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不考虑地图限制,假设出生地随机且不死人能跳跃。


文笔一般,权当看看脑洞乐呵乐呵。

1

灰烬慢慢睁开眼,淡淡的余火在他身上明明灭灭。进入了陌生环境后,他第一时间取出一面黑骑士盾,谨慎地环顾四周。

在传火之旅上走了这么久,这个动作已经成为本能了。

但是这里,不对劲。

他对于猎杀薪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计并不是很感兴趣,因此他对于各个地区的环境其实并不十分了解。他也有数次在使用血红眼眸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在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地方猎杀火主。但是不论什么样的陌生环境都比不上这里给带来他的区别感。他几乎是瞬间就从从气氛上发觉了不对。

他沉思了一秒,猛然抬头,然后愣住。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

金色的火球远远悬浮在湛蓝色的天空上,即便是周围厚实的过分的云层也没能阻止他释放自己的光和热。

没有阴沉的乌云,也没有黑红色的黑暗之环,有的只是一轮太阳。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那群骑士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赞美太阳了。

灰烬就这样凝视著那个白炽色的光球怔怔出神,即便是被闪耀到几乎目盲也依旧不肯挪开目光。

上一个让他感觉到温暖的,还是他第一次点燃的篝火吧……

一声呼喝唤醒沉浸在自我思维中的他。几个男人正手持武器缓缓走向他,嘴里喊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语言。

灰烬皱了皱眉,但是暂时没有拿出武器。

这里是……东方?

他虽然不曾主动地踏上传火之旅,但是因为命运的牵动也或多或少地了解过一些。也有一些不死人向他诉说过这种来自东方的铠甲与武器。

那些人手里的似乎是……打刀?

不论如何他都不准备率先挑起争端。这些人并不不是已经丧失了感情的游魂,他们的严重分明有著浓烈的情感,那是他从未见识过的东西。

或许……可以交谈?他这样想著。

随著对面包围过来,为首的一个人忽然吆喝起来。说的是他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灰烬感觉有些不妙,举起手想要解释。「太近了,」他想,「于情于理都不应该靠的那么近……」

他突然的举动显然吓了对方一跳,那个拿著打刀、走在前面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挥刀下劈。灰烬也是下意识地举起盾牌一挥,掏出伊鲁席尔直剑就准备处决。

这是用无数次死亡换来的战斗直觉,行动的优先度甚至高过他的潜意识。

这一瞬间,「甚至比不过那个穿著破烂的专家」这样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中。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停下了左手处决的动作。

对面这个人恢复速度也比他预估的要快很多,一个侧翻滚让开了正面,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向他。殊不知灰烬比他还要惊讶。按照对方的速度来看,自己的盾反似乎完全没有奏效,对方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姿态有些微的失衡罢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处决的机会。

难道是因为武器的轻重?

他心中疑念丛生,但是看这架势似乎没有和平讨论的可能了?

他一个翻滚躲开两柄砍向自己的打刀,心中暗叹一口气,举起了黑骑士盾。

2

月夜下,一道黑影紧贴著崖壁缓缓移动。

值班房里几个守卫在闲聊。苇名的夜很长,没有酒的话就只能靠著周围这帮人口中捕风捉影的故事硬撑。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从并不严密的木墙中随风渗透。

「……那个忍者……」「放心,他已经……」「……神子大人又在……」

似乎是一阵风吹过,值班房边的草丛摇晃了一下。

值班房中的交谈声清晰起来。

「喂你们听说了吗,就是那件不久前的事。」「是山本那件事吗?」「是,就是那件啊。」「什么那件事?哪个山本?在正门附近巡逻的那个山本力吗?」「是啊,你不知道吗?」「不知道啊,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知情者侃侃而谈起来:「据说是遇上了奇怪的入侵者啊,穿著一身狼一样的铠甲、拿著铁盾牌和冒著寒气的长剑,浑身冒著火光,在门口大开杀戒呢。」

介面者似乎有些胆寒:「难道是修罗……」

「不不不,如果是修罗那就更不可能瞒过鬼刑部大人了吧……」

哪个疯子的臆想吧……

黑影没有停留,穿过值班房底,沿著草丛走到崖边。主公还在等待著自己为他效死,这种故事,不必再听。

如果是为了主公的话,无论是化身修罗还是斩却修罗,他都将万死不辞!

3

刻刀划过木头的声音……

虽然没有睁开眼,但忍者经过训练的耳朵几乎是下意识地告诉了他答案。

狼睁开眼,心中瞬间闪回了昏迷前的记忆。

左手……没有知觉了。

不,也不能说是没有知觉了。应该说,左手的感觉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他推开盖著自己的草席坐起身,举起手。

一只木制的假手。

年迈的佛雕师解释了一切。

忍者是可以为了主人去死的暗影,区区一只手,不算什么。他坦然接受了事实,然后走出了屋子。少主还身陷囹圄,等著他的救援。

血液喷涌的声音从右侧响起。

狼,或者现在应该叫做只狼,皱了皱眉头,缓缓拔出楔丸,静步走向右侧。

一个穿著一身狼一样的铠甲、手拿著一柄冒著寒气的长剑,浑身有火光不断明灭的家伙正踩著一个武士的尸体,手中抓著一只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细的蜈蚣。这蜈蚣似乎是从那武士喉咙间取出的,即便被长剑贯穿也还在挣扎著,生命力旺盛的离谱。

这一幕足以摧毁一个正常人的三观,但是忍者只是冷冷地将楔丸指向了那个怪人,缓缓摆出一个架势。忍义手的适应比想像中的要好,应该能赢!

灰烬看看面前这个拿刀指向自己的家伙,耸耸肩,收起长剑后退了两步。

没有了钳制的大蜈蚣瞬间活跃起来,摇摆了一下,飞速地钻回了武士的喉咙里。原本倒在地上的武士陡然抽搐了一下,在只狼疑惑地注视下缓缓站起身。

「啊,还是没死成吗……」半兵卫感叹了一句,「灰烬先生,刚刚我几乎要摸到三途河畔的盛开的花了,居然还是被强行拉回来了吗。」

接著他看到了不远处戒备著的忍者。

不出意外的,虽然这位忍者先生的刀法凌厉,几乎让人感受不到痛苦,可惜还是没有能够杀死他。

在他的解释下,忍者先生与灰烬先生也认识了。

说起这个灰烬先生,虽然确实奇怪了一些,但是还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他似乎是从远处意外流落到苇名的旅人,甚至连语言都不通,两人手脚并用比划了半天才堪堪能够交流。自从来到这处小院子后,他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找个地方晒太阳。

开始时,他以为一个沉默寡言的忍者,还有一个语言不通的外乡人,两人能够有些微的交集就已经是奇迹了。

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两人之间独自的交流甚至比起他与两人加起来的交流还要多——而且起因似乎还是因为自己?

对于偶尔流落到这里的人,他一般都会建议对方用自己磨练刀法——毕竟可能不知道哪一天对手就真的一不小心把自己杀了呢?

但是显然,这两位大爷都看不起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反倒是互相看上眼了,经常你来我往得打得不亦乐乎。

只能说,世事难料啊……


4

青蓝色的火光闪烁一阵,又渐渐熄灭,独臂的狼从佛像前站起,长舒一口气,回味著已经化为自己食粮的战斗记忆。

鬼刑部,这个男人,很强……

他手中长枪的挥劈力度大到让人心惊,稍有不慎就会陷入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只需几击就会被彻底击垮。

若是以前的自己,必然会被完全击垮,不停地死去吧……

他这样想著,偏过头看了一眼寺院外断桥边望著阳光的灰烬。

灰烬敏锐地捕捉到瞭望向自己的视线,回过身友善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腰后抓出了一柄足有一人高的大剑。

这种如同仙法般的虚空取物,真的是怎么看怎么离谱。

不,还是这柄大剑更离谱。

在切磋的间隙,他也试过这东西的重量。就算他鼓足全力,也只能将这东西拖动罢了。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弹反的都是这种东西,即使是他这样坚韧的神经也不禁一阵头痛。

与之相比,鬼刑部、弦一郎,真的不算什么了。

或许,只有那位大人年轻时才能与之相比吧?

眼看著只狼没有想切磋的意思,灰烬收起大剑走过来,用著蹩脚的日语表达著自己的意思。

寺院虽然安静,但是过于背阴了,实在晒不到什么太阳,自己想跟著狼出去走走。

5

灰烬空著手,闲庭信步地走在小路上。

不知是因为脱离了原本黑暗的世界,还是因为太阳的功劳,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在逐渐恢复活力……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原因,自己的身体还是像以前一样迟缓僵硬,爬个台阶都废劲。

幸亏那个忍者左手有个特殊的装置,不然自己还真的是没办法通过断桥。

这么想著,他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自己似乎是走在了忍者身后啊……

好,干脆去看看吧!

……

十分钟后,当灰烬费尽力气踩著自己用地上的废料铺出的阶梯爬上墙壁时,正好看见狼被一只双角燃著火焰的巨牛顶飞出去。

真狼狈啊,自己当初刚刚面对那些怪胎似乎也是这样吧,连滚带爬地闪躲著那些攻击……

地面上的狼抽动一下,缓缓站起身,生者的气息再次出现。

被火焰激得狂暴不已的巨牛发现了目标,晃头踏蹄再次冲了上来。

四周都是高墙和闭死的大门,忍者不得不再次被巨牛逼得疲于奔命。

灰烬眼睁睁看著他试图格挡巨牛的冲撞,但一次次被撞飞,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但是忍者不把巨牛解决自己似乎也没办法前击啊……

于是那天,忍者靠著灰烬的四字箴言杀死了火牛,并将其铭记于心。

什么,你问是哪四个字?

哦,「体大弱臀」。


什么故事都不会发生,因为你连破井都跳不出去


翻滚的长无敌帧也许会降低狮子猿和怨鬼的难度

心中的屑一郎学会了雷反,阳光枪成了白给技能

只狼人形boss占多数,背刺是逃课的不二之选

平A能被boss弹,双刀不再爽到

打义父建议用猎龙枪

灰烬不会跳起雷反,所以猎龙大盾有了用武之地

可以用鞭子抽永真,也可以给她扔屎块

灰烬不会隔空吸钱,断绝不死的路上穷困潦倒

有个奇迹叫原力,铠甲武士刚见面就被推下了悬崖

不知道灰烬能不能用特大剑使出秘传·一心


其实我感觉狼到洛斯里克会更有趣


摩恩 长男 雷电怪手 红泪 内潜 金石 幽卡希尔+10 接招吧!阳光之枪!

雷电奉还!

纳尼?!


食我巨雷枪!!

卧槽,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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