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Google翻译推出了人工智慧的翻译,鉴于阿尔法狗的牛逼,大家都在讨论说翻译是不是会失业。工作的原因经常和翻译接触,现在会务上经常用的翻译相当于同传和速记合体的一种工作。经常见的刘姐就是这类。她跟我讲他们使用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工具,包括讯飞,google翻译在内,基本都没法解决方言的问题。但是我们日常国际交流中,方言是避免不了的常态。

即便是人,也比较难解决翻译的问题。所以我经常看到她一到会场第一件工作是跟调音师沟通,然后坐在离音箱最近的地方,为的是避免讲话者口音太重,有些细节忽略了导致翻译偏颇。

所以要说google翻译被黑得最惨的一次,应该就是有人不用它,或者它在某个重大场合翻译出错。但刘姐觉得其实这两种情况都是常态,所以并不存在「黑得最惨一次」这种说法。

《永恒的荷花——灿烂》马丁·R·巴延斯、董小庄

她昨天去参加了一场一个成都画家的会,给她触动很大。会在成都当代美术馆举行,会上比利时根特皇家大学设计学院院长马丁·R·巴延斯展示了一副画《永恒的荷花》,这幅画把油画的立体感和国画中荷花随风摇曳的感觉都画出来了。以至于还在欧洲引发了一场成都游的热潮。

她看了画之后觉得很震撼,但听说是比利时画家跟成都画家一起画的,也就释然了。毕竟有东方人参与,自然有东方的味道。但跟马丁交流后发现,这幅画并不简单。为什么?

因为马丁的英语口音非常之重,而那位成都画家董小庄基本上只能说几个英文单词。更令她震惊的是,刘姐得知他俩合作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有!用!翻!译!

完全靠神交的方式一起花荷花,还能画得这么好看,如果要说有一个案例对翻译打击最大,恐怕就属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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