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拉我来回答问题,我对他不算很熟悉。不过聂帅属于优缺点都很明了的人。

第一,他的政治能力和治理能力很强很强,晋察冀军区在抗日的时候发展的很好。和罗帅在山东有得比。

第二,他的军事能力实在有问题,这一点,在罗帅和陈帅这些政治主官出身的元帅里面都很明显,问题是罗帅和林总搭档,陈总和粟裕搭档,于是优劣势互补,东北和华东表现良好。

第三,他运气不太好,遇见了国军战区统帅里面最强的傅作义,于是解放战争打的异常难看。

总之,是一个优缺点特别明显的人,不过解放后搞科研,他倒是第一流好手,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聂打仗不行,但在元帅里情商很高,高层很喜欢

抗日战争照顾两个日本孤儿,并大力宣传,增进民间交流,为以后中日邦交埋下伏笔

主管科研工作,与高级知识分子打交道,尊重人才爱护人才


这个问题应该邀请我,我是聂帅去世那年考上他的母校读高中的,听家里人说老一辈跟聂帅曾有交集,说有一个箱子在我外婆那里保管,但是我外婆十年前去世了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只是听说哈,但是也让我觉得与有荣焉


聂帅不知为何抗日胜利之后对与国民党政府的和平前景过于乐观把晋察冀几大军区的野战部队正规军裁撤了大半,百战老兵一散回家娶妻生子再想召回来就极难极难了,导致解放战争初始时华北军区实力大减,其他几个根据地大区都没有这个问题反而对国民党反动派一直很警惕,聂帅这波操作属实让人看不懂,张家口惨败之后军区开会郭天民跟聂帅大吵然后被职务全撸,要不是朱老总后来到华北指导工作打发郭去找刘邓了郭要被聂打压憋死,这波裁军的决策聂作为华北军政第一负责人难辞其咎,直接导致了解放战争时期华北局势的被动局面,甚至间接影响了陕北乃至中原,华东,而且我个人认为这波操作不是军事指挥问题而是政治认识问题,确实搞不懂,属于聂帅革命生涯的一大败笔。。。


战时指挥一般吧 毕竟不是专长 但建国后在尖端武器方面为共和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论建国后对国防的贡献 聂帅个人认为可以排进前三甚至可以独占鳌头


抗战时在最险恶的地方经营了一大片根据地,才有了四野的百万雄师


秀才遇到兵

我母亲祖上大抵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父亲在祖籍河北胜芳的姥爷一脉,据他本人讲是前清时出过达官的,说不清什么品级,但在当时镇子里绝对算显赫。

今天故事的主角是我父亲的姥爷,姓薛,我该叫太姥爷吧,他爸比就是刚才前面说做官的,卸任回乡后也算有些势力,太姥爷是他小儿子,大略是个有点纨绔的小少爷,少时锦衣玉食,家里好东西吃多了嘴里没味,就到外面饭馆开荤,可拿到菜谱一看,嘴一撇,这菜还没我家做得全呢!于是跑堂伙计出了个馊主意,说少爷要不来份炒饽饽吧,就是把蒸熟的玉米面饽饽煎炒来吃,当然贵人吃的——得用好油、鲜肉、鸡蛋、时令蔬菜同炒,加之饽饽焦香酥脆,没见过此物的少爷自然赞不绝口。可是,要知这物,是当时苦力、河工常吃的上不得台面的野味(当然里面没那许多精致的配菜),此事被他爸比知道后,觉得真是丢了薛府的面子,于是把他按在地上用马鞭一顿好打,又知会饭馆老板开掉了那个跑堂伙计。

此事过后,乡绅觉得儿子不能总在家待著,要出去见世面,于是托人花钱把他送到北京上了中学。一说是南开,一说是汇文——我父亲也说不清,只说太姥爷曾见过周恩来,还参加过五四,结果因为凑热闹被军阀的马弁拿枪托把耳朵给打伤了。自此后,太姥爷便对国事不再热衷,一门心思钻进象牙塔不问世外春秋了。后来,太姥爷上了大学,去的学府,可能是如今北大清华的前身——燕京大学,不知为何,太姥爷选了个大概什么宗教神学之类的专业,好像教授之中还有别了中国人民的司徒雷登。结果毕业后,这操著满口熟练美调英语的冷门毕业生,出了校门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估计以他的性格也没打算去干什么),于是很快就回老家继续当他的少爷了。

然后,自然是娶妻、生子,继续养尊、处优,做他镇里小有名气的秀才举人。可是时代,却没按这个当时所谓秀才给自己设定的人生轨迹去发展——先是乱哄哄的民国,家族没了势力;紧接著四处闹土匪,自己的钱袋子越来越瘪了;随后日本人打了进来,而秀才呢,则自然躲在家里,守著老婆孩子,接著做他的良民。

就在此时,一股武人啸聚于晋察冀一带,名唤八路军。秀才,当然也听过他们,自号人民的队伍,专打小鬼子。不过那时,城头变换大王旗,小日本儿、中央军,包括这八路,秀才哪个也得罪不起,所以干脆关门读书来得踏实。可惜,你想当鸵鸟,偏偏不如愿——突然,一天夜里,武工队亲自登门拜访,腰别短枪、一袭劲装,说是要请秀才去区里帮个忙,这情景,颇有些姜文《鬼子来了》里灯下黑的意思。

秀才当然不乐意,可看看乌黑的枪管,就把断然回绝的话生咽了下去。来的几人也很客气,一口一个先生,一句一个民族大义,说得秀才既有点激动又有点抹不开,于是只得安顿好家人,跟著几位去了所谓的区里。第二天天没亮,又被另外几位架著到了军中(好像是不大让他看路的,这点,经历过土匪的秀才倒不觉得有啥不正常)。到了军中,先是待了一日,转天,秀才正在屋内觉得憋闷,一挑帘进来几位长官。其中一位像是中军的,先给秀才科普了一下当今天下大事:大抵」小日本儿,那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了,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人民的!」之类。随后,有个主帅模样的开了口:我们知道先生在北平读过书,洋文甚是纯熟,所以,想请先生权当翻译,帮我们接待几位远道而来的异国朋友。秀才见这位将军英武又不失儒雅,说话客气又有分寸,便平添几份好感,而且一想自己已如砧板上的鱼肉,赶紧点头答允。

后来的事情,我父亲也说不大清楚了,只说可能是给白求恩等医疗人员当了一阵子翻译,又说可能是帮来华的美国左翼记者,因为太姥爷自己也没把当年这些和我父亲说清楚,所以一切都有如云里雾里。

至于最后秀才的离去,却颇值得玩味——转眼,几个月过去了,秀才思乡心切,就一直闹腾想回家,终于有一天,之前那位主将来看望了他,两人寒暄几句,将军单刀直入:先生学富五车,又是深明民族大义之人,希望今后能留在队伍里帮助我们,也算不负所学。秀才一听直嘬牙,赶紧推搪,将军又劝,两人一来二去,三番四次,秀才终于按捺不住一时书生意气,把心中真实想法一吐为快:大帅,我只是个读书人,当学生那阵年轻气盛也曾想为国效力,可如今我只想过些安稳日子,什么国家民族,我愧不敢当;对贵军,我也算尽心尽力,恕我直言,日本人虽已势弱但仍占据辽东,中央军则一统南方,贵军夹缝求生,大帅您自己以后尚不知何去何从,我真是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豪赌你所谓光辉伟大的事业……此话一出,将军面上难掩不悦之色,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扭过身去,临别时用手拍了拍秀才的肩,掷地有声地说了句:先生,我可以很有信心地告诉你——我们,一定会打败日本人,取得最后的胜利!而我们,也一定会迎来一个新的中国!你我今日一别,或许后会无期,望先生好自珍重……说完,径自离去。

秀才楞在那儿,沉默良久,突然,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他们,会不会,要除我灭口?这一夜,他辗转难眠。第二天,来了几位精壮健儿,说:先生,让我们送你回家吧。

一路无书,秀才在担心被灭口的种种惴惴不安中,顺利回到了家,他才长吁一口气,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秀才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家里太姥姥不知其生死,每日以泪洗面,对外只说丈夫出外探亲访友。此时,一见秀才回来,自然喜不自胜,太姥爷也没多说什么,只言是给抗日义士出了一份力,此乃身为华夏子孙应尽的义务,妇道人家切勿多言,小鬼子耳目甚重,就说我出外求学,以后咱们继续关门过日子便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日本投降,接收大员们粉墨登场,世道更加浇漓,紧接著内战爆发,家乡又闹了大饥荒,秀才只得带著妻女逃到了天津投亲,祖产当卖一空,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的秀才日渐窘迫,他第一次认识到书斋以外的生活——其实如此多艰,他只好一点点去适应,好让自己和家人能够在这乱世生存下去。

又一转眼,战争结束了,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秀才也老了,女儿出嫁了,他也有了外孙——我的父亲。

孩子嘛,睡前总要缠著大人讲故事,于是,他把这个故事讲给了我父亲;父亲,又把故事讲给了我。据父亲说,那个将军,解放后太姥爷曾说可能是聂荣臻,对此我表示怀疑。

故事讲到这儿就算结束了,其中梗概是记忆中真实的故事,至于枝叶,我只是负责略作加工并叙述出来。

也许,这只是个虚构的故事,是秀才垂老之年无聊之际编出来哄哄孩子的,毕竟值得推敲、语焉不详之处甚多;但也许,这一切,真的发生过,每当我想起这个故事,眼前就会浮现出那将军坚毅的背影,耳边仿佛听到他说: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一定——会迎来一个新的中国!

我想,我们的民族,正是在这样一种坚持中,走过了这几千年的岁月……


聂帅情商超出常人,聂的部下唐某,大革命时期被组织送去莫斯科东方大学。回国时赶上国民党清党,在叔叔带动下去国民党政府自首,送进监狱反省。后来红军打来把他解救了。他向组织交待自首的事,组织谅解了他,重新参加革命。在聂的手下,打了很多硬仗,成为一名参谋长。文革中群众要打到他。聂帅给他出了证明,证明他的历史过关。他一生都很感激聂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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