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这三个字在我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著。我敬仰他!大师在我心里的样子竟然是偶然间看到别人写大师的一篇文章。说北大新生入学那天,一个刚入学的新生,觉得拿著行李办事不方便,看到大门口有个瘦小个子、穿著朴素、但精神矍铄的老头,就跟大师说:请帮我看一下行李,可以吗?大师说:好呀。然后大师真的勤勤恳恳地帮他看行李。我眼里的大师已经褪去了那么多的光环,只是个和蔼亲切的可爱老头。

1935年,清华大学与德国签订了交换研究生的协定,大师报名应考被录取。同年9月大师赴德国入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在一次吃饭的时候,大师与德国姑娘伊姆加德相识。后来大师要回国了,她无法跟著大师去国内,因为大师已有妻儿。在那之后伊姆加德和大师之间便没有了联系好。后来的六十年他们没有写过一封信。可是没想到这个伊姆加德姑娘选择了一个人孤独的守侯,为了大师,她支付了一生的光阴和爱情。多专情多多情的一个女子呀。

但大师是负责任的男人,已有妻女,给不了她的就不给她任何承诺。今天的我看来,庆幸当年的大师没有将伊姆加德带回国,不然,文革时期的大师和伊姆加德的日子更难。

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的。遗憾也是一种成全。


季羡林当时如果选择留在德国和伊姆加德小姐在一起,就会将妻儿、亲人推向痛苦;如果选择回国,这会使深爱著他的伊姆加德小姐伤心,自己也会感到遗憾。已婚的季羡林深思熟虑后选择忠于家庭,离开德国,与伊姆加德小姐永不联系。所以,并非冷酷无情,而是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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