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王羲之和颜真卿是我最喜欢书法家,我手里有几十本书法字帖、碑帖,就王羲之和颜真卿的碑帖占了很大比例,可见我对其两位书法大家情有独钟。王羲之和颜真卿的书法都可以说已达到了艺术的巅峰了,他们的书法艺术各有千秋,书法艺术的成长跟一个人的性格、经历、喜好和审美情趣有很大关系。王羲之的兰亭序被公认的天下第一行书,草书如淳化阁帖,草诀百韵歌等。颜真卿楷书如唐颜真卿多宝塔铭,草书有颜真卿草字汇等。要说他们两人谁写得好,这没有可比性,这好比红衣服好看还是黑衣服好看一样的,只能是难分伯仲。各人的审美观都不一样,学习书法提高审美观至关重要,多读碑帖,博览优秀书法作品,提高鉴赏力和审美情趣。眼高手低是贬义词,我认为在学习书法方面不一定是坏事,眼界高了能分辨出字的好差,能把握住正确的学习方向也未尝不可。学东西一般都是从模仿开始,从形似到神似,唱歌跳舞也如此。学书法先选帖,选最好看的碑帖,这也叫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往上爬,博采众长,专一博众。书法这门艺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认为当下书法趋渐萎缩的情况下,看门道和看热闹都应来一点。只要大多数人认为这字好看就行,就向他学习,反之就不学。颜真卿草字汇里有些字写的很漂亮的,如龙字,我收集了十个龙字,我认为颜真卿的龙字最漂亮,不信可以察察,在此我只是打个比喻。总之,凭自己眼光,哪个字漂亮就临哪个字,然后再形成自己的风格。所以没个人写的字都不一样的,这与各人的审美和学习方法进度都有关系。以上个人覌点,仅供参考。


关于颜真卿的书法和王羲之的书法相媲美的问题,就如同问老白干和干红哪个好喝一样。不可比,不需比。

每一个人对艺术作品的理解和评判必然带有主观的思维,各有各的喜好,难能客观。

有人喜欢春兰,有人喜欢秋菊,有人两者都喜欢,无法说清春兰好还是秋菊更漂亮。所以我们在欣赏书法艺术的时候,往往会只阐明观点,不评价好坏对错,不说服别人接受与否。

比较王羲之的书法和颜真卿的书法也是这个道理。能够相媲美的原因是二人的书法都达到了技法娴熟、至性至情的高度,都属于个人的书法艺术的极致。为什么说是「个人的书法艺术的极致」,是因为书法艺术本身没有极致的标准,而具体到人则可以有。

以兰亭序和祭侄文稿为例,两幅书法都是达到技巧的巅峰,并且传递出的审美感受具有同样的冲击力。但是两幅书法又显著的展示了作者各自的性格。这是二者一致的地方。

两幅书法技法上的不同主要表现的兰亭序露锋为主,起笔和收笔,一字之间的笔画牵连上,上下字之间的引带上,大都出锋为之,整体的感觉是潇洒爽利,自由奔放;其结体也是舒朗散逸,简淡清雅。这些特点和文辞内容以及王羲之的性格,当时的氛围以及魏晋风流的时代气质完全契合。这是兰亭序的高妙之处。

祭侄文稿用笔藏头护尾的特征明显,虽有意到笔不到的存在,但是仍然是笔笔到位,绝不草率。在结体上,文稿紧致内敛,圆转含蓄,和鲁公书写之时的情绪及情感波动相合,沉郁悲痛,无意于书。这样的文稿是难以一气呵成的,其节奏会随情绪状态而波动,故而章法的变化有迹可循,又无所揣测。

这两幅书法都超越了「技」的层面,属於单纯的情感迸发,其实现的的根本是技巧技法的妙到毫颠的把控。

王羲之不是颜真卿,所以兰亭序必不同于祭侄文稿。二者是中国书法艺术的两颗明珠,一样的光辉灿烂,一样的垂范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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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写字,一学技,二学理,字有字的理,书写有书写的理。「技止于道」,道理才是根本。王羲之能称「书圣」,就是因为他在「阴阳」、「大小」、「轻重」、「方圆」、「疾涩」、「疏密」、「揖让」等矛盾的处理变化上是最全面的,所以说,「义之如龙」。

书法是人们对文字内容的深度理解和精神状态的自我表达,书法本身所承载著的,是书写者对自身、对人生、对自然、对道德文化的深刻体悟和理解,浸透著中国传统的思想智慧。

能把握好这些思想智慧,会处理字中的阴阳矛盾,只需一点技术上的变化,「合理」又「合法」的话就足以自成一格,在历史上留下痕迹。

颜真卿就是以「正大方严」和「外圆内方」的特色暗合儒家「道理」,所以即使字形与王羲之非一路,用笔强调「藏锋」,也与王羲之非一路,但是在字的处理上却也异常精妙,也就奠定了他的书法地位。


王羲之和颜真卿,是书法史上两颗最耀眼的星座,两人同乡并以各自的特性,构成了两大截然不同的艺术和审美的体系。千百年来,一直是书学研究最重要的对象。

(一)两个不同的领域

在印刷术发明之前,书籍和文化的流传于传播,主要靠抄写与刻石。由于材料与功用的不同,各自所表现出来的特点和情趣也就各异。前者可谓书卷之作,后者称为「铭石之书」;前者为帖,后者为碑。另从文字上看,至汉末我们现在最常用的书体——楷书和行书均已初具规模,并出现了两位草书和楷书大家——张芝和钟繇。这两种书题都是循著文字由繁入简的发展规律而产生的「今体」;再者,由于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不平衡,书体演变的程度也各异。在正规场合,如书碑,仍采用隶书。而「今体」主要用于民间实用的场合,古今参半。即便至东晋,也是如此。如与王羲之同时代的《王兴之墓志》、稍晚的《爨宝子碑》、《爨龙颜碑》,非隶非楷,很不成熟;再次,自建安十年(205)曹操下禁碑令后,直至东晋灭亡,除了北朝,民间不能私下建碑,是由北碑南帖之称。羲之恰好生活在这一演变时期,早年师从卫铄,此后几乎到晚年,主要潜心于张芝和钟繇的书法。这三家均属「今体」的代表人物。羲之一生没有写过碑,从其流传下来的摹刻本看,均属书卷之作,又以信札居多,表现形式相当的自由、灵活、随意,有很强的时间感暗示性。

通过最实用的形式、最为日常的境界,转换成飘逸洒脱、雅俗共赏的艺术风格,这是王羲之作品中最具魅力之所在,从而达到老庄哲学中艺术化、自然化人生境界。如他的《孔侍中帖》、《平安帖》、《远宦帖》。正因为杰出的艺术成就和雅俗共赏的新书题,奠定了王羲之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最辉煌的地位。

通过最实用的形式、最为日常的境界,转换成飘逸洒脱、雅俗共赏的艺术风格,这是王羲之作品中最具魅力之所在,从而达到老庄哲学中艺术化、自然化人生境界。如他的《孔侍中帖》、《平安帖》、《远宦帖》。正因为杰出的艺术成就和雅俗共赏的新书题,奠定了王羲之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最辉煌的地位。

「点画稍细,恐不堪经久」道出了颜真卿对铭石之书在使用传播中的见解和务实的作风,擘窠大书也就由此而诞生了。以篆隶厚重之笔,变初唐瘦硬研美的楷法;又取篆籀体势,外密内疏。这一规模,早在四十六岁时所作的《东方朔画赞》中已初具端倪。研美秀丽的书体对书卷之作果然合适,但对于端庄正严的碑来讲未必协调,所谓内涵制约形式。另一方面,颜真卿将行草书中参入篆籀笔意的成功经验合理地融于楷书中,加重了笔画的厚重感,长者使短,短者使长,最大程度地利用每格空间,宽博雄浑,大气磅礴,具有体积感的暗示性。以拙为美,以朴为华,既增添了碑的感染力,又是其人格得到自然的显现,表现出强烈的存在感。即便在他的行草书中,也表现出这种特点,这是同羲之书法的最大差别之一。

(二)以侧取势与直落直起

侧为钟(繇)王(羲之)不二之法,争议也最大。从书学上看,其意有二:一是指行笔,主要用于纵向的笔划上。逆势行笔,笔锋稍偏于左上,但作用点仍近于画心,其目的使锋芒打开,表现出某种俯仰的姿势,如《丧乱帖》中「痛」字的纵撇;二是指起笔与收笔。为了达到承上启后及变化的目的,凌空取势,从不同的侧面下笔或收笔或出锋。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起笔或收笔,都可以看成是一个圆,有八个面和360度的变化。这样,就能使任何一笔的起笔与收笔,在节奏上和角度上均能产生无穷尽的变化,达到因势生势、因势立形之目的。在气的贯穿中,给人以流动感与韵律感的暗示性。古人云:「侧取其媚」,讲的便是这个道理。在这方面,羲之确实是个圣手,不管是《孔侍中帖》、《丧乱帖》,还是《淳化阁帖》第八卷中诸帖,几乎很难找到相类似的或平行的点画。最出名的便是《兰亭序》中的二十几个不同的「之」的写法,变化并非是至难之事,难在得自然之真趣。羲之以其老庄的气质与悟性,达到了无可非议的境界。他的美是丰富多彩的,又是天然的。

「点画稍细,恐不堪经久」道出了颜真卿对铭石之书在使用传播中的见解和务实的作风,擘窠大书也就由此而诞生了。以篆隶厚重之笔,变初唐瘦硬研美的楷法;又取篆籀体势,外密内疏。这一规模,早在四十六岁时所作的《东方朔画赞》中已初具端倪。研美秀丽的书体对书卷之作果然合适,但对于端庄正严的碑来讲未必协调,所谓内涵制约形式。另一方面,颜真卿将行草书中参入篆籀笔意的成功经验合理地融于楷书中,加重了笔画的厚重感,长者使短,短者使长,最大程度地利用每格空间,宽博雄浑,大气磅礴,具有体积感的暗示性。以拙为美,以朴为华,既增添了碑的感染力,又是其人格得到自然的显现,表现出强烈的存在感。即便在他的行草书中,也表现出这种特点,这是同羲之书法的最大差别之一。

(二)以侧取势与直落直起

侧为钟(繇)王(羲之)不二之法,争议也最大。从书学上看,其意有二:一是指行笔,主要用于纵向的笔划上。逆势行笔,笔锋稍偏于左上,但作用点仍近于画心,其目的使锋芒打开,表现出某种俯仰的姿势,如《丧乱帖》中「痛」字的纵撇;二是指起笔与收笔。为了达到承上启后及变化的目的,凌空取势,从不同的侧面下笔或收笔或出锋。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起笔或收笔,都可以看成是一个圆,有八个面和360度的变化。这样,就能使任何一笔的起笔与收笔,在节奏上和角度上均能产生无穷尽的变化,达到因势生势、因势立形之目的。在气的贯穿中,给人以流动感与韵律感的暗示性。古人云:「侧取其媚」,讲的便是这个道理。在这方面,羲之确实是个圣手,不管是《孔侍中帖》、《丧乱帖》,还是《淳化阁帖》第八卷中诸帖,几乎很难找到相类似的或平行的点画。最出名的便是《兰亭序》中的二十几个不同的「之」的写法,变化并非是至难之事,难在得自然之真趣。羲之以其老庄的气质与悟性,达到了无可非议的境界。他的美是丰富多彩的,又是天然的。

(三)一拓直下与屋漏痕

一拓直下,王羲之行笔的一大特点,即起笔调峰下按后,由慢到快地向一端劲健地行笔,意如滑梯,利用冲力和摩擦力,达到力透纸被的目的,尤其在纵向笔画中,更为明显/这种行笔的最大好处,容易使点画挺健秀丽,尤其对写较小的字或是用较硬的笔来讲,效果甚佳。从羲之流传下来的作品看,大都是布局较小的简札之类,采用这种形式,既是自然而然的,也是合适的。其中表现较为典型的,如《丧乱帖》、《何如·奉橘贴》、《二谢帖》等。颜真卿则采用与羲之甚为不同的方式,自名为「屋漏痕」,就像房内浸水,一缕水在墙上由上而下地淌下。虽运动状是直的,但水痕因墙面上的凹凸与阻力的不同,速度和形态均会发生微妙的变化,甚似一缕藤丝,以柔见劲。行笔时,笔毫微微振动,亦入射行,腹部上每一鳞片都会在行走时微微起伏,作用于地面。这一方面也许同颜真卿早期贫困、下雨时屋内景厂浸水有关;另一方面由于他喜作大字有关。当笔较小,按得又重,笔毫容易散败,如稍加提按振动,易使笔毫齐顺复原。这种方法,在金文和汉隶中是常见的,在楷、行中,鲁公为最典型,如传他的《蔡明远贴》,这对以后羊毫笔的普及使用,开辟了一条最为广阔的天地。

(四)内密外疏与内疏外密

萧衍《观钟繇书法十二意》:「逸少(羲之)至学钟书,势巧形密,及其独运,意疏字缓。譬如楚音习夏,不能无楚。」将钟繇古拙平扁的书势,走向「势巧形密」、「意疏字缓」。是羲之楷法的特点。即一方面收紧字内中宫,将作为主笔的撇、捺、横、竖向四周放射性地伸开,峻拔一角;另一方面,笔画变细,使技法和笔意更加精美秀丽,所谓「古肥今瘦」、「古质而今研」。如羲之临钟繇的《墓田丙舍帖》,体势风流,不乏古意,然已是羲之自家本色,这只需同钟繇的《宣示表》作一比较更可得知。在行书方面,羲之同样采用这一形式,并完全遵循著楷书的原意,几乎不带任何隶书的遗意,从而使这两种书体达到了纯而又纯、尽善尽美的程度,继古开今。颜真卿早年的楷书,如《多宝塔》和后人以为临羲之的擘窠大书《东方朔画像赞》,基本上与羲之一脉相承。到了六十岁前后,因出于实用传播的目的,按石之大小,来了个擘窠大书。这样势必使字撑足方格,中宫书开,行列之间的空间自然变得紧密。楷书中,所得内疏外密法由此而生。这种书势,恰好同篆书、金文构成了共通性;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向四周膨胀的暗示性。同时,他又将这种书势再度融入行草书中,从而形成了与羲之截然不同的艺术风格。米芾称他的行草「有篆籀气」,道出了颜行书最显著的特点,如他的《送纸帖》。此后的书家几乎都离不开这两大书势。

(五)笔墨感与存在感

书卷之作大都适合于近距离的观赏,故对每一笔触的成败、微妙的变化和彼此间的对应关系等,均要达到无懈可击的程度。最终在气韵上,又要尽可能地表现出淡雅闲适的风姿,故在笔墨感的表现上即极其严格又细腻微妙,这方面羲之堪称第一人。但是,羲之独高远淡雅的笔墨感的追求,是建立在自然与空灵的审美基础上的,如清水芙蓉,没有任何雕琢的痕迹。并随著时间和心情的不同,在笔墨上所散发出来的韵姿,亦各有所异。这既是老庄哲学在笔墨中完美的体现;又是其人格化的显现。颜真卿的书法源于铭石之书,加上儒家的务实与性格的刚正,故每写一笔,都体现出一种实实在在的存在感,所谓充实之为美。凌空而下,直落直起,充满了自信与肯定。每个字仿佛是一个充实的实体——一个向外膨胀的具有体积感的实体,很适合于放大或远距离观赏,即便是行书,往往也具有这样的特点,如《裴将军诗》。这对此后写巨幅大字有很深刻的影响。

(六)行书中姿态感与流动感

对笔墨感的追求,使笔会对姿态感的强调。但羲之笔墨中所表现出来的姿态感,不仅仅是某一字或某些字,而是放到整幅字的背景中予以艺术的判断与表现。因为,任何一个字一旦进入作品,就会同邻近的字一直全篇发生种种有意味的关系,从而构成真正的艺术美。某个字,孤立地肯可能是很美的,但放到整体中,可能未必是合适的。也就是说,变化与合适以及自始而终的节奏的自然变化与流程,是羲之姿态感中最为深刻的内涵。也正是这一点,后人在临摹他的《兰亭序》时,从不敢易一个字,甚至将错就错,以不损害这篇巨作的整体之美。不仅如此,即便是张便笺,每个字都在变化与合适中合为一体,构成种种有意味的形式。所谓因势生势,因势立形,形与意合,意随韵生,表现出羲之所特有的空灵感,这也是至今无人能超越的地方。

颜真卿同样也讲究姿态感,但他那种姿态感,被一种强烈的流动感所掩盖。这种流动感源于他对草书和篆籀的熟练把握。直落直起与运笔的圆转盘纾,似有一股浩然之气助于笔端,从而使他的行草表现出最为强烈的时间感的暗示性。就像一条激湍清溪,在不同段的流动中,时时表现出起伏波动、冲击回荡的节奏感,尤其是他的《祭侄稿》、《争坐位》、《草篆帖》。陈深跋:「《祭侄季明文稿》纵笔豪放,一泻千里,时出遒劲,杂以流丽,或若篆籀,或若镌刻,其妙解殆出造,岂非当公邪!」加上其求深厚的笔触,使其行草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时间性意象和浓厚的金石气意蕴,与羲之遂成双绝。

(七)空灵与浑朴

魏晋时期,人们第一次用纯粹审美的目光去欣赏自然、人与人的行为方式,其态度优势如此地真诚、强烈、风神洒脱、任情恣性,不再作旁观者,而是积极进入备件上的对象。以虚灵的心胸,玄学的体悟,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完全是一种由「澄怀观象」到「物我双忘」的过程,最后达到晶莹透彻、悠然自适的境界。这一切可以看成是一种由自爱的精神,自然地推己及物的审美情趣之表现。任何一种表现,都应该像自然那样,使坦然的、不加雕琢的,并包含著互相生发、互相因果的对应关系。故在羲之的书法中,即便是寥寥数行,莫不表现出悟性独到的灵性,和那种悠然自适的空灵感。这是东晋书法最典型的特征,所谓「书是自定时代」。颜真卿则不同,他主要生活在豪华落尽的中唐,加上他刚正忠烈、儒家的实事求是的作风,和对铭石之书的独特理解,一反东晋以来参禅式的自然与空灵,以拙为美,这似乎恰好同老子的「大巧若拙」、「见素抱朴」相吻合。


颜真卿有很多碑帖流传于世,如多宝塔碑,颜氏家庙碑,颜勤礼碑,麻姑仙坛碑,祭姪文稿等大批的精品书法。其书风中的气韵法度,又不为古法所束缚,突破了唐初的墨守成规,自成一体,其结构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慨

凛然,端庄雄伟。他的高尚人品人格和书法艺术完美结合的典范,他的书体被历代称之为颜体。王羲之善隶,楷,草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心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其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常比喻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颜真卿的《祭姪文稿》是在情绪极度悲愤的写下的文稿,不顾笔墨之工拙,故字随书家情绪起伏,纯是精神和平时功力的自然露。是极具史料价值和艺术价值的墨迹原作之一。王羲之的《兰亭序》是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气氛中写的,字里行间流露出书家悠闲自然,潇洒飘逸的精神风貌。颜,王两家的作品都是书法史上的绝品书法,不可多得,绝无仅有。


看到这个问题,我想回问一句,你见过王羲之多少帖子,又见过颜真卿多少帖子?一本两本,三本五本?还是踏踏实实学书来的好,看评论偏偏争什么谁谁第一。

王羲之的字在淳化阁帖上算很厚了,又怎么是一件兰亭集序代表的了的呢?

同样宋人搜集颜真卿书法编了一本忠义堂帖,感兴趣的可以去查一查,无论楷书还是行书都足以让人震撼,唯一可惜的便是宋人勾勒刻石,难见风貌。

一个是不激不厉,风规自远;一个是忠义贤慈,千秋传诵。

王羲之变古体为今法,颜真卿化篆籀回古意。都是出自己,立新意无法估量的成就。都为后世传诵,只是两个人生活年代不同,见地也不同,颜真卿知道有王羲之,王羲之会不会猜到后世会有一个颜鲁公呢???信息交流不方便,或许都见过晋以前的东西,那王羲之死后的东西呢?

假使当时身便死,一生真假谁人知。只是斯人皆已逝,无法再辩驳。

他们留下的东西是宝贝,兰亭集序、祭侄文稿、快雪时晴帖、裴将军诗等等,都是固定不变的了,那没有留下,无法言语的呢?我觉得这应该有一些人会去探索,他们都是人,不是神,不是无所不能啊,或许你追别人追不上了,但你不能为了追别人而追别人,即便是追到以后呢,再怎么走,你又是谁?你是他,还是你是你?你是你的话,你自身哪还有半点你的影子,只是身体是你的。你是他?他又是谁,你又是谁,问题又来了。或许这也算是古代先贤开创新法时所想。

兰亭集序: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这一世做不得惊天动地,养半颗文人心,读几本圣贤书……


要辨别两人的书法的不同,首先要了解两个人的人生经历,由此来揣摩两人心性的不同。然后再回头来看两人的书法,或能从中有所领悟。

略说个人一点浅见,自认为,王羲之更随性而为,字迹宽松,力道柔美,行笔顺畅。至于颜真卿,则更为认真,无论是碑贴力求规整,还是《祭侄文稿》的草稿那样用情至深,都体现了他为人方正。

笔之所至,心之所至。天地方圆,皆入字中!


颜真卿与王羲之的书法艺术在历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其两人作品虽各有千秋,都达到了艺术巅峰,而不分仲伯。

颜真卿的字,在历史上就有「颜骨」之说,其特点是笔画厚,雄健有力,形如人体骨头,蚕头燕尾。代表作《祭侄稿》整体章法有笔断意连,自由豪放的意趣。清淡简雅的风格,给人以美轮美奂的艺术冲击力。与王羲之的代表作《兰亭序》的艺术水平达到了同样的高度。所以说颜真卿的书法艺术可以和王羲之的书法相媲美。


颜真卿与王羲之的书法艺术在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其两人作品虽各有千秋,但都达到了巅峰,共同之处就是技法娴熟,节体挥然洒脱,端庄秀丽,具有恒高的书法艺术的欣赏冲击力。

颜真卿的字,在历史上就有「颜骨」之说,其特点是笔画厚,雄健有力,形如人体骨头,蚕头燕尾。代表作「祭侄稿」整体章法有笔断意连,自由豪放。清淡简雅自风格,给人美轮美奂的艺术冲击力。

而王羲之则善隶、草、揩、行各体,集众家之长,自成一家,其代表作兰亭序的艺术水平达到了怒火纯清的地步。


只能说两人的风格有所不同,但两个人在书法造诣上都无疑是中国最出名的,每个人都有他的喜好,要去强加说谁的更好不太合适

颜真卿的书法,雄强浑厚,韧若筋带,世称「颜体」。颜体书风没有初唐书风(以欧阳询、虞世南等为代表)的清丽秀媚,却有著盛唐雍容伟壮的风姿。

王羲之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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