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我和喜欢的人比较要好的,但由于某些事而冷战一年到现在,在一年里他和我好友玩得更近了,_(:з」∠)_感觉有点难受抑郁。


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契机好了,慢慢疏远他两,在难受的过程中自己努力变好,你会发现有更好的自己和更好的人在等你


你和喜欢的人以前比较要好,不是情侣

好友和喜欢的人现在走得更近,也不是情侣


想开一点,因为你是退出的身份,不管过去那事值不值得你跟他冷战,结果都是你俩冷战了一年,他和别人玩的好很正常,只是恰巧那个别人是你的好朋友而已,如果你心有余悸,就去找他们俩一起玩,如果你想放下,就别去在意这样的结局


你可以认为是你喜欢的人为了缓和你们的关系而在你好友层面做的努力,换句话说,他希望通过与你的好友的接触侧面深化你们的关系。

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你要做的就是主动出击,和对方冰释前嫌,大家开开心心的做朋友

这是一个机会,而不是一个困扰


你这样会让男的给人印象是渣男、女的是心机哦


你只能接受

渣男+绿茶婊

鉴证完毕

剩下的你自己选

不觉得恶心的话你都可以继续做朋友

我是没有那么良好的素质去祝福他们百年好合的

老娘还有大把时间要浪费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


你可以去看更广阔的天空了。大方点, 祝他们好运。

好友和喜欢的人........之前写的小说就是这个,心情那简直遭透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课间的时候,不知何故课室里突然响起一阵骚动,众人一边议论纷纷,一边朝我这个方向望过来。我不明所以,茫茫然循声四顾,当目光看见门口站著的那个身影时,一瞬间几乎不能呼吸。

简竟然就站在课室门口!

课室外一切都沐浴在澄澈明亮的秋日阳光之中,贴著白色瓷片的墙面泛著耀眼的白光,护栏上的不锈钢圆管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看上去仿佛一群银鱼在墙上、在护栏上游来游去。在这些无处不在的白色光晕中,她那黄色的校服就像一枚轻盈通透的秋叶,她那清澈的眼眸就像神秘森林里一泓静谧的湖水。就这样俏生生站在那里的她,美得动人心魄。

她背著光,面无表情的脸上带著些许笑意,若隐若现。她无疑在看著我这边。

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就是醉得厉害,压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我怔怔看著她出神,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动静太大,胸腔几乎都要给撑破。我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根本没办法移动嘛!脑袋里一片空白,手脚的控制方法早就忘个精光了;没有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已经很够气魄了。

心情激动之余,一种无以名状的欣喜蓦然涌上心头。无法相信命运竟会如此洞悉人心,如此通情达理,竟会向从来毫无信仰,而且寂寂无名的我伸出援手。但我既不是在做梦,又没有喝醉;况且简是真真切切地站在眼前,正静静地注视著我。面对这样的事实,除了接受命运就是这么不可思议,还能怎么办?

正当我因为眼前的奇迹,对神秘命运满怀感激,差点就从无神论者转变为有神论者之时,他(即命运)突然转过身背对著我,撩起古装剧样式的长袍后摆,恶意地摇了摇屁股,用手拍了两下,对落入圈套的我肆无忌惮地嘲弄一番——

课室突然静了下来,身旁有椅子嘎吱嘎吱往后挪的声音。是鱼的椅子。他慢慢站了起来,身子看上去有点轻飘飘,一贯从容自若的脸也有点僵硬;尽管如此,步履还是一如既往的缓慢,戴上墨镜的话,俨然一副王家卫在戛纳电影节上上台领奖的模样。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看著鱼,但并没有大惊小怪,即使有,充其量也只是最轻微的程度:大家都知道如果必然有人要上台领奖,那个人无疑一定会是鱼。他一身衣服洁净得如同刚领回来一样,没有一丝褶皱,没有半点污迹;动作虽然缓慢得异乎寻常,但好歹算是风度翩翩,模样也好看;平时嘛,虽然为人古怪了点,但没有装模作样的感觉,反倒不失坦率可爱;反正是那种会让人从心里面暗暗喝彩,并不由自主地大喊一声「这家伙真是不同凡响」的人。

简见他出来,没等他走到跟前,就转身离开。他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走出了课室。那种气氛,看上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走廊,在转角处拐了个弯便不知所踪了。

我一开始很惊讶,但前后用了不到2分钟的时间,便接受了眼前的一切。无论如何,两人是顶好的一对,十足十郎才女貌,无论哪一方换成别人也不会这么般配。正可谓神仙配神仙,和尚配尼姑,绝对般配的一对。

虽然理智上完全接受,但还是觉得难过。身体抖个不停,双腿不听使唤地跳动不已,我越要去制止,它们就反抗得越厉害,很快甚至连牙齿也打起了颤。不愿别人看见自己失态,我抓起水壶跑出教室;出去的时候,还得装出一副跟随捣蛋鬼们出去一探究竟的样子。

我一出门口就甩掉他们,一个人走到饮水机前,一个劲接水喝,喝到半道呛了水,咳个不停。后面有人走上前要接水,我移开两步,让出位置,别过脸去看远处的风景。

远处的珠江河支流犹如一条墨绿色的缎带,在明亮的秋日阳光中蜿蜒东流。

我默默地看著河水,被装甲车碾过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就像麻醉药药效刚过一般。不久就听见铃声响起,我走回课室,恰巧看见鱼也从转角处出现,我没跟他打招呼,先他一步进了课室;匆匆扫了一眼,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著鱼回来,脸上都是好奇、戏谑的表情,当然少不了要有几分羡慕。

我坐进座位,抬起头再看走进课室的鱼,他还是老样子,不动声色,但比起出去那时身子更飘飘然了,坐进座位时,抬脚跨过椅子还不小心踉跄了一下。也是生平第一次,这家伙竟然找不到这节课的课本。他翻了一遍书桌上那堆书,弯起腰正打算找找抽屉里有没有,我在他刚翻过的那堆书里把课本抽了出来。

「咳——」他清了清喉咙,「谢谢。」

「感觉很不错吧?」

「还好。」

说完,他偷偷从裤兜掏出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信封上散发著淡淡的茉莉花香。他飞快地将信封塞进了抽屉里。这家伙平时走路慢吞吞的,想不到手上动作如此灵活;下次看到,是他打游戏的时候。

那阵淡淡的花香让我心里隐隐作痛。

那天晚上,胃疼得厉害。10点钟的时候到医务室找医生开外出条,然后一个人到了附件的市医院输液。输完液已经深夜12点了。我从医院出来,偌大的广场阒无人迹,白天停满小车的地方,如同一块抖掉拼图,光秃秃的底板;医院前面的环形路口,看上去就像一个倾倒在地的,废弃的摩天轮。

医院和学校之间只隔著一条狭窄的水道和一个街区。我原路返回,上桥越过河道,然后沿著商业街默默前行。原本热闹的商业街此刻就像拔掉电源一般,漆黑一片,仅在街头街尾各留一盏灯亮著。走到街尾时,我觉得有点累,就站在路灯下休息。孤零零的路灯在地面投下一个昏黄的光圈。柔和的色调很舒服。学校黑黝黝的身影就在马路对面。

环顾四周,长街寂寂,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辆汽车驶过,更没有一点响动。90年代,先后经历完房地产泡沫、恶性通胀和国企下岗潮,人人都灰头土脸。而加入WTO后,长达二十年的国运昌隆这才刚刚拉开帷幕。世纪之初的人们,普遍来说,还都是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口袋里还没有赚够钞票。酒店、酒吧、KTV、SPA……等等娱乐场所,还要再过几年才会开遍大街小巷。

因此,眼前的虽说是商业街,但一到晚上也就这么一副黑灯瞎火的可怜模样。一阵风从江面吹来,带著深秋的凉意,给整条街道又增添几分萧索。下个季节似乎离得不远了。我不禁将校服的拉链拉上。

回到学校就止不住觉得心情低落,被针液短暂抑制住的苦涩又再度袭上心头。不想带著这种心情返回宿舍,我任由自己像个幽灵一般,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内游荡,不思不想,心里面空落落的。

我漫无目的地沿著校道四处徘徊,从这棵树底走到那棵树底,感觉快要与漆黑的树影融为一体。一路走到教学楼旁边的池塘边,然后在斜斜探进池水的石阶上坐下。我看著墨汁一样的池水,静静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发觉今夜的月色很好看。校园里比商业街开阔得多,幽幽银光轻纱般覆盖著足球场、跑道、篮球场;斜斜披覆在树冠、教学楼、宿舍楼一侧。无论构图还是意境,都是一流。

仰望天空,一轮明——该死!抬头的时候,脚掌一颤,左脚的拖鞋掉到水里,缓缓地往池心漂去。我拉起裤腿,淌水走了两级石阶,够不著,还得再往深处走。没办法,只得脱掉衣服试试。我脱掉衣服,脚刚碰到水面, 10来米开外的草丛突然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接著一个男生倏地窜了出来,后面有个女生在草丛里伸出头来,朝这边张望。

「同……同学,别想——」男生结结巴巴朝我低声喊道。

「别过来!」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高中生寻死觅活的新闻,报纸上屡见不鲜;他大概是误会我了,但我没心思跟他解释。

他还要过来劝阻,我也不去管那只可怜的拖鞋了,套上裤子,胡乱把地上的衣服抓在手上,光著脚,逃也似的跑开了。旁边就是教学楼,我没想太多就跑了进去,然后在漆黑冗长的楼道上飞奔,打转——等停下脚步,喘匀呼吸,才发现自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全身上下就一条裤子,还穿反了。

我把衣服重新穿好,往旁边一看,竟然不知不觉跑到课室门口来了。我尝试扭动门把手,门锁著;我推拉窗户,每一扇都试了一遍,都上了锁;我将前后门,以及所有窗户用力又试了一遍,还是不行。折腾完了,才觉得莫名其妙,一时间搞不懂自己在干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总之,今天一整天都莫名其妙的。自从简和鱼的事情发生以后,整个下午连著晚自修都有点浑浑噩噩,神思恍惚。课上老师讲的内容一句也回忆不起来;语文课上完,接著上英语课,同学们开始跟读的时候,我竟然喊了句「寡人之于国也」;接著体育课照例要跑一千米,自己竟然第二名冲过终点,体育特长生一边喘气一边朝我挤眉弄眼;晚自修结束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晚上自己翻来覆去看的都是同一页。

原来如此!原来还是心有不甘呢。

嘴上说什么「理智上完全接受」,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鬼话。其实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感情上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理智试图和感情一较高下,但到底还是被揍趴在地上。一整晚四处游荡,兜兜转转,到最后,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回到了这里——回到这里寻找证据。

证据?——对!粉色的信封,淡淡的茉莉花香……

我苦笑一声,突然觉得眼角有些发热,便合上双眼。我背靠著门板,颓然滑到地上,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和苦涩。那种心情,无论如何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方式;好像壳里面的世界遽然膨胀,将周遭一切吞噬殆尽,原来的世界从今往后再也不存在了。

一股寒意袭来,我睁开眼睛。深邃的走廊没有尽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唯独黑暗的浓度在一步步加深,实质化的阴影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甚至就连重力也好像与先前不一样了。

原来曾将希望寄托在简和鱼身上来著。希望通过两人将自己分裂的世界重新融合,没想到到头来会落得这般田地。我和原来的世界所有的联系全部都被切断,仅有的珍贵的东西也彻底地失去了。

大概是永远陷入黑暗之中,再也走不出去了。我叹了口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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