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病毒一样。新出来的文学作品都会感染「时间病毒」,慢慢绝大多数作品都死了,活下来的旧作却都有了抗体,能够抵御时间的流逝。所以新作就是病人,旧作就是已经康复有了抗体的人,新的当然不如旧的。


翁同龢语,不信今时无古贤。我一直认可。

我也有理由相信,我们这个时代会出让人爱不释手的作品。

但……

很多人达不到。

题主所谓的旧小说,能入眼的,必是经典之作,别说当下的作品比不上,就连后世看待我们这个时代的经典作品,也未必赶得上。

因为所谓的那些小说,不是横向比较的。他放在历史的所有小说里纵向比较,脱颖而出的作品,所以不如很正常。

旧作品也有莫名其妙的,譬如有一个故事叫牛屋贵客,世说新语里的。

  褚季野由章安县令改任成为了太尉记室参军,当时褚公名气很大,但地位卑微,认识他的人不多,坐了当时行商的贩船,半路在钱塘亭投宿。

  当时,吴兴县令沈充也正好送客经过浙江。因客人太多,褚被亭吏赶到牛屋睡觉。半夜,因吵声太大,沈充无法入睡,起来散步 (看见牛棚下有人),问亭吏:「牛棚下是什么人?」亭吏说:昨天有个粗野的人前来投宿,我就让他睡牛屋了。沈充当时喝多了酒,就对著牛屋喊:「伧夫(当时南人讥骂北人的话),想不想吃饼子?你是什么人,我们聊聊可以吗?」褚公(听到有人喊话就)扬了扬手,说:「我是河南褚季野。」因为远近都知道褚公的名字,沈充大吃一惊,又不敢要褚公移动地方,随即在牛屋款待褚公,并在褚公面前鞭打亭吏,表示赔礼道歉。但褚公与沈充喝酒吃菜,淡然自若,言谈毫无异状,就像没事一样。过后县令一直送他到县界。

这故事还有一个小细节,褚公的女儿,叫褚蒜子。

所以,这故事就值得玩味儿了……

现在你还觉得古人的故事一定都胜于现代人了吗?

写文章要时刻有一颗纵向对比的心,那样就不会夜郎自大,同样也不能妄自菲薄……


没有经过时间的验证,怎么敢说是经典。奖项、销售数据、人气这些都会随著时间慢慢褪去,能经受住岁月检验的只有作品本身。


因为你能读到的旧文,是经过漫长岁月层层筛选的,古代一个朝代几百年,留下来能脍炙人口的名篇不过几篇,恐怕还没有今天一天出版的书多。


时代不同 作品自然而然会有一些质和量的改变


时间会沉淀下来大部分人喜欢的东西,然而人和人不一样,如果有很多不同的人喜欢同一部文学作品更能说明该作品的复杂性,而往往复杂的作品都是发人深思的,思考的多了慢慢就会被人们奉为经典。

简单举个例子比如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除了浅显在表面的「反抗封建专制统治权威」「倡导个性解放」符合明清之际的一小撮思想潮流之外,还有很多学者和一些人自发的去深入研究里面塑造出来的人物形象,不断推陈出新。比如人们熟知的几个议题「为什么求取真经之后悟空唐僧封佛,小白龙封菩萨,八戒是净坛使者而沙僧只是个罗汉」;比如反复研读发现的令人惊奇的点「唐僧是金蝉子转世的第十世,而流沙河沙僧未剃度的项上挂著九个骷髅头」。

也许旧文学经典就是常看常新的,这也是他们能流传下来的原因。


矫揉造作之风吧


文学的新旧观念,本质上应该是一种进化论线性史观的反映,这是五四的产物,具体说最主要是胡适极力推行实践出来的一套新的文学史观,是为了推倒旧传统,建立新传统,目的是培养新国民、新人(可参见王泛森《从「新民」到「新人」》的讨论)。周作人在《新文学源流》里提到的另一种史观则不同,认为中国的文学历史,是言志与载道两种模式的循环,可同步参照。我以为你对自己这种看法的疑问,可以拓展自己的文学史观。


因为新的真的不如旧的。

如果阁下对于中国文学能从经学时代和子学时代读到鲁迅,就能发现,现在的文学作品从深度到广度都不足。

如果西方文学能从荷马读到莎士比亚,那真的能感觉二十世纪下半叶开始的现代西方文学真的乏善可陈。

当然,严谨一点来说,现代作品也有好的,只不过跟经典比起来那确实是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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