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笔成精了,浑身冒出各种篆文,穿透云层自己飞走了。吓了李白一跳。

于是李白写下了:落笔洒篆文,崩云使人惊。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

「再买一支。」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

鲁班的刀生出了绣花

敲打木鱼的鬼披著血袈裟

今晚

就在今晚

它低声吟唱

我要抚摸你乌黑的秀发,吃掉你白花花的脑花!」

林越跃的话忽然随著烛火摇曳变得阴森至极,在他凶狠的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蜡烛竟然一下子灭了!

被他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浇灭的。

我摸了一把脸,用湿漉漉的手「啪」的赏他脑瓜一声脆响

「小屁孩,让你作诗你阴阳怪气吓唬谁呢?幼稚!」

林越跃一脸贱笑的贴了过来,也不管我表情怎么抽搐,一把抱住我胳膊:

「老师~」

「放开,两个大男人这样你怪不怪」

「刚刚你还说我小屁孩的......」

......

「放不放」,我抬起左手把五十块钱的夜光表在林越跃眼前晃了一下,离23点还有5分钟。

「放!放!放!老师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一会儿可要罩著我啊~」

眼见他又一脸可怜兮兮的往我身上贴,我忙拿手指抵住他额头,无奈的点点头。

胆子比谁也小还就爱讲个鬼故事,你丫就是个鬼,胆小鬼!

摸著打火机把蜡烛点著,我便开始盯向房间的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这白蜡烛像只幽灵寂寞的燃著,时不时发出「哧哧」的爆裂声,窗帘拉著,隐约能听到外边传来的川流车声,旁边小吃街人们的喧闹声以及屋外那棵槐树枝叶摩擦的声音。

林越跃和我一样沉默著,反复也在听著外边的细微声音。

忽然,外面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就像关掉了开关,翻滚的热水一下子平息了下来,又好似这个房间忽然被埋在了地下,就连蜡烛也静静地燃烧,不出一点声音。

「哧啦」

门那边开了一条缝,我在屋内可以看到外边是亮的,但屋内却依旧漆黑,仿佛那光亮就是照不进屋子里,当然,我也同时能看到,门打开时被一直按下去的把柄,

虽然上面什么都没有。

「来了!」林越跃的语气已经开始发抖,不由自主的拽著我的衣袖。

烛火下他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也是白的。我拿开他的手,不及他反应用手握住了他掌心。

很凉。

「走吧,老师在你怕什么」

拉著他迈出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向窗帘,上面血迹斑斑,歪歪扭扭写著

「夜急」

记下了「死亡词」,我便使劲的磕上了门。

「嘭」

故事开始......


一支笔掉下了悬崖,它的世界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曾经的它,是县里最好的笔,被一名老匠人打造而成。老匠人年轻的时候到过长安,见识过贞观时期的繁华,见识过四海来了的友人,见识过东市西市的繁华。后来老匠人回到了家乡,安心养老。偶尔也重拾手艺,指点一下徒弟们的手艺。

有一次恰好来了一批好材料,老匠人手痒难耐,亲自做了一批笔,笔成之日,老匠人非常开心,因为这批笔简直就是他一生最好的创造。

这批笔被老匠人作为镇店之宝,每次只卖出一支笔,老匠人要为每一支笔找到一个好主人。

那天,县太爷请了自己的友人喝酒,去的是一家老店,叫万家酒店。县太爷的友人据说是有名的诗人,放浪形骸,仙风道骨。来了之后,友人大怒,觉得受了欺骗,县太爷哈哈大笑,友人无奈,只能留下来。

县太爷觉得也对不住友人,准备为友人准备礼物赔罪。据说县里的笔店有一支非常好的笔,于是便来采购。

说明来意,老匠人非常开心,于是便把自己最得意的毛笔拿了出来。县太爷鉴赏之后,也很开心,欣然买下。

县太爷为了让友人满意,一起游览了县里的名胜古迹,只是县里并不富裕,很多地方都很简陋。友人也不以为意,富贵也好,简陋也罢,自然自有妙趣。

县太爷在友人消气之后拿出了礼物赔罪,友人也没有怪罪,收下了礼物。

留恋一月之后,友人告辞。县太爷有意让友人留下一首诗,友人听后哈哈大笑,于是说到,既然赠笔,正好留下一首诗,于是便有了后来那首流传千古的诗篇。

只那之后,县太爷再也没有见过友人,而那只笔,在友人写下诗篇之后,便被友人抛下悬崖,再无后作。

只是一支笔,即便落下悬崖,也曾经写下名篇。只是无人知晓,默默无闻,终究变成枯木朽灰。

对了,县太爷叫做汪伦。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旁边还躺著李白的尸体。

「从尸体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是昨晚。」

狄仁杰一边检查著李白的尸体,一边看著周围的情况。

「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李白身上有明显的钝器伤,还有利刃伤痕。我怀疑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英明,」元芳在周围探看了一番,「李白有多段位移,不可能平白无故掉落悬崖。」

「尸体是谁发现的?」狄仁杰问道。

「是程咬金,他说他今天早上来山里砍柴碰到的,就立马报案了。」

「大早上来山里砍柴,正好碰到尸体…」狄仁杰托著下巴,思索道,「元芳,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大人的意思,程咬金是凶手?」元芳诧异道,「但是,程咬金是大肉盾,就算出纯输出蹲草,也无法击杀李白呀?」

「只是有嫌疑,」狄仁杰继续翻看著李白的尸体,「你看李白身上,有多种不同的伤痕,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个人。」

「大人说的是,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先把尸体带回去,让仵作好好验看。然后我们去审一下小金金。」

「额…大人…我们真的要审问小金金吗?」元芳面露难色。

「唉…我也不想啊…但是没办法…」

「伦家的大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小金金,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昨天晚上在干嘛?」狄仁杰拍著桌子问道。

「昨晚?昨晚没干嘛呀~」

「老实点!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哎呀~小狄狄,终于要对伦家下手了么,伦家怕怕~」

「额…」狄仁杰捂著额头,满脑袋黑线,冲著元芳招了招手,说道,「元芳,交给你了…」

说完,狄仁杰闪身出去了。

「诶…大人…大人你不能这样啊!我还是个孩子呀!小金金你不要过来呀!呜哇…」

「小芳芳…来嘛…不要怜惜我哦…」

一时间,屋子里传出了元芳呜呜啊啊的哭喊声,和小金金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元芳…为了真相…你就…委屈一下吧…」狄仁杰在门外,咬著牙说道。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元芳满脸泪水的冲出去跑远了,身后,小金金衣衫不整的出来了。

「好了?」狄仁杰挑著眉毛说道。

「啊…小芳芳的手法…果然让人浑身舒畅啊,你看这新鲜的伤痕,啊…这是爱的证明…人生…要升华了…啊…」程咬金满脸潮红的说道。

传闻,小金金是个受虐狂,他那一身肉盾功夫,回血大招,都是终极受虐之道下修成的神功…

「额…先别开始恶心…既然爽了,就说说你昨晚干了啥…」狄仁杰有些无奈的说道。

「昨晚?先去找了小苏苏,和他的大棒子切磋一下…」

「等等!小苏苏是谁?」

「苏烈嘛…他的大棒又硬又大又有力…」

「喂!你在这么说我们要被知乎和谐了喂!」

「哦…」

「然后呢?又去哪了?」

「又去找了小布布,结果看到他在偷窥小云云和貂蝉妹妹…」

「额…我不想听八卦…」

「其实伦家昨晚还看到小白白了,喝的醉醺醺的,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伦家的…」

「几点?在哪?」

「大概半夜九点的样子,在蓝爸爸那边…你懂的,小白白他,不是在蹲草,就是在欺负蓝爸爸和红爸爸,一点都不可爱…」

「就你一个人看到?」

「不是哦,小牛魔跟我在一块的…」

「好吧…那你今天大早上去砍树干嘛?」

「前两天跟小典典说好,今天要比赛,看谁的大斧更锋利,砍得树更多。」

「额…没想到典韦也这么无聊…」

过了许久,元芳回来了。

「呜呜呜,大人,实在是太辣眼睛了…」元芳抹著眼泪,一边哭一边吐。

「辛苦你了,元芳!」狄仁杰拍著元芳的背,安慰道,「为了找出真相,为了峡谷的安宁,你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那有什么有意义的线索没?」

「额…有那么一丁点有意义的线索…」

「什么?大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获得一丁点线索,我…我受不了这委屈…小金金是凶手么?」

「不是…我证实过了,他昨晚没有作案时间…」

「那线索呢?」

「李白昨晚九点在蓝爸爸附近…」

「这线索…毫无用处啊!鬼谷子说他昨晚十点多都看到李白了…我…我的牺牲…呕…」

「元芳,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分析一下案情。」

「喂!别扯开话题啊大人!」

「你看,这是仵作的尸检报告,」狄仁杰拿出一张纸,放到桌上,「报告上说的很清楚,利刃的伤应该是剑伤或者刀伤,钝器伤只有一处,可能是锤、棍,也可能…是抛尸撞击造成的。」

元芳仔细查看验尸报告,嘴里喃喃自语道,「从伤口来看,没有枪伤、箭伤,也就是说不是射手们干的;没有冻伤,不是昭君和甄姬。但是有轻微的灼烧伤…安琪拉?」

「不要先入为主,」狄仁杰托著下巴,一边踱步一边思考,「元芳,你觉得要抓死李白,要满足哪些条件?」

「嗯…要有控制,晕眩、冰冻类的硬控最好;要有爆发伤害…等等,这不就是大人你么?」

「别闹!刚刚不还说不是射手么,」狄仁杰敲著元芳的头说道,「如果说凶手只有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要具备控制能力,和高额输出,而且武器是利刃,可以排除法师,射手,还有肉盾,辅助型英雄。」

「这样说的话,凶手应该是刺客和战士,凯、兰陵王、橘右京、红蓝超级兵…这些都有可能…」

「但是李白身上的灼烧伤是怎么回事呢?」

狄仁杰和元芳都埋头苦思了一会,突然,元芳拍手,说道,「我知道了,是装备,红莲斗篷能够造成灼烧伤害!」

「有道理…」狄仁杰点点头。

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喊声。

「狄大人!不好了!河道边发现了阿离的尸体…」

阿离的尸体就躺在河道草丛里,手里握著她的小花伞,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根胡萝卜。

「大人,阿离身上也是利刃伤,这伤口,和李白身上的很相似。」元芳一边比划著阿离身上的伤口,一边说道。

「死亡时间也是昨晚,看情况,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狄仁杰托著下巴思索著。

「可是大人,这个胡萝卜是哪来的?阿离身上应该没有胡萝卜啊?」

「额…应该是花木兰用完后送给阿离的,兔子爱吃胡萝卜…这事峡谷里很多人都知道。」

「哦…这样啊…」元芳挠了挠大耳朵,「那木兰用胡萝卜干嘛?」

「额…」狄仁杰满脑袋黑线,一个爆栗敲在元芳脑袋上,「小孩子别乱问些跟案情无关的!」

「是你说的不懂就要问的嘛…」元芳捂著脑袋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次是谁发现的尸体?」狄仁杰问道。

「安琪拉…」

「好吧,尸体带回去,我们去审问一下安琪拉。」

「狄大人!我好害怕…呜哇哇哇…」安琪拉抱著她的魔法书,大哭起来。

「安小姐请坐,慢慢说,我们是侦探,我们很专业,请不要害怕!」狄仁杰让元芳给安琪拉搬来椅子,自己坐到安琪拉对面,继续说道,「请跟我们说一下今天的事情。」

「呜哇哇哇…」安琪拉一边哭一边说道,「今天,我清完中路兵线,就在河道里找我的小熊,结果,就撞见了阿离的尸体…呜哇哇哇」

安琪拉一直哭哭唧唧,狄仁杰审了半天,也没从安琪拉身上审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乎给安琪拉录了口供,让她回去等著。

「元芳…很棘手呀…」狄仁杰一边敲著桌子,一边喃喃自语著。

「大人…你这句话说的…好像我很棘手样的…」

「别贫!」狄仁杰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两起案件是连环作案,手法非常老道,这种不会是团伙作案,团伙作案太难组织,而且动静大,应该会有目击者。」

「大人说的有道理。」

「凶手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凶手的动机是什么?被害者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如果能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我们就能找到线索!」

「感觉…没什么头绪诶…还有大人…能不能不要每次想事情的时候就捏我的耳朵…」

「在这里空想也不是办法!这样吧元芳,我们兵分两路,你去调查李白和阿离的人际关系,看两人是不是有人际上的交集。我去调查凯、橘右京、兰陵王、红蓝超级兵这些有能力作案的人,看他们昨晚都在做什么。」

「好的,大人…诶…耳朵…耳朵…」

「要抓紧,而且我有预感,凶手还会继续作案!」

当晚,元芳和狄仁杰汇合到了一起。

「元芳,你的结果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嗯…阿离的人际关系很复杂,她本身人气很高,有很多粉丝,也有很多追求者。她和很多女性法师关系都不错,特别是甄姬、昭君、嫦娥,但是和貂蝉关系很差。另外阿离和牛魔、白起、项羽这几个交流都很多,经常一起配合,和小明、蔡文姬这几个之间的感情倒是很淡。」

「嗯…貂蝉吗?」狄仁杰低头思索了片刻,继续问道,「那李白呢?」

「李白一直独来独往的,跟别人没什么联系…」

「这个峡谷里讨厌李白的人可不少…」

「这个是…脆皮都讨厌他…我也讨厌…」

「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嗯…昭君说,阿离可能私底下喜欢李白,但是李白好像不怎么在意感情的事。」

「难道…有人因爱生恨,追求阿离不成,恼羞成怒,杀了阿离和她喜欢的李白?但是这样的话按剧情凶手应该在杀了阿离之后,自杀殉情呀?」

「额…大人你小说看多了吧…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兰陵王、花木兰、宫本昨晚都有不在场证明,凶手不是他们。橘右京说他昨晚一直在削苹果,但是没有人证。凯说他昨晚在露娜那里,我去露娜那边问过了,虽然她承认凯在她那,但我看得出来,露娜在说谎。」

「也就是说,其实凯在说谎,露娜在帮凯做伪证?」

「是的!」

「这么说凯是凶手?」

「只是有嫌疑!」狄仁杰拍了拍元芳的头,说道,「今晚凶手很可能继续出没,元芳,我们还是兵分两路,你去暗中监视凯,记住不要和他正面冲突,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那大人你呢?」

「我去峡谷巡逻。」

「不行!太危险了!万一凶手不是凯呢?小脆皮遇到凶手都会被秒的!」

「呵!我狄某可不是什么脆皮!」狄仁杰冷笑了一声,「劳资是真战士!」

「额…」元芳满脑袋黑线。

「对了,给峡谷里的人发通知,让他们晚上尽量不要出来,都给我缩回高地!」

「大人…我觉得那群人不会听我们的…」

「额…好像是…」

晚上,狄仁杰手持令牌,在峡谷里巡逻著。

在上路草丛边,一个一袭白衣,手持羽扇的人在那里清著兵线。

「喂!诸葛!」狄仁杰叫住了那个白衣的人,「现在峡谷里发生了连环凶杀案,一个人大晚上不要到处浪。」

诸葛亮一个一技能收掉兵线,又开始打河道精灵,慢悠悠的对狄仁杰说道,「别拿我和那只兔子,还有那个自闭症相提并论,这个峡谷里,没有能抓死我的人,也没有我秀不了的人。」

说完,诸葛亮一个二技能收掉河道精灵,消失在狄仁杰的视野中。

「靠!」狄仁杰一口啐道,「现在的法师,吃自己中路线还不算,还要脏边路和河道精灵!」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啊!救——」

「诸葛?」狄仁杰一瞬间反应过来,握著令牌就朝中路追去。

中路河道,草丛边,诸葛亮躺在那里。狄仁杰探了探诸葛亮鼻息,已经没气了。

「谁!出来!偷偷摸摸算什么英雄?」

狄仁杰将令牌捏的紧紧的,同时把二技能也捏在手里,防止对面突进控制。

空气很安静,河道的水面映著月光,时间一秒一秒的,有的很慢。

狄仁杰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突然,一个人影从狄仁杰身后窜了出来,狄仁杰立马用二技能跳开,正准备一个大招丢过去,那个身影突然说话了。

「大人,是我,元芳!」

「元芳?你怎么来了?」狄仁杰收起了大招,「不是让你监视凯的吗?」

「凯!凯不见了!」

凯失踪了。

当晚,死去的不止诸葛。第二天,韩信的尸体在野区草丛被发现了。

狄仁杰在峡谷里发布了凯的逮捕令,同时,以伪证罪拘捕了露娜。

「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凯在哪里么?」狄仁杰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双眼盯著桌子对面的露娜,眼神凌厉。

「不知道。」露娜很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帮他说谎。」

「他毕竟是我哥哥。」

「可他已经杀了四个人!」狄仁杰拍著桌子,有些愤怒。

露娜看了看狄仁杰,小声说道,「人不是他杀的,我了解她。」

「不可理喻的女人。」狄仁杰在心里啐道。

露娜身上并没有什么线索,她的确不知道凯在哪里,也不知道凯为什么要说谎,她只是从一个妹妹的角度,下意识的配合著凯而已。

「现在,只能期望大家尽快找到凯了…不要再有人死了…」狄仁杰站在屋檐下,看著天空,思虑重重。

「放心吧,大人,」元芳待在狄仁杰身边,「庄周、亚瑟、吕布、夏侯他们几个已经去搜索峡谷了。他们几个要么有位移,要么是肉,没问题的。」

「嗯…没问题…」

中午的时候,庄周赶过来,告诉狄仁杰,凯已经找到了。

「在哪里?」狄仁杰问道。

「在龙坑,主宰那边,亚瑟纠缠著他,」他们一边往外赶,庄周则一边说著,「但凯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了?」

「有点像…失去理智的样子…」

「元芳…很棘手了…」

这次元芳没有吐槽,重重点了点头。

他们都清楚,一个失去理智的凯,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那是真正能挥出毁天灭地一刀的人。

十一

那天,发生在龙坑的战斗极其惨烈,让狄仁杰日后想起来,这位身经百战的名侦探都有些后怕。

他们赶到龙坑时,亚瑟的血量已经掉了大半。凯怒吼著,挥著手里的刀,一次次的劈向亚瑟的铠甲和盾牌。

「亚瑟往后退!」元芳看亚瑟血量不多,连忙跳过去丢出大招,然后疯狂朝著凯输出。

凯作势追向亚瑟,却突然转了方向,直接突进到了元芳脸上。

一刀,暴击,血线掉了大半。

第二刀,只要劈下去,元芳就是第五个死者。

万幸,庄周开启了大招,元芳立马闪现跳开。

「元芳快走!他带的闪现!」狄仁杰急忙喊到。

元芳不敢回头,朝著河道草丛跑去。

凯正要追过去,庄周缠了上来,狄仁杰在旁边接力输出。

「鱼,缠住他,保住我!」

凯朝元芳挪著步子,被庄周减速了。

「大人!快放大招!」站住脚的元芳回过头来,继续攻击凯。

狄仁杰手拿令牌,瞄准凯的位置,祭出了大招。

凯的血线也被消耗了不少,只要控住,就能杀死他!

活捉凯?开什么玩笑!这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一到令牌闪出,狄仁杰的大招终于丢了出来。

然而,下一刻,重重的一刀却劈到了狄仁杰的头上。

暴击!

「什么?我的大招呢?」本能的,狄仁杰开启二技能,闪现跳开。

「难道!他闪现到我脸上了?」

确如狄仁杰所想,凯并没有闪现到元芳那边,直接闪现到了狄仁杰面前。

然而来不及思考的,凯又拎著刀,追了上来。

狄仁杰立马想拉开距离,却感觉脚上一沉。

「糟糕!被减速了!」

「大人!」元芳惊喊著,往狄仁杰身边追了过来。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凯已经追到了狄仁杰面前!

狄仁杰心一横,疯狂进攻了起来。

他A出了两下,出了一次暴击,凯的血线掉了不少;元芳的飞镖爆开,凯的血量又掉了一些。然而凯的刀已经挥到了狄仁杰的头上。

「不行了!这一刀扛不住!」

刀劈破空,夹杂著凯的怒吼。

然而一刀下去,狄仁杰还站著。

是庄周的治疗!

狄仁杰仅剩丝血,他用尽力气,朝著凯又A出了两次!

凯也仅剩丝血了!

但来不及了,凯的刀又一次要挥下来了。

狄仁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有很多次都接近死亡,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人绝望。

实际上,从他们赶到龙坑,到现在,也才过去了几秒。

几秒前,他还颇有信心,能够擒住凯。

而现在,确实深深的绝望。

「元芳,剩下的交给你了。」

狄仁杰在心里默念著。

然而,一道红色血光闪过,凯的刀便始终没有劈下来。

是亚瑟的斩杀。

十二

凯死了,峡谷又恢复了宁静。

英雄们又如往常一样,在峡谷里出没著,或是打野,或是清线,或是抱团耍主宰暴君。

狄仁杰站在屋檐下,喃喃自语著。

「你说,凯为什么要杀人呢?作案动机是什么呢?」

「不知道,搜查了凯的住处,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元芳也说道,「那个…大人…能不能不要捏我耳朵了…」

抓住了真凶,却没有找到真相,对于狄仁杰这位名满天下的侦探来说,并不完美。

但至少,不会再有人死去了。

「把露娜放了吧,」狄仁杰说道,「再关著她,没什么意义了。」

元芳点了点头。

十三

几天后的晚上,元芳一个人在边路清著兵线。

「平A真的是很慢啊…」元芳小声嗫喏著。

突然间,元芳被动触发,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谁?」

还没等元芳反应过来,一把重剑砸到了元芳头上,瞬间,血线掉了不少。

元芳立马准备用技能跳开,却发现自己无法施法。

「这是!沉默?」

一瞬间,第二击重剑砸了下来。

突然,草丛里,一道黄色的亮光如利箭闪出,准确的击中了黑影。重剑一滞,竟然硬生生的在半空中停住了。

是狄仁杰的大招。

「元芳!快走!」狄仁杰从草丛里跳了出来,朝元芳喊到。

「呵!不愧是名侦探狄仁杰,居然给我来了这一手。」

黑影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狄仁杰和元芳都异常熟悉的脸。

「果然是你!亚瑟!」狄仁杰咬牙切齿的说道。

十四

「嘿嘿!」亚瑟阴森森的笑著,问道,「你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

「很简单!整个案子最大的受益者,当然值得重点怀疑。」狄仁杰手拿令牌,说道,「是你最终杀死了凯,拯救峡谷的名声最后落在了你头上。」

亚瑟冷笑一声,说道,「就凭这?你就怀疑我了?」

「当然不是,但等我把案子重新整理了一遍,对你的怀疑便越来越深了。」

「说说,到底我露出了哪些破绽?」亚瑟饶有兴趣的看著狄仁杰。

「第一,四个死者,李白、阿离、诸葛、韩信,他们都有多段位移,同时都是脆皮,他们在峡谷里都有一个分类,花里胡哨。在针对他们的时候,往往喜欢选择硬控,但实际上,最好针对他们的英雄,其实是你亚瑟,所谓的克制一切花里胡哨!」

「有意思,继续!」

「第二,他们的尸体上,都有利刃伤和灼烧伤,最开始我怀疑灼烧伤是红莲斗篷,但其实,灼烧伤是你的大招造成的!你是能同时打出利刃伤和灼烧伤害的英雄!」

「对,没错。还有嘛?」

「第三,你的出现太巧合了。为什么你是第一个找到凯的人?明明和凯纠缠了那么久,就算你出纯肉装,在我们赶到前,你也应该被凯杀死了。只有一个解释,我们赶到的那一幕,是你精心设计好的!」

「哈哈哈!」亚瑟大声笑了起来,拍著手说道,「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狄仁杰,说的全对。」

「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狄仁杰问道,「你的沉默时间很短,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是怎么打出那么高的伤害的?」

「嘿嘿!」亚瑟笑著说道,「出了暗影战斧,冰心,配了减CD的铭文,一技能的冷却时间就只有3秒,而它的持续时间刚好也是3秒,只要卡好节奏,就能连续打出两次沉默。再补上几件输出装,要秒杀一个小脆皮,简简单单。」

「原来如此,」狄仁杰说道,「一直以来,我们都把你当肉,反倒没有想到你还可以做输出装了。」

「那么,我亲爱的狄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为什么要杀他们?」

「看他们秀的不爽,便杀了!顺便也给自己找找存在感。」

「凯是怎么回事?」

「药物配上催眠术,被我控制了,当我的替死鬼而已。」

「为什么不收手?明明凯已经死了!」

「杀了你们,我自然就收手了,哈哈哈哈!」

说完,亚瑟举起盾,就朝著狄仁杰冲了过来。

十五

一个暴露了先手的亚瑟,狄仁杰并不担心。

他和元芳的技能冷却都好了,他们有减速,有控制,有爆发攻击,只要亚瑟赶冲过来,他们能在几秒内结束战斗。

出输出装的亚瑟很可怕,但,局限性太大。

也正是这样,大多数时候,亚瑟都是肉装。

久而久之,很多人都会把亚瑟当成肉盾。

大概,就是被这样的看法所困,亚瑟才想要证明自己,才杀了这么多人吧。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亚瑟将要在这里被击杀。

狄仁杰大招捏在手里,元芳也准备随时丢出技能。

亚瑟举著盾,距离越来越近,很快的,马上就要进去技能范围内了。

突然,亚瑟冷笑一声,说道,「不会真以为我疯了吧,我还没有傻到一个人单挑你们两个!哈哈哈!」

说完,亚瑟掉头一转,缩进了草丛里,丢失了视野。

「再见了!我亲爱的狄大人!哈哈哈!」

黑夜中,只留下亚瑟狂妄的笑声。

狄仁杰咬牙切齿地说道。

「追!一定要抓住他!」

说完,狄仁杰带著元芳追了过去。

但他很清楚,他和元芳根本追不上能够无限一技能的亚瑟。

「混蛋!」

狄仁杰咆哮著。

但,无能为力了。

十六

「回去吧,元芳。」狄仁杰落寞的说道。

「不追了吗大人?」

「追的上吗?」狄仁杰苦笑著。

元芳若有所思的低著头,跟在狄仁杰身后。

突然,黑夜中,又响起了亚瑟的声音。

「怎么是你这疯女人!」

狄仁杰精神一振,立马循著声音追了过去?

疯女人?谁?

等追到蓝爸爸那边,狄仁杰才看到,亚瑟头顶一个明亮的月牙标志。

「露娜!是你!」

黑暗里,露娜挥舞著剑刃,在亚瑟身边来回跳跃著,不停消耗著亚瑟的血线。

「疯女人!滚开!」亚瑟咆哮著,开启二技能,紧接著一个沉默打到露娜身上。

然而,露娜提前开启了护盾,亚瑟的攻击并没有打掉多少血量。

狄仁杰见状,立马和元芳一起加入了战局!

「啊啊啊!滚开!」亚瑟咆哮著,朝著露娜丢出了大招。

无能狂怒。

狄仁杰清楚,在亚瑟被露娜黏住的时候,游戏就已经结束了。

很快,亚瑟的血线便被压了下去。

被逼到绝路的亚瑟,将所有攻击都打到了露娜身上,在最后还放出了一记斩杀。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亚瑟死了。

露娜还活著。

十七

「有什么发现吗大人?」

在亚瑟的屋子里,狄仁杰和元芳一寸一寸的仔细搜查著。

「找到了一本东西,算是……日记吧。」

狄仁杰举了举手里的一个本子。

「里面有什么吗?」元芳问道。

「没有,都是很平常的记录。」

「每次都这样,明明都已经抓到凶手了,大人你还非要查个底朝天的。」

「要专业嘛!」狄仁杰拍著元芳的头说道。

这个案子结束了,但也许,下一个案子还在等著这位名侦探。

他是狄仁杰,他只能想方设法的,孤身守护峡谷的安宁。

哦!是他和元芳,孤身两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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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那是他带上山的唯一一支笔。他望著笔消失在云雾中,沉思片刻后轻声吟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李白的同伴使劲拍著李白的后背激动地喊道:「好诗啊!快写下来!」

「用什么写,笔吗?」李白扭过头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神情望著同伴说道。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这可是御笔,粘朱砂的那种。

可李白不清楚,也没功夫管,毕竟三里之外,酒铺还有个请他喝酒的人呐。

于是这笔就悬在悬崖边的树上,受风吹日晒雨淋,笔上满是青苔,连毛都岔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一晃三年过去了,安禄山起兵了。一路奔袭长安,皇上被迫出了宫,跑到了马嵬坡,逼死玉环。

可这一切,和笔没有关系,当然和李白也没有什么关系。

古人常说,万物皆有灵。

李白的这只笔有李白的一丝灵气,自然也就有灵。

但这些都和它无关,笔灵集天地灵气三年,方成型又二年天下大定。

这笔才有了一点意识。

这笔本就是御笔加李白的灵气,自然不凡,这笔灵更是傲气,但是这傲与寻常傲气可不一样,也和太白傲不一样。

太白才可傲天下,它没有。皇帝雄霸天下,它不能。可他是太白和皇帝都用过的笔,古今中外为此一支,而且他现在还有了灵气。

于是他要给自己起名,起什么呢?

御手触其身,仙人也曾握。那定要不凡。

黄白。

笔灵思考了半年,才想出这么平平无奇的名字。当然,这对一只笔来说已经是奇迹了。毕竟从古至今,没有一只笔为自己起过名字。

笔灵静静的呆著,他在想李白写过的诗,李白写过的诗很多很多,但是拿它写过的也就三首,都是送给杨玉环的。

其实李白和玉环的在京城的处境十分相似,一个是盘龙,一个是羁鸟。两人有些惺惺相惜,可李白不一样,龙盘久了,自然要放肆一下,九州诗词便仙了起来。

笔灵正想著,一个少年走到了笔的下面。

「都说读书百变义自见,可我读了千遍清平调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黄白暗暗听著,竟然有些想笑,太白的诗很多时候,那就是故意不包含任何意义。

但是愣要说有还真的有,但是是什么黄白就不清楚了。

「唉,怕不是百感交集而无感」

黄白悄悄的感叹了一句,底下的人却愣住了。

「对啊,看似无感无义,其实百感交集百义交杂。」

「这李太白可真是神人」

底下的人突然想起来,刚刚可是有个声音的。想著,对著山行了大礼。

「虽然不知是何人助小生,但是小生愿意执弟子礼,拜谢先生」

黄白悄悄的看著那个人,什么都没有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从这天起,就带著书结草为庐,住在了这里。

一住就是三年,三年里,此人除了读书就是吟诵李白的诗。

黄白第一次听到李白写过其他诗,或是豪气或是牢骚或是喜悦,这一切都和黄白记忆中的人影一模一样。

「可惜这仙人竟病死两年了,不对,仙人怎么可能死,一定是位列仙班了。」

黄白不知为什么,竟有些悲伤。可灵无泪,不可哭。

它突然想见见那个人,它不停的动,直到从树上落下,正好落在那个人的手中。

那人一看手中的东西,一瞬间竟有些愣住了,这是一只笔。

这笔经历风吹雨打,早就不成笔样,但是那人还是看到了不凡。

「现在天下大定,我应该去报效国家。」

那人拿著黄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这些和那只笔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一只神笔」

是吗?没人清楚,但是这笔确实历史悠久。

据说,是唐朝的笔。

「不会,是李白的笔吧」

「或许吧」

「毕竟,它悬崖上掉下来的说不定就是李白的笔」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

「太白先生!你的笔!」那小童急忙忙的跑到崖边,望著底下深浅不一的枝桠,欲言又止。

我还记的那小童的声喊叫,尖的刺耳。

这山下的风生生把我往下拽,我呼吸都困难。

终于可以摆脱李太白那个老头了!想到这,心里突然痛快了些。

可是,应该也会永远的离开他了。

我折袖将眼边水泽蹭了蹭,那衣边上还有刚刚他尚未冷下的掌温。

「这墨汁真烦,怎么越蹭越黑!」我嘟嘟囔囔的,但还是没停住手上的动作。

想当年李太白那老头哭时,我还笑他。这回倒是轮到我了。

黄鹤楼上的风大,他会哭。看著那船晃在那满是晶亮的湖上。他倚在那朱红的阑干上,风把他袖口灌的都溢了出来。船上的人可能对那极其重要吧。

可看山,他竟也会哭。那日他把那冰在泉里的酒壶往我身旁塞了个满怀。我闻著那酒,呛红了眼。

直到他将我覆满墨汁,融著那冰凉的酒写下了: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这如此苍翠美景原叫敬亭!还不及我低头细细看字,就见那竖折撇捺被晕开的七零八落。

「这李太白!怎么又哭!」平时诗中不写半分泪,这诗外怎么....

我叹了口气,抬眼。

只见太白慌忙止住了泪,笑了笑。

这一笑

时间回到初见

那是一个侧帽风流少年郎,大笔一挥便是半个盛唐。是文人骚客谈吐中的谪仙人儿,是戏文说书余音里绕不开的梁。

李白甩干了墨汁,将那笔朝悬崖边扔了去。

我闭上了眼

.....

看在我眼下飞越的峭壁深渊。

「这,如此苍翠的美景....」

「原叫...敬亭。」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被瞎子看见了,哑巴大吼一声,被聋子听到了,瘸子飞奔而来安抚李白,麻子说,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这支笔吧!

李白不,他纵身悬崖,掉到一个古洞之中,被一个疯老头救活,老头说,要想离开这里,除非你能打赢我,三年后,李白神功大成,将老头打败。

老头突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他对李白说,你要为我守墓五年,五年后挖开我的墓,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五年后,李白挖开墓,不见老头尸体,棺中只有一行字:我被战神害于此,你要为我报仇。

李白大骂,我神特么给你报仇。

这时,一个身穿写有战神二字T恤的男子来到李白面前。

看到李白竟然要为老头报仇,战神大怒,一声令下,华夏十万将士纷纷赶来,一人给了战神一刀,走前还说:就你一天天屁事最多。

这时,天降雷霆大雨,李白躲棺中避雨,忽的九条大龙从天而降,拉棺直冲天际。

李白醒来后,发现自己来到了异世大陆,被异界各方势力抢夺,李白大怒,用老头教他的功夫横推大敌,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被逼的躲在棺中。

棺中李白发现有一篇不显眼的修炼功法,修炼,一日千里,出关后镇压四方敌,无敌于世间,于星球证道大帝之位,世人尊称:白帝!

李白横渡星海返回家乡,发现已经物是人非,地球科技之发达让人恬舌,向人询问,已是二十二世纪。

更是发现地球已经陷入了危机,太阳就要被黑洞吞噬,地球不久都将被毁灭,人类的科技根本不能渡过这次危机。

李白冷哼一声,在所有人尊敬的目光之中,身化无尽规则,融合地球,推动地球逃离太阳系,寻找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

此为:流浪地球!

PS:李白有话讲:喂喂,我好像忘掉了什么!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

悬崖里有淹没屈原的水

岸边有载过庄周的马

土地广大

百家争鸣的大音希声

礼乐崩塌中

东周回归到西周的面容

刻满殷商文字的鼎

写不到夏代的传承

而我们

路过三皇五帝

路过刀耕火种

见证了

华夏文明的诞生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

从此之后,李白再也没能写出之前大气磅礴,家喻户晓的诗句。「李白的笔才是诗仙」这一谣言也这样流传开。

只有李白自己知道,为何不再将满腔热血倾注到诗句创作中。那支笔,是极乐之宴上杨贵妃的赠礼。「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宫词艳句一出,他觉得自己愧对于自己毕生所爱的文学。他曾发誓要让自己的诗句不掺杂谄媚,不掺杂污秽。可惜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于是李白将这只象征著低俗的笔从悬崖边上扔下。

流言渐渐充斥了李白的耳朵:「李白丢了笔,自此不会诗。」李白笑笑:「我乃诗仙,怎可被一支笔压过了名声。」诗仙在草房里饮酒,直至西去。

「李白,你虽阳寿已尽,但依旧有怨念,不得入轮回。」阎王爷居高临下地说道。这阎王也是听闻民间流传的故事的,以为李白不过是个江郎才尽的主,自然不放在眼里。可是李白,「天子叫来不下船」的人,怎会对阎王卑躬屈膝。「既然阎王让我不入轮回,那我便做这游魂野鬼,去阳间逍遥快活!」「大胆!这鬼门关可是你想出就出的?」「那就看看阎王爷能不能拦住小人了!」

这阎王便派了一众小鬼前去捉拿李白。只是这李白生前品德是个端正的,施舍过许多人。死后也有许多尊敬他的人为他祈福,致使这李白虽是个游魂,能耐却也不小。李白便迅速逃离了阴曹地府。

只是,世事难料。这世人总是听信流言蜚语,见不得别人好的。听闻「李白的笔才是诗仙」的传闻,便大肆搜寻这支笔。还称颂这支笔为「笔仙」。李白冷笑:「这支破笔也值得称颂?愚昧至极!既然都说笔仙,那我便让你们看看何为笔仙!」

几日后,有人在悬崖底下看到一支笔,便认为自己寻得了「笔仙」。赶忙遮遮掩掩回到自家,将这笔供奉起来,半夜无人知晓之时,对「笔仙」跪拜道:「笔仙,笔仙,请赐予我诗仙的才华罢!」「笔仙」果真显灵,这人眼前出现了李白的魂魄。这人吓得惊慌失措,大叫救命。李白修长的手扼住这人的喉咙:「心术不正的人,必死。」之后李白又将这支「笔仙」扔回悬崖下。

世人搜寻「笔仙」的荒诞之举尚未停止。只是,搜寻笔仙的人越来越少了。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了!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了!

大家快救他呀。

李白的笔,这个名字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爹就这么任性,取这么个古怪名字。

题主,你作为他爹,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在一旁的杜甫,奋不顾身要向前一跃,要为至友去捡回这笔,就在跳起之际被李白一把抱住,李白泣不成声的说,杜兄,区区一笔,怎能搭上吾兄一命?杜甫回:如今朝政纷乱,天下不宁,我俩兄弟一场,愚兄不能为国有所贡献,难道还不能为了自己的兄弟搭上一条命吗?笔仍为了文人之命,你刚才所掉的,不也是你的命吗?语毕,李白沉默不语,冷冷的回了一句,杜兄,您看。此时李白打开了他背后的包,里头整齐的放了一排约莫一打的笔。杜甫见后,便说:原来贤弟是只九命怪猫啊!还好没跳成,否则一命抵九命,太不划算了。.......这段故事多年以来一直是李杜两人深挚友情的一个趣谈,事隔多年,到了南宋,有个诗人,世人皆称李白与杜甫的结合体,名叫陆游,他也是著名的猫奴,在一个下著大雨的日子里,一人独居在家,无意间想起了这个故事,会心一笑之际,撸著手边的猫,写下了以下这段诗句:「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一《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二首(其二)》一首诗,能穿越时空,传递情感,到了0202年的今日,依然使人拍案叫绝啊!


李白的笔掉下了悬崖,被马良捡到,马良画了一朵七色彩莲。很久之后,彩莲开了花,莲子被山神给了一个老人,老人种出了七个葫芦娃,葫芦娃个个身强体壮,给老人挣了一大笔钱。老人用这笔钱买了一栋别墅,还娶了一个美女当媳妇。美女生了一个孩子,居然就是!!!(我是真的编不下去了,各位自己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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