可得一半。不足部分,可以種雜糧、撈魚蝦、飼雞豕,或出賣一部分勞動力,勉強維持生活,於艱難竭蹶之中,存聊以卒歲之想。故其生活苦於半自耕農,然較另一部分貧農為優。其革命性,則優於半自耕農而不及另一部分貧農。所謂另一部分貧農,則既無充足的農具,又無資金,肥料不足,土地歉收,送租之外,所得無幾,更需要出賣一部分勞動力。荒時暴月,向親友乞哀告憐,借得幾斗幾升,敷衍三日五日,債務叢集,如牛負重。他們是農民中極艱苦者,極易接受革命的宣傳。小手工業者所以稱為半無產階級,是因為他們雖然自有簡單的生產手段,且系一種自由職業,但他們也常常被迫出賣一部分勞動力,其經濟地位略與農村中的貧農相當。因其家庭負擔之重,工資和生活費用之不相稱,時有貧困的壓迫和失業的恐慌,和貧農亦大致相同。店員是商店的僱員,以微薄的薪資,供家庭的費用,物價年年增長,薪給往往須數年一增,偶與此輩傾談,便見叫苦不迭。其地位和貧農及小手工業者不相上下,對於革命宣傳極易接受。小販不論肩挑叫賣,或街畔攤售,總之本小利微,吃著不夠。其地位和貧農不相上下,其需要一個變更現狀的革命,也和貧農相同。  無產階級。現代工業無產階級約二百萬人。中國因經濟落後,故現代工業無產階級人數不多。二百萬左右的產業工人中,主要為鐵路、礦山、海運、紡織、造船五種產業的工人,而其中很大一個數量是在外資產業的奴役下。工業無產階級人數雖不多,卻是中國新的生產力的代表者,是近代中國最進步的階級,做了革命運動的領導力量。我們看四年以來的罷工運動,如海員罷工、鐵路罷工、開灤和焦作煤礦罷工、沙面罷工以及「五卅」後上海香港兩處的大罷工所表現的力量,就可知工業無產階級在中國革命中所處地位的重要。他們所以能如此,第一個原因是集中。無論哪種人都不如他們的集中。第二個原因是經濟地位低下。他們失了生產手段,剩下兩手,絕了發財的望,又受著帝國主義、軍閥、資產階級的極殘酷的待遇,所以他們特別能戰鬥。都市苦力工人的力量也很可注意。以碼頭搬運夫和人力車夫占多數,糞夫清道夫等亦屬於這一類。他們除雙手外,別無長物,其經濟地位和產業工人相似,惟不及產業工人的集中和在生產上的重要。中國尚少新式的資本主義的農業。所謂農村無產階級,是指長工、月工、零工等僱農而言。此等僱農不僅無土地,無農具,又無絲毫資金,只得營工度日。其勞動時間之長,工資之少,待遇之薄,職業之不安定,超過其它工人。此種人在鄉村中是最感困難者,在農民運動中和貧農處於同一緊要的地位。  此外,還有數量不小的遊民無產者,為失了土地的農民和失了工作機會的手工業工人。他們是人類生活中最不安定者。他們在各地都有秘密組織,如閩粵的「三合會」,湘鄂黔蜀的「哥老會」,皖豫魯等省的「大刀會」,直隸及東三省的「在理會」,上海等處的「青幫」,都曾經是他們的政治和經濟鬥爭的互助團體。處置這一批人,是中國的困難的問題之一。這一批人很能勇敢奮鬥,但有破壞性,如引導得法,可以變成一種革命力量。  綜上所述,可知一切勾結帝國主義的軍閥、官僚、買辦階級、大地主階級以及附屬於他們的一部分反動知識界,是我們的敵人。工業無產階級是我們革命的領導力量。一切半無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是我們最接近的朋友。那動搖不定的中產階級,其右翼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其左翼可能是我們的朋友——但我們要時常提防他們,不要讓他們擾亂了我們的陣線。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只能表述個大概,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同志們斧正。

我覺得是因為自身所處的條件階級不同,而現在許多的無產階級都被資產階級鼓吹成了所謂的精資,小資,中產。

他們不能認識到自己在為誰幹活,不知道自己是否被剝削,滿心滿眼只想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並且發財觀念極重,認為通過自己的努力也能成為資產階級,只不過得付出更多(指被剝削的更多)

他們彷彿已經領取到了資產階級的入場證,馬上就能加入到資本家的角逐中,所以他們恐懼厭惡革命。

所以並不是所有人都想當資本家的,例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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