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这个说法,或者说,不是定论。

这是两个问题。

第一,米字是不是适合初学。

第二,是不是相对兰亭圣教更适合初学。

先不谈米是不是适合初学,就单说重米字的风气,天下多学米字的风气,左不过三十来年。上海周慧珺先生实开其源,曹宝麟、黄惇等名家继之。

今人行草重两家,米、王铎。

还是因二家的张扬,适合今人直观的审美,就是有什么好东西,你直接拿出来,不要遮著掩著。

前辈很多不是这样的,比如来楚生先生说过,一个米,一个王铎,初学最沾不得,一沾终身不脱。这话几十年前人就不爱听,现在不是爱不爱听的问题,是听不到了。

这么说初学米是不好了?也不是定论。手札的确是不大适合,但蜀素苕溪,以能展现二王技法,不似晚年放纵,字数也可观,入手很好。

但说到初学行书,就有一个前提是默认的,就是正书比较扎实,笔能留得住,同时也能照顾到笔画之间的联系,这点是关键。

还有就要看怎么学。一般来说,熟的东西,以生涩得之,痛快潇洒的东西,以迟拙得之,皆非常人思维。

再说是否相对二王更适合。

若有人说,蜀素比兰亭圣教更适合初学,那无外乎兰亭难攀,而圣教为刻本。

其实更重要的一点,是十行九米,传授者本身就是米字入的门,奈何?

这样再去理解米相对兰亭圣教更适合,就释然了。

古人学书,以二王为标榜者,很少学到二王。原因很简单,范本没有。兰亭圣教,唐摹宋拓,别说对著临写了,一辈子看一眼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他们主要还是就便学,手头有什么法帖,就学什么法帖。再就随人学,那时候读书人都通笔墨。

以后若有这个机缘见到古人法书,再飞跃一层。

这是古人,范本少,人师多。

今人范本足,人师却少。繁星满眼,难以决断。

其实要我说,兰亭蜀素,论入门的适应性,不能说不如圣教,起码不会超过圣教。

纸本有了,就轻刻本,看起来科学,其实不科学。我前几天与大灯去灵岩山寺,印光大师道场。印光大师是莲宗十三祖,千年十三祖,祖祖都未必见过,如何传承的?写字也一样,不是连毫毛都看清,就能学会。

刻本的问题,很多人觉得损失多,不生动,轻弃去。这就譬如有人,对著柴锅大恼火,柴火煮雁不够,但是他可没意识到,雁还在天上没打下来呢。

这就是,米的蜀素苕溪入门,可以。但要说比兰亭圣教更合适,未必。

最后再说久已说过的陈词,篆隶草行,王颜赵董,哪里是一站?又到哪里算学成?不是那个事儿。精神凝聚到笔端,老老实实写两行看看。

一年两年易过,三年五年易过,二十年三十年也易过。待三十年已过,兰亭还是兰亭,自己还是自己,岂不可惜。


右军乃玄门正宗,元章是外家高手。

王字中正平和,犹如小无相功,可以催动少林七十二绝技(高仿)。

米书剑走偏锋,确实绝顶高手,但习气太重,学者难以出帖。

由王入米易,由米返王难。

但主学右军者亦需兼修元章法帖,正如学六经者也须细读后世大儒的注解。

若只认初学,个人认为圣教序是初学行书不二法门。其刻本笔法不足之处,可兼习智永千字文行楷部份补充。

附个人临右军,元章法帖各二。


王羲之的《兰亭序》,《圣教序》,是王羲之传世作品中的两大神作,一个是「天下第一行书」,一个是自古以来学王书家避不开的「行书字典」。

然而,从初学者的角度来说,有一个问题是非常难解决的。

这两幅作品,一幅为冯承素勾摹,一幅干脆是怀仁的集字创作,我们可以看到,这两幅作品的行气并不通顺。

兰亭序中随处可见,很多字是独立出来的,并不能做到上下文的行气贯通。

而圣教序更不用提,本就是集字,通篇看下来,效果很奇怪。。。。

也就是说,如果初学者想学大王行书,那么这两幅作品,其实更适合作为单字范本来练习,而不太适合学习其章法与行气。

因此,有一种论调,即,学大王,应当学习其尺牍手札,想必就是这个原因了。

那么,从笔法的角度说,兰亭序中,不知是因冯承素的所谓「勾摹」,也不知是后世传说王羲之的所谓「醉作」,字的笔画多有修改,补笔。也就是说,很多字的笔画并非一笔写成,而是添加修改。

如契的长横,或的点。

对于初学者来说,这一点未免太不友好,临摹初期,以形似为佳,但如果自身学养不够,对笔法的理解不够,不能正确判断与认知,那么未免要有很多弯路要走。

而圣教序,以碑刻形式流传于世,那么,真正能理解其模糊刀痕而见笔痕者,也必非初学者了。

这样一对比,米芾真的很友好!

然后,再说一下大王手札。

之前所提及王羲之的兰亭序,圣教序的笔法章法问题,在手札中通通不是问题了,但新的问题也产生了。

——千字千面。

打个比方,王羲之如果是一个歌手,你会发现,他音乐生涯的代表作几十首歌,每一首的风格都不一样,美声,民谣,流行,说唱,摇滚,蓝调他都会,而且唱的都是殿堂级别的。

我们拿「之」字来感受一下。

注意,这种多变,并非简简单单的「长」得不一样而已。

而是每个字,我们在临摹的过程中发现,它们的用力方向,提按节奏都是不一样的,同一个转角,笔杆与纸面的角度都不一样,那么,用科学一点的语言来解释,就是每个字的「肌肉记忆」都不一样。

我们很难找到王羲之较为系统的用笔习惯,同样一个「之」,学会了某一个,不代表能学好剩下的。

他在写字的时候,真正做到了放空自己,与过去say goodbye。。。。。

那么我们看一下其他书家。

比如颜真卿。

你学会了争座位,再学张长史,祭侄文稿,是没有压力的。

即使它们「长」得并不一样。

米芾也是如此,你学蜀素帖,再写苕溪诗,向太后,珊瑚帖,毫无压力。

即使它们「长」得也不太一样。

米芾大成之后,已经形成了固定的用力习惯,虽然字很多变,但米芾却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所以,展现给初学者的,是一个行书系统,以某一幅作品中学到的技法,养成的肌肉记忆,去应付不同年代的另一幅米芾作品,压力不大。

因此,米芾更适合初学者为行书范本。


谢邀,我自己有学苕溪诗帖和蜀素帖,初学是圣教兰亭,个人看法如下

我个人建议初学以圣教序为首,圣教序全篇集字,不如兰亭那般通篇流畅不歇气,对于初学者比较好把控整体一些,且许多字是楷法,能够较好的体现右军结字规律。

兰亭的学习不仅仅是整体笔意的流畅,同时有结字雅致温和之妙与章法协调平滑之妙,初学会较难,且兰亭部分字为了前后左右进退呼应,结体是有些随意趣而变化的,较难把控

而米芾本身自己就在学二王,且推崇二王,就如图上"会"字便可看出其取法自右军,我们能够从米芾身上学到的,就是他豪放地刷字,但收放十分精巧的特点。这种特点十分易凸现在其笔画里,例如"时"字、"谢"字的竖勾写法,很有他自己的辨识度,学起来也不难,但米芾丰富变化的字势是很难把控好的

综上所述圣教为基础可以,兰亭与米芾,二者都不易,

不论哪家都不是唯一的路子,书法千家,各有书风,也各有所成,结合自己喜好,选取自己最易理解笔的碑或帖,多练多思才是王道,正路子不论走什么书风都值得欣赏与学习,谁家更适合只是牵强的说法罢了

希望对你有帮助,个人见解,还请三思而后为


本人现在临习米芾

但是您的说法我没听说过啊!我是从《圣教序》开始写的,然后写了一段王羲之手札《二谢帖》《得示帖》《孔侍中》等等,然后写了一段王铎,当让写的也不咋地!

现在转入米芾,写米芾有小一年的时间了!个人觉得,直接从米芾入手似乎太难,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传统的行书入门,都从圣教序开始,因为圣教序是经典法帖,里边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可以说是一部字典!

兰亭序就算了,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现在常见的版本为唐冯承素的摹本,不一定对不对,所以不建议学!

以上是我的回答,一下是我临习的米芾,请高手指点一二,谢谢

临习米芾,高手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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