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小鹿


“親愛的德洛麗絲,有時候你會讓我想起一間房子,一間華燈裝點,人人安居的房子。”這是電影《綠皮書》中託尼寫給妻子的情書。


經常覺得情書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它承載了太多,有人說:人生有三樣東西是無法隱瞞的: 咳嗽、貧窮和愛。


每次看到這些丈夫寫給妻子的情書,總覺得喫了好多糖果,卻甜而不膩。


王小波×李銀河

“第一眼我根本看不上他!


“不高興你比喜歡我更喜歡別人,你要是喜歡別人了我會哭,但是還是喜歡你。


李銀河和王小波第一次見面,是和朋友去找他爸請教學問方面的問題。


因爲偶然看到《綠毛水怪》,讓李銀河想要看看作者王小波是何方神聖。


“一看之下,覺得他長得真是夠難看的,心中暗暗有點失望。”卻不曾想王小波竟對她一見傾心。


他會把信寫在五線譜上:“五線譜是偶然來的,你也是偶然來的。不過我給你的信值得寫在五線譜裏呢,但願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當時大學畢業後的她在文化圈已經小有名氣;而彼時的王小波是初中輟學後在一個全都是老大媽和殘疾人的街道工廠當工人。



從世俗的眼光看,李銀河不可能和王小波走在一起。可他們卻在認識不到三年的時間便結了婚。


或許正如李銀河所說,因爲王小波浪漫到骨子裏,他才能對所有世俗所謂的“條件”不屑一顧,直截了當憑感覺追求一個人。


魯迅×許廣平

“我絕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看現在的情形,我們的前途似乎毫無障礙,但即使有,我也決計要同小刺蝟跨過它而前進的,絕不畏縮。


這是鬥士魯迅寫給許廣平的信,他把妻子稱爲“小刺蝟”,自己則經常署名“小白象”。


1923年,42歲的魯迅走進北京女子師範學校的課堂。身高一米六左右,頭髮兩寸長,衣服打滿了補丁。


可是在坐在第一排的學生許廣平看來:"那是初春的和風,心從冰冷的世間吹拂着人們,陰森森中感到一絲暖氣。"


感情裏,誰沒有柔情媚骨呢。


1926年,他在廈門,她在廣州,他寫信給她說:“聽講的學生倒多起來了,大概有許多是別科的。女生共五人,我決定目不斜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


縱然“橫眉冷對千夫指”,魯迅也在對許廣平展露脆弱和自責的一面。“使小刺蝟常常擔心,眼淚往肚子裏流。所以我也對於自己的壞脾氣,常常痛心。


朱生豪×宋清如

“我是個直男,但柔情只給你!


“我想要在茅亭裏看雨、假山邊看螞蟻,看蝴蝶戀愛,看蜘蛛結網,看水,看船,看雲,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覺。


有人將朱生豪稱爲情書之王,嘲弄他:“這輩子就幹了兩件事,一件是翻譯《莎士比亞全集》,一件是給宋清如寫情書。


幾天沒有收到宋清如的信便問:“弟怨不欲生,阿姊是否被大狼銜去了乎?”


可在遇見宋清如之前,他卻常常被朋友笑謔爲“沒有情慾”的木訥書生。


“一年之中,一整天不說一句話的日子有一百多天,說話不到十句的有兩百多天,其餘日子說得最多的也不到三十句。”


這一切在遇到宋清如時卻徹底改變了。


“不許你再叫我朱先生,否則我要從字典裏查出世界上最肉麻的稱呼來稱呼你。特此警告。


宋清如後來有沒有稱呼他爲朱先生,無從得知,但是朱先生肉麻的稱呼可謂多的數不過來。


在朱生豪的筆下,清如是小鬼頭兒、昨夜的夢、宋神經、清如我兒、女皇陛下·····



面對宋清如的朱生豪則是“宋清如的至上主義者”,是腳下的螞蟻、是臭灰鴨蛋、是想變做鬼來看她的愷撒大帝。


天下雨時想她,鳥叫時想她,口渴時想她,醒來覺得甚是愛她,想寄給她“全宇宙的愛和自太古至永劫的思念”。


聞一多×高孝貞

“先結婚後戀愛可能嗎?


今天早晨起來拔了半天草,心裏想到等你回來看着高興,荷花也放了苞,大概也要等你回來開,一切都是爲你。 


1921年底,面對父母父母的催婚,聞一多寫道:“你看!又是一個新年——好可怕的新年!張着牙戟齒巨的大嘴招呼你上前;你退既不能,進又白白地往死嘴裏鑽!”


結婚那天,他鑽進書房看書,被家人的生拉硬拽着理髮、洗澡、換衣服。


新娘叫高孝貞,和聞一多是遠房表親,是一個讀過私塾沒有裹腳的女人。


當他回到學校冷靜下來,逐漸接受結婚這個事實時,他決心改變自己能改變的東西,於是寫信給父母,希望父母送她去讀書。


赴美國留學後的聞一多,寫家信時經常從精神上鼓勵妻子要有志氣,努力成爲一個有學問、有本事的人。


“女人並不是不能造大學問、有大本事,我們美術學院的教員多半是女人。女人並不弱似男人。外國女人是這樣,中國女人何嘗不是這樣呢?


在丈夫的鼓勵下,高孝貞在學校學習新知識,接受新思想,兩人開始有了共同的話題,家務之餘,她與聞一多一起讀詩看書。


逐漸聞一多發現自己離不開妻子了,沒有妻子在身邊的時候,孤獨和無助都紛至沓來。


“親愛的妻:這時他們都出去了,我一人在屋裏,靜極了,靜極了,我在想你,我親愛的妻。我不曉得我是這樣無用的人,你一去了,我就如同落了魂一樣。我什麼也不能做。


吳文藻×冰心

“遇見你,是命中註定的事!


我心眼的視線,早已被她的人格的美所吸引。我激發的心靈,早已向她的精神的美求寄託。”


這不是吳文藻寫給冰心的信,而是寫給冰心父母的一封求婚書,然而這封信卻流露出對冰心最真誠的告白。



1923年8月17日,冰心登上了郵輪“約克遜”號前往美國留學。到船上的第二天,突然想起同學吳摟梅所託之事來,就請同學去找吳摟梅的弟弟吳卓。


結果吳文藻被帶來了,問起名字才知道找錯了人。兩人倚在船欄上看海、閒聊。


於是陰差陽錯埋下了愛情的種子。


到異鄉之後,兩人一來二去的信件,互送書籍,彼此生病時的體貼照顧使漸漸地由相知發展至相愛。

"我們可不可以最親密生活在一起。做你的終身伴侶,這是我最大的心願,當然,你不一定立即回答,請你考慮一下"。


1929年6月,他倆在燕郊舉行了婚禮。之後一起度過了50多年的光陰。


人們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在冰心看來:“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而是更親密的靈肉合一的愛情的開始。


你知道嗎,這些文化名人的情書大多數都是結婚後寫的,那時沒有手機、微信。可是在書信來往的路上,綠色的郵筒裏也盛滿着長長的思念。


其實,愛情從不會在婚姻裏消失,打敗婚姻的也從來不是忙碌的生活和距離,而是人心。



前不久,歐盟委員會主席容克出席阿盟-歐盟峯會,當時正在發言的他說:“我希望停一下,因爲我電話響了。


在對着電話小聲說了幾句話後,容克笑稱,“這是慣犯,我妻子。”現場響起一片笑聲。


這不是容克第一次在會議上接聽電話了。


2017年一場新聞發佈會上,手機鈴聲響起,他中斷了發言,他從外衣口袋中拿出電話說:“哦,不是我老婆,這次是總理默克爾。”於是又默默把手機放回了口袋。

  

你看,好的愛情其實是細水長流的,而婚姻恰好是盛放這種“細水長流的最佳容器:


喜歡你就是想和說許多許多的話,喫許多許多的飯。


並不是生活慢下來的時候纔有愛,愛存在彼此的每一個“微不足道的迴應裏。


每一對已婚夫妻都是潛力股,讓我們用心去經營,讓愛情在婚姻中開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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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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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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