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經歷後就清醒了。

小時候有一本很受歡迎的雜誌叫《讀者》,上面有挺多關於海外生活的文章。其中有一篇讓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講述作者(依稀記得是唐師曾)在英國的經歷。

作者說在英國遊玩了一圈,要離開前去跟英國的朋友告別。但這個英國老頭朋友說要請他喫頓飯。然後就帶著他一路來到了有名的帝國理工學院。

兩人進入了學校,來到一個食堂,看到大餐桌上放滿了各色食物,有水果、蔬菜、香腸、麵包、火腿、餅乾、濃湯……總之非常豐富。

朋友照顧他一快拿了盤子挑選自己喜歡的食物,然後坐在窗邊喫了起來。喫完後把餐具放到回收區,就帶著他揚長而去……

作者非常驚訝的問朋友為什麼不用付錢,他朋友嚴肅的告訴他:在英國任何一個大學,都有一家完全免費的食堂,任何人都可以進去喫飯,為的就是讓來自窮國的學生也能不用擔心餓肚子,專註於學業……

作者被震驚了,英國竟然如此開明博愛又慷慨,中國可沒有這樣的免費大學食堂,就算有也不可能像英國這樣毫無門檻任人進去喫喝,這一定就是英國如此繁榮發達的祕訣啊……

我也被震驚了,所以後來讀大學後,每次飽含怨念的用老乾媽拌飯嚥下食堂難喫的飯菜時,都會想起如果我能去英國留學,就有免費食堂可以喫了!!

幸好,雖然我最終也沒有得到去英國留學的機會,但後來因為工作還是跑了幾趟英國的。

來到大英帝國的首要任務,當然是直奔帝國理工,抓到正在混一年制Master的同學,要他立刻帶我去體驗一下帝國理工的免費食堂啦!

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我:「快,快帶我去喫你們的免費食堂,在哪裡?遠不遠?我好不容易纔抽到時間過來找你一趟的。」

同學一臉懵逼:「你傻了嗎,哪來的免費食堂?從來聞所未聞!」

我一驚:「不是吧!難道是取消了?就是以前書裡面介紹過的,誰都可以免費喫飯的那種!」

同學一臉同情:「兄弟,你被騙了,看你平時挺聰明一個,怎麼會信這種文章……」

……

以前沒機會出國,外面什麼樣都是聽人家說,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了。

現在自己到處跑也見得多了……真的是成年後重塑三觀!


如果公知們不再存在,你怎麼能讓大家對他們有一個清醒的認知呢?

搞清楚公知名聲之所以這樣,不是因為什麼國家打壓,環境收緊,絕大多數是因為他們忽悠上癮了,不僅把自己也忽悠進去,還極度低估了民眾智商。

當你靠著各種釣魚文忽悠人然後被人到處忽悠的時候,你還指望你說的話有人信?


這個嘛……

一部分人不知道什麼公知不公知;

一部分人崇拜公知;

一部分人鄙視公知。

其實,公知這個詞既是個人身份標籤,也是一類人的統稱。所以,公知與公知是不一樣的,每個公知發表的言論,也都有對有錯。但是網民們的腦容量不足以客觀看待問題。所以,一度大肆追捧公知的網民們,現在又開始大肆嘲諷公知,而且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不管是追捧還是嘲諷,網民們的理由都非常讓人無奈。

我個人是個唯物主義者,喜歡以客觀的態度去看公知。比如近來人人喊打的高曉松,以前做的《曉說》、《曉松奇談》,我都看了。固然不是說得都對,但也不乏正確的東西,而且也頗多可供學習的東西。

當然了,談到公知,繞不開選舉制度問題。公知們普遍比較喜歡競選制。前些年網民也覺得競選制更體現民意,所以對公知的話深以為然;近些年有了反覆,所以網民們又對公知的話深以為非。

其實,當今世界上哪有什麼完美的選舉制度呢?競選、不競選,都各有各的優缺點。所以,也不能因為公知傾向於哪種制度,就說他對了或者錯了,純粹是個人喜好罷了。

其實說白了,人們前後不一的對於公知的態度,就是因為人們缺乏獨立的理性的思考。

我個人認為:當人作為羣體的時候,智商是要以下限考慮的。或者說,人的羣體行為,往往是無腦的、不理智不客觀的。這可能是人的合羣、跟風心理作祟。所以,人們對於一件事或者一個人的評判,非常容易出現一窩蜂的情況。一旦一種觀點佔了上風,那麼很快,質疑這種觀點的聲音就會變成極少數而遭到羣起圍攻,即便質疑的聲音更為客觀。這種現象,古今中外一直存在。也正因為如此,節奏大師就有了用武之地。只要你節奏帶得好,點贊的就多,你的觀點就成為主流。

所以,讓人們對公知有清醒認知這種事,我覺得沒什麼好辦法。


「公知」這個詞並不是一個新概念了,而且每個國家都有「公知」。「公知」是一羣什麼樣的人呢?「公知」可以被概括為和所處社會主流價值觀相違背的一羣人。當然,咱們加一個前提,也不是所有反對社會主流的聲音都可以被稱為公知的,一般來說,必須是文人,有一定學歷文化背景的人。所以那些無學歷無文化背景的人還不配被稱為公知,只能說是一幫瞎胡鬧的。

比如,你生在社會主義國家,你非要說資本主義好,社會主義不好,你是公知。比如你生在中國,你說中國制度和中國人民不好,硬說美國的好,那你也是公知—中國的公知。

換個方向,如果你生在資本主義國家,你非要說資本主義不好,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好,那你就是那個國家的公知。如果你生在美國,你非要說美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反而中國比較好,那你就是公知—美國的公知。

綜上所述,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公知,大概有兩種類型,第一種,反對所在國家社會制度的是公知。第二種,反對所在國家主體文明的(顯而易見美國是現代西方文明的代表,中國則一直是東方文明的代表),是公知。此外,你也可以同時都反對,或者也可以知反對一種。然後你很大概率就會被劃入所在地區國家的公知範疇。

解決辦法:中國和美國互相合作協助,交換公民。把兩個國家的公知,這些公民互相交換一下,問題就解決了。中國公民裡面,喜歡資本主義制度的去美國,崇拜西方白人文明的去美國。美國公民裡面,喜歡社會主義制度的來中國,崇拜東方文明的來中國。這樣就和諧了,而且再也不會出現公知一說。

當然我這個提議並不現實,很多人可能要來攻擊我。但是我只闡述一種理想狀態下的建議,兩個國家都一部分公民不喜歡自己呆的地方,那麼就和市場裏商品交換一樣,比如,我買了一樣我根本不喜歡的商品,對方卻更喜歡,那就交換唄,如果能做到的話難道不是很好嗎?兩個國家對你對我都好。

但是為什麼我的建議不現實呢,首先要承認有很多因素導致它實現不了,而且偏偏有一個因素不得不提那就是愛國主義教育。美國人從小就被教育要忠於美國愛美國,中國人從小就被教育要忠於祖國,愛中國。那麼你要是自願去交換,還有人來罵你,說你不愛國。但其實仔細想一想,就像我上文所說,其實能實現交換是最好的,你罵人家幹什麼呢?


我大學剛畢業那陣子把高曉松當我的人生導師指路明燈的,那個時候《曉說》和《曉松奇談》天天看,更新了看新的沒新的就看舊的,一遍一遍的看,可以說是高曉鬆開啟了我對世界新的好奇心,再後來慢慢自己經歷的多了,學習的多了,從各種渠道聽的看的學的信息和知識也多了,就覺得吧,像高曉松這樣的,你就把他當個去過國外旅遊的北京計程車師傅跟你侃大山,他一說你一聽一笑就完了,就當聽個故事了。

比如有次我聽曉說裏高曉松講希臘哲學,說哲學鼻祖級人物泰勒斯的一個故事,說泰勒斯也愛錢,也賺錢啊,泰勒斯預測到了橄欖的豐收,在榨油淡季用自己的手頭的一小筆錢租下了鎮上所有的榨油機。結果橄欖豐收,大家都去找泰勒斯租榨油機,泰勒斯恣意抬價大賺一筆。結論就是,誰都愛錢泰勒斯這種玩哲學的大家也愛錢也這麼賺錢。後面還說了點啥,類似賺錢不寒顫的言論吧,忘了,反正就是這種言論吧。當然如果故事真的就是這樣高的結論是正確的,但是這個故事,他掐去兩頭,只講了中間。泰勒斯要賺這筆錢的目的是因為開始有人質疑他什麼都知道,為啥還一貧如洗,是不是知識無用,於是纔有了上面那一段壟斷賺錢的故事,泰勒斯這麼做為了證明自己很容易發財但是他的興趣不在於此。結論正和高曉松說的相反。而且泰勒斯沒有著作流傳,他的事蹟都是後世回憶的記載,好多真假難辨。而這個故事是亞裏士多德記載了,這倆人隔了好幾代了,這麼一件小事不知道轉了幾手了。這是我從《西方哲學史:從蘇格拉底到薩特及其後》看到的,印象挺深,所以後來在高曉松講完了這個故事,我就笑了一下,默默說了聲:「逗比」。

至於像韓寒這樣的,「自由的土地」嘛,你就當你們村裡一個天天拿本書裝逼的文藝青年,好容易出了回國,發了個朋友圈。

至於姚晨這樣的,「惡之花之綻放」,呃。。。這麼像中二漫畫裏的大招名字。哈哈,這樣的你就當你身邊一個emmm。。。哎,沒法形容了,你就當自己什麼也沒看見,躲遠點吧。

這就是我對於公知的態度,能姑且聽一聽的,就聽聽,哈哈一笑,要是能勾著我去查證並讓我知道點東西那更好了,裝逼的就靜靜看著他裝,極端的那種躲遠點。

最後其實總結一下,也是我認為的解決辦法,多讀書,多看報,多動腦子,別跟著瞎鬧。至於這羣公知別把他們當回事,別搭理他們,就這樣


應該沒有,因為大部分人,連公知是什麼都不知道,全民打公知這麼多年了,具體公知的定義是什麼,大家真的知道嗎?為什麼公知這個詞似乎可以無所不包,只要你願意,你似乎可以把什麼人都包進去?

我給你們一個公知相對精準的定義吧,用這個定義去套網上的那些所謂公知,看看能不能套上:

1、有一定的輿論影響力(從一個班到粉絲千萬)

2、對ZF有負面情緒,包括且不限於說別國的好、說自己國的不好、批評ZF等等;

3、公開表達出這種情緒。

為什麼有人要公知的範疇整的這麼大?知乎不可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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