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都有坏处。也都有好处。

比如各种成本,包括风险成本,计入坏处。对风险成本的计算因人而异。

而好处,也就是收益,更有各种奇怪的理由。每个人都是不同的,都有不同的心理,不同的认知。有的时候,就连绝大多数人认为不能做的事,也会被一些人认为是极大的刺激。

因此没法通过讲道理让所有人认同同一件事的。道理这种事,本来也是因人而异的。

他既然吃,不管知不知道坏处,就会觉得好处更大。讲道理说不通的。

但法律是公约。有法律存在,绝大多数人认同,少数人就只能服从了。

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做呢?当这种风险有扩散的能力,成为个人风险成本以外的公共成本时,必须剥夺个人做这样决定的权力。

感谢邀请。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然而个人的希望本身是毫无意义的。


谢邀。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应该比较合适,因为我在山区、海边都生活过,而且时间都不短,无论是陆地上的野生动物,还是海洋里的野生鱼虾,都吃过不少。

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吃过的野味有:

陆地上走的,包括野猪、野兔、跳麂、石蛙等;

陆地上飞的,包括山鸡、知了和某种不知名的飞鸟;

陆地上爬的,包括甲鱼、螃蟹、田螺、小龙虾、菜花蛇、蕲蛇,甚至是松树里的毛毛虫;

陆地上游的,包括泥鳅、黄鳝和各种各样的溪鱼;

海洋里游的,种类就太多了,包括高档的野生黄鱼,也包括日常的带鱼鲳鱼。这一类不在这里讨论,因为食用海鲜很少引发过大规模的病毒感染(只记得1988年上海人生食毛蚶造成甲肝流行),客观上也不存在全面禁止海鲜捕捞的命题。

陆地上的野味(野生动物)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餐桌上常见、不属于濒危存在的,比如泥鳅、田螺;另一类是难得看到、不容易捕杀的,包括瘟疫流行之后被关注的果子狸和穿山甲。在养殖业还没有大规模兴起的时候,前一类是农村家庭改善生活、增加营养的重要来源。

请各位不要怀疑我是一个野味的狂热爱好者,后一类野味基本上只吃过一二次,而且不是迷恋野味有多好吃,只是被好奇心所驱使,品尝一下野味的味道。

也不要怀疑我是一个违法违规者,在我吃这些野味的时候,要么《野生动物保护法》还没有出台,要么这部法律允许捕杀和食用。

还请不要怀疑我在吃野味的时候,有炫耀和虚荣的心态。早年吃野味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暴露年龄了),没人另眼相看。而且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各位,野猪远不如家猪好吃,肉质太硬了。

知道吃野味的害处不?知道,也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所有的野生动物特别是后一类野生动物,属于大自然的重要组成部分,不管有没有出台法律法规,都应该受到善待和保护。他们应该与人类和平相处,各自安好,这个世界才能多姿多彩。餐桌上多了一道特殊的野味,并不能让逼格上升多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我不知道的是,食用和捕杀野生动物会让可怕的病毒进入人体,引起非典流行、引起新冠乱世。在我几十年食用野味的经历中,一次也没有碰到过得病的情况,也没有看到过别人因为吃野味出现传染病。

以自己多年的经历来判断,我无法在「食用野味」和「病毒感染」之间建立起联系。非典的流行与果子狸关系密切,也有人认为证据不足,SARS病毒的传染源并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新冠病毒的传染源还在苦苦寻找,我可以断定,依然不会有一个确切的结果。

对于食用野味,我的态度已经走出当年的懵懂状态。这种改变有担心病毒感染的因素,但更多的是从保护自然环境、维持生物多样性的目标出发,更多的是与野生动物和平相处、避免捕杀滥杀的人文情怀。

当人们被非典狠狠地惊吓了一次、又被新冠深深地伤害了一回,一个名叫「中间宿主」的专业辞汇进入人们的视野,一个社会共识正在悄然形成:吃野味就是与健康为敌,必须全面禁止。

原则上我赞同这个结论,但反对一棍子打死所有的捕杀和食用野生动物行为。在南方山区,这几年的山林保护越来越好,野猪、野兔重返家园,进而伤害农民的果蔬菜园。当这种伤害严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杀还是不杀?是人类的生产生活重要,还是保护野生动物重要?这种选择应该不难吧?再进一步说,在合法的状态下,这些野生动物捕杀之后,你是烹制上桌,还是挖坑埋掉?要不要考虑其中的经济因素?这些猪肉兔肉算不算社会资源?

我觉得不能简单地对待这个问题,贴标签、喊口号不是好办法,一刀切更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路径,必须冷静、科学地分类对待,精细化处理。全面禁止吃野味,属于一种片面的思维方式,是一种懒政的管理行为。

顺便说说,有一个问题非常值得思考。在非典之前,咱们国家还没有碰到过因为捕杀和食用野生动物,引起瘟疫流行的事例。这是否说明一个问题:交通条件发达之后的远距离运输,让病毒在人类中找到了更合适的宿主?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城市里那些讲究卫生、娇生惯养的人群是否更容易受到病毒的入侵与伤害?

前几天有人说「新冠病毒在印度已中毒身亡」,他们已经宣布战胜冠状病毒,原因在于印度人卫生习惯比较差,免疫能力比其他国家的人强一些。当年山区里经常捕猎和食用野味的村民,是否与印度人有一拼?


对我们这些不吃野味的现代人来说,觉得野味很可怕,这种可怕源于陌生感,我们对未知的事物轻易不尝试。吃野味是古代流传下来的习惯,古代有狩猎的习惯,猎人打的就是野味。吃野味的那部分人对野味不陌生,所以不会觉得可怕。他们也不会觉得有害,反而觉得有益,源自于对食补和以形补形的错误认识。

我觉得食用一部分野味是正常的,现在山区人民也还有打野兔野猪的习惯。问题可能出在贩卖野味的人那里,为了利益,他们会向吃野味的人推介各种新奇野味。不排除极个别想体验新奇野味的人,但是五花八门的野味不太可能是一般野味食用者能了解和想像得到的吧。

以上基于我的个人理解,我不太了解吃野味的人群,要是有吃野味的人现身说法就好了。我很想知道,千奇百怪的野味的出现究竟是来自于吃野味的人出于好奇的探索,还是贩卖野味的人追逐利益的引诱?


大概率是不甚了解的。或者说对可能造成的危害了解并不全面。

比如非典之后的一段时期野味市场只是禁了果子狸这种病毒传播的中间宿主。(且非典过后又解禁了)

本次疫情中,也出现了针对某一种或几种动物禁食即可的声音。

但事实是滥食野生动物,只是一个庞大问题的最终环节。且并不是说现在没有出现新病毒的物种以后也一定不会出现。在这个庞大问题中,实质上最核心的是对生态系统的破坏,以及生态系统被破坏后对全人类的无差别影响。

但这个问题就涉及了很多有一定专业性的知识,并且给人的感觉离自己的生活很遥远。普及传播这些知识任重道远,更不用说其中的一些理论会挑战人群「人类主宰、人定胜天」等固有概念。

毫无疑问,很多野味消费者在生活中并不是坏人,也不会希望自己吃出病来进而危害社会,错误的消费行为,只是因为不够了解。

这就需要全社会共同努力,改变观念,加深认识。


吃野味有害只是个幌子,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野味都能吃。 上行下效,明白这个词你就都明白了。


吃野味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买卖野味。印第安人只吃野味,根本不养殖,干干净净没啥病。亚欧大陆上搞养殖搞出了天花麻疹肺结核风疹腮腺炎肺结核等等等等疾病。具体原因在我的这篇文章里做了详细分析:

夏渔冬猎:为什么别人吃野味却不得病,而我们吃野味却搞出SARS和新冠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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