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因为闯下大祸,告诉我他站在楼顶,准备跳楼的时候。


目前为止感受最深的是疫情爆发的初始阶段时自己战斗在旅游一线,彼时团体氛围感受到的是浓浓的戾气和恐惧交杂在一起。四天三夜的行程在不能有武汉人的叫嚷中发车。一路的乘车疲惫到达目的地,所有景点都已关闭,每个人都在充满戾气不满恐惧的过程中散发著牢骚。终于在晚饭时间爆发堆积的矛盾终于爆发,有人想要回到出发地有人想要继续行程,冲突的激烈程度依然动手被我和其他客人拉了开来,这顿1个小时的饭愣是吃了快三个小时。返程路上也对这种现象打了预防针,是日 一片祥和情况下换了酒店,至此所有景点全部关闭。酒店里睡觉,喝了酒的客人也逐渐生起事来 凌晨12点政府发布政策,全部在外旅游车返回出发地,闹事的客人也借著酒劲要退全部的费用。第二天不愿意走,又直拖时间,无奈之下我让师傅驱车离开,旅社老板打电话说回去接他们,客人报警了,此为一次 返回出发地又连著报了两次警说是要检验是否感染。此刻依然失控 ,返程 结束 好像犹如重生一番。劫后重生。


当我不但没有钱并且还患病的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靠我自己深有感触


我最害怕的是还未发生的,比如说面对父母的离世。


2019年10月。

刚从智利回国智利就爆发了暴动!

真的是万幸!


看恐怖电影


没死成


失去亲人……


在外面和爸妈买年货贪小便宜在小贩前偷坚果被抓,被老板当众指出来。


抑郁的边缘

怕没能力把自己拉回来


十岁那年,有一天,屯里哑巴二嫂为一件事和二哥争执起来。哑巴人气性大,偏偏有话说不出,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敌敌畏"。

等二哥闻到刺鼻的药味,发现不对时,哑巴二嫂已经口吐白沫,两眼发直,吓得他大呼小叫,把全屯人都惊动了。

大伙赶紧跑了过来,眼见得二嫂出气多,进气少,四肢冰凉,顿时乱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主张赶紧送医院,可是屯里赤脚医生是个军属,前几天到部队探亲去了,这里离最近的医院也有上百里,套上马车赶过去,早就黄花菜生拌,凉透了。

无奈之下,有人出了个馊主意,上厕所掏来粪屎,叫人扳开二嫂紧闭的嘴,往下灌。

只见那黄白之物,臭气熏天,令人作呕,直接灌进二嫂嘴里,不一会,二嫂身体一阵抖动,胃部轰鸣,接著,开始上吐下泄。足足折腾了一袋烟功夫,才慢慢苏醒过来。

清醒后的哑巴二嫂一片茫然,随后,她在人群中发现满眼泪水的女儿小艳,不顾身上的臭味,一把抓过来,紧紧地抱住,"哇啦哇啦"放声大哭,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有人说,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知道亲人有多么重要。

这不算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但世上最害怕的事就是失去亲人的感觉,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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