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角度去看百年前青年,心声是否更易理解?

由国史教育中心(香港)主办的2019名家讲座系列—「青年论五四」于十月十二日在香港城市大学举行,国史教育中心(香港)校监丁新豹教授及浸会大学范永聪博士与一众香港青年史学家年奖的得奖同学,一同在五四运动发生百年后聚首详谈、思考这场运动的意义。

丁新豹教授(左三)及浸会大学范永聪博士(左四)与一众香港青年史学家年奖的得奖同学,一同详谈五四运动的意义。

「东方与西方的思想并不是对立,两者能共存。」范博士先说陈独秀为新文化运动的重要提倡者,创下了众所周知的《新青年》杂志,发出专属于时代的声音。范博士带领听众从保守的阵营去看陈独秀的西化主张,思考当时新知识青年的取舍、如何由旧入新,从科举到新文学的渐变,并指这是浪漫且值得回味。范博士更认为,五四运动实难以一句话总结,五四运动乃多元、多变,是为近代文化最难抒写的一章。范博士更指出五四运动的崇洋贬中的文化,就是受东、西方思想是必然对立的思维所限制。

陈独秀 (网上图片)

在香港大学法律系的林俊朗同学就主讲胡适。林同学解释,胡适认为白话文的推行,求的是中西文化的平衡,而非对传统全然废弃;中华文化底蕴深厚,西方文化永不能摧毁人民的思想。但中国的求学之路一成不变,由眀经进士的科举制,到现在的香港中学文凭试,都是以课本为根本。「照书背的风气,让莘莘学子走回旧路?又如何应用于现代?」这是林同学留下的疑问,也值得一众同学深思。

陈独秀(左) 与胡适。 (网上图片)

北大校长蔡元培,年二十六便就读于翰林院。由甲午战争到百日维新,深深地启发了他的思想。蔡认为社会需中西贯通的改变,才能真正富强。他由翻译书籍开始了解外国思想,后偶从教育入手,一心将国家转危为安。蔡是一个没有架子的校长,来自香港大学法律系的周正贤同学如此形容他。

1909年在日本东京的鲁迅 (网上图片)

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硕士研究生李谦诺同学说的是鲁迅。李同学以为鲁迅不单是小说家,也不单是革命家,更是一个喜好奇怪事物的人。这个喜好奇怪的人,在挣扎中弃医从文,又在挣扎中写出「呐喊」,更在挣扎中问一问这个世界,国粹运动—什么叫「粹」?

顾维钧 (网上图片)

最后由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梁文辉同学诉说外交家顾维钧的一生。梁同学说顾维钧特别之处在于外交,普遍之处在于求学背景。像是一个个刻板的模子中生出的一颗明珠,这个人是否时代的精英?这淡泊的人,只在香港高中的历史书上默默地留下一句,等待著有心人去一探他的故事。梁同学还解释了历史角度问题,为在座同学上了一课历史哲学课。

1919年5月4日,北京十三所学校的三千多名学生,集会于北京天安门。 (网上图片)

青年人所见的角度,去看百年前青年的心声是否更易理解?打开书与合上书的一刻,又能否感受到中国文化中那珍而重之的精神?100年前五四青年所考虑、纠结的难题,百年后的今天,我们也应以前事为后世之师,思考中国悠久的文化该何去何从。国史教育中心(香港)何汉权校长最后借哲学家黑格尔名句「历史给我们唯一的教训,就是我们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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