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moq-hoq-lon-ton,也有一定环境原因,虽然外婆带了好一段时间,却没有学会西山话,自己也一直在说普通话;

再大点,有个阿婆带我,那边的口音和城里话相差不大,所以城区话习得了不少,但是自己说得少,大部分还是普通话回答,我妈在家虽然说苏州话,但是我也普通话回;

屋里搬场过后十二年来,家里也渐渐只有普通话,我原归老样子,一直说普通话,难得进城的时候会用用洋泾浜苏州话交流一下,虽然方言资料一直在看,却不怎么开口;

近一年来因为一些原因开口了,说的家乡话比过去十年总和还多,于是现在的局面往往是我妈普通话开口,我尽量方言回应,没有环境就自己辛苦点创造环境。

现在是,对著《苏州方言词语》一书,自卑于自己的表达匮乏。


祖父很矛盾,一方面想让我学家乡话,说否则就是「吃家饭,惹*野涴&」,一方面又觉得「你要学湖州话才有用,买东西才不会被别人骗」。祖母经常说吴语难听,还是普通话好听。所以他们都跟我讲口音极重的普通话,到现在他们自己讲吴语都夹很多官话。

父亲只跟我祖父母讲家乡话,平时说湖州话和普通话(比如跟我母亲),家乡的亲眷基本上一年只能见一两次。

所以我只听得懂我的家乡话,知道常用字怎么读,但是声调完全没有印象,也很难说完整的句子。最近在看大西博子的《萧山方言研究》以及和绍兴的同学进行吴语对话,希望能多了解了解自己的家乡话。


原因一:我小时候刚开始学话时,爷爷想让我先学方言,他说祖宗的言语怎么能不会,莫要让小孩忘本。

然后奶奶怼他说:莫教小孩学侉话!以后进学校挨人笑话!

原因二:我爸爸五岁时,全家搬到新浦,他也很快学会了新浦话。

爸爸和妈妈初中认识时候,两人是讲新浦话的。

后来爸爸嫌妈妈新浦话太难听,两人之间就改说普通话了。

导致我们家里一直是普通话氛围。

原因三:在我们家里,奶奶讲赣榆海头话,爸爸和大爷之间讲赣榆变调普通话,大爷和大娘之间讲普化海州话,妈妈和大姨讲海州风味普通话…


替我一个同学回答:

「我本来在中山上幼儿园时是会说白话的,直到回电白上小学后就再没说过,现在听懂无压力,说出来就十分困难。」

替我一个表妹回答:

「我很小时候爸爸教我说黎话,但是去了幼儿园之后,小朋友们都说普通话,所以我也只愿意和爸爸妈妈说普通话。」

环境因素影响是真的大qwq~


我一直会说啊......为什么邀请我?


我是外族人,没有学过,所以不会说,其实也能说点简单的,复杂的就不懂。

我家乡的话据说属于新几内亚语系,不过新几内亚语系存在与否,争议还比较大。


因为是上海人(喂这是答非所问吧)


"家乡话"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农业社会的历史遗留问题,那个时候一个人生在这个地方,长在这个地方,所有亲戚也都在这个地方,可能从生下来到死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城,自然有一个唯一的家乡,也有比较明确的家乡话

现在就不一样了,一个人父亲来自这个地方,母亲来自另一个地方,他们又生活在不是父母生长的第三个地方,可能随著父母工作变化又会去第四、第五个地方,亲戚也都全国各地哪里都有,你把哪当作家乡,把哪个地方的话当作家乡话?

最后肯定是把普通话作为最省力的解决方案啊


我的家乡?我的祖籍在广东东莞,但我从出生到长大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广西柳州,也没去过东莞。所以我自己也搞不懂我的家乡到底在哪(手动狗头)

东莞话只有我爷爷会说,但我爷爷走得早。我从小连东莞话都没听到过(后来听了一些,感觉东莞话有些特征比较有意思)

柳州话我家没有人会说,而且家里人对「发音怪异且粗鄙不堪的」柳州话有排斥心理。我开始学说柳州话已经是在高中的时候了,但现在柳州方言在推普的大环境之下已经式微,有些地道的辞汇、发音与固定用法我仍然不怎么会

在听方面,从小到大我听到最多的是普通话(因为学校上课都是用普通话),其次是柳州话。有时会听到长辈们的粤语,都是广州话和邕浔片方言(也就是大众认知的粤语)。所以我现在,柳州话能说但不流利,(主流)粤语只能听懂二三成,对祖籍地的方言则完全没有认知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坏事(汗)


主要问题是: 哪里是家乡?

如果是三线子弟的话,哪个算是家乡话?


家父是新疆少数民族 纯血哈萨克族人

家父从小生活在新疆的草原上 骑马放牧样样精通 标准马背上的汉子 哈萨克语也说的很溜 后来父亲凭借自己的聪颖一路考上乌鲁木齐最好的高中 然后又考出了新疆 考到东南沿海大学 主修电气工程

家母是山东汉族人 出身书香门第 在大学认识了我的父亲 主修医药化学

再后来有了我

家里经过几次搬迁最终定居上海

据我了解在我刚出生的时候 父母曾经有过讨论让我先学习什么语言 方案很多 因为需要我学习的语言很多

包括汉语普通话 哈萨克语 山东话和上海话

最终定下来的是以普通话为主 在家里适当用一些山东话和哈萨克语交流 还让给我家打扫卫生的阿姨教我上海话

为了更好融入幼儿园和上海的社会 山东话教学被我母亲主动暂停了 因为她担心我会被别的小朋友觉得说话很奇怪 但是我上幼儿园的时候 并没有多少小朋友说上海话 大家都在说普通话 所以从阿姨那里学的上海话也没有用武之地慢慢的就忘记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从小学会哈萨克语 原因就很长了

哈萨克语作为哈萨克族的母语 父亲在最开始是强烈希望我熟练掌握的 因为我的身份证和我的姓名都继承于哈萨克族

父亲曾是希望我先掌握哈萨克语再掌握普通话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 但是实施起来却极度困难 毕竟我们一家已经并不在新疆哈萨克自治州生活而是在上海生活

一来没有语言环境二来很不方便 因为总不能叫我跟家里阿姨说话或者跟外面小朋友说话还得有个翻译吧 并且这样也没法跟妈妈亲昵 虽然妈妈也会一些哈萨克语 但不能熟练对话

然后在我两岁多 我父亲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如果我先学哈萨克语 那么我连幼儿园都无法入读 所以没有办法 我从小第一学习的语言就定为汉语普通话了 父亲一开始打算的是等我入了幼儿园之后再慢慢用日常烘托学习

但是 计划总不如变化快

在我入园不久后 父亲被委以重任远赴外国监督指导新工程项目 这一去就是四年 虽然每4个月父亲能回来一次 暑假我和妈妈也会去探亲

但毕竟不在身边 这个语言学习计划就搁置了

之后四年到 父亲又前往了了另一处项目 就这样 慢慢的 我已经16岁了 却从没有过父亲长期在身边的日子 但我也早已习惯

再之后

我决定出国深造 于是16岁的少年独自前往了英国 这一去就是五年

所以到了现在 我这一个本有无数机会学习多种语言的人变成了只会英语和普通话的人

哦对了 两年多以前 我已经开始自学哈萨克语了 和一个朋友一起 现在也已经有不错进展了

对我而言 没能掌握我应该学会的好几种语言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 但我也早已接受了这个结果 毕竟这也是一系列影响的的最终结果

或许多年以后我再看到这个问题 我已经可以用这些欠下的语言熟练沟通了呢 啾咪~


我这一代90后的家乡话还是没问题的,下一代的娃娃就不好说了,学校的推普机比二十年前更强大了,不过只要当地90%以上人口还是方言,那么还是不用担心被全面推普。也许是我们的方言本来就是北方官话,特殊辞汇和语法也比较容易掌握,所以许多年轻人说的方言会不自觉的用普通话的读音和语法变成方言的调子,导致年轻一代的口音不纯正。坐标甘肃省陇南市西和县,属于中原官话秦陇片,除了鼻音喉音重一点外,基本上就是电视上出来的陕西关中话那种味道


因为推行「国家通用语言」,要不然呢


谢邀,本人江苏苏州人,会说苏州话。和普通话完全是两个体系,这样让我很有发言权在这个问题上。

先说说我自己,为什么会说,其实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具体的印象了。我家里其实可以算是绍兴苏州镇江的混血(开玩笑)。外婆的苏州话会带著很奇怪的普通话和一点绍兴口音,爷爷的苏州话好一点,奶奶的镇江苏北口音就很重,说实话现在也不太听得懂。我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我小时候我爸对我说的一句话「你不跟我说苏州话就别跟我说话了」可能那个时候我也面临著幼儿园要说普通话的问题吧。当然家里还是有苏州话环境的,所以,其实一开始说的磕磕巴巴,后来就会很熟练的运用,我几个玩的好的朋友私下见面说苏州话大概也都是家里有这个语言环境。我也有表弟们的父母都是苏州本地人,但是由于在家父母经常说普通话,然后至今苏州话说的磕磕巴巴。

所以,其实语言摄入的最佳时期应该就是幼儿园前后的时间,这种时候小孩对语言的敏感度会特别高,不管是普通话家乡话还是外语,只要给他一个语言环境,都能熟练运用。

所以我们都说保护方言要从娃娃抓起,就是这个道理


本人广东佛山出生长大,家乡话就是粤语,我是会说的;但是我的籍贯是广东连州,有一种叫「星子话」的方言仅在其中几个镇使用,我爸那边就是说这种方言的,如果按这个是家乡话来看的话,那真的很可惜,我今年快20了,依然不会说,而且只能听懂五六成。

广东的清远、韶关作为粤北客家亚文化区,方言除去主流的粤语和客家话以外,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的小众方言,「星子话」便是其中一种,然而这方言除了语法跟客家话有点相似以外,其他方面跟普通话、粤语、客家话都相去甚远,所以不存在相通的说法,而我也没有这个语言环境,虽然从小说客家话的我妈嫁过来后跟我爸在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讲这种星子话,但是他们跟我从小说的却是普通话,于是造成了尽管我听了快20年依旧只能听懂五六成,几乎不会说的现象。


日常交流就是家乡话,如果对方不懂,那就用普通话啦——在我看来,一口地道的家乡话和一口没有口音的普通话,是基本技能吧。


山西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可不是说假的。我们家距离我姥姥家只有短短的10公里,但是话却不同音,从小在姥姥家长大的我自然一口流利的土话,也就是俗称的家乡话。当然上学也在姥姥家里,后来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才转回了我家那边。但是由于话部分的不同,很不幸我受到了嘲笑,一堆人笑著学我讲话,想要模仿却发现很难,那就这样吧好歹成绩过关,嘲笑声慢慢减弱,但是转变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的班主任,一个笑起来很和蔼可亲的大姐姐。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别人嘲笑我的话和他们格格不入时她没有制止,欺负我的时候也没有制止,甚至在我问题的时候还当著全班人的面说,某某某上课的时候别说土话,分不分集,不是分不分jir。全班哄堂大笑,我的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仿佛说土话成了什么大错。

后来的改变也并没有那么难,表妹从小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再加上喜欢看新闻,自然也造就了我的标准话。是不是标准的不知道,只记得在外上学经常有人问我哪里的,因为听不出来口音。普通话因为考试时满是我不太分得清的ie,ian拿了二甲。

说恨她也谈不上,说感激更是无稽之谈。后果可能就是和老乡说话一会儿土话一会儿普通话,自己想的起来的就尽量土话,不会的就普通话。自己把那一个土话系统封锁在了记忆深处并且从未打开,说也是在搜索别的人怎么讲,如何讲。

其实特别想说老师的伤害往往在童年时期是巨大的。可悲吗?有点吧。她带著头的嫌弃永远刻在了记忆深处,后来同班同学都组团去看她,当然里面从未有我。

我是一个记仇的人,她还说过我丑,我可是从小被我妈夸著说长得好看的人,对她说我丑耿耿于怀,直到高中别人转达说我很好看,内心关于自己丑的想法才真正落幕。

说的有点多了,随感而已。一切都好,也会更好。


我会啊。我还学了别人家的家乡话。


不是不会说,是不能说,只要我一开口说家乡话,哪怕和我说话的也是老家人,马上就会有人跳出来说:为什么嘛你们两个要说**话,我听不懂啊!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我老家是唯一的一个在自己老家不能说家乡话的地方。


很少说普通话,除非到外省出差,河南人


推荐阅读: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