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中医黑,支持这样的做法。如果召集中医研究人员,分成5组进行研究,互相之间绝对保密。每种药品的药性,适用病症,适用人群,可搭配药品,能有三个组达成一致算我输。


谢邀。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我也没有读过此类小说,不过有一个类似的现象大家可以共同探讨。

这个现象是可以这样来提问:

如何看待中医粉建议把《神医喜来乐》作为中医教材,而大部分中医黑表示支持并且建议尽快尽早实施,并强烈认为中医粉家属应该最早享受这个疗效成果?

问题正文描述可以这样说:这帮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个人认为这两种现象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和规律,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意淫文的典范。


在小说里,关羽能过五关斩六将,东海石头能蹦出猴子,天上有九重天重重都住神仙,不用太在意,当然了,有的小说是创意有的小说是意淫。


附原文

张老师也被青禾说得见了笑容,但这笑容马上又收敛了:「其实这是艰苦的、富有创造性的脑力活动。虽然不需要制药设备,但必须精通中医药理论,因这是思维加工的工具;虽然不要各种制药原料,但必须有大量细致准确的临床观察,因这是确定药物中医内容的实践根据;虽然不须取得GMP认证,但其必须以中医理论为准则,因如此方能确保其结果合于中医理论;虽不需要能源,但要有炽热的事业心与强烈的使命感作为研究的动力,认识到这才是中医研究的正业之一。」

「中医研究的正业?」青禾不禁一愣,下意识地问:「那么什么研究是非正业?」

「将麻黄开发成麻黄素,从黄连中研究出黄连素,把青蒿提炼成青蒿素,对于中医来说,就难说是正业。」

「有报道说这是中医药研究的重大成果呀,老师怎么说它们成非正业了?」听到这,青禾更加不解了。

「因为这是『研究中医』而非『中医研究』。所谓中医研究,应该是运用中医理论,从中医的角度,以中医的方法对事物进行研究,得出符合中医理论的成果——如宋代医家对香药的研究。」

「那么研究中医呢?」青禾追问。

「是将中医置于现代科学的显微镜下,聚光灯下,手术刀下,解剖台上,进行剖析观察研究,以现代科学思维、理论来理解中医,解释中医。其研究者多把中医看作现代科学以外的异物,怪物,出土文物,作推陈出新,整理遗产式的研究。对中医理论,寻求与现代科学的印证;对于中药,追求其有效成分——如某某素的研究。」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将这种成果报道为中医研究的重大成果呢?」

「大概是报道的人不明白这两种研究的性质。」

「报道的人不明白,或许有情可原,而搞研究的人就听之任之吗?」

「我考虑可能是这些原因,」张老师道,「由于现代科学已取得了巨大的成绩,有强大的研究能力,先进的研究工具,众多的研究人员,所以研究中医之研究铺天盖地,已经成为研究的主流,即使是中医人员,也难免被此大潮裹挟,跟在多数人后面跑,未能清楚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属于什么。如某市成立中医研究院时,虽然调入多位名老中医,但调入的西医更多,这种人员比例,就表明要以研究中医为主。中医决策人员,中医专业人员尚如此,何况报社的记者,更何况——」

「更何况我这实习的学生。」青禾自我开脱。

「对于研究中医这项事业,我非常支持,希望多出成果,快出成果。但我不主张中医人员脱离本业,也去凑热闹,我们还是要致力于搞正业,各走各的道。现代科学现代医学虽然高度发达,但远不完美,而中医理论等传统医学的独特理论,则可在某些方面纠正它们的弊端,补充它们的不足—这正是中医学的价值所在。」

「『愈是民族的,就愈是世界的』这句话,我原来以为只适应于文学艺术,看来对于中医也适用。」青禾道。

「从另一方面看,」张老师说:「这些药物在获得了西药特点的同时,也失去了中药的部分特征。有两项前后相随并且相对的西医研究成果,就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第一个研究成果是『青蒿素抗疟原虫的研究』,仅隔3年,出了第二个研究成果——『抗青篙素疟原虫的研究』。」

「哟!这简直触目惊心。」青禾吃惊道,「一个新药竟然这样的短命,一项成果贬值得竞然如此迅速。而中医用青蒿治疟疾,已经上千年,也没发现耐药呀。」

「这也是中药与西药的一个重要区别。」张老师说:「由于微生物的耐药,曾将一批又一批的西药拉出市场,变成历史,成果贬值,利润消失。在人类与致病微生物竞赛中,由于微生物进化周期的短促与善变,人们无论是药物研制,还是与自身的进化,与微生物比都常常处于劣势,而这时,中药的优势就凸现出来。那些抗青蒿素的疟原虫,并不能抗青蒿,用青蒿治疗仍然有效。」

「那这其中道理何在呢?」

「大概青蒿素是单体,而青蒿是多成份。疟原虫对付单体容易,而对付复合成分难。这复合成分中或许有增效剂,或许有阻止疟原虫产生耐药性的成分。这都有待深入研究。」

青禾说:「那从这事更应该看出来,作为中医人员还是要立足本业,扩大中医学的价值。」

「我设想,」张老师道:「如果每个中医单位都致力于正业,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用那种西药比较多,就以那种西药作为研究对象,通过大样本的观察统计,发现这药的中药样作用,归纳反应,体察性味,确定功效,赋于其中医内容,终而将这种西药中药化。这样,经过一个不太长的时期,就可以将药典上的西药大部分中药化。」

「如果这样,那我们中医当不复叹于『医之所病,病方少』了。」青禾兴奋地说。

「不仅如此,西药中药化还有几项好处呢!」说到这,张老师也有点兴奋。

「学生愿闻其详。」

「第一,至少可从中医角度深化对西药的认识,提高西药应用的针对性,提高治疗效果,避免不良反应。我曾在急诊室观察,在用阿托品抢救敌百虫、敌敌畏、苯硫磷、乐果之类有机磷农药中毒时,如果患者属于阴寒体质,常是用量很大也不产生中毒反应。而如果是阳热体质,则用量少也容易产生中毒反应——这提示阿托品为温热药,从中医的角度较为合理地解释了西医的所谓阿托品类药物的个体差异性问题。」

张老师说到这儿意犹未尽,很快地喝了几口茶,又接著说下去:「再比如说常见的青霉素过敏问题。从青霉素过敏的情况来看,头晕,休克,心慌出冷汗,面色苍白,全身软瘫、手脚发凉,血压急骤下降,脉搏快细而弱,一派阳气欲脱之象,而抢救措施是立即皮下或静脉注射0.1%肾上腺素0.5~1毫升,所以可推得肾上腺素属温热药,可以回阳救逆,治青霉素过敏。由此还可以体味出青霉素的药性应属寒凉。为证明这一点,我曾安排学生在门诊注射室追踪观察皮试显示为阴性的患者,看他们注射青霉素后的反应。这些患者中,有53例辩证为虚寒证、84例辨证为实热证。注射青霉素后,虚寒证中有近10个病人出现过敏反应,而实热证中仅有1人出现过敏反应。经询问,这个患者家住的较远,早上没顾上吃饭,一路骑车赶来有点劳累——这个例外反倒是更好的佐证。这个观察结果为合理运用青霉素提供了参考,提示用西药时也宜兼顾中医的证。」

「这第一项好处是老师所说的初级目标。那么第二个好处呢?」

「二是有利于中医证实质的研究。」

「这证的研究可是中医研究中的重中之重,耗时不短,收效不大,能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意义可就大了。」青禾道。

「这项研究的依据在于,中药化了的西药虽然增加了中医内容,但其原来优点仍然保留著,如分子结构、作用部位、作用机制都比较明确等,我们就可以从此入手,来推测证的本质。」

「老师,我有点开窍了。」青禾起来给张老师倒一杯茶:「您先喝口 茶,让我先试著说说。」

「且慢」,张老师端起了杯子又放下:「你刚才那个关于中药的定义可是不及格,这次给你个机会,看能不能将功补过。」

「老师您放心,我这回真的是开窍了,如果不能将功补过,您就办我个『二罪归一』——就以刚才所提的阿托品为例,根据临床观察,阿托品属大辛大热,可以回阳救逆,治阳衰肢厥之证——而阿托品是西药中的抗胆碱类药物,依此反推,乙酞胆碱及胆碱受体的作用,以及副交感神经张力的升高、交感神经张力降低,可能是阴寒证本质的一部分。」

张老师边喝茶边听,频频点头。

青禾看到老师赞许,思维更加活跃:「老师,我再引伸点内容,好将功补过,你不反对吧?」青禾从老师的目光中看到鼓励,于是接著说下去:「由此还可以推测,机体交感神经或副交感神经张力的高低、胆碱样递质和受体的数量的个体差异,可能是决定机体寒热体质的因素之一。」

「好!」张老师将茶杯当的一声放在桌上:「这个引伸有理有据,将功补过足足有余。」

「老师先别夸我,我可还等著你讲第三项好处呢。」

「这第三项好处,就是通过此项地道的中医研究,可向世人显示,西医及其医药理论也可以用中医理论来进行整理和再认识,起到执中医之简,驭西药之繁的作用,而提高西药疗效,减低或避免其毒副作用。进而表明,中医学并不只是被动地被当作研究对象,被别的学科来研究,而且也可以反过来成为研究其它学科的工具。对于一个事物,如西药,不妨从中医的角度,以中医的视野,来扩展或深化认识,发现尚未被现代科学、现代医学认识到的盲点。」

这实际是医疗现状的反应。西医也在开始讲究联合用药,如同中医的药物配伍一样,是在学习借鉴中医的相关合理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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