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这个词牌又名「卷珠帘」「凤栖梧」「黄金缕」。双调六十字,前后段各五句、四仄韵。

大家可能熟悉的是霍尊演唱的《卷珠帘》吧?很好听的一首「古风」歌曲。他这个歌词跟卷珠帘词牌没有关系,并不是填的卷珠帘词牌,只是用了卷珠帘这个名字,并且引申了这个动作的意思写的一首现代诗歌而已,再配上音乐,就美轮美奂了。

这里给大家普及个小知识,蝶恋花和卷珠帘有什么区别?

其实更多的是意境上的区别。蝶恋花,生死缠绵,离愁别恨。卷珠帘,情窦初开,欲说还羞。就是男女感情不同阶段的区别,那么用蝶恋花一般就感情浓烈一些,大家知道就行。

再来看这首词的作者周邦彦。在上个关于宋词词魁的问答里,「论规范词牌大成的词魁,非邦彦莫属。」周邦彦就是那个制定词牌平仄规律的翩翩美男子,掌管宋徽宗的音乐部门:「大晟府」,还跟皇帝抢李师师(不可信),他不仅文采好,还是个音乐家,长得又帅,然后又是部门领导,这就属于专家型领导。李师师喜欢他也很正常(还是不可信)。

周邦彦不仅规范了词牌,也创作了大量词作。特别擅长长调,现在能看到的作品不多,但篇篇都是精品。词发展到北宋末,经历了柳永和苏轼的两大变革,在周邦彦手上达到了巅峰,他基本上吸取了所有前期词人的创作风格,温庭筠、韦庄的艳丽;李煜词的深沉委婉;冯延巳的缠绵悱恻和香艳;晏殊欧阳修的蕴藉、深情和秀逸都在他的词作里融会贯通,唯一的一些不足就是在创作题材上,也就是苏轼的革新之路上,没有继续走下去,豪放派的旗帜交给了张元干和辛弃疾。

好,交代完作者和词牌,就可以来看作品了。这首《蝶恋花·早行》其实是周邦彦一首比较易懂的词,前面讲那么多实际上也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欣赏它: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绵冷。

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月亮皎洁似银盘亘空,乌鹊惊而振翅,在夜空中盘旋不敢落定。计时的更漏快要流尽了,屋外摇动轳辘在井里汲水的声音传进房间(金井:富贵人家的井,黄铜包装的井栏)。这些声音惊醒了枕边的女子,眼中炯炯清光(泪水)闪动,泪水打湿了枕头,一片冰凉。」

是不是画面感超强?还有各种声音响动,像不像电影?从天上到地下,从屋外到房内,最后落到身边女子一夜未眠,泪水涟涟的双眼。好一个长镜头啊,蒙太奇都不用。这就是功力。

「手拉这手告别,秋晨的寒风吹得她鬓角的发丝轻轻舞动。一步三回头,实在是不忍心再听你说别走。终于行远,回头望楼上,女子仍静静伫立。天色未白,露水寒凉,人儿也渐远到看不清楚,却穿过楼上栏杆看到北斗七星银河璀璨,只有报晓的鸡声与远行人的脚步声遥相呼应。」

依然是精美的画面。这些细致入微景色的刻画,以及各种声音的配合,充分表现出难舍难分的离情别绪,形象地体现出时间的推移、场景的变换、人物的表情与动作的贯串。纵观周邦彦这首词,通篇写景,写人物动作,并无一词直接抒情,可就是在这些不断切换的场景里面,让读者深深地感受到远行者和留下女子心中的不舍。

附赠周邦彦另一首作品,大家欣赏。说他和宋徽宗抢李师师,就是从这来的。

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这个更好,也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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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大宋王朝,给人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中国文学史上的「双璧」之一宋词。苏辛柳姜李清照,陆范秦晏欧阳修——群星荟萃,璀璨夺目,灿若星辰!

就词作而言,他们足以代表宋代文化艺术巅峰。而我们今天提到的也是一位文化名人,他的宋词创作也许没有以上十大天王成就,但有一点可谓空前绝后,那就是敢和当朝皇帝争风吃醋,真可谓:舍得一身剐 ,敢把皇帝拉下马。而且证据确凿,并为后人留下一首《少年游》,进一步证明了「此故事并非虚构」!

他就是大宋词人周邦彦,浙江钱塘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生于公元1056年出生。他与苏轼、辛弃疾、姜夔号称「宋词四大家」。据史料考证,他在大宋词坛上的地位仅次于苏轼,名列辛弃疾、姜夔之前。但在所有诗词爱好者的眼里,他的声望远不及辛弃疾、姜夔有名,更无法与苏轼相比了。用当下人的观点,充其量只是一个「二流作家」「三流歌手」,这您就大错特错了,这是您根本就不了解这位「周大相公」。

其实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周邦彦被尊为「婉约派的集大成者和格律派的创始人」,开南宋「醇雅词派」之先河,对宋词的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也是作品流传最广的词人。也许您说:奉旨填词的「柳三变」有点不服!毕竟坊间有言:「但有井水处皆歌柳词」之说,但是柳永的词只得到下层社会的认可,乃「下里巴人」所好,为庙堂士大夫,阳春白雪所不齿。据史料记载:周邦彦的词在当时却能够达到雅俗共赏,无论是达官贵人,贩夫走卒,还是才子佳人,市井之徒,皆知其词可爱,尤其可见在当时,他的词远胜于「柳词」。

言归正传,我们来赏析他的这首《蝶恋花》。

月皎惊乌栖不定。

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

唤起两眸清炯炯。

泪花落枕红绵冷。

执手霜风吹鬓影。

去意徊惶,别语愁难听。

楼上阑干横斗柄。

露寒人远鸡相应。

显而易见,这首《蝶恋花》是一阙情人之间的送别词。从内容上看该词情景交融,按空间推移,将别前别时别后的情景,依次推开,层次分明:从室外到室内,又从室内到室外,景物在变化,情绪在扩展延伸,如同电影画面「蒙太奇」手法,使读者的思绪随著作者的笔触,依依不舍地送别远离之人……此时正登楼遥望,然而以是人已去远,无影无踪,只看见斜挂在天空的北斗,只感到寒气袭人只听见远处传来的鸡鸣悲声。富有画面感,淋漓尽致地表现出离别的无奈和悲凉。

单凭这首词的艺术水准,我们不难看出周邦彦的才华绝非浪得虚名,无愧宋词四大家得美誉。再次感谢悟空问答平台提供机会,与各位文友分享!


这是一首把「香艳」藏起来的艳词!

且听小可细细道来。

月皎惊乌栖不定。

月皎,即皎月,典出自《诗经·月出》「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是的,你猜得没错,佼人美女,词文之中只有带有「月皎」二字,大凡都暗示有一个美女,比如周美成有一句「月皎风清在处见」后面果然就有「眼迷魂乱」。

惊乌,惊飞了乌鸦。栖不定,指乌鸦不安份地在枝上看来看去。

这一句是说(作者醒的时候)月亮恰好刚刚从云里出来。

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

更漏将残,指的是滴漏里的水快流干了,暗示天要亮了。也照应本词题目中的「早」字。

辘轳,井边取水用的工具。

牵,牵动,此处指转动

金井。井栏上有雕刻花纹的井。

这一句表现上的意思是,井边辘轳转动。结合下一句的「唤起」,应当是指声音传了过来。

其实不然,真正的解释是作者起来打水洗脸产生了一些声音。这么毫无美感的事情在周美成笔下也变得这么美!

唤起两眸清炯炯。

唤,此处指(被声音)唤醒之意,照应前面的「辘轳」

炯炯,眼神明亮。也照应前面「月皎」中藏起来的「佼人」二字,即美女的眼晴明亮。

这一句的理解就是,女子醒来后来,发现爱人在屋里,所以两眼柔情,无比动人。为什么会如此,是因为昨夜非常美好。也是小可所说把香艳藏了起来。

泪花落枕红绵冷。

红绵,即红棉。是古代女子化妆脸部时使用的粉扑一类的东西,借此化妆品,在此处指妆容。

这一句是倒置结构,实际是泪花冷红绵落枕。

此句可理解为,泪珠打湿了妆容,又落在了枕头上,变得清冷。

为什么前一句还是烔烔,这一句就是「泪花」呢?是因为女子马上想到就要和男人分开,所以伤心流泪。

执手霜风吹鬓影。

鬓影,原指鬓发的影子,此处指头发的光泽。

因为有霜风二字,所以两个人一定是来到了庭院或门口。因为离别在即,所以执手依依。

这一句解释起来会很长,大意为:两个人走到庭院里,执手相望,依依不舍。那温柔的月亮照在她的发丝上,(发丝也依依约约地仿佛有些光泽)。

去意徊惶,别语愁难听。

徊惶,徘徊之意,暗指难舍难分。

别语,临别之语。

听,此处读仄声,疑读四声,

这一句很是简单,难舍难分,那些离别的话儿让人更添愁绪。

楼上阑干横斗柄。

楼上,指小楼的上面,即夜空。

阑干,此处不做栏杆解,而是横斜的样子,也可以指北斗星。

横斗柄,指北斗星的柄横了过来,从全词来应当是借用唐朝徐安贞的「北斗横天夜欲阑,愁人倚月思无端。」一句,指天要亮了。

这一句可能是虚写,一句话,天要亮了!为什么说可能是虚写,因为皎月之夜,看到北斗星有些难。

露寒人远鸡相应。

露,朝露。引伸为离别之泪。

人远,人影远去。

鸡相应,早晨鸡鸣。

解释很简单,就是挥泪送别,人影远去,唯有鸡鸣声相伴。

为什么小可说这是一首艳词,就是因为这不是随便一夜情的唐朝,而是宋朝。若是夫妻相送,情景不会如此绮丽,要知道有「金井」的人家,有「红棉」的女子都不会贫穷,岂会孤身相送?丫环和婢女在哪里?

何况在词里明确交待了曾经有一夕之欢,所以这首诗里的女子应当是歌妓,或者相欢好之女人。

如果说到鉴赏,全词以「辘轳牵金井」这一句最入法眼,不是说写得有多美,而是还原后是一个非常普通非常庸俗的一个场面——打水洗脸。这样一个系列动作,作者没有叙述,也没有穿插,更没有描写,只是有两个物品组合一下,便显得含蓄分明,余味缭绕。

而且相当唯美!

把一件日常的事情,写得如此富有意味,绝对是佳句!

全词八句,以此句绝佳!


北宋婉约派名家周邦彦的这首《蝶恋花》写离愁别绪,隽美哀伤,细腻动人。全词如下: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𫐆辘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 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月皎惊乌栖不定」以天亮便即将动身出发的离人视角写明了时间,是月夜。原本小憩著的乌鸦一时误以为天亮了,惊得晃动,天未白、夜未央,枕边的离人心底却塞满了又要分别的愁绪。「更漏将残,𫐆辘牵金井」,眼看著美好的良宵就这样走到尽头了,井口方向传来有人汲水的声音,心下更加惆怅。南朝梁国诗人费昶在其《行路难》诗中也有「唯闻哑哑城上乌,玉阑金井牵辘轳」之句。「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离人叫醒身边贪恋时光的美人,而她也是一夜未曾深眠,此时剪水双瞳正泛著泪光,不舍的清泪滴落到枕头上,犹自生寒。明代文人王世贞在《艺苑卮言》中评这两句词时说道:「其形容睡起之妙,真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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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时和别后情景最是断肠。「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秋风吹乱了鬓角青丝,执手相看泪眼,要走的人一步三回头,始终难以迈出脚步,而美人心伤,任什么临别言语也听不进心底,只平添悲愁而已。「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笔触一荡,天色已白,离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只有晨鸣的鸡声相应和了。乐府《善哉行》中有「月落参横,北斗阑干」之句,此处化用之。可怜秋凉露重、江川万里,自己又要倍受多少的思恋之苦!

这首词篇幅不长,然而也可从中一窥周邦彦清绵纤巧、哀婉轻愁的风格,一品北宋婉约派词作的伤愁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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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

宋·周邦彦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绵冷。

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惶,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文末有白话翻译)


【赏析】

这首词是周邦彦的名作之一。它描写一对恋人分别时的情景,真切传神,使人如临其事其境,如见其人其状。全词层次井然,在时间推移上,从月明之夜,写到夜色将阑,写到鸡声报晓;在情事发展上,从分别之前,写到相别之际,写到已别之后。

词中,景语与情语错杂;居者与行者兼顾。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称赞其「景真情真」;俞陛云在《唐五代两宋词选释》中则推之为「自来录别者希有之作」。

上片写将别未别。首三句写户外之景、入耳之声;后二句写户内之人、将别之情。

起句「月皎惊乌栖不定」,在写天将晓、人将别以前,先写夜来的月色和乌啼,以见人之未眠。可与这句合参的有晏殊《蝶恋花》词「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两句。就写离恨而言,晏句是明点,这句是暗写;就写景物而言,晏句只写所见,这句兼写所闻。如果说晏句的重点在写词中人通宵为床前见到月光穿户而添恨,这句的重点则写词中人彻夜为枕上听到乌鹊飞鸣而增悲。这里,栖息不定的惊乌显然有其象喻意义。其所象喻的正是这对因别离在即而凄惶不安、难以安寝的恋人。

二、三两句「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写别夜匆匆,今宵苦短,不觉更已残、漏将尽,院内已有人在井边转动辘轳取水,那令人心惊肠断的分离时刻越来越近了。起句以乌鹊惊飞声折射出月光之皎洁,这两句以更漏声、汲水声折射出夜色之阑珊,因为词中人此时身在户内,都是从入耳之声想像户外之景。这是诗歌中常见的借声传影的写法,例如白居易《夜雪》诗「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道潜《秋江》诗「数声柔橹苍茫外,何处江村人夜归」,分别借助折竹声、摇橹声想见视线以外的景物,其机杼是相同的。

前三句既已烘染足了气氛,景中人也就呼之欲出,接以「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浇枕红绵冷」两句,推出了作为主角的那对整夜为别情所苦的相恋之人。说「唤起」而不说唤醒,正是用语精妙之处。这对恋人虽曾就寝,却并未入睡,乌啼声、更漏声、辘轳声,声声入耳,只是该上路的时刻终于到了,不得不相唤起床,故「唤起」之时双目清澈,非乍醒之态。古代诗歌中所写恋人间的分离,往往男方是行者,女方是居者,这首词所写也是如此。「唤起」二字中包括呼唤者与被唤者,实是男女双方合写。

下面「两眸清炯炯」五字,则是写女方,使人联想到目如秋水、珠泪盈睫的女性美。下句的「泪花落枕」,仍似主要写女方,但男方固无不同时垂泪之理,也可以说是合写双方。「红绵冷」三字,则说明泪水已浸入枕芯,是一夜所落之泪,不仅是「唤起」后所落之泪。正如俞平伯在《清真词释》中所指出,这两句实「包孕无数之别情在内,作一句读下,殆非善读者」。

下片,前三句写相别,后二句写别后。换头「执手霜风吹鬓影」一句,情中见景。「执手」仍是男女合写,而「鬓影」应指女方的云鬓,「霜风」则点出相别的季节是柳永《雨霖铃》词中所说的「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全句所写情状与柳词中「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两句相似,只是柳词写执手之际凝咽无语,而从这首词下面直抒别情的「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两句看,这对恋人执手时是有「别语」的。「去意」句写行者,写男方:「徊惶」二字俱见其留恋不舍、五内无主之状。「别语」句也从男方角度立言,正因其徊徨不安,什么话都无心倾听,但「别语」应是女方临别叮咛之语,因而句中仍有女方的身影在。

结拍「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两句,写人去后的凄凉景象,以景结情,宕出远神。这两句,景中有人,景中见情。「楼上」句所写天将晓时北斗低挂、斗柄横斜的景象,可以说是行者回顾小楼所见之景,也可以说是居者在楼上目送行人时所见之景,当然更可以说是双方共见之景。「露寒」句写人已远去、天已破晓。「露寒」与换头句中的「霜风」二字相呼应,而这寒冷的感觉,既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它与这时已别之人心中的凄清之情是相表里的。句中的「鸡相应」,既以鸡声四起暗示夜已尽,天已明,也是在这首词的终篇处以一片鸡声与乌啼声、更漏声、辘轳声、唤起声、别语声交织成一支凄凉的送别曲。到此,离别的悲剧词语虽尽而词意无穷,而人远去后双方的苦恨和处境,则留给读者去想像了


【白话】

月光皎洁明亮,乌鸦噪动不安。更漏将残,摇动轳辘汲水的声音传到耳边。这声音使女子的神情更加焦烦,两只明亮的眼睛泪水涟涟。一夜来眼泪未断。湿透了枕中的红绵。手拉著手来到庭院中,秋风吹著美人的鬓影。离别的双方恋恋不舍,告别的愁语让人不忍细听。楼上星光灿烂,斗柄横空。清露寒冷,伊人越走越远,偶尔传来晨鸡的报晓之声,与那远人的脚步声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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