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那年在准备高考。

现在想想,那年最初的记忆是四月一号,有同学说张国荣去世了,我们的第一反应是,愚人节啊亲,别闹,然后死也不信。

那时候我们没有手机没有网路,信息不畅。知道有非典,但多严重并没有概念,心里更重要的还是高考。

四月初还是四月中(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学校给初中部和高一高二停课放假,只留了高考生和相关教职工在学校。

宿舍被拆开重组,每个宿舍不得超过五个人。宿舍和教室大扫除,每天熏醋,每天早晚测体温。原则上超过37℃要隔离。但有一天我测体温37.1,灰溜溜去找老师时,班主任说别胡闹,回去上课。所以那个隔离室长什么样子,我无幸知道。

老爸来学校看过我一次。当时学校在大门内外一米处各画了一条线。也就是我们父女俩站著两米远见了一下下,其实也说不了啥。带来的东西,保安要对外包装消毒后才拿给我。

嗯,传说当时我们的来往信件也经过了消毒。传说,谁知道真假呢。

我的朋友们,即使要备战高考也被放假了。我还留著当时的一些信件,有一封写到:他们在家里自制力堪忧,哪怕跟自己同学打电话互相打气,一天依然做不了多少题目,很多时间不知不觉地被浪费了,觉得我的学校英明,他们学校胆小,「向往被关在学校的自由」。

我们就一直在学校待到高考。高考结束的当天就被要求返家了。

据说非典时期,村子也是封闭的,不允许进出。但我高考完回家的时候已经可以了。

之后去市里参加英语口试的时候,也可以正常坐车,只是还有工作人员给测耳温。

对了,封校期间我们没戴口罩。但出发去考点的时候学校发了口罩。进考点大门的时候,要排队测体温。但进到考场里,口罩是摘下来的。夏天戴著口罩考完真的会很要命。不过现在想想应该也是非典得到了控制吧,不然怎么可能允许我们摘下来。

事实证明,当有一个关切命运的目标在头上悬著,且只能在学校备考哪儿也去不了的时候,我们仿佛没有太多精力放在感受恐慌上。


非典那年我14岁,来北京上学的第二年。

非典那年,开始是学校给每一位学生都测量体温,宣传力度也越来越大,大家都有些紧张,但毕竟谁都没经历过,在紧张和有点懵的状态下继续生活,上学。后来有一天学校广播让所有师生集合到操场上,校长在台上跟大家说现在情况有多么的严峻,然后就宣布放假,在家待著。那会儿的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放假了。问其他同学,大家也都是以不清楚为主。

然后电视上出现了各个附中的老师在教育频道上在线上课,记忆最深的是北京四中的老师讲课,但是她讲的课和我学的对不上,后来知道教材不一样。那会儿北京市的中学教材有很多种。在老家的时候我用的是全都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的。来北京之后,当时用的教材我记得是,语文是光明日报出版社,物理是21世纪出版社,数学、英语、化学和其他的课程也都不是人教版的。总之有很多出版社都是第一次听说。

再后来就是班级里分配了一些小组长,给管辖的每一位组员打电话,记录当天的体温情况,然后再上报回去。

本来说是放不久的假期,一延再延。那会儿有时候也出门上街,有时候看到有救护车经过,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医护人员的穿戴跟电影里搞生化实验似的,那会儿可是夏天啊,天气特别的热,穿成那个样子能给人憋死。那会儿还没有N95的这种防护好又轻薄的口罩,都是戴一个号称有18层的大厚口罩,口罩带子从脑袋绑起来。那个时候,地铁也只有1号线和2号线,也没做过。但是公交车上的人大幅减少。

有一次跟同学打电话,说是出去走走,然后俩人约好在麦当劳门口碰头,一起骑自行车去小汤山找另一个同学,她是我们的英语课代表,长的很漂亮。那天我还晚到了一个小时,让他在烈日下等了我一个小时,多年之后还是满心歉意。当时的小汤山已经把重症患者都接过去了,但是他好像也只认识那一条道,俩人的交通工具也只有自行车,再仗著不知者无畏,就高高兴兴的去了。以前没骑过这么远的距离,给我累的,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俩人终于到了。那会儿是没有手机的,在家里用固话打完电话后,对方就只能等著,中途也没有可能去问一下到哪了。虽说见了面之后也没玩儿多久,俩人又热哈哈的再往回骑,回到家中,父母知道去了小汤山,一顿数落。怪我去之前没跟他们打招呼。心里却想著要是告诉你们了,出的去才怪。那会儿不会因为这件事后悔,现在也不会,那个时候的回忆是那么的单纯,简单,清澈。

非典那年在我的磁带里放出的歌是:《I belive》《黄昏》《开不了口》《无所谓》《双节棍》......


记得是小学六年级 偏远城镇 清楚的记得 有医护人员穿著防护服的来学校每间教室消毒,当时在我们的小地方 这种装扮的人从来没见过,所以记忆犹新。后来来到市里上中学,父母卖菜,赔钱 每个来买菜的人都自己带一个小称,没有几个人敢买菜 街上都没有人,父亲因此病了一场。那时候对于疾病方面 一点不懂,只知道叫非典,并没感觉有多可怕。 现在网路上流行一句话,十几年前非典,我还是个孩子,十几年后的冠状病毒,我已有了孩子,有了牵绊,才知道害怕,有了孩子,才知道父母曾经 用自己最大的能力,把我保护的这么好,费了多少心血。希望所有人,你牵挂的,还有牵挂你的,都平安健康


学校停课,放假在家

十八线小县城,非典的时候妈妈上一线进隔离区,因为平时也有夜班,也没有意识到非典是多严重的事,所以不是很在意,还在为不用上学了高兴,每天就去她们隔离大楼那,妈妈在窗口,我在楼下隔离区外远远的地方通著电话从窗口招招手,然后就回家

肺炎又肆虐,我才懂上一线就是准备好了会回不来,不敢回想另一种结果会怎么样…现在看见肺炎的消息就想哭

加油!希望肺炎尽快过去,平安健康


03年我还在上小学呢,可能当时还小吧,没感觉气氛紧张,家里爸妈都挺淡定的,只记得每天晚上新闻都在讲非典的情况,觉得很可怕,又觉得离自己很远。


那年 我还是蛋白质和自来水


那年03年,我10岁,非典的时候在乡下,完全没有这种意识,只记得村里墙上到处写满了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科学防治,战胜非典。很懵,平时还是该干嘛干嘛,就这样过去了。


那个时候我还小,没有印象。


刚出生


在我妈妈的肚子里边缅怀天下苍生


推荐阅读: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