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从《无极》到《道士下山》,再到《妖猫传》,再到如今的国庆献礼片之《白昼流星》,为什么越来越看不懂陈导的作品了?是他艺术理念太高了,自己跟不上?还是他彻底成了票房毒药,走向了没落?我看过以上的电影之后都不敢相信中国排名第一的电影《霸王别姬》也是他……陈导怎么了?


没人贴洪晃在《无穷动》里的那段吐槽吗?

就是这种感觉。

老老实实放低姿态讲好一个故事有多难吗?非得给你扯点深奥的,你整点深奥的也行啊,你就单纯点儿冲著深奥的艺术去就行了,你还非得披著深奥的外衣干点上床···啊不是,干点儿自以为接地气讲故事的事,然后节奏吧节奏稀乱,逻辑吧逻辑稀碎,主题还故意搞的特别隐晦。拍出来的一个镜头或者一句台词非要赋予点儿这呀那呀的深刻含义,从来不为讲故事服务,结果就是电影的情节推动靠观众脑补,人物塑造靠画外音,矛盾冲突没有铺垫说来就来,你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以前就看到网上疯传《霸王别姬》是他父亲拍的,不是他他拍的。虽然有一个个烂片在那摆著,但我还是不信,也许给别的导演也拍的不咋地呢。直到这次八位导演拍的《我和我的祖国》,老师出题,八位学生写作文,十一交作业,才发现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信了《霸王别姬》的传言。


首先我要说的是,能导出《霸王别姬》的陈导,没有人可以全权否定他,除非他自己也能拿出这样的作品。然后为什么会出现《白昼流星》、《无极》这样的情况呢,这几天我看木心的《文学回忆录》里,就有蛮不错的解释:

「一日,那耳喀索斯猎后,热,渴,至清泉,捧水喝,见水中有美容看他,极美,无人可比拟,四目相视,默认,笑。那耳喀索斯伸手摸脸,脸消失。静候水平,脸复现,更美。脸现狂喜,那耳喀索斯欲拥抱,轻轻俯身水面,触水面,形复逝。那耳喀索斯只得守在水边,默视。久,病而倒地,又去水边,又见美容,有巧笑。那耳喀索斯决心不抚,不拥,不吻,永默视水中美容。他守水边,黑夜不见,晨复现,终年如此,那耳喀索斯守影憔悴而死。维纳斯怜其身死,变其为水仙花,伫立水中。」

「纪德(André Gide)解释那耳喀索斯,解释得好。大意是,那耳喀索斯是人的自我,在时间的泉水里发现了映影,这映影,便是艺术,是超自我的自我。艺术不能完成真实,不能实际占有,只可保持距离,两相观照;你要沾惹它,它便消失了,你静著不动,它又显现。」

唔,貌似不是木心说的,是纪德~

总之,陈导可能有些模糊了艺术世界与现实的距离吧,浪漫是他一贯的风格,但他从不解释自己的天马行空,在电影里,他也不愿或者不能传递自己的奇绝想像,就使观众有不知所云的困惑。比如《白昼流星》里饱受诟病的抬宇航员一节,或许事实是兄弟俩并没能真正去抬过宇航员,一切只是两个人的天真想像,他们幻想自己也能像星星一样发光,被所有人的笑脸和掌声环绕,这也是陈导的浪漫想像,可是观众不会轻易买账,这说到底也不是观众的错……

最后还是要借木心的话:「那耳喀索斯的神话,象征艺术与人生的距离。现实主义取消距离,水即乱。这是人生与艺术的宿命。艺术家只要能把握距离到正好,就成功,不分主义。」

我无比期待陈导的下一部《霸王别姬》,毕竟我也崇尚浪漫主义,妖猫传我挺喜欢的,无极也喜欢嘿嘿


原因是,你有跟不上的地方,也有个人偏爱类型的问题,还有陈凯歌的叙事能力退步。这是回答你的疑问。从专业角度上来讲,陈凯歌是个优秀的导演,毫无疑问。但,一个导演的能力,不可能一直,总是,什么题材,都能拍的好。这个也是毫无疑问。


老一代知识分子酸腐矫情综合症。

不会讲故事,不会说人话。

电影必须宏大,必须人性,必须触及心灵,必须教做人道理。

就这么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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