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右侧这一坨,就是下酒菜。

喝了四个啤酒,也就下去菜的三分之一,没有比这个更简单的下酒菜了。

那这是什么东西?名曰:虾酱。就是把海虾打碎,加上同等的盐和水,发酵足足一年 的产物。

这玩意吼吼咸,用筷子沾一点含嘴里,就有一股北极虾的味道,很下酒。细细嚼一下似乎还真有虾纤维。三斤才20多块钱,能吃一年。属于高蛋白低脂肪。

真咸,还特么标注低盐虾酱,真特么的虾扯淡。


转载节选自:皇城根儿胡同串子,知青论坛

铁钉就酒

铁钉就酒可追溯到光绪年间,最早见于车老板儿(赶大车的),也有一说起自八旗子弟。

有文记载,清朝末年八旗破落子弟有人不知从哪弄来一瓶当地的土酒,性烈。众喝酒人围在桌子推杯换盏的干喝,没滋味的干喝使得每人的喉咙火烧火燎。弄酒来的不甘寂寞翻箱倒柜的找著能当下酒菜的佐物,终未找到。借著昏暗的烛光,一眼瞥见墙上钉著的几颗钉子,拔出,钉子就酒,一气也能喝个半斤八两,今何不妨一试?众人大喜过旺,皆曰:爽!钉子分到众人手中,每人一颗。昏暗中掠去锈迹斑斑钉子上的浮尘,开喝。

众人每喝一口酒,吮嘬一下钉子。谁想那斑斑锈渍的钉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竟有丝丝爽口的甜意,别有风味在喉头。钉子随酒,酒随锈味儿,一会酒瓶就见了底儿,随后慢慢铁钉就酒喝法风靡流传至北京、天津和河北等地。

常用的铁钉一般大小约在6-8公分。这种东西一般随意放在兜内,或者用细绳悬挂在脖子上。前者喝酒只去一些有酱制品的地方,例如面馆等地方,因为当时的酱基本上都免费。然后用大铁钉蘸著酱,边喝酒边吸吮铁钉。而后者往往是什么场合都能应付,在夏天的时候身上往往会出很多汗,铁钉挂在胸前往往沾满了汗碱,等喝酒的时候直接叼在嘴里,吸吮汗碱,靠汗碱上的咸味来解决酒菜儿问题。而且闲来还能用来剔牙。

拿著锈铁钉蘸酱油,下酒,吮一口,喝一口。一般没有亲自尝过的人,是很难理解这种奇葩的行为。但还真有正规的传承和记载,民国年间很多老北京没钱买下酒菜,酒瘾又大的朋友都是就用这么一个方法解馋。

石子儿下酒

石子儿下酒和铁钉基本属于同一时期的产物,还是过去物质匮乏形成的。石子儿一般被随意放在兜内,也有个别的放在特制的小布包内,一般每个大概5-6钱重,表面粗糙。喝酒的时候放在酒馆的小碟内,然后倒上饭桌上常见的酱油、醋、辣椒油等作料。和石子泡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拿出来舔舔。


1.两硬菜,几个铁钉,一把石子。八十年代下乡到呼伦贝尔的一个知青在油库里当电工,喜欢喝酒,爱看三国。那时候活不多,也没有996。没事时候给同事讲故事,绘声绘色,大家都爱听,一边讲,一边嘬两口军用水壶里的散白。他技术好,据说小到电冰箱,大到变电器,没有修不好的,收了个徒弟,挺机灵,看到师傅没酒了,赶紧跑去买酒,那时候商店少,一个来回得五公里。师傅一高兴,就教真本事。每到除夕都让别人回家过年,他值班,让媳妇给炒俩菜带著,外加一本小说,这年过的比谁都惬意。但毕竟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爱人平时不太乐意他喝酒,一天下夜班回家酒瘾犯了。酒还有,但大早上的没有吃的,媳妇也不给做,说大早上的喝什么酒。他就琢磨,想办法,突然看到墙上钉的两个挂物件的大洋钉,那时候衣架不是家家都有,在墙上钉几个钉子挂衣服很普遍,而电工一般都带著工具包,掏出钳子就把俩钉子拔出来了,衣服角撸两把,倒一碟酱油,下酒菜有了。被媳妇埋汰一顿,他不但不恼,还觉得这事挺有古风,但略有不雅,尚需改进。他就到河边找漂亮的、圆润的小石子捡了一把,洗干净找个小布袋带著。再没下酒的时候扔碟子里淋上酱油。

2.豆干与花生米同嚼有肉味。作为一个内蒙人,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大块肉和白酒最配。那一年,在天津进修。进修嘛,单位就发个生活费,钱不宽裕,吃的上就要算计算计,但酒不能断。超市里打折的某品牌白啤是那年夏天的心头好。复联三上映了,我是一个人看的,突发奇想大家看电影不是带奶茶就是带果汁,我带啤酒怎么样?为了避免被检票的拦住以及旁人关爱神经病的眼神,我把啤酒倒保温杯里了。。。。。。白酒试过几种,天津没有公推的地产酒,试过几种酒后,我就买散装牛二,自己泡杨梅或者桑葚喝。旁边就有个小市场,烟火气好极了,是我下酒菜的主要来源。正点下班就炒个花蛤,拌个黄瓜什么的。赶上周末有时间蒸个黄花鱼,炒个皮皮虾也是有的。但大多时候加完班都不想做饭了,这时候,五块钱一斤的凉拌素什锦健康又清爽。三块钱的煮大豆软糯咸香不上火。每天早上排长队的馒头铺这时候也不需要排队了,两块钱买一个馒头,一个枣馒头。回来出租屋,再配上一部老电影,四两白酒,一瓶啤酒刚刚好能驱走身边的空虚,寂寞和冷。那一年,七武士也很英雄,罗生门并不是门,为什么教父那么牛,菊次郎的夏天是哪年夏天,华莱士不只是甜瓜,也可以是角斗士。十二怒汉被无限翻拍,美国往事为什么居然是4个小时,而我居然一口气看完了。。。。。。


一口空气?


是他,是他,就是他!

"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便排出九文大钱。

其他人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想吃好大菜了!"

他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喝酒就是喝酒,吃什么菜,喝酒吃菜的话....是...是...是..嘴馋"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看著菜馆的卤牛肉,流口水。"

他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卤牛肉不能算大菜……大菜!……八大菜系里都没有,能算大菜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鲁菜如君临天下"「粤菜如谦谦君子」「苏杭菜如江南美女」,什么「如似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他。

他便给他们茴香豆吃,一人一颗。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碟子。

他著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

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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