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开头,也说不上太多,整体而言还可以。

文字不够干净什么的,都是小毛病。

裴文瑞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中国人,但描写的栗发和灰眼不知有何用意。如果是中国人问题不大。如果是港译那种西人中名,还是别搞了。

加油吧。

回复无法上图,单开一个回答。


除了楼上说的描写相关的问题之外,说几点其他问题吧。

首先就是主角的出场很平淡,甚至没有故事的感觉。可能作者觉得瞳色还有五年前被救起的这个伏笔已经够了,在后面的剧情可以慢慢展开,但是对于前期来说,力度稍显不足,如果说主角有什么身世,随著契合号回到「异乡」然后复仇什么的,那么前期出场的场景,远远不能抓住读者的眼球。

比如这种代表和平的场景有人想要破坏,而主角就是依靠自己的能力破解了危局,从一个闲工变成契合号上的一个水手!然后在这个中间展示主角的性格能力啥的。

还有就是关于这个喝了酒的老头,违和感很严重,引申出主角身世很生硬,塑造效果不太好,还有修改的余地。比如老头性格古怪是因为有故事,年轻时是海军,参与到两国战争,现在帮著做和平号心情不爽,所以喝酒啥的,性格古怪就要古怪到底。

最后就是人物语言,既然是偏西幻,那人物说话就要复合国人认知中的西方人物说话方式,多用咏叹调,多用比喻,多绕点弯子。建议多去看带翻译的那种美剧 英剧 看看别人的翻译再想想自己怎么写人物语言。


海岸线的上方一片湛蓝,阵阵适人的和风从那边刮来,滋养著斯丹城码头上停泊的船只,但最为著眼的,还是那艘全身用柚木所造的大型帆船——契合号。

  今天是这「姑娘」起航的日子,酒馆里的酒徒们都不再停留在吧台前,法徒室堂里只留下了各类魔法书籍,就连最不愿露面的两大贵族们也披金戴银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帘里,他们都带领著属于自己的贴身护卫。

  为了回应乌里耶尔三世的号召,全国上下的人都来到了码头前,准备共同观赏著这历史性的一刻。

  这一刻属于任何内心渴望和平的人,契合号的首行代表著斯丹国和北方的「异乡」将结束长达千年的对立,共同归回和平女神的拥护里。这无疑不是另双方都感到庆幸的事.......

  在这个时间段还在忙活的,只有码头上的劳工们了。他们在船只上下搬运货物,为了在皇室决定起航之前将它们全部搬运上船,劳工们今天每人都得完成几人份的工作量,但所幸也快接近尾声了。

  工头达芬正在契合号上走著碎步,歪歪斜斜地朝船只边缘的栅栏处走去,皮靴在甲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浓密的络腮胡也盖不住他那满脸的醉像。身上穿的大风衣衬合著蓝色的衬衫让他显得还算风光,只不过那上面居然沾著一些未洗净的呕吐残留物。

  周围的劳工们都尽量离他远远地,这老头平时的脾气已经够古怪了,天知道他喝醉了还会干出什么蠢事。但大家还是得留意著他,毕竟还有很多贵族在下面,如果让他们看到有人在这庄严的船只上耍酒疯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斐文瑞!你个臭小子又跑哪去了?」

  达芬骂骂咧咧地叫喊著,应声从甲板活门下钻出来一个一身黑灰的少年。

  他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但有著超越同龄人的身高,一头利索的栗发和遗传于母亲的淡墨色眼瞳都显得很精神,要不是那麻布衫和长裤上都沾满了灰尘的话,可以说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伙子。

  「你喝醉了。」

  达芬没有回应,只是摇晃著脑袋用手示意斐文瑞过来。

  「你该不会是从箱子里拿的酒吧?那些都是用来待客的!」斐文瑞快步走向达芬,语气很是不安。

  对方还未走到跟前,达芬便怒问道:「我看上去像什么?偷酒喝的小鬼?」

  斐文瑞不敢回答,只能抿嘴看向其他地方。达芬见状也没多作批评,只是从挎肩包里摸出一瓶酒扔向了他,斐文瑞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稳稳接住了。

  「这是个礼物。」达芬有些半掩的轻语道。

  手里这上面印著陌生文字的瓶身上还散发著一种类似玫瑰的芳香,凭嗅觉便可轻易辨认出这瓶佳酿的价格,这么珍贵的酒一般都只能出现在贵族与皇室的宴会上,即使是普通家户拥有也只会珍藏到永远。

  「我知道你也好这个。」达芬指著瓶子,笑嘻嘻地说道。随后又挠了挠后脑,显得有些惭愧。

  「但是....我没忍住喝上了那么一口,所以.....」

  斐文瑞并没有留意他最后那句话,只是默默地看著这眼熟的酒瓶,随后便颤抖地大叫:「这他妈不就是箱子里的酒吗!你这个臭酒鬼!」

  对于斐文瑞无礼的回话,达芬并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随后调皮地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眼里全是无辜。

  斐文瑞抱紧了手里的酒瓶,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著,绝不能让第三个人发现这件事。达芬被他这般模样弄得更加笑得喘不过气,前仆后继的样子惹来了周围其他劳工的注意。

  「看在老天的份上,你知道负责管理仓物的可不是我们的人吧?」斐文瑞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这个...你这个傻小子......」达芬笑得差点跌到,只好扶著栅栏鞠著腰背。本因醉酒而通红的脸现在更是红得像猴子屁股。

  「这瓶是我直接从海港所要的,本来我是准备给咱俩一人带一瓶的,结果那帮抠门的杂种就只准我拿一瓶。」一说到这里,达芬眉头又皱了起来,嘴巴里面还喃喃骂著。

  听到这里,斐文瑞将信将疑地将酒瓶从怀里重新亮了出来,只是感觉有些疑惑,今日虽为上好佳日,但恐怕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喝上那么一回这种绝佳烈饮。

  「五年了吧?」达芬不假思索道。

  「什么?」

  「五年前的今天,码头哨兵发现岸边飘来一个小木舟,上面那濒死的水猴子现在已经快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了。」

  斐文瑞恍然大悟。五年前,自己无意间漂流到了斯丹码头,就是在那时,自己被达芬收留,成了他带领的劳工队的一员。一想到这里,无数的回忆如潮流般涌入脑海,千万个场景使自己顿时想要酌上那么一壶。

  「唰!」

  斐文瑞仅用大拇指便把塞紧的瓶塞弹飞,紧接著仰天狂饮,滴下的汗水随著阳光变得璀璨,瓶里的酒面由喉结的运动而不断变低,由如解渴般入胃,很快那琼浆玉液便一滴也不再剩。

  这烈到刺激大脑的美酒还是未能如斐文瑞所愿能够淡化自己内心的活动,反而让那股悲伤愈加激烈,脸庞变得跟达文一样通红起来。

  达芬能够隐约感受到他的那股悲伤,或是思乡又或是丢了希望。他好几次想要伸手安慰斐文瑞,但都忍下了心。直到后者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转过头去,达芬才终于开口。

  「我还是让你一个人静静吧。」

  达芬将那已经见底的酒瓶从斐文瑞手中轻轻夺走,并准备转身离去。

  「不过。」突然,他停下了才行几米的步伐,头也不回的向斐文瑞说道:「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等这艘笨船走后到码头酒馆来见我,我们在那再好好喝一轮。」


没法做细的评价,我没读到故事。

小说读者是很敏感的人,只要作者给出一个提示我就能知道谁是主角,但是你这章里面没有这个「跨过就无法返回的门」(这是个写作理论,讲的是怎么构造主角)。

我能猜到比较年轻的那个船工是主角,但是这是猜测得到的结果,它不自然。可以说我没有读到故事,没有一个主角不得不去面对的困难,而且这个困难近期看起来也比较遥远(除非下一章老船工在去酒吧的路上死了),这个不是一个「慢热」就能敷衍的了读者的,我想看的是正在发生在年轻船工身上的非凡经历。

总的来说这章是一个「设定章」,它和小说之间的距离与他和词典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偷酒-喝酒这件事的动力并不强。

如果把酒换成大力丸呢?主角这个时候拿到金手指,接著老船工答应带他去妓院办成人礼,在路上老船工被人干死,我们发现大力丸不是一般的大力丸,主角遇到了第一个难题: 有人想抢他的金手指,说不定还想杀他。

之后就很好顺下去了,主角可以跑到船上,就有: 怎么不被船上的人发现。

如果是我的话就会写,主角藏在货仓里,货仓里正好还有一个胸大腿长的林地女精灵,她是货物,她是奴隶。

之后的矛盾就更自然了,主角可以夺船,可以跳船,可以引起外交事故,引起战争,或者加入海盗。

他可以掀起奴隶叛乱,可以镇压奴隶,他的金手指可以是魔王留下来的,也可以是几千年前的英雄纪元留下来的,他可以被贵族痛恨,或者被贵族爱戴.....我们可以随便怎么写,你可以在船上安排一个私自出逃的傻白甜公主,和她武艺高强,经常香汗淋漓的半巨人护卫。

然后是海盗,他们遭遇了一个性感高挑的黑暗精灵率领的海盗团,幕后黑手是意志薄弱又下流的古代女巫。

名字就叫《西幻之七海上的后宫之王》

无论怎么写,故事总是一个动词和感官构成的东西,记叙和描写是为这两者服务的。就好比「嗯嗯啊啊」是感官刺激,「大力冲撞」是动词的刺激,写故事没有从窗帘的颜色写起的,我们想看的是脱裤子。

当然下面啥也没穿的窗帘play也挺不错的。


俺也是,同求大佬们给点意见,从来没自己写过,最近闲的没事突然头脑发热想自己试下。然后就是啥也不懂,想到啥就写啥。

自己都觉得不靠谱,就想问下有没有什么能系统化学习的资料或书籍什么的,因为我就真的是那种断句和标点符号都有些搞不清那种

下面贴一段我心血来潮写的,刚开始是想写在正文里,后来发现格格不入就单独分出来了,这里贴出来主要是我觉得一个人闷头写都不知道错在哪,发出来挨挨社会的毒打,轻点喷

李伟奇的父母在他十二岁那年过世了

  车祸

  他甚至没有时间悲痛,什么都不懂的他就像一个提线木偶,麻木地在亲戚的「帮助」下草草办完了父母的葬礼,为此变卖了老家的房产并耗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他也不知道具体花了多少钱,反正听那平时并不怎么往来的大伯的意思,是一分也没有剩下了。

  葬礼过后,他辍学了,因为无力承担高额的学费和食杂费

  他无家可归,甚至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上,那段时间全靠乡里街坊的接济过活,至于那个「热心」帮他操持的大伯,在办完葬礼卷走所有钱财后再也没有回来,甚至一个电话一个口信都没有来过,后来知道这事的李伟奇并不恨他,甚至庆幸他多少还算有点良心,至少是让父母入土为安了,虽然葬礼办得并不风光

  下葬那天,已经麻木的李伟奇独自坐在父母的新坟旁,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巨大的悲痛填满了他的胸腔。他才12岁,同龄人此刻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他却已经失去了一切,接踵而来的迷茫和绝望几乎让他崩溃,他把脑袋埋在新坟坟头冰冷的泥土里哭了很久

  那段时间,不少经过那片田地的村里人都瞧见了眼眶深陷,面无人色的李伟奇,他就那样愣愣的坐在坟旁的田坎上,茫然地望著天空...

有路过的乡亲不忍,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

  「小奇,节哀顺变吧,你父母想必也不想看见你现在的模样,你都多久没吃没喝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人总得继续活著啊」

  说著塞了两个油饼到李伟奇怀里,可他只是呆呆望著天空,眼神空洞,仿佛什么都没听到,这人也只得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路过的村民们交头接耳

  「狗日的李xx还真不是个东西,自家兄弟和弟妹尸骨未寒,就骗到了自己侄儿头上,造孽啊!」

「小点声」

  一个中年妇人拉了拉自己丈夫袖口,可还是没忍住道:

  「唉,可不是么,只可怜了小奇啊,这么小一个娃,从此无依无靠..」

  ...

  几天过后

  那个坐在坟边的少年不见了

  只剩下几束插在坟边已经开始枯黄的野花

  村里再也没人见过他,只是听人说,小奇是进城找活去了,是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人总得继续活著


感觉语言特别啰嗦,作者有强迫症吗,必须在名词前面加形容词。

阵阵适人的和风从那边刮来

这句话怪怪的,「适人」和「和」重复了吧。

就连最不愿露面的两大贵族们也披金戴银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帘里

这句话好绕,贵族为什么不愿意露面?应该是最少露面吧。还有披金戴银是什么鬼,我们知道贵族很奢侈,不用强调一遍。

工头达芬正在契合号上走著碎步

什么碎步?碎步应该是小步轻快的感觉吧。

达芬有些半掩的轻语道

半掩地轻语,我想到了娇羞的少女……

手里这上面印著陌生文字的瓶身上还散发著一种类似玫瑰的芳香

看了三遍才看懂,不是一般的绕,能不能分成两句?类似玫瑰的芬芳是什么鬼,玫瑰香不行吗,虽然听上去没那么美了,至少简单一点。

滴下的汗水随著阳光变得璀璨,瓶里的酒面由喉结的运动而不断变低,由如解渴般入胃

我觉得我们都知道人喝酒的样子,完全没必要特意描写。

他停下了才行几米的步伐,头也不回的向斐文瑞说道

才行几米的步伐是什么鬼,这不是形容词吧。头也不回感觉感觉怪怪的,应该是边走边头也不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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