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实在想不到写什么东西的时候,开始写一些有关自己的东西。开始剖析自己。

这种事情跟剁自己肉吃没什么区别。产生的东西绝对质量上乘,但是跟吸毒无异。

忘了哪个大作家也说过类似的理论,或者说我被他的想法给警醒到了。所以我后来写的东西,自己在里面都是旁观者的角度出现的。我的每部小说,都能找到我在里面有个不轻不重的角色。


太多东西不让写啊...

写了也不让发啊...


这让我想起了王小波。

不知不觉,一个人死去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足以使一个无名之辈变得声名显赫如日中天。而他生前死后判若云泥的境遇,又不禁使人感到人生的虚无。

也许会有人重提那句老话:死亡是艺术家最好的广告。这话或许有些道理,但代价未免太大,甚至有血本无归的危险。我想:如果王小波还活著,他本人也未必同意。

我知道王小波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两年多了。

第一次看到他的杂文《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我就被吸引了。觉得它不光可乐,还有那么一种智慧和深沉的东西在里头。

后来,陆续看到他的杂文、小说和不断被人提及的姓名。再后来,获悉张元的电影《东宫·西宫》海外获奖的消息。做为编剧和原著者提到了王小波,也说起了他的死……

对于文学和艺术,我永远都喜欢那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身材高大其貌不扬的家伙,是个寂寞的高手,文坛的异数。

在他的文字中有那么多隐含机锋的对话,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像,那么多出人意料的场景、意象……让人猝不及防,让人不寒而栗,让人目瞪口呆又不禁莞尔。让人怀疑这一切无不来源于作者的梦幻。

在阅读过程中,始终有种压抑的情绪笼罩著我,挥之不去,并且半随著阅读的深入在不断的加重。这是一种绵长而迟钝的痛楚,像把木锯在割裂一个人的内心。

我想起那些早夭的天才,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曾擦亮我的灵魂,而又无一不被自己身处的时代所不容。这是劫难,还是宿命?

直到有一天,我怀抱王小波的文集坐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穿越黄昏。霞光中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魅惑。这是否就是我刚刚用金钱换来的东西?

一百多块,厚厚的四本,一个天才短暂的一生?抱著它就像抱著一个人微温的骨灰。望著车窗外沉于暮蔼的城市,我感到透骨的感伤。

我曾固执的认为:人生的大悲哀不外乎三种。

第一种悲哀是,你活了一辈子也没能遇到一个你想见到的人,但这还不是最令人悲哀的事情; 第二种悲哀是,你遇到了你想见的人,但你们擦肩而过,这也不是最令人悲哀的事情;最令人悲哀的是,你看见了那盏灯火,看见了夜色中引路人的苍苍暗影。但当你风尘仆仆一路追逐,却发现他早已化为了尘泥。

现在每当我思忖至此,都在心中默默告戒自己:斯人已逝,但那盏灯火依然闪亮。还会有行者怀著伟大的柔情向你走来,并和你相遇,给予你洗礼,给予你光亮和启迪。


第149个回答:

随便写点什么:

太长不看:

& 意识不到被束缚,或者走不出束缚

& 输出自己的观点,容易翻车被鞭尸& 死后成名被标签化,作品没人看反而作者火了& 被天才碾压,没什么好解释的& 拿自己开刀用灵魂换作品& 没有生在一个特定的时代

下面就一个一个来说,全部是主观感受,几乎都是主观性内容,如果你觉得有问题胡说八道,按你的来谢谢

一,苦心孤诣得创作后成为爆款,聚光灯鲜花和掌声淹没了他,于是他终身都很难摆脱这种东西的影响。因为在后期的创作中他必须不断的问自己一个问题:到底是我写的东西符合大众受到了喜爱,还是在无意中受到了大众的影响,一直在写迎合大众喜欢的东西?

代表是韩寒,他有一次说过,已经没法确定写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自己思考的东西了,因为早年那些标签和光环快成为一种咒印了。当然韩寒是内省智慧很深的人,大多数人都察觉不到,你动笔写出来的东西是在无意中迎合读者,挑逗他们的G点而已。这种情况下,是非常难走出来的。比如你是个写修仙的,大红大紫之后你会发现,无论你写什么东西,都有修仙的幽灵在飘荡

二,输出自己的观点时,有一定概率随著时间流逝作者被鞭尸。

大部分作家都有个共识:作者要藏在作品背后(卡尔维诺,博尔赫斯等),也就是和作品完全割裂。输出观点这种事一般是政治家和哲学家干的事,而不是小说家。比如你写世界大战的话,最好不出现主观臆断,把这个东西留给读者,所以伟大的小说往往伴随著巨大的争议,因为作者隐藏在背后,不输出任何观点。所以每个人都可以带入作者的视角来阐释作品的意图。反之,如果你站队,这部作品就被限制了。他只能是你一个观点的背景板和填充物,读者只能读到你的观点,很少有思考和争论的空间。而这样写的作者往往有著悲天悯人的情怀,比如苏联文学往往天生带一种启迪明智,开拓真理的,使命?所以写这方面作品的作家要么是小丑,要么是巨擘

导致这个差异的是有些人,随著时间流逝,他所阐释的观点会发生变化,到那个时候所推崇的极有可能变成后来人所拒绝的,而拒绝的,后来人也许欣然接受。这个时候大概率要被鞭尸。比如民国就盛产这种文人。有些人现在来看十分幼稚,有的甚至有点反动,但是也要考虑环境和时代背景的影响。就比如从我小时候的记忆看,我一定是灯塔国的坚定拥护者,毕竟在我家还没有彩电,各种法律法规形同虚设,偷盗抢掠风行的时代,而那个时候的美国如日中天,不羡慕美国是假的。但是现在你要是鼓吹美国好,呵呵。

中国有且只有一个例外。鲁迅,永远滴神,即使过了一百年的今天,鲁迅依然屹立不倒岿然不动。比如离我们最近的韩寒,少年时喊的口号现在都不能提。不管你多么厉害,你的观点也大概只能维持十年,就已经是人中龙凤了。不信你你自己写到本子上十年以后再看。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各种公知频频翻车,以前的东西都变了。国运不好的时候恨不得汉字都给消灭了,还有平凡而伟大的民族性之类的。国运昌隆的时候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三,死后成名,被标签化,作者掩盖了作品

死后成名的作家是很惨的,不要把人想的太伟大,大多数人还是想能混出名堂,过上优舒服的好日子。这些作家在默默无闻的状态下写了很多东西,到死都不知道世人最终会怎么看,自己的追求到底有没有推动文学的发展和进步——把文学当伟大事业和毕生追求的极少数朝圣者除外。但是这俩者有个共同的诅咒,就是一旦成名,往往是作者本人成名,作品反而没多少人看。但人家一辈子辛勤付出的是作品不是人设!所以悲哀的地方就来了,你的呕心沥血的作品反而成了最不重要的

卡夫卡烧书,估计就是想到了这一层。好在他的书实在是太他么硬核了,咬都咬不动的那种,才跳出了这个圈。其他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比如海子的诗没人看,就知道卧轨了,比如王小波虽然生前就已经有名气了,但是死了以后被当成了特立独行的标签,作品看过的没几个,拿来装逼的倒是一堆一堆。还有一个梵高,当然绘画需要一定的门槛,算半个吧,也是拿来当教材的绝佳事例。总之这对作者是很悲哀的,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关注作品,而不是作者那或荒诞或不平凡的人生

四,被天才碾压

这一点大多数人都会遇到,你毕生追求的东西只是人家抠抠鼻屎的玩意儿,努努力写出来的东西你一辈子都赶不上,要是用心创作全力以赴还能开宗立派万古流芳。可你写的东西也不是多么不堪,也不是随便一般人就能轻易达到的。只因为天才的光环太过耀眼,没人看你而已

比如北岛,有人戏称:这诗没什么天赋,肯定是北岛写的。很多人对他也不是特别推崇。因为同时代的顾城和海子,实在是太他么变态啦。别说北岛了,多多、杨炼,江河有一个算一个,和这哥俩比起来总归是差了点东西。这还算好的,看看北大三剑客那俩,西川和骆一禾,我看过骆一禾的诗,写的也很好,可圈可点。而且在当时稳稳的压海子一头,可是现在。被海子的光辉晃的连个影子都留不下。

骆一禾作品,这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但可惜,碰上了海子、顾城、戈麦这种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

遇上这种事,只能认倒霉。不服气转行吧

五,前面有人说过了,拿自己开刀,最后把自己套进去出不来了,比如太宰治这样的。大部分作家都差不多。所以说写作有时候真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用灵魂换作品,看你对自己有多狠。但是也有例外,比如王小波这种,他就说过痛苦不是创作的来源,别人的痛苦才是。再比如博尔赫斯,用小说写小说,作家中的作家。所以作家最好还是别就想著对自己开膛破肚

六,最终极的悲哀,没有生在一个特定的时代,对,就是今天

今天的绝大多数作家,作品基本上全部变成了商品。有人说中国的文坛费拉不堪啥也不是,话说反了,是因为没读者,作者写出来了没人看只能孤芳自赏,写著写著快饿死了,要么当咪蒙忽悠人套现,有骨气的直接转行不干了。于是只能在低水平徘徊,偶尔有一个特别惊艳的,但个体的高度并不代表整体的水平。于是职业的作家要么干编剧拍电影拍电视剧什么的,要么做营销号和咪蒙差不多。

而且,任何一个行业的进步,必定是靠天才的推动,而天才,往往是成群结队的到来。个人再牛也没啥效果。所以,就算让李白穿越到今天,也拯救不了中国的诗歌。莫言再怎么厉害,也开创不了一个流派。我们这个时代,上一代的科技红利消耗殆尽,再也没有像手机一样能创造成千上万个亿的市场了,无人驾驶,人工智慧,VR,区块链,5G,没一个能打的,反而还会夺走大部分人的工作。而在科学家脑子里和草稿纸上的科技全成了画大饼圈钱的骗局。世界正在失去动力,就像冰箱失去制冷,被抑制的细菌一定会疯狂繁殖一样,各种各样的矛盾层出不穷。好死不死还有个疫情。所以我们越来越焦虑,越来越快餐化,越来越坐不住,越来越感到前途黑暗没有希望,而这样的时代,想著活下去更重要。注定诞生不了天才,因为人是环境的产物啊

阅读,深度阅读,本身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需要心无旁骛,在这个时代,基本无解。不过如果就这么一直持续著,就有了孕育天才的土壤。但说实话,我不希望这一天到来,从历史上看,到了那个时候,一定会过得非常痛苦


在我看来,当一个作家对自己写下的文字毫无意义,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文章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说最悲哀,也可以说是最绝望的时刻。

当作家觉得灵感枯竭,再也写不出自己内心所认为的「像样儿」的句子和情节,所剩下的只有不自信和恐惧——我究竟如何找回从前的灵感,我究竟应该停下笔去做些什么。

喝酒,抽烟,做些刺激肉体的事情,谈恋爱,和边缘人群交流,阅读他人的作品,拜访亲朋好友,参加读书沙龙画展什么的,去跑步,做瑜伽冥想等等吧,这些都可以成为作家们休闲放松,从新找回灵感的方式。

比如村上春树会在清晨的河边跑步,为保持身体健康坚持锻炼,同时参加马拉松;比如N多作家没事就喝酒,海明威有可能就是因为酒精成瘾而自杀的;比如更是很多人,去穷苦的国家或者地区观察人们的生活,或者只是单纯地去流浪也可以啊,三毛的绝大多数作品都是在西班牙(撒哈拉大沙漠)完成的。

没有谁的文字是不经过评价就充满价值和意义的,哪怕仅仅是趣味一样,作家不应当害怕和恐惧自己的作品被嘲笑,被拒绝,被贬损,当然也不应满足于被赞美,评价就让他人去评价好了,我们真正应该做的是完全交给自己的内心,相信自己所用心所写下的字(注意是用心,不是瞎写)。

在这里,我用的更多是人道主义的观点来衡量作家所写作家的意义,往小的说,就好比一本日记一样,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觉得我写下的十几万字有没有意义呢,我写的日记是给我自己看的,往大地说,既然我用心用自己的时间去写出了一部作品,或者简单点,一首诗,一篇短文,我认为我在写作中呕心沥血,或者说陶醉在自己所创建的梦境中,那么这时候即使有人反对,我管他干嘛呢,你不喜欢看你差评,那就让它去呗,总是有喜欢的,哪怕这本书只给那些少数喜欢的人也是有价值的,写作品只要自己认可就足够了。

总是有人要具体分析原因,也许是因为你写的太青涩,也许是因为你暂时没有找到你文章的受众,也许是因为你写出的作品是有门槛的,一般人理解不了(你就说说各自专业的硕士论文换个人能看懂吗),不用管读者,你该咋写咋写,你需要告知所有人你的苦衷吗?你需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你文章的内涵吗?你不需要,哪怕是深奥的哲学家也从来不在乎不可能阅读他作品的大众。

也许有人要拿作品的「接地气」来杠我,那么你所能评价的是不是接地气的文章都已经是「有头有脸」的了,那么不被人发现的优秀作品怎么著,连你的差评也配不上了嘛。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值得思考的问题。切不可因为读者的评价而放弃自己的创作。

作家是需要读者才能出名,才能被认可。

但是一个自己都不认可自己作品的作家,也就不需要什么读者了。


我看到很多人说,最悲哀的事情是写出来的东西不是自己想写的。

我有不同的看法。

我倒是觉得,如果纯粹是为了工作,那么「写作」这件事,跟其他手艺没什么区别。我们雕刻一个作品出来,目的就是为了卖钱。这个过程中有没有自我表达,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

钱拿到了,我有的是别的办法取悦自己,犯不上非得在自己吃饭的手艺上冒风险。

你如果真的想写,那自己写个几十万字的中篇,拿出去给朋友们传阅一下,又有什么不好呢?反正人的层次越高、思维越复杂,你的精神旅途就越特异,能理解你的人就越少。本来就该是这样。

如果要让我说,我觉得最悲哀的事情是这个:

突然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你根本表达不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

对,就是这个。不是生活阻拦你,也不是市场在阻拦你。是你做不到。

最大的绝望是,有一天你会发现,人其实只是一群孤岛,而你所有的写作与表达,只是在对著一片浓雾笼罩下的海洋发声。

你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你不知道他们听到的是不是你真心想说的,你不知道这些声音会抵达何处。

语言是一种桎梏,任何既定的符号都是一种束缚,甚至连你自己的思维逻辑本身都在僵持。

你根本没办法把你真正想表达的东西说出去。那种令你战栗的情愫,让你念念不忘的体验,甚至某种已经成为了「你」的执著与情感。

你讲不出来,永远也讲不出来。没有谁在阻拦你,你就是做不到。

这种孤独和绝望,才是我在不停尝试表达自己的过程中,感受到的最悲哀的事。


以前

大部分作家三观都挺正的,他们写出来的东西,有时候更希望自己没写,因为写的大都是自己的不幸,别人的不幸。社会黑暗面太多,他们揭自己的伤疤,讲别人的悲剧,他们需要将这血淋淋的事实摆在大家面前,才能引起人们的重视。素材灵感都蘸著人民大众的悲哀,字字诛心,句句泣血不为过了。

文字对作家来说就是命,要是一个作家他宁愿自己没写那些流芳千古的文章,不愿直视自己的文字、不爱自己的文字、甚至可能痛恨自己的文字,那真的很悲哀了。

现在

很多人写东西是来取悦读者的,也有些另辟蹊径不走寻常路的,但归根结底大家是来挣钱的,作家水平良莠不齐,有些作品确实是一言难尽,千篇一律的鸡汤套路文章也不少,只能说大环境下如此了,毕竟大家是要吃饭的,想安心写自己想写的东西,首先得有个经济支撑,不然,为爱发电大概率会饿死的叭……

作家表达欲望都蛮强的,不让他写自己想写的,他还得想方设法把别的东西写出东西来,就真的挺难受了。


当你以自身痛苦作为材料的时候,你会越写越痛苦。

但是,除了自身痛苦外,你写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断陷入痛苦,不断剖析痛苦,再也不会毫不犹豫地说「写作是件快乐的事情」。


#先点下题,我们常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想对于燕雀们来说,不知道鸿鹄之志才会是幸福的吧。当有一个小燕雀知道鸿鹄之志的那一刻,它应该会很痛苦吧。因为它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鸿鹄的,更别提鸿鹄和鲲鹏们会做到的那些事情了。#

看了一圈回答,感觉跟我想的都不太一样。

有人说是孤独,可孤独这件事儿不是只有作家需要面对的。

有人说是写的书没人看,甚至于卖不出去,我觉得这也不算是悲哀的。对于一些喜欢写作的人来说,当然我们都希望自己的文字被别人看到,但有时诚恳地写作这个过程本身就已经很让人开心了。

有人说是真正想表达的会受到限制,但是很多时候作家本来就是在戴著镣铐跳舞。

我不是作家,只是偶尔写点东西而已。作为一个写作爱好者来说,我觉得对于从事文字创作的人来说,最使人感到悲哀的,莫过于认识到了那些大家们的伟大。当意识到那些经典的作品为何穿越时间流传至今的时候,你会对自己产生深深的怀疑。

即使你得到了一些奖,即使你有一群不错的读者,即使你的书很畅销......但是,对于一个有追求的写作者来说,当你知道高峰在哪儿的时候,即使以上种种,他都会遗憾的吧。

除此之外,当一个作家发现自己的能力即使再努力也不能做到更好的时候,也不能再往高峰前进一步的时候,那就不是悲哀了吧,而是无力。

我想,不止在文学创作领域,在任何艺术领域恐怕都是如此。对于任何一个希望自己有所建树的创作者来说,看到那些大师们的作品时都会对自己产生些许疑问吧?

这些疑问可能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啊?我真的有天赋吗?坚持下去会如何呢?如果放弃的话会不会更好呢?我可能永远都创作不出这样的东西来吧。

当一个创作者有这些念想的时候,我想,那就是他们深感到作为创作者的深深悲哀的时刻吧。


不知道自己写得差,还一直写。


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


为了生活,写自己不擅长和不愿意写的东西,感觉像是糟践自己。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昔日,崔颢一首《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该诗被奉为七律之首,纵使天资卓绝的李太白登黄鹤楼时,也因此《作》在前,留下如此感叹。

后更有一千多年,数代兴衰,文学的流派,风格,题材选取至今均已发展到一个相当成熟的水平,你是否还有勇气,还有信念,去面对形形色色「崔颢」的诗!!!


我猜!我猜是

发现自己是个平庸的人,并无才华,只能凭勤奋写出一些东西。

当然,这是一个凭借勤奋也写不出什么东西的人的无端猜测。


写任何东西都要担心会不会碰线。

有的时候你想让书中角色将真实露骨的恶展现出来,却碍于平台的限制无法将角色描绘地淋漓尽致。只能让「恶」不「恶」,成了过家家。

说真的,能过审的小说中的任何一个恶人,与新闻报道中的那些人比起来都稚嫩到可怜。

并不全是所谓「生活比小说还魔幻」,实际上小说作家们可以写出「高于生活」的内容,只不过碍于审核并不能通过而已。

束手束脚,戴著镣铐跳舞,美吗?或许有种异样的美吧。

但这样的美未免太单一了些。

失去多样性的文学,是悲哀的文学,是只有一遍遍炒冷饭,换汤不换药的文字。

为什么网路小说不是龙傲天就是玛丽苏?滥管是真正的元凶。

该管的要管,不该管的,请放一条生路。


拾别人心碎的荒,

织一串美丽的谎,

赚人热泪 占据畅销排行,

那些伤越是心酸,

情节越曲折刁钻,

疗效越强 人们就爱这样,

都对我崇拜 都为我疯狂,

单凭想像 捏造雷同的 遗憾,

哭完就算 谁管作者的 孤单,

将沉默暗淡的疤,

渲染出鲜艳的画,

好让渴望 得以靠近希望,

有些痛越是隐瞒,

梦醒发作越野蛮,

天就快亮 埋头驱赶空荡,

都对我崇拜 都为我疯狂,

任凭寂寞 躲进故事里 纠缠,

如有泛滥 请成全我的 妄想,

谁让我受伤 谁为我拾荒,

我的完整 全赖别人的 荒唐,

我的灿烂 竟然跟自己 无关。

——林宥嘉《拾荒》


靠这个挣不了钱。

诺贝尔文学奖作为整个地球最牛的文学奖项,奖金750万人民币。

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城市,连个房子都买不起。

作为对比,明星片酬动不动就是大几千万甚至上亿。

这还是诺贝尔文学奖,更不用说那些普通作家。

另外,中国文学最高奖项茅盾文学奖奖金是50万,还是4年一评。

这些最能代表人类精神文明的人,在物质回报上并没有那么体面。


没有活在一个可以自由写作的地方,

没有写出让自己沉醉的作品

大部分读者不能体会自己的意图

文学被电影,网路,短视频绑架后消亡,这个世上没人看书了,读者都消失了

这些都还好

最悲哀的是,他们的灵魂会被肉体的死亡带走,再也无法探索写作的无限可能。


别人认为的悲哀不是他的悲哀。

困难不是悲哀,头顶星空在,路在脚下。

最好的时光在路上。


我们每个生活在社会里的人,几乎都需要一个身份才能确定自己存在。这个身份,是通过工作、职业、岗位来赋予的。

一种身份越是被普罗大众认同,这种身份越是具有「精英」属性;某个人对自己的身份越是认同,就越是自信。如果一个人已经接受并习惯的身份突然之间失去,那么此人就会面临某种死亡。

作家以写作这种行为,以及他所创造的作品来确定他的身份。一个人即使没有创作出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品,但仍然具备基本的写作能力,并一直坚持写作活动,那他就算得上是一个作家。所以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最悲哀的事情是失去了写作的动力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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