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到你不敢想像。這種差距我的體會是最深。

因為我跟最底層的快遞,外賣打過交道,快遞的輻射人群,從窮到富都有。

而現在做奢侈品,3萬以下的奢侈品,其實成交量並不高,考慮的時間長,討價還價,500塊錢都能猶豫半天。

但是做20/30萬的手錶,80萬/100萬的手錶,卻不存在這個情況,人家對價格真的不那麼在意,差不多就行了,一萬兩萬的都不會計較。

一方面,你賣500塊錢的高仿。很多人都覺得沒用,貴。一方面,你賣50萬的,人家也就問幾句,就買了,如果不喜歡了,再買一塊。有的人拿出來賣的手錶,一賣好幾塊。

所以別人都是跟我說,從小的做起,幾千幾萬的量大。我說你想錯了,應該從大的做起,一個客戶反覆交易,多次賺錢,利潤好,事情少。人少,墊的貨款少,退款少,出意外也少,做好服務。


孩子:「哇,哥哥,你的房間里有空調啊(孩子天真的羨慕臉)房間好大好亮啊...」

而我這邊其實已經顧慮到孩子的感受,他們要求視頻的時候,我盡量手機不晃動,不讓視頻里出現更多的房間內景。因為這個酒店是活動贊助方提供的住宿地,深圳觀瀾湖的五星酒店,房間很豪華。


六七年前,幾天的經歷彷彿把社會各層看了個遍。

當時是大一結束的暑期,跟著學校系部參加暑期的志願性質的社會實踐活動,合作方是深圳的一個企業。合作方負責活動的流程、項目以及住宿地與部分餐食。

本來是一個志願活動,合作方可能為了讓我們有更多的體驗感受,加之與該酒店有合作關係,就讓我們一行人去觀瀾湖住了,我一個人分到了一間很大的豪華標間。以我們一行人當時開眼界的申請,估計沒人能負擔這一晚幾千的房價。

所以,我們一行人大概代表著社會裡最普通的那些人,吃喝不愁,但是再多沒有。

合作方贊助了一些城中村小學中家庭貧困的孩子學習芭蕾舞,應該是免費的,這個項目現在還在。

團里的孩子父母們都是外地來深圳務工,沒有戶口,孩子最後應該無法在深圳本地升學,所以他們就像候鳥一樣,跟著父母各地倒騰,今年在這兒,明年就走了,很少有在團里待時間長的。

而且這些孩子說,因為他們沒有戶口還是什麼原因,在考試中相比本地的學生要減分,所以也上不了好學校,我不知道這個政策是否屬實。

可能因為長期流動的原因,感覺孩子們的神情和表現有戒備,並不願意和我們多接觸。在活動第一天,我們每個志願者都跟著團里的一位小孩兒回到他們家,一起吃午飯。

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那個小女孩兒,叫林佳敏,多熟悉之後其實很願意跟你接觸說話的。我自己當時也是二十剛出頭,現在的話,女孩兒可能上高中了的,絕對不會是在深圳上的高中。因為加了QQ的原因,活動結束後沒多久,我在學校的時候就聽她講,她已經和父母回到老家,不在深圳了。

她領著我穿過一些巷子,進到層疊起來的單元樓里。推開門,目光所及可以看遍所有東西的房子就是她的家。

經過介紹,她還有一個弟弟以及一個堂表兄與父母一起都住在這裡。進門左邊是牆,右邊幾平米空地後面接著就是木沙發,沙發後面緊挨著老電視,電視後面就是窗子防盜網,防盜網上可以晾些衣物,透過防盜網看出去,視角內都是一樣的防盜網。和電視平行的一條小小走廊就是衛生間加廚房加堆放一些雜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房間是他們所有人睡覺的地方。

進門需要脫鞋,因為房間內被床塞得滿滿的,沒有其他空位。面上鋪上竹席和鋪蓋,牆上掛著一個掛壁空調,簡易收拉布窗帘上有卡通的彩色圖案。

小女孩兒的兩個小兄弟倒是很開朗一些,一會兒就「哥哥」不停地叫著要我陪他們一起玩,其實就是玩兒一些我們小時候也玩的遊戲,123木頭人。就在木沙發和門之間那塊不大的空地上面,我們玩兒到吃飯。那時,孩子們也沒啥電子產品,總有孩子可以發現的樂趣所在。

小女孩兒父親在飯前回來了,打過招呼之後了解,他在華強北搬貨,母親做著類似的工作或者在家照顧孩子。飯菜就是正常人家的飯菜,有菜有魚,我不好意思吃很多,所以象徵性的吃了一些。

開頭提到的孩子在視頻當中看到我留宿的酒店時感到驚訝的,就是小女孩兒的那個唐表兄弟,他在三個當中最活躍。

我的家庭雖然不能負擔觀瀾湖的房錢,但是多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平常心住著便是,不會覺得超出認知和或於驚訝。而這個孩子的驚訝是發自肺腑的,是真的感到驚訝,原來他之前不知道的。

這個「不知道」、「不了解」或許是比「看過」或「用過」更值得人深思的差異。基於他更為活躍的性格,所以他及時表達了自己的驚訝。可是更多的孩子或者父母,他們不會去表達所見的驚訝,甚至不會去想這方面的問題。

活動結束之後,晚上回到酒店,一個豪華標間的空間遠大於那家人住處的酒店。短短一晚,又可以見多少人間事呢。

天氣還早,就去周邊轉轉。觀瀾湖嘛,打高爾夫的地方,所以我們往周邊一些綠化比較好的地方散步。打高爾夫的人開著電動車淡定的超過,後面站著球童雙手扶住把手,坐在前面的人神情自若,眼神掃視一下便挪開,後面球童的神情倒是悉聽尊便的恭謙樣,而坐著車前與站在車後的人更有可能年齡相仿。當然,他們和我們一行散步的人也可能年齡相仿。

晚上天黑之後,我們去酒店的游泳池玩兒,要穿過一大片相似華麗裝修的建築。游泳池的人不多,我們在裡面游還是耍都無所謂。但是必須穿泳褲才能進去,旁邊有更衣室和賣泳褲的地方,一問一條泳褲要200。

我當時很羞恥的拿了扔在旁邊沒人要的一條泳褲洗過之後穿上了。

玩的過程中,聽說旁邊的一個人是個高考狀元。有些人在談論買啥東西,計划去哪兒。

晚上回去的路途中經過一些幽暗的綠化區。碰到過一對男女蹲在台梯,看我們過去的時候,雙眼都盯著我們。當時顯然沒多想,不過事後回憶起來。女孩兒很漂亮,很年輕,可能比我們當時大一兩歲,男人看上去顯然大多了。從他們的神情與姿態上看大概率不像是父女,反正男人看上去就像個有錢人就是了。

因為是合作方贊助的,所以只贊助了酒店員工餐廳的餐票。我們看著酒店寬敞廣大、彩光十色的餐廳轉而尋進了員工餐廳。在地下,下到樓梯之後五星酒店的氛圍就已不再,該說是平平無奇還是本來普羅大眾的樣子。

單位食堂般的布設,低矮的天花板和順次散發光芒的日光燈,擁擠的餐位與不鏽鋼加玻璃的窗口,窗口後面是揮勺的大廚,窗口前面是排著隊的酒店員工,穿著款式與顏色各異的制服,人潮擁擠,聲波起伏。刻意區分崗位和職級的制服與胸牌交織在一起,也許窗口後面打上一勺清炒豆芽的大廚剛剛為某桌酒店客人製作了精緻的菜肴。

遞過飯票,勺子往鋼盤子上滋啦幾下飯菜,算是齊活。這五星酒店員工餐廳的伙食不咋地啊,會讓人想念起學校食堂的燒鵝飯加滷蛋。

吃著的時候,不禁仰頭往上望去,日光燈的光暈不怎麼地道。想著幾層天花板之隔的地上是什麼建築,會不會就是酒店那寬敞廣大、彩光十色的餐廳呢。

又不禁想起,我們尋員工餐廳的時候,路上遇著的一些孩子,他們看起來似乎很不一般。

穿著精緻的洋裝,背著小書包,男男女女不一而足,身高從矮到高依次排隊,最高的走在最後面,行走之中還注意維護隊伍。兩個小隊從內里貼著兩邊牆壁走出來,把中間的道路讓出來。我們路過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們走出來的一幕。各個孩子不管大小都是神情自若,步態放鬆,有序而有自信,乾淨整潔連帶著精緻,目不斜視地向前走著。看他們走的方向,應該是往那個寬敞廣大、彩光十色的餐廳里去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想著。這些孩子要麼是參加夏令營之類的活動,要麼是附近私立學校的學生吧。更可能是在參與超出我當時想像的事情。想找一些形容來表達當時看到那些孩子瞬間的感受,都不是很貼切。轉念一想,或者那種感覺是和前一天傍晚,開著電動車去打高爾夫的那些人相似的樣子。

我們小時候雖不至於像團里那些孩子那麼窘迫,但這些精緻孩子們的世界卻也從未觸及。彷彿金錢可以使得人格都高尚起來似的,隊伍里的孩子各個看起來似乎未來篤定是紳士與淑女。

可是我怎麼也無法忘記和我一起玩耍的那個男孩兒真誠而開懷的笑聲。

就在早上那群孩子參與著某項活動的同一時刻,我們去了另一個城中村小學。這次我和另一個朋友一起照看了一位男生。我由衷的認為,換上一身金錢的外衣之後,這個小男孩兒站在那群孩子的隊伍裡面一點也不突兀。小男孩兒擁有修長的身段和溫和俊秀的面容,面色是淡定與微微小心。

中午的時候他不回家,家裡大人忙,加上也遠。所以就在小學附近的路邊館子定了餐。這裡還是深圳市區,在中國經濟核心地區的核心城市,在改開的先鋒地,在「北上深」之一。這一片周圍的樣子讓人感覺昨晚的觀瀾湖與不稀奇的跑車轟鳴摩擦聲像是一場夢。沒有同一片天空,沒有同一個夢想。

反正聽說,這些城中村的小學設置都很不穩定,面臨被拆的壓力,校長舉措無力。後來,也確實,都開始或明或暗清理低端人口了嘛。嗯,最好跑車塞滿整個城市街道,到處都是五彩斑斕。

戳破這個夢的,就是小男孩在路邊館子的訂餐。一碗白粥,面上浮一層腌梅乾菜,無菜。沒有什麼誇張的地方,他不經常吃菜的。我們要給他買點兒東西,小男孩兒沒有接受。

放學後跟著小男孩兒回他家。穿過亂纏的電線,穿過路邊菜場,穿過泥濘,穿過臭水,穿過街道,穿過天上的高架,穿過小廣告,最後來到一處不像是城市的地方。周邊的田野包圍著一棟孤零零的水泥樓房,地里苔蘚似的長些莊稼,那天天氣昏暗,路邊堆放硬邦邦的夯土,還有一小堆一小堆的垃圾。

進入樓房,順著幾乎是毛坯的狹窄水泥樓梯上樓,外面是水泥,裡面也是水泥,除開水泥以外好像其他的東西沒怎麼看到太多。

那天和小男孩如何結束的已經忘了。如果那是他的家,那我希望後面就拆遷吧。如果那不是他的家,不久他就要像候鳥一樣飛去別的地方,那我希望他能飛到一個更暖更幸福些的地方。

我們吃不起五星酒店的高檔餐食,但我們亦不用只吃一碗白粥腌梅乾菜浮面。我們可以比較自由的選擇街邊的餐館,聽說深圳椰子雞是特色,那就吃椰子雞鍋,還可以喝啤酒,喝奶茶,還可以真誠玩笑與表達。

對上,彷彿看得到,夠得著,不會出人意料; 對下,彷彿看得到,夠得著,給予共情與理解。但其實,也許不管是對上還是對下都看不著,夠不著,理解不了。

我,你,他/她,就彷彿是順著命運安排的軌跡向前走了,幾條線相交的時候,把鏡頭往旁邊拉一拉,才發現原來不是平面而是三維的,幾條線的相交是個錯覺,實際上隔得遠著呢。

無論如何,願諸人幸福與安康。你看,真實發生的事情,體會的人情練達與現實差異,現在寫出來又彷彿變成了虛構感的故事和情節。真實的世間遠比各種故事和人所能體會與理解的層次要艱深許多。

完。


無意間刷刷抖音

刷過一個個光鮮亮麗的小哥哥小姐姐

在用著12promax,穿著diorAJ1,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中沉浮。

這代表不了高的階級,只能說他們想讓別人認為他們是如此。

———

無意中刷到一條

聽了聽,wow這發音好規範,點了主頁,才是震驚的開始更是振作的開始。

高階級的人對自己孩子的成長教育永遠是最優的。

他們家一共四個孩子,A哥初中參加高中阿斯丹商賽,B姐12歲出入各大品牌秀場,出入大勞接送。

———

反觀相反的的(只是客觀來說)

他們不注重孩子的教育,當然,這不是誰的錯,因為這些人沒有眼界沒有意識。

家長為了錢,送孩子去簽約,沒熱度了,孩子也廢了。。

產生一個個惡性循環。

而且是while(1)

———

低階級的人為了能在這個社會活下去而辛辛苦苦工作

中階級的人可能只是為了錢而工作

最高階級的人為了開心和自己的,在常人看來不切實際的目標而工作。

———

正如《西虹市首富》中的話一樣

「即便我每天都在拚命地花錢,沒日沒夜的揮霍,絞盡腦汁地去琢磨怎麼敗家,但是我的錢呢,它們就像有繁殖能力一樣,越花越多,越花越多。」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階層越高,資源越多,機遇越多,良性循環的概率越大。

在這個社會,永遠都不公平,信息永遠都不是對稱的,就像《飢餓站台》。

———

階級,是可改變的,卻根本不容易

而學習,是跨階級的最簡方式。

學習並不唯一,卻是最簡。

很多人覺得,讀書也掙不到錢。

但你以為錢是唯一的高階級的入場券嗎?

一個學者,當他足夠牛通時,他就是高階級;當他手底下有十幾篇sci一區時,他就是頂層的人。

—————-

平心而論,哪個人沒做過白日夢?

在睡覺之前,在暗戀的人面前,幻想自己是富二代,是科學家,或者是哪個爽文的男主,讓人高攀不起,敬仰萬分。

人人都嚮往高階層,大多數卻只停留在嚮往錯過一個又一個機遇。

在短暫的嚮往後,即是三分鐘熱情,就被抖音或者其他娛樂又吸引,又回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花花綠綠中了。

等到你三四十多歲,發現自己還啥也不是,為養家糊口而操勞,想起小時立下的那一個個夢想,想起小時大人們對你未來的憧憬,想起那已經無影無蹤的倔強時,已是過去之時。正如一首歌

「像我這樣優秀的人 /本該燦爛過一生/ 怎麼二十多年到頭來/ 還在人海里浮沉」

《像我這樣優秀的人》—毛不易


不說人和人的差距,單說同一個崗位之間不同的階級如何看待的差距。

我有一個夢想,去搞畜牧行業,養豬啊養牛養羊等等。農村養過的人聽我說了以後,就說不賺錢的,累的要死,要是賺錢的話大家都去幹了,現在不景氣,來個瘟病全沒了巴拉巴拉的。

我同大佬聊天,也其實是瞎聊,我本人並無什麼值得和行業大佬交流思想的地方,也只是為了掩蓋我本行做的不如在場其他人,聊聊夢想插句話。他就說畜牧行業政策呀行情啊都是一個發展潛力不錯的行業,如果能進修到一些養殖技術,結合線上線下,開拓好銷售渠道,不光能帶動一方產業,賺的也不會少,同時風險也要自己把控到位。

我是女的,乾電商的,曾經也窮的很,借了幾千塊錢出來創業的,我總結了我這些年的經驗。階級差距並不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但思考問題的角度、方法,如何克服拖延讓想法落地並執行才是我們終身值得探索的課題。這樣我們才能縮小人與人,階級與階級之間的差距,對比我深有體會。

一個開網店但夢想放牛的航空服務專業畢業的末流路人留。


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存在著不可調和之矛盾,這是這個資本主義市場的內生性矛盾。資本主義的壯大反而催生出了對它本身最大的否定性力量。兩者出現再大的差距也不足為奇。在大資本家眼裡,無產者就是生產資料。你會和一台電腦比較差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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