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二战想成三国演义了…………

美军什么族裔都有,只是其他族裔被各种地摊读物炒作,被塑造出所谓「纠结的对决」(其实大多数时候当事人都不太在意)的少。

比如大名鼎鼎的李梅其实出名真的就是因为他这名字又短又像汉语………李梅就是LeMay也就是「勒迈」——这大哥有法国血统,这么翻译你就看出来了。那要是按照演义思路还炸啥东京,先按照东京标准给柏林来三遍你再和我说,老子先给「血统」复仇………题主你觉得这可能么………

比如欧洲另一个确实主管过欧陆轰炸的大哥,卡尔斯帕茨将军(Carl Spaatz),这人是纯正的德裔(父母都是德国血统),关键是,这大哥本来叫Spatz(一个「a」),他自己给改成俩a了,因为这样发音更准,听起来更像一个荷兰人而不是德国人的姓氏,那你猜他咋看自己的血统?又有啥情可留?

其实都不用这么论证………美军里印第安族裔都不少。美版神风特攻队队长(大雾)沃尔德伦是印第安混血,中途岛开陆航轰炸机把自己摔死的Tinker少将是纯血统印第安人(看看这军衔,这种时候「玻璃天花板」在哪?)

太平洋战争中后期,TF58快速部队最善战的分队司令之一约瑟夫克拉克少将,是印第安人,还是19世纪被强行迁移(一路上死了不少人)到保留地的切诺基族一员。他出身俄克拉荷马保留地,而他的顶头上司马克米切尔将军的亲爹,就是俄克拉荷马保留地一位处理印第安人事务的官员。克拉克少将他……………

他脾气火爆,我行我素敢作敢为,杀(敌)人不眨眼,一辈子结婚2次,晚年(第二次结婚)还泡了个白俄美女,和很多上级的关系都很差张嘴就喷,但他特别敬重米切尔,谁都不服就服这位上司。当时的报纸曾经刊登过一幅漫画:印第安人装束的克拉克少将割掉了光头东条英机的头皮。

题主您可以通过最后这例子感受下近现代战争,这东西里没有演义式卖萌的位置。

如果心态调整不过来,也可以狂喷克拉克少将出气,这是少将的正装照片,题主可以扎小人玩儿:

将军这张图看著不太像印第安人,彩图就很明显:

也可以直接去骂他:

埃塞克斯级「大黄蜂」号,现在被作为博物馆停泊在加州,是当年将军座舰。此博物馆一直有闹鬼的名声,据说将军的幽灵至今依旧不时在船上出现,还会和游客互动。

题主可以去博物馆住一晚上,有相关旅游项目。

另外,更新一个我真心敬重的日裔美军:

Richard Motoso Sakakida(日文名榊田元三,感谢评论区知友翻译),复杂的名字,其实不翻译更符合他的经历:二战美军驻菲律宾情报人员,和温莱特将军一起被日军俘虏,被严刑拷打2个月后成功骗过日军,此后作为日本陆军的雇员从事间谍工作,协助菲律宾当地游击队。1944年10月在收复菲律宾的混乱中躲进丛林,1945年9月终于和盟军成功接头。90年代活了七八十岁去世。

此人出生于1920年,并不是刻板印象中的「中年帅哥007」,真的就是本朝主旋律里说的「年轻人在秘密战线上战斗,用青春面对血与火的考验」………幸好此人战后(1948)才结婚,一辈子没孩子,不会出现情报人员不得不连累死自己一家这种常见惨剧。

另外此人为什么收复菲律宾的时候反而要跑进丛林,主要是当时他随部撤退的日军部队开始有点不信任他,而他发现了,至于为啥不信任——因为日军发现每次敌方炸自己这支部队的空袭都特别准。换句话说,这大哥是怀著「向我开炮」的信念传递每一次情报的。此人为啥躲了那么久是因为他因受轻伤和本来预定好接应自己的游击队失散,他怕主动联系会连累对方,就自己野外生存了几个月。

这个真是用那首老红色电视剧op《深海》的歌词形容都不夸张………「在黑夜里梦想著光,心中覆盖悲伤,在悲伤里忍受孤独,空守一丝温暖;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澎湃著心中火焰,燃烧无尽的力量,那是忠诚永在


因为国家认同凌驾于民族认同之上了。

随著国家意识的崛起,很多国家(尤其是美国这样的多民族移民国家)的公民将国家认同排到了第一位。

不说金发碧眼的德裔,你以为黑发黄皮的东亚人在战场上就做不出这事吗?

吕超然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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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二战没多久的朝鲜战争中就有美籍华人军人利用身份骗取信任,转而反杀志愿军战士。

题主这么问可能是从自身的感受和理解出发,毕竟中华民族是一个文化认同非常强烈的民族,也正因此在历史中我们同化吸收了不少周边少数民族。

然而在大洋彼岸的华裔,可能很多早就不这么看待认同问题了。


讲一部关于平庸的恶电影

艾希曼是个恶名昭彰的纳粹罪犯,负责屠杀犹太人的最终方案,被称为「死刑执行者」。很多犹太人对其恨之入骨,在耶路撒冷审判之时,为防被杀,他的前面装著防弹玻璃,也就是阿伦特所称的玻璃盒子。其实对于整个的纳粹德国来说,艾希曼绝对只是一个小人物。在审判之中,他也不承认自己所犯之罪,他认为他的一切行为只是在执行命令。他真诚地信奉著纳粹的思想,坚定地相信领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因此在执行命令时,也是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执行。在他的心目中,并未将犹太人当作人,而只是杀人机器所需要吞噬的原料。在他执行任务之时,他已非正常之人,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失去了正常人的情感,而是异化成为一台机器。

汉娜·阿伦特正是据此而为他辩护。艾希曼所犯下的当然是滔天大罪,毕竟六百万犹太人或多或少因他而死去,即使直接死于他手下的也不少。但阿伦特并不认为他应该承担被指控的责任,将其带至法庭上审判也并不公正。这样并不符合对于法庭来说最为重要的正义原则。艾希曼杀人,并非是他与所杀之人有著直接的利益关系,也非他仇视这些他所杀之人,他与这些被杀的犹太人素昧平生。他杀他们是因为要执行命令,他相信元首的话,觉得杀死这些犹太人有利于纳粹事业,有利于德国的生存与发展。

在执行命令之时,他不会去思考自己所行之事是否正义,更不会去质疑元首的命令是否有问题,而且由于没有思考,也没有了正常人内心中固有的善恶判断。艾希曼只是一个杀人机器,他按照体制或者制度的指令,机械而无情地杀死犹太人。只要这种制度不改,将谁放到那个位置上,都会执行杀人的命令,只是程度的不同而已。因此艾希曼所犯下的罪愆,并非个人的罪愆,而是制度之罪,是纳粹那种邪恶的思想或者主义带来的罪愆。

由此,阿伦特提出了她的著名观点,认为艾希曼所犯下的罪行,并非极端之恶,而是平庸的恶,是在邪恶体制之下,每个小人物都可能犯下的恶。艾希曼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从其法庭上的表现来看,他也是一个彬彬有礼之人。他也不愚蠢,喜欢康德的哲学,并自称以康德哲学来作为自己行事准则。他为人夫为人父,恪守著自己应尽的责任,在家人的眼里完全可能是个完美的儿子、丈夫或者父亲。如果将他放到一个正常的社会,他会是个守法的好公民,也许还会是社会的中坚。不幸的是,他生于乱世,生于一种极其邪恶的制度之下,他没有成为好公民,而是成为了杀人的艾希曼。而这,正是当时整个德国人的缩影,每个德国人都可能成为艾希曼。


川普就是德裔,你看川普对德国手软了吗?

「我在这里郑重的宣誓完全放弃我对以前所属任何外国亲王、君主、国家或主权之公民资格及忠诚,我将支持及护卫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和法律,对抗国内和国外所有的敌人。我将真诚的效忠美国。当法律要求时,我愿为保卫美国拿起武器,当法律要求时,我会为美国做非战斗性之军事服务,当法律要求时,我会在政府官员指挥下为国家做重要工作,我在此自由宣誓,绝无任何心智障碍、借口或保留,请上帝帮我。」

你以为这誓词是随便说说的吗?

所以对于所谓华裔一定要心存警醒,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吕超然呢。


美国是移民国家。教育方式和我们不同。德裔效忠的是祖国,而不是族裔。当然,也有德裔回国参加德军的。

换句话说,朝鲜战争期间的吕超然也是这么想的。在德国国内,纳粹杀参加过一战的德籍犹太老兵也没手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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