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活著


活著就是目的,且没有原因。没有存在的目的的东西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推荐看看薛定谔的《生命是什么?》

你就会发现生命本身就没有意义。

生命唯一的性质就是熵增的一个中间产物。

一杯水中滴入一滴墨汁,我们就是其中墨水扩散形成的花纹,终会湮灭。


有希望,能爱人,还活著。


主观具有永恒存在性,因此,「我」永恒存在,故「我」将轮回无尽。那么,「我」是谁?从哪里来?在依何轮回?又要向哪里去?若有这个依者,它是什么?它能否成就?又当如何成就?

第一节、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1、「我」是谁

我是谁?一般的人都会将我们这具有生老病死的肉身视为「我」,若「我」真的如此简单,大家又为何要提出「我是谁」这样奇怪的问题呢?也有人认为「心」是我,并且将心视为「内心」,认为它是一个能生想法的世界。若心在内,那不是证明还存在一个在见内心的见者?如此,此见内心者不更应该是「我」?

如果要找一个大家可以感知得到的「我」,我认为那个永恒存在的、没有思想意识的、从不变异的「主观视角」便是,因为主观视角在哪里,「我」便在哪里。譬如一个人将手脚肢解只留身体,见在身体则「我」为身体,若见在手脚则「我」为手脚,若此人死亡见在虚无而不见肉身或看见肉身,则「我」为虚无。由此可知主观视角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如果我们以能生主观视角者为真我,那这个生视角的「真我」会是什么呢?或许可以认为它是能随缘取异相的众生法心。若要问此法心是什么颜色、有多大、有质无质不可而知,但如前一章所证,我们所见之世界皆为「所见之相」而非世界本相,所以本质为「见」,皆为「心内之相」,所以它应该很「大」,乃至于其大无边,又或者如真无世界般其小无内。就如一个人做梦梦见很大的世界,但容纳这个很大世界的「心」却不能言大言小,它本非空间,而是能「造」空间感的存在。众生法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存在虽然不得而知,但一切相皆为此法心所显之相,而"相"即是「见」,故法心在见相,法心就是那个「主观视角」,所以将法心视为我们各自的「真我」,这句话似乎没有问题。

这只是说「似乎」没有问题,我认为实际还是有问题的。所谓法心取异色,但「色」本身也是依缘所取而非自生,所以有一种可能是,法心本无「我」性,犹如一面蕴含智慧之理的「镜子」(或说「树」所生之「智慧之花」,「树」所生之「觉」),被「真我」用来取异色,所以看上去才具有主观性。我个人更认同这个观点。这就好比我们的身体和「我」的关系,因身体可用来「见」到「我」,故看上去身体具有主观性,但假若把身体灭亡了,而「我」因主观永恒存在性而依然永恒存在。这便是说那个被身体所意识的那个「本我」并不是由身体所生,否则身体灭亡那个「本我」也应当灭亡,于是可以证得身体并无我性。既然无我性便无主观性,那么只能是如镜子般「被」有主观性的「本我」用来「见我」。其实众生法心的出现和我们的身体的出现是一个逻辑,都是主观永恒存在性因无见而自显的本来存在意志发展而来,它们都是被拿来当「镜子」用,所以它们并无主观自性而是「被自性」,唯一有主观自性的就是那个不生不灭的唯一主观本身,也就是「本我」。

「主观」是什么?我们似乎都知道,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处在主观视角,但又并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于是认为其是意识映像,认为其是「我」,认为其是虚幻的却恒常存在的概念……。我认为「主观」既然是个自因自在的行见者,那么整个世界和众生,包括众生所觉「我相」都是主观于无见之所见,是「主观存在之客观映像」。其于无见中行见而见到清净真如之心,又在清净真如之心中行见而见到具有主观意志的众生法心,进而又于众生法心之中行见而见到万法世界和行于万法世界中具有主观意识的众生生命、情感、智慧、自我……。这个世界并不存在除主观之外的见者,没有主观便无见可言,而「见」即是「相」,所以一切的存在(或说一切相),本质是主观所见。这就如一个大脑于本来境自性储存了很多知识,但此大脑见不到所有知识,用时才会觉见原本所见而无觉之知识,这些知识构成了一个奇妙的你我他世界,但见者是谁?是世界中的你我他在见,还是这个大脑以你我他的视角在见?所以,我认为整个世界就如一场大梦,梦中人以为梦中世界是客观世界,以为梦中所见是自己所见,却实际所有一切都是「做梦者」在见。

虽然我将我们的真实世界比作「主观」的一场大梦,但并非与我们的实际梦境完全相似,因为主观之外没有客观世界,所以它是一场无我的不可醒的永恒大梦,大梦中真如实相世界就是真实世界,主观只能于此实相境中造出「我相」。但我们迷入了对「我相」的追逐,就如人们追逐于镜中月水中花,想抓抓不住,想求求不得,想舍舍不了,在如此的法性追逐中为自己编制出无尽虚妄之网,并迷入其中,以幻为真,就如我们把所见的世界看做世界的本相。对此,有人会反驳:见都见到了,难道所见之世界不是真实的吗?所见是真实,也非真实,关键在于我们所处的见境来区别。这就如我们看玻璃球,若不见球而取玻璃球种种相,所取之相则非真实,因为生此则灭彼;若见球而取玻璃球种种相,所取之相则为真实,虽然生此灭彼,但球未灭,于球中所见之种种相又言何已灭?若因愿想见,循著道路去见即是。

于是有人会说,即便本来境之相不生不灭,但这种境界怎么可能行见?不过是痴人说梦。我以为并不一定就是痴人说梦。我们总是不自觉地用「行见」去见,也喜欢以「实有」为有,这是以见觉见、以幻觉幻的一种以主客分别为基础建立起的行见逻辑,这个逻辑本身就是致使我们生出颠倒智慧,迷入幻想世界无法自拔的逻辑,如何用这个逻辑去找到答案?我们要用「本来逻辑」去找答案,例如一切本来、以无为法行于有为、诸法无我等,如此能在行幻的过程中同时「见」到所见世界本具有的一种恒常不灭、本来如此的境界,此所「见」到的境界就是「见到玻璃球」。我们并不是要站在玻璃球外观察玻璃球,而是用「心」去感应、感知、感受「玻璃球」,令自己融入「玻璃球」的统一「我」境而不是让「玻璃球」存于自己心间,就如手融于完整的「我身」而不是以「手」见「身体」,如此无眼之手方可见身,见者方可见到那个「玻璃球」。

其实前一章中就已经证明,一切因果本成,这个因果本成的「实相」是恒常寂静的存在,这种最简单的「创世本来之理」,需要的只是我们用心去理解而不是震惊后用「荒谬感」去排斥,因为造成荒谬感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我们意识能力有限导致的。以本来实相之理,主观并不是因无见而生觉,也不是因觉而见无见,而是主观本来自性所显出的「无见无觉」到「是见是觉」到「是相是心」,再到「是客观世界是众生法心」,再到「是主观实相世界和是无我佛心」,再到「是真我意志」的由无到有,由幻到实、由客观到主观意志自觉的无为演法过程,整个过程就是本来主观本就未变异的实相意志(也称主观自性)下的「见而见见」的过程,即所见未变,变的是于所见之见,称为「觉相」。这让人感到矛盾不可思议,但问题是我们应该如理作意还是相信我们所见之矛盾?我们该相信自己还是该相信理性?很多人觉得主观就是个「概念性」存在,他怎么可能于本来境创造出我们所在的如此真实不随意志改变的物质世界?我们总以为我们所见的世界真实,其实是相对的真实。假如有一个虚幻的生命能在物质里随意穿梭,按道理这个物质相对更虚幻的存在应该显得更真实才对,为何它在虚幻无质的生命体面前反而变得虚幻?因为实和虚是相对的,虚在虚中虚可显实性,虚在实中实可显虚性。我们的真无空间被认为是虚幻的,但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自身虚幻无法察觉其真实所致?因为它从不变,而我们却变来变去。虚在实中实即是虚,我们认为虚幻的不一定不是真实,例如「我」为何存在于永恒零时刻?虚在虚中虚即是实,我们认为真实的不一定不是虚幻,例如现实世界为何只存在于「现在」这个刹那零时刻?时间、空间、能量、意识、意志、精神、「见」、「所见」,这些看上去虚幻的几乎要被认为是概念性的存在,却无时不如影随行无处不在,而看上去非常真实的具体某个物质,只要你问到其最微观粒子或能量的更微观「组成成分」(因为它们都被认为有实体或「色体」故有更微观的局部成分),你会发现这个问题可以没完没了地问下去,就如问创世者从何而来一样,只要不是本来那么就会有前因,如此将陷入死循环。只是当今物理科学家有意回避这种非常浅显的逻辑拷问,原因自然是潜意识地维护唯物科学的地位,否则很快就会得出科学结论:整个世界没有实在,有的只可能是「识」,是「见」,否则无法回答物质之微观成分如何无尽之小的无极限拷问,也无法解释宇宙「真无空间」这个存在如何能无尽之大的无极限拷问。

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精神」看似是虚幻的存在,「主观」也同样看似是虚幻的存在,但我们凡是有心的人都能感知到它们一直如影随行,你说到底是因为它们虚幻还是因为我们对它们的真实性视而不见?宇宙星空如此广阔壮丽和真实,但我们觉得它遥远虚幻,对它的广阔壮丽习以为常,还不如日常鸡毛蒜皮的事情更令人情绪激动,这种虚幻感是因为宇宙星空之存在不够真实、不够震撼,还是因为我们对它的真实震撼性视而不见?就如生老病死原本就是自然常态,可以不必为生死感到悲哀,但我们就是抑制不住对亲人和自己死亡的震惊恐惧和悲哀,是不是也是因为我们对这种具有德性的自然常理视而不见?我们觉得我们活的很真实,但现实中处处所显现的都是不真实,就如身处一场掌控不了命运的梦境,但我们还是视而不见。「视而不见」就是「见而不觉」,之所以不觉是因为行觉的过程是一个选择的过程,就如你选择了此善就会放下彼善,你选择了贪婪就会放下清正,你选择眼前就放下了未来。我们该如何选择我们自己、如何成就我们自己?或许我们应该学著走上一条「以无为法行有为道」的善道修行之路,以善道修行让自己本就具有的美好的心灵之花永恒绽放,证入(禅定)于最美的主观决定意志,同时以一切皆本来如此的无为法将心境融于所行、融于虚空、融于本来。虚空则广,本来则实,如此就能刻画出具有「清净」、「真实」、「广阔」、「恒常」、「美好」亦「脚踏实地」之「道印」的法心——所以,对于我是谁的问题,我认为能照见如此美好之法相的那面「法心镜子」,便是我们当选择证得的法身「我」。

「诸法无我,实非无我,何者是我,若法是实是真是常是主是依性不变异者,是名为我。」【《大般涅槃经》】。

2、我从哪里来?

我从哪里来?真我即是本来之主观,自因自在,不生不灭,不去不来,其是本来。

如果是问我们所依的法心从何而来,从主观真如境而言,其是真如之自性本来之存在;从法界境而言,其是真如之心的自性依他起相而来,依他的起点是无见。

整个实相世界就像一本本来存在的故事书,书中只有一位主角,它的名字叫「真我」。这位名叫「真我」的「人」从一出生就很爱做梦,并用梦创造真实:例如它所出生的地方没有天空和时间,这让它很困扰,于是它希望看见名叫天空和时间的不知何物的存在,天空和时间便真的出现了。但天空是什么颜色?这仅仅是潜意识里的疑惑,渐渐的,天空便在疑惑中不知何时出现了颜色。它想触摸世界,但不知从何摸起,于是世界就出现了物质。它想和物质以及天空交流,于是它让物质和天空与它「说话」,在这个交流过程中它创造了「你我他」。但这样的交流只是自说自话,没有意思,于是它又希望天空和物质都有自我,渐渐的,「众生心」就那么慢慢地出现在世间,……。随著众生心的出现,每个众生都有一个「我」,每个「我」都喜欢做梦,所以这位「主角」忙著想众生心所想,愿众生心所愿,故而逐渐失去自我,成为了这些「众生心」世界里的映像。他没有属于自己的梦想,而是以「众生心」的共愿行梦想,因为众生心就是它的心,众生愿就是它的愿。如此经过无尽久远的「造梦」历史,最后呈现出我们当今这个世界的样子,一个充满贪嗔痴和生老病死痛苦困扰的世界。众生心之痛苦便是「它」的痛苦,于是它凝聚出改变痛苦的意志,这种意志造就了圣人和圣道的诞生,以及「统一我境」之智慧的觉醒。随著「统一我境」的显现,「它」亦因此从沉睡中逐渐醒来,从痛苦的噩梦中逐渐清净,这个醒来的过程就是一场新时代的造梦过程:它将以圣道之力召唤「众生心」的回归,以圣道之力共筑美好的众生心大梦世界,令众生心不再生贪嗔痴执念,不再有生老病死之困扰,有的是对利己利他之道义的执守,以及因此而成就的充满永恒光辉照耀的众生世界。

我从哪里来?我以为,我从「真我」之心的梦想中来,「我」就是它的梦想。

3、要往哪里去?

很显然,每个人都想去最美好的地方。但美好的地方在哪里?肯定不应该是简单的物质富裕,也不是刻意的生活贫瘠,因为这些都只是沿途风景,能永伴前行的是我们的心,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去的地方,是证得美好且清净无染的主观之心,用心指引前行,用心照亮世界,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要走的不是通往墓地的道路,而是永恒无尽的未来,唯有成就清净无染的美好道心意志伴「我」前行,才能在无尽命运洪流中寻找到那始终如一想要的那个美好结果,那个完美的「禅境世界」。

要成就此种意志,我以为需要两种成就:其一是发美好之道愿,依道行愿,以此成就有道的心性;其二是修无我,以无我觉实相见境,令有道心性成为不退转的「自性」。为何要做这两种选择?因为不断主观执念,就会执持无尽主观意志,其中包括贪嗔痴、真善美等性,这是一种混沌状态。唯有于混沌的主观意志中立道,取其最美最善的一朵道花,才可能觉醒清晰的主观存在意志,于是要发美好道愿。有人会问,为何要修无我而不是以此道愿为「我」而住境?因为唯有住主观无见境才能觉实相而永恒,故以修无我成就此实相之道心。如果大家还不能理解,可以以我们心田的种种心念如何共同拥有同一个「我」,我们的手和脚如何共同拥有同一个「我」来理解。这些心念手脚本就不是我,却都能住于「我」境(也就是「实相见境」),原因是他们成就了某些主观意志的同时不执有我,如此而觉醒本来之真我。依此,大家亦可以理解得到,众佛实际同住一本心,平时(或说「婴儿行」时)只是于此统一的本心有微妙感应,遇大事因缘时才会住持此众佛之同一我心;也同样可以理解到,为什么佛陀总是要起渡尽众生之义,为什么菩萨不言有一众生为己渡,亦或说无量众生实已渡,因为一切本就是唯一主观意志的呈现,一切于实相境本已成就,圣道者自然需要以如理作意的方式修此实相之理,言此实相之道,觉此实相见境,转此实相法轮;也可以理解到,即便众佛涅槃,本我依然在主观清净本境,就如我们断掉手臂、断掉心念,「我」并未随手臂而灭,这也是为何主观具有永恒存在性的原因;也可以理解到,为何众生平等、寂灭即渡的道理,但为了寂灭而寂灭却不是本来主观意志所期愿;……。不过这些对于我们而言都太过遥远,我们要面对的是眼前,也就是当下现实世界。

那么,对于现实世界的我们,当如何成就此二道呢?对于这个问题,我认为可以借鉴《金刚经》中的一句话来作答:「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这句话既是断我执,也是正觉善道义心的修行,也就是依此证得无我之主观实相意志。佛法用于修般若智慧,「心」却是成就般若智慧的「本体」,心之本质虽然只是真如自性所生的「执念」,却也是能游历轮回智慧海和通达彼岸觉入本来的「宝船」,且愿越大「船」越大,愿越妙「船」越妙。修行者不应只懂断念而不懂立念,只以断道戒为正法却以立道义为邪法。正邪的明辨不在断和执,而在于是否在执四无量心之义,它是原则、是总纲。所以,我认为修佛法的前提是立一个善道本心(或善道业心),围绕此心行道路修佛法,才称之为实修。

我认为「善法修行」中的善法成就的不是善恶之念的善,而是善性的善,包含的是成就慈悲、智慧、勇气、担当等心性(也就是觉美好的那一部分主观意志),而不是成就孰是孰非的是非之心。佛法不会让人去执著于孰善孰恶,因为同样的行为在不同因缘中显出的是善恶颠倒的果。就如一阐提在此世毁谤佛法而被此世意志所排斥,但也可能因此而激发人们去深刻地思考佛法、成就佛法,这又成就了一阐提的功德。所以只要众生成就于见恶中依然激发善心、佛教徒成就以见毁谤佛法反赞叹其诡辩之功并针对性促进佛法之完善,如此世间哪有绝对恶,世间哪有一阐提?世间本无绝对善恶,所以不能迷惑于世间表面的善恶之理去走一条执善弃恶的道路,而是应该始终围绕以四无量为主的善道心性的修行。善性的善是生心念的「种子」,属于「善性意志」,「善恶的善」有对「善」的执持,但同样生出「嗔性和痴性」,所以前者才是我们需要成就的「能立本之性」。那如何成就前者呢?不依由名相善恶修善法,而是依能成就四无量心等之善道心性发愿并依道而行,如此发愿和行道中与自己累世集习所成就的杂染心进行博弈,并修持无我之佛法,便能围绕某种道愿成就法心对四无量心的勇气、担当、智慧等习性,这就是善性。若无四无量心,勇气可以成就匪性,担当可成就奴性,智慧可成就邪性。只要围绕四无量心立愿修行,便是真正的修善法,于是能依有道愿心之意志而能在不同世道明辨不同善恶,扬善抑恶,同时又不固执于善恶,而能顺势、顺缘、顺时、量力而行。此愿心能慈而生方便道,能悲而生无畏力,能喜而生自在行,能舍而生不染定,如此便构成一个且行且止、清净无染的自在法心。

那人们凭什么有能力发愿呢?凭我们轮回所累积的习性之心中早就成就有种种原始愿念。例如作为母亲时的慈爱,作为父亲时的刚毅,作为朋友时的坦诚,作为爱人时的携手与包容。我们本具有这些美好的愿心种子,只因没有有道义性(或道义性不强)的住持而处于混沌状态,随缘显灭不能自已(也就是心无定性,容易变异)。因此,习性之心就好比沃土,于此沃土中假立有的许多「有道之愿」就好比习性之心中具有生命力的「高等物种」,在大种实相逻辑理界中的生命轮回就好比天道四季,所以只要在生活中通过一些特定的、有道的善法修行获取「肥料和雨水」灌溉一些「高等物种」,令它们成长,令心田世界变得生态而有生机,就可以在轮回的四季中生生不息,繁荣昌盛。这些「高等物种」的昌盛,便是愿心意志在生发、在凝聚结成「道果」。

愿心犹如宝船,它能令自己亦令众生在真如之心编制的智慧海洋世界里不被吞噬、沉迷;愿心犹如明灯,它能指引前途的方向;愿心犹如利剑,因为道路上的一切艰难坎坷都不会动摇前行的意志;愿心犹如净土,因为愿心之趣不在于得到或失去,而在于愿心之美好意志的永恒表达。关键在于愿心之道有多广大,愿心之力有多坚固,这就是为何要发大愿并修佛法以住于无我境的原因,因为无我而无受者,故受外力干扰会变小,故而能以愿力转「法轮」而不是被轮转。譬如哀亦生清净见、乐亦生清净见,空亦生清净见、色亦生清净见,如此无我之愿心在任何外缘杂染中自发生清净见而转杂染相为清净相,这就是愿心转轮的表现。这种意志因「不住相生其心」而称为「不灭意志」、「潜在意志」、「本心意志」,所以无我故不受、不受故不住相的佛法是培育「愿心种子」的「高等肥料」。虽然我们所证得的法心中有许多贪嗔痴慢疑等种子,它们都是累世集习所成就的习性,但这些习性并无智慧性,就像待开垦的荒原、待降伏的毒虫猛兽,所以只要有蕴含「善法智慧」的愿心种子被种在「无我」地,我们的法心最终因这些心种的繁衍走向文明。——因为这些愿心种子习得「无受者」这个「超级智慧」,任心田世界天昏地暗、草莽丛生而能于不住相境增长智慧,终有开花见日时。

以上对于「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的猜想,相信很多人觉得这只是「童话故事」般的异想天开,且不说大家是否如此想,起码我本人也觉得这就是个「童话故事」。其实每个人都有一颗制造童话的心,只是我们认为童话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于是童话在我们自己看来就真的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世间又有什么不是幻想呢?男人女人、婴儿老人、亲情友情爱情、荣华富贵、吃香喝辣、争执吵闹、亲人离散然后躺进棺材,走到最后一刻会发现,其实经历的人生百态也都是梦幻泡影,都是感觉很真实的「童话」。就如我们相信自己是男人或女人,相信自己是老人或儿童,难道「我」真的是男人或女人、老人和儿童吗?不过是「依他起相」而生出的所见、所受、所想、所行、所识。所以幻想是人生常态,我们真正要做的不是批判幻想、嘲笑幻想,而是如何行幻想,令幻想像童话般天真浪漫的同时,亦不脱离社会现实、实相真实而被天真所害,这样一来幻想又孕育出美好的主观意志。我以为,大家依道发愿,依法修行,以此成就一艘能够承载亲友,傲游轮回智慧海的华丽宝船,便是一部既天真浪漫又不脱离现实的童话之幻想,因为我们最终需要成就的是美好的无我主观意志,而不是成就「现不现实」这样的功利之心。「现实」只是道路上的曲折而不是我们要追求的结果,我们需要面对现实,但不需要放下童话般的意志。

——虽然是在讲故事,但最后,我还是要提醒大家注意一个比现实还要真实且严肃的现实:主观具有永恒存在性。不谈故事,仅此一结论,就能确定我们面对的不是今生今世,而是永恒不竭的生生世世。若不修己心,我们能够修什么来面对一望无尽的未来轮回之路?如此看来,其实我们并没有其它的选择,这就是我们要牢记的「现实」。记住它并修善道己心、成就大道意志,于此己心我们看到的世界就是一部充满无限可能、充满永恒希望、没有终结的童话故事书;忘记它而随心所欲,那么我们看到的世界或许就是当今所见之现实:充满著走向死亡一切了不可得的枯燥、空虚、绝望和麻木。若如此简单明了的道理我们都不愿仔细聆听、思索,那请你告诉我,我们活著究竟应往哪里去?


如何诠释死亡的意义


生命的意义在于寻找价值,不知道为什么活著的人,是暂时迷茫或迷失了价值吧。


今天是个阴天,我在桌前抄书,打开知乎想给大家推荐一本书,推荐完又来回答几个问题,看到你问的,我怕你心情有点低落,进来告诉你:外面有花在开。


做别人眼里的地球Online虚拟现实系统里的NPC


生命本没有意义,没人能诠释。可以在活著的时候,自己定义自己的人生意义,而不用理会别人认为的意义,因为没人知道应该怎么活著。


为了活著而活著。


生命只是一场体验。


地球本身就在诠释,看看月球就知道地球诠释的有多好了,(勾嘴角)


生命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磨练自己的灵魂


我无法告诉你,因为我诠释的不一定合适你,你看看奔腾不息的河流,你看看河流里互相追逐的鱼虾,你再看看天空中嬉戏的鸟儿,或许你就明了。


生命的意义在有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但是它很隐蔽不容易被发现。「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就是寻找意义的途径。稻盛和夫先生也讲了,全身心投入学习工作中,你只会找到生命的意义。这个意义不是一个简单的加减法可以直观获得结果。当你不再追究生命的意义的时候,你就已经活在生命的意义之中了。


生命是否有意义在于是否活著,活著才有生命这一说法。所以我觉得生命的意义,就是怎么活著吧。


首先生命的事实就是,0岁开始,必然会死去。

那么,这段时间,你想做些什么?


史铁生想了二十年都没想明白,咱更够呛


生命本身没意义,就像野草被踩了那么多次还是向上生长,活著的本身只是生存的本能。

但人不一样,人会反思。

所以人的意义就是社会角色。


生命因有了春、夏、秋、冬的四季更替而丰富了内涵;因有了风、霜、雨、雪的浸染而炫丽;因有了悲、喜、苦、乐才更具意义,有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各种奇妙重叠才显得无比灿烂与美好。有了失败的磨砺才会有成功后的欣喜,不断奋斗和攀登的历程,让每一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精彩,体现人生自身的价值。有的人为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总是梦想著自己能有一番不平凡的经历和壮举,以便能留芳千古。孰不知平凡中蕴藏伟大,平淡中体现价值。你说董存瑞舍身炸碉堡与雷锋的助人为乐哪个更有价值?前者死得轰烈,后者去得淡然,你能说哪一个比另一个活得更有意义?


活著就是为了活著,生活的意义就是为了发现和寻找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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