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进了大门以后一般所有房间都不会上锁的。

那时候我一年级,和外公外婆一起睡。外公外婆都睡著了,我脑子里还在想白天看的动画片。突然听到门开了,有人走来走去。

我以为是舅舅回来了,就想溜出去和他玩。走到卧室门口,突然觉得不对,我舅舅要是回来肯定会提前打电话问我要带什么好吃的给我啊!

于是我没出去,而是把卧室门反锁了。刚刚轻手轻脚的爬回床上,卧室门就被拧了拧,拧不开以后,被!敲!响!了!

那个人轻轻的敲著门,好像我的家人一样。可我分明听到,敲门的同时还有脚步。我一年级的脑瓜,不知怎么就想到人敲门的时候不是都一般站著不动吗?外面肯定不是一个人!

当时胆小,假装睡著不敢动。外公外婆听到声音,醒了。打算起床去开门。(他们很善良单纯,也没听到脚步所以没有多想)

我不敢说话,怕外面的人听到。就死死的压住了外婆的手,拚命摇头 ,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外公好像明白了,赶紧给我舅舅和妈妈发了简讯。我总算放心,哭著哭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家里整整齐齐,什么事也没有。我说起昨晚的事情,妈妈说没有啊,你记错了,肯定是你做了噩梦。外公外婆舅舅也都说我早就睡著了。肯定做噩梦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小的我一下子不害怕了,笑呵呵的玩去了。

直到十年以后,我上高一,遇见在外婆家附近住的发小,随便聊天的时候她说,「听说你家以前还进过强盗?」

我震惊了。回去问我妈,妈妈笑著说:「可不是嘛。我和你舅舅带著警察来的时候,所有屋子都被翻了一通。尤其是厨房,所有的刀都不见了。其中有两把菜刀,就扔在你和外公外婆卧室门口。你外公外婆都吓哭了,直说你救了所有人的命。你太小了,我们怕你醒来害怕,就决定都瞒著你。」

当时太庆幸了,如果那天晚上我早早睡著;如果我以为是舅舅打开了门;如果我没有阻止外公外婆开门。我还会在这个世界上吗?

而我幸福的长大了。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童年的噩梦,没有留下任何阴影。我保护了外公外婆,全家人保护了我。

因为每当我想起那天早上,外婆拿起歹徒丢在卧室门口的刀,笑盈盈的给我煮饭的时候,就不自禁潸然泪下。


没有想到会收到这么多赞同和感谢。真的谢谢你们暖心的回复~你们让我有了在知乎上继续回答的动力!

附上另一个回答,码了一下午嘻嘻:

蓓蓓:2020考研英语该怎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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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对于一小部分人的质疑,我想说,谢谢你们对我的故事的关注。但是如果生活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完美的符合逻辑,会不会细思恐极呢?


小的时候在舅舅家里住 那个时候才十岁吧

每次舅舅回家的时候都会喊李xx(我名字)我回来了!

然后我就去开门

有一天很晚了

舅舅要出门 走之前和我说他带钥匙了 谁敲门也不能开

我就带著耳机看电脑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有人敲门

我赶紧趴在门上看猫眼

结果发现猫眼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家的门外灯是声控灯 那天也没有停电

我反反复复开了好几下灯可是外面一点亮都没有

如果是被手指堵住的话应该是黄色的

后来想到如果不是拿黑色的东西堵住的话那就是眼睛了。。。

我有点害怕不敢看了

这时候重点来了!!!

我突然听到舅舅的声音 李xx 我回来了

我差点哭出声就要开门 结果刚要靠近竟听到轻微的滋滋啦啦的声音

紧接著又一句

李xx 我回来了

然后咚咚咚 敲门

当时真的贼恐怖啊 我舅舅大多数都是喊著的

但是那个声音是很平稳的李xx 我回来了

我反应过来那个应该是录音带

我吓得立刻跑回电脑桌前 边哭边把耳机调大声

捂著耳朵装听不见

我家里也没有电话 真的超级无助啊

外面边放录音带边敲门持续了快一个小时

一直在重复李xx 我回来了

最后没声了

再过了半个小时舅舅回来了

我把这事和他说但是我舅舅完全不知情

半信半疑的安慰我

后来我把这事和很多朋友分享

他们都半信半疑的

想想也是 如果不是真的发生在我身上 我也不会信人贩子能这么心机。。

我小时候碰到过很多类似这种后怕的事情

可能是祖先在保佑我吧 我真的很命大

感恩

————

突然想起来当时被吓急了 还跑过去反著敲了几下门hhhh 幸好我家门锁不容易被撬


有一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突然就被惊醒了,感觉脖子上有个凉凉的东西。睁眼一看,是前男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把刀正搭在我脖子上。

我碰到过一个案子,一对情侣在出租屋里消失了,没有外出,房子里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


还是后来房东来收租,才发现事情不对。


这房东的职业也很特殊,他在殡仪馆工作,是给死人整形的,让他们走的时候好看一些。


租这种房子,确实需要勇气。


女生就很有勇气。本来她在里面住得很正常,直到有一天深夜,房间里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


这案子是从房东急匆匆来报案开始的。


当时,房东跑到我们派出所,一脸焦急。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人瘦高,脸胖圆,看上去有点奇怪,像个卡通人物。

他说自己出租的房子被换锁了,作为房东进不去。


我觉得奇怪。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你一个房东进租客房间干什么?


结果大叔说,房子已经空了,没有房客在里面,他还是进不去。


我有点懵,问:「你的意思,房客已经走了,临走没把钥匙还给你?」


「我就没见到房客。」大叔说,「我这房子租给了个小姑娘,之前她一直都按时交租,但从上个月要交租开始,她就不搭理我了。我去过几次房子,都关著门,姑娘电话、微信都联系不上,等了两个星期我觉得不对头,敲门也没人应,找旁边邻居一问,才知道好久都没人进出了。」


「那你应该破锁开门,来派出所干什么?」我问。


「房间里有味道。」大叔抽抽鼻子,「我有点怕。」


我警惕起来:「什么味道?」


「臭味。」大叔说,「感觉像是什么肉腐烂的味道。」


我明白了,但感到很奇怪。这大叔怎么有这么高的警惕性,有腐肉味道第一个想到报案?

我很好奇。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找开锁的师傅开门,进去看看情况,毕竟腐肉味道有很多种可能,比如吃剩下的肉烂掉了,再比如冰箱没电,里面冻的肉化了。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衣服长时间没洗发出的臭味,这很正常。


所以这大叔的表现太让人起疑了。发现有味道能闻出是腐肉就算了,还直接来派出所了,这敏感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于是我站起来,看著他问,「您是做什么的?」


「殡仪馆。」大叔声音低沉,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懂了吧?」


「难怪。」我马上明白了,「走吧,去现场。」


房子位于一个筒子楼的三层拐角处,周围邻居的房子离得比较远,所以显得有点独门独户的意思。我看看走廊,这地方也太偏了,一个小房子被挤在整栋楼的不规则拐弯处,户型奇形怪状的。回头看看大叔,他一脸窘困,看来殡仪馆的待遇也不怎么样。


上楼的时候我在电梯里问过他,他是做尸体美容的,就是给死去的人化妆。这个行当我知道,很辛苦,而且大家都忌讳,所以干得挺不容易的。我不由生出些感慨,说话也小声了很多。


一靠近,我就知道大叔说得没错。房间里确实有种隐隐的恶臭味道,我出过现场,一闻就知道这是腐肉味。但要说是不是人,我不敢说。


开门就知道了。


打开门不复杂,这种楼锁结构简单,我手上带了工具,几下就捅开了。

进门一看,我们都很意外。里面干干净净,客厅虽然只有十平米,但是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地面虽然蒙了一层灰,但看得出来走之前都打扫过了。我走过去摸了摸电视机后面,手沾了薄薄的尘土,桌子上的灰尘也一样薄薄一层。


这说明,这里的居户走之前,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擦了一遍,包括平时很少有人注意的电视机后部。


这个租户,讲究。


我想起大叔说房子租给了一个女生,问,「这租户是个女孩?」


大叔眼睛滴溜溜转,一直在吸溜著味道的方向,随口说:「二十多岁一个姑娘,做平面设计的。」


我指指厨房,别闻了,就那里。


我们几步就走到厨房,推门进去,不由猛地后退一步。


味道太冲了。厨房门一打开,对面像是迎面扑来一个臭气弹,熏得我整个人头都大了,瞬间竟然有些恍惚。


我回头看大叔,他还好,就是捂著嘴巴,皱著眉头使劲挥手。


味道来自冰箱。


我慢慢将手伸过去,把冰箱门挑开一条边,然后往旁边推开。


停电了。里面是黑的,靠近一看,我脸色马上变了。


一只手。斜冲著朝外被塞到冰箱的下面一格里。骨节宽大,一看就是男人。


有几个手指头还被折断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露出来,尖利地像是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大叔大叫一声,从厨房跑出去,在客厅里大口喘著气。


我用衣服下摆捂著半边脸,凑近看了看,发现不只是一只手,那格里还放了很多零碎东西,太黑也看不清楚。我又腾不出手拿手机照明,所以只好退回到客厅。


关门,打电话叫技术人员,然后我看著大叔说:「你走不了了,等著吧。」


「我知道。」大叔咳嗽了一声,嗓子里好像塞了只袜子,「我配合。」


「看这样子,像是先放到冰箱里冷冻著,后来没交电费冰箱停电了,所以才有味道。」我对大叔说,「不然你还闻不到。不过我挺佩服你的鼻子,隔著两层门都能闻到是尸体的味道。」


「见得多了。」大叔哭丧著脸说,「我也不想。不过我没见过这么碎的,太他妈恐怖了。」


在门外等人的工夫,我一直盯著眼前的大叔看。他被我看得发毛,咂咂嘴问,「你看我干什么?」


「你在殡仪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点上一根烟,问。


「给死者整容的。」大叔说,「人死了之后相貌都有点变形,我就是给上上妆、扑扑粉,画得有点人气,这样看上去生动一些。不然那些家属看到尸体的样子,受不了。」


「见过很多死人吧?」我看著他问。


「那还用说。」大叔一听乐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见过的死人比活人都多。」


「这就是你判断里面有尸体的原因?」我也笑笑,问。


「算是吧。」大叔犹豫著说,「见多了死人,有种奇怪的感觉,房间里是不是有尸体,我心里有预感。」


「这事有点邪乎,说出来你也未必信。」他搓搓手说,「我也来一根?」


我递过去一根烟,他点上抽了一口,大团的烟雾升起,他的面目模糊起来。


「我碰过的死人多了,对那种气息很熟悉。」他说,「说不清楚,就是能感觉到。来这个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转头就去找你们了。」


「我当时不敢说,不过心里猜到了。」大叔看著我,「里面多半是有死人。」


「是有点邪乎。」我笑笑,不再说话。


这个大叔,有点奇怪。我心想。


法医大徐到了,一进门,看是我乐了:「怎么,又死人了?」


大徐去警校培训过,算是半个同学,所以比较随意,我看一旁的大叔看我眼神都不对了。


「少废话,进去看看去。」我说,「冰箱里有只手。」


大徐严肃起来,扭头带著一个助手进去了。


不一会儿,助手出来冲我挥挥手。我跟著进了房间,看到大徐正慢慢从冰箱里拿什么东西。


「客气了。」大徐说,「可不只一只手,快赶上我们单位展柜了。」


我一惊,我可知道他单位展柜什么样子,五脏六腑都搁瓶子里泡著,堆了一墙。


大徐说话夸张了些,但也不算过分。我眼看著他从冰箱里取出了两只手、两只脚,和两条胳膊。


估计还有腿,但我看到他从底层大格子里搬出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的时候就出去了。


太刺激,受不了。


我见过很多现场,但始终还是对那种味道无法忍受。看我是没问题的,但闻就必吐,再加上这样形神兼备的,还是回避的好。


一直等了大半天,大徐才从里面慢悠悠地走出来。大叔早就已经被带走了,我站在房间外面的楼道里抽烟,烟味还能稍微驱散一点恶臭。


「除了躯干,都齐了。」大徐轻描淡写地说,四肢和脑袋,手指都是全的。躯干不见了。


到底是专业的。虽然已经很多次了,我还是敬佩地看看他问,「是个男的?怎么死的?」


「男性。其他的······回去解剖再说吧。」大徐也掏出一根烟点上,「看样子像是被捅死的。手真黑,得有三四十刀。」


我心里一惊,想起房东说的小姑娘,一个女生,有这么残忍?眼前马上闪过一张笑脸。


「房东是在殡仪馆工作的。」我对大徐说,「有点意思吧。」


「你怀疑他?」大徐问道,「是有点奇怪,没带回去问问?」


「问过了。」我点头说,「我是有点起疑。不过这人是主动来报案的,这点很意外。」


「你碰到主动报案的凶手还少吗?」大徐拍拍我,「不是毕业几年就把警校的东西忘光了吧?」


「我当然记得。」我说,「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般来说,凶杀案的第一嫌疑人就是报案人员。很多自以为是的凶手喜欢充当报案人的角色,仿佛这样就能够洗刷自己的嫌疑,事实上,适得其反。


「死者多大年纪?」我问大徐。


「二十多岁吧。」大徐仰头看看,叹了口气,「可惜了。」


「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一个女生想要制服他可不容易。」我说。


「是不容易,如果是个男人就不一样了。」大徐看著我,意味深长:「接著问问吧。」


审问大叔其实很顺利。他配合得一塌糊涂,问什么说什么,对答如流。


关键是,我核对过他说的事情之后发现,都是实话。人证物证都对得上,确实还有不在场证据。


这下麻烦了。我的目光重新回到租户身上。


「女生租这个房子多久了?」我问大叔。


「没多久,不到一年。」大叔还是笑眯眯的,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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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时候一个人在我家隔壁院子玩,我记得是因为冬天隔壁院子可以玩雪,就一直在玩结果玩到天黑了之后。。。有个男的突然过来,很温柔的语气问我我家在哪?我当时应该没觉得他是坏人,只是说我家就在旁边。他继续问我,我家在哪,带我去别的地方玩吧?

然后我就很烦,因为我只想在那个院子里玩雪。而我家实际上在隔壁小区,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回家。那个陌生人就在我旁边看著我玩,还在问我家在哪,我说那我带你去我家吧,然后就直接走到旁边单元门里,往楼梯上走,走到一半他不走了,说你家就在上面?我说对啊。然后他就自己下楼梯走了。。我就继续往楼上走,等他走了之后又下去,然后自己默默又玩了一会儿,就开开心心回家了。

我当时应该没发现他是坏人他很奇怪什么的,只觉得带他去我自己家要走一段路太麻烦了,就近带个吧- -这真的很恐怖了,因为他一直用很温和的语气,我这种普通小朋友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要不是我懒,可能我就挂了

(我为什么随便找个单元就说我家在上面。。源于有次我在另外一个小区拔树叶玩。。有个老太太,和我说拔树叶不对,狠狠批评了我一番,然后说要去见我家长,我顿时慌了,我一个小朋友最怕见家长了,那我能带你去见我家长??然后灵机一动带她走到了随便一个单元说我家在这楼上,然后她就开始敲门,结果那家没人开门,我就说我爸妈不在家,那个老太太就自己走了。从此我就学会了- -普天之下,所有的门都是我家)


大学时候,去另一个城市找我堂姐玩,她已经上班了,上班日我就一个人四处游玩,晚上回去跟她吃饭住她那里。

有一天堂姐加班,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就想去看看这个城市比较著名的xx夜景,结果在路上怎么也打不到车,那时候没有滴滴顺风车啥的,有些小黑车,我胆大,在我的城市也是经常坐黑车的,大学还有几个黑车师傅号码,因为很多时候遇上事等车真的很不方便,于是我就想打个黑车好了,正好一辆黑色桑塔纳绕圈来接我,师傅探出头来问我走不走。

就在我准备拉车门那一刹那,我心里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哪里不大对,正好后方来了一辆计程车,我就说不走了转身拦了计程车走。

后来大概过了两个月,堂姐给我打电话,告诫我少坐黑车,她们那儿有一个女孩子坐黑车出事了,被黑车司机奸杀,现在破案了警察拉著杀人犯指认呢。

我说哎呀你们那里黑车怎么那么可怕,我之前还想过在你家门口打黑车呢,真吓人。

之后我就不大敢坐黑车了,出门要么公交车地铁计程车。后来我姐把当地新闻发给我看(好像在当地电视台做了一个专题),看到杀人犯用车那一瞬间,我吓得如坠冰窟,对,就是那辆黑色的桑塔纳,再看看杀人犯照片,那双无神的死鱼眼也记得清清楚楚。

我仔仔细细看完报道后,发现杀人犯是在我走后三天作案的,那个可怜的受害者就是在我姐小区楼下拉的,而且那个女孩也是一个游客一个人出来游玩。

也就是说,如果当时我上了车,也许这桩血案就会提前三天发生了。

我打电话给我姐说了这件事,她也后怕极了,后来她也想起来,那个人经常在那一带转悠,是见过他的,不过我姐有小电驴,从来不坐车。

我仔细回想,当时那个救了我一命的直觉,来自于哪里,后来想起来了,当时他本来是开了跟我相反方向的道去的,看见我在招车,宁愿绕很长一段路回来接我,这很不符合逻辑,因为经常搭黑车,真心想做生意的师傅看见一人在路边,都会先探头出来问你去哪儿,如果路程太短不划算他们是不会转头来接你的,而他当时没有问,就默默来接我,好像赚钱不重要一样,第二个就是因为他那双没人气的死鱼眼,让我感觉不舒服吧。

每次想到这件事,我就感觉自己真是命大,也告诫年轻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坐来历不明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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