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新月社聚餐会,梁启超、胡适、徐志摩、闻一多等人与会。席间,大嘴胡适借酒发高论:中国诗人都吃肉,但无人以猪入诗。梁启超听了,不屑他撇撇嘴,说乾隆有「夕阳芳草见游猪」的诗句。其实,更早的《木兰辞》里,就有「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喜欢胡说的胡适,在中国大陆,被认作公知祖师爷,真是错的离谱,胡适该是公不知的掌门人。

胡适初到美国留学,是进康乃尔大学农学系。学习苹果分类时,胡适望著一大堆苹果,束手无策。看来他最适合交几条束修,跟孔子学习。夫子厌恶农事,骂欲学稼穑的弟子樊迟:「小人哉,樊须也!」

害民族文化之蟊贼、卑劣之政客、最无品格之文化买办、其人格等于野犬之狂吠!以今日一般政客如胡适等无道义,无人格,只卖其「自由」「民主」的假名,以提高其地位,期达其私欲,对国家前途与事实概置不顾,可耻!——蒋介石日记

《蒋介石日记》1960年9月8日:但有「胡说」对政府民主体制亦有其补益,否则,不能表明其政治为民主矣,故乃予以容忍。但此人徒有个人而无国家,徒恃外势而无国法,只有自私而无道义,其人格等于野犬之狂吠。余昔认为可友者,今后对察人择交更不知其将如何审慎矣。《蒋介石日记》1962年3月3日:胡适之死,在革命事业与民族复兴的建国思想言,乃除了障碍也。

1904年,胡适到上海求学,期间结识一个德国洋混混,一班酒肉朋友与洋混混一起鬼混,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据胡适59天版《藏晖室日记》:「有时候,整夜的打牌;有时候,连日的大醉。」粗略统计日记,两个月内,胡适打牌15次,喝酒17次,进戏院捧戏子11次,逛窑子嫖妓10次,共计53次。

英语是清华学校教学用语言。除国文地理历史修辞等少数课程使用汉语教学,其余都用英语。语言乃文化之载体,故清华学生之所学,无时无刻不被美国文化影响和渗透。公民课课本印著美国星条旗,这种课的作用,主要是使学生爱美国。美国的「伟大人物」,其生卒年月要求学生熟记。胡适之类应款出现,他说:「我们必须承认我们百事不如人,不但物质机械上不如人,……身体也不如人。」胡适为金陵大题写诗句:「如果美国对华政策是『文化侵略』,我要大声喊道『欢迎』。」有识者如章太炎先生,则不易被蒙骗:「美国之返岁币也,以助中国兴学为辞,实则是鼓铸汉奸之长策。」美国退款真实目的,被章一语道破:不外乎培养一批亲美奴才。

1942年10月13日,蒋介石在日记《上星期反省录》中写道:「胡适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而其患得患失之结果,不惜借外国之势力,以自固其地位,甚至损害国家威信而亦在所不惜。 彼使美四年,除为其个人谋得名誉博士十余位以外,对于国家与战事毫无贡献,甚至不肯说话,恐其获罪于美国,而外间犹谓美国之不敢与倭妥协,终至决裂者,是其之功,则此次废除不平等条约以前,如其尚未撤换,则其功更大,而政府令撤更为难矣!文人名流之为国乃如此而已。」

胡适提倡拜金主义,鲁迅讽刺道:「在异性中看见爱,在百合花中看见天堂,在拾煤渣的老妇人的魂灵中看见拜金主义,世界现在常为受机关枪拥护的仁义所治理,在此时此地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委实身心舒服,如喝好酒。」

1927年,胡适博士作《提倡拜金主义》妙文,文中说:「美国人因为崇拜大拉(dollar之音译),所以已经做到了真正『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理想境界了。」美国如今按需印「大拉」,买遍世界无需劳。胡博士真是了不起,可惜他只拿了30多个博士,他若做总统,中国今天至少可以不用门锁。「大拉」的翻译颇有意思。难道彼时中国人就知道美元是「上帝的大便」?????

关于胡适的学问

在哥伦比亚大学,胡适拜师哲学家杜威门下,其博士却是肄业。至于未通过博士学位答辩的个中缘由,胡适并未提及,外人不得而知。

梁漱溟晚年接受采访的时候,谈到他一生最佩服的两个人,一个是章士钊,一个是章太炎。有后生在章太炎面前议论哲学时谈及康有为、梁启超,并问「先生对于胡适之怎样看」,不料章老先生竟哈哈大笑:「哲学,胡适之也配谈么?康梁多少有些『根』。胡适之,他连『根』都没有。」[8] 此语可谓一语中的、一针见血。

旅美学者唐德刚,乃近代史大家。唐先生曾整理过《胡适口述自传》,并著有《胡适杂忆》。尽管他对胡适颇有高评,但对其学问也不以为然:「胡适之那几本破书,实在不值几文。所以我们如果把胡适看成个单纯的学者,那他便一无是处。连做个『水经注』专家,他也当之有愧。这便是海内外『专』——不论『白专』或『红专』——之所以低估他的道理。」[9]国学大师、史学家钱穆和胡适为同代人,他对胡适第一印象也大不佳,认为此人「是个社会名流式的人物,骨子里不是个读书人」,「以言以人,两无可取」。据了解钱穆的人说,钱先生对一个文人做出「不是个读书人」的评议,确是很严峻的判词了。钱穆对胡适的这种印象,后来只有加深,而无改变。其「世俗之名既大,世俗之事亦困扰之无穷」,正是钱穆对胡适乐于尘俗而无暇学问的判断。钱穆与胡适相识于1928年。其时,钱穆尚在苏州中学教国文,而身为北大教授的胡适早已名满天下。胡适曾得人叮嘱,来苏州有两人必见,其一便是钱穆。必见的理由可以想见:胡适的《中国哲学史》研究的对象是先秦诸子,而钱穆也正于此处用力,对诸子问题别有洞见。胡适往苏州中学演讲之际,校长招呼原本在台下落座的钱穆登主席台与胡适同坐。和真有学问的人一见,胡适即露了原形。钱穆在《师友杂忆》中记述当时的情景:「余时撰《先秦诸子系年》,有两书皆讨论《史记·六国年表》者,遍觅遍询不得。骤遇适之,不觉即出口询之。适之无以对。」演讲结束,校长请客,钱穆陪席。主人请胡在苏留宿,胡适以忘带刮胡刀为由,坚持当日即返回上海。钱穆忖度胡的坚辞与他的「无以对」多少有些干系。此后,胡适颇不愿和钱穆打交道。两人关系疏远,原因之一是立场相反,气味不投;更重要的原因是胡适的学问犹如蜻蜓点水,与钱穆相差太远,很怕钱的较真和拷问。[10]

1934年,胡适完成了一部具有「成熟的胡氏学术风格」的论著《说儒》。此时,胡适已经是声名显赫的大师级文坛领袖了。《说儒》洋洋洒洒数万言,归纳起来就四个字:儒学下贱。因为儒家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干,要否定中国文化必须从儒家下手。

关于做学问,胡适有一句名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且看胡博士对儒家是如何假设,又如何求证的:1.一切从这个假设开始:「从儒服是殷服的线索上,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想:最初的儒都是殷人,都是殷的遗民,他们穿戴殷的古衣冠,习行殷的古礼。」

2.接下来,不知依据什么,他说:「我们看殷墟(安阳)出土的遗物与文字可以明白殷人的文化是一种宗教的文化。」

3.接著,胡博士未经小心求证,就大胆判案了:「这种宗教需要一批有特别训练的人。卜筮需用『卜筮人』;祭祀需用祝官;丧礼需用相礼的专家……他们只是『儒』。」4.再接著,未经求证,又拿出了猜测性的论断:因为「孔子也很重视丧祭之礼」,说过「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大概当时的礼俗,凡有丧事,必须请襄礼的专家」。不知依据什么,胡博士继续做出结论:「儒是殷民族的教士,靠他们的宗教知识为衣食之端」,即:所谓儒,就是专门靠为别人办丧事混饭吃的人。5.胡博士继续推想:「他们(儒)既须靠襄礼为『衣食之端』,就往往不能讲气节了。」6.于是,胡博士宣称:「在前三章里,我们说明了『儒』的来历」的基础上,根本忘记了「推想」、「大概」这样的大胆假设,进而拿出了大胆而不是小心求证的本事,断然推出了铁板钉钉的成果:「老子……然而他还是一个大师,还不能不做相丧助葬的职业;孔子……他也还是一个丧礼大师,也还是『丧事不敢不勉』。」就这样,在胡博士的假设、求证之下,老子、孔子都成了「丧礼大师」。这样的学问,实在是可笑之至。为了贬低中国历史、侮辱中华文化,胡适可谓用尽了心思。那么,胡适先生的这个判决,是否有疑点呢?当然有的是!笔者随手就可提出几个问题:第一,儒服就是殷人的服装,商朝有天子,也有文武百官,他们是否是「儒」呢?是否著儒服呢?胡适没说。胡适当然知道,孔子是商朝王室之后,也是春秋时期宋国国君之后;胡适还说过孔子曾任宋国宰相的祖宗也是「儒」。那么,「儒服」是不是商朝贵族服饰呢?第二,既然「殷人的文化是一种宗教的文化」,「孔子也很重视丧祭之礼」,自在情理之中。但是,以孔子如此显赫的家世,即便孔子是以办「丧礼」为职业,难道孔子的祖宗也是干这个的?第三,胡适说,「丧礼大师」是「遭人轻侮」的下贱职业。可是,鲁国让孔子担任大司寇并代理宰相,老子还在周天子手下做官。难道大司寇也以操办丧礼为主要工作?难道周天子的史官或者图书馆官员,也主要是操办丧礼的?胡适有自己的目的。胡适及其弟子们之所以「为学术而学术」,是因为他们把自己的祖宗当敌人,把自己当外国人。


?还要「现在」看?


思想,理论和文学不同,胡适更重要的是思想理论上的成就地位,文学上鲁迅在民国一代是首屈一指的,没法比


通常人们更愿意比他们的气质人品,网上有一堆。诸如胡适平和鲁迅偏激胡适宽容鲁迅记仇之类,也有说胡适忠于婚姻,鲁迅有二房。这类言论很多。信它们的大多比较傻。

比较少有人比他们的学术水平。高下很容易看明白。

第一次看到有人比文学成就。虽然胡适有些打油诗写得蛮有意思的,小说肯定不行,《尝试集》嘛,宽容一点说有开风气之功,但真要在白话诗歌历史上排名,我估计会在一千名后面。也许可以把他一些文章称为散文,但估计没人有兴趣在艺术上评价它们。太水!鲁迅的《呐喊》、《彷徨》、《故事新编》、《野草》、《朝花夕拾》,以及他的旧体诗,全是最一流的,现代文学历史上无人企及。胡适怎么比?听说过琼瑶和曹雪芹比文学成就的吗?虽说韩寒小说也绝对不能和鲁迅比,但我敢肯定,就文学成就而言,比胡适强。是否抄袭先不论。


文学成就的评价标准本就是一个有待商榷的问题,何况是其间的比较。

恰巧你拿来比较的对象又是政治敏感性不低的人物,这个问题确实很难被拿到文学领域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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