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黃巢從河南打到江西,到福建,到廣東,到貴州,湖南,湖北再到帝都洛陽,一路打下來,好不風光啊。


流寇的特徵就是裹挾流民,攻城略地,這個地方吃完敗完了,就換下一個地方。一旦主力被消滅,就斷了退路,人死業敗。

所以歷史上能成事的,都要有自己穩定的後方根據地。有了自己的地盤,進可席捲天下,一旦受挫,還能回來休養生息。劉邦有漢中,哪怕他被打得把孩子踹下車,他回去收拾收拾,還能捲土重來。朱元璋為什麼要「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也是要著力於根據地的建設。到了近代,共產黨革命的三大法寶其中一條就是「根據地的建設」。


因為黃巢是山東人 山東人自古以來就做不了皇上
沒有把自己從農民轉化為地主階級


建立政權不是只靠打就行的,還要有行政能力,還要有民心所望,還要有神話附體標榜其正統性。

因為他意識不到自己真正的風險在哪,就和李自成一樣,進入首都後被勝利沖昏了頭腦。

黃巢在進入長安之前,各路藩鎮都巴不得朝廷被削弱,所以他很順利就進入了長安。但是黃巢進入長安以後沒有像劉邦一樣收買人心而是大肆劫掠和屠殺,各路藩鎮都成了黃巢不共戴天的敵人,黃巢自己沒有大後方也沒有自己的支持者,所以只要沒了聲勢就兵敗如山倒,史籍記載黃巢擁眾百萬,結果朱溫投降以後黃巢僅打了幾次敗仗就完蛋了。


因為沒有徹底毀掉這個社會這個指導思想,只有在摧毀了一切秩序以後才會建立秩序絕對的,純粹的混亂邪惡黃巢團隊的恐怖與殘暴實在罕見,納粹迫害猶太人也只是剝皮熬油,沒有殺人吃肉長安就是這麼完蛋的,一千年都沒恢復新中國打擊會道門,犧牲的人超過了解放戰爭根本不能紀念

這位老兄,如果碰到類似思想,請務必謹慎對待


當皇帝有啥意思?還是吃人好玩!
這個我覺得是這樣的,農民起義軍打進長安後犯了後世常犯的錯誤,過早建都立國,由起義軍向政府軍轉變,沒有乘勝追擊,消滅唐朝殘餘勢力,唐朝反撲時,部分將領革命意志不堅定,投降可唐朝,反戈一擊,比如滅亡唐朝的朱溫

不知為什麼,在這樣一個荒山野嶺之地,在這樣一個亡命天涯之時,巢哥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年高考落榜後,寫的那首詩: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那會子,他還是青春正茂的「小黃」,雖然對前路也很迷惘,但卻從未有過絕望,反而是始終充滿著鬥志——想當年,五歲就能對詩的自己,離開曹州冤句老家,告別一同販賣私鹽的幫派兄弟,一心到長安求取功名,只想一朝能夠金榜高中,把家族鹽幫的污點洗個乾乾淨淨;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幾次科舉考試下來才發現,光靠胸中這點文墨,根本入不了考官們的法眼;一次次復讀備考,換來的,只是一次次名落孫山。

  其實這段時間,內心不甘不平的小黃,還寫過另外一首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爾等都說我不行,有朝一日,一定要讓你們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這些,都是他當時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不斷告訴自己:要成功,就得豁得出去;而我,可以!於是,小黃放棄了考試,回到了鹽幫,一心一意做他的「教父」,等待著機會的來臨。

  很多年後,時候到了。

  人人都說亂世出梟雄,可亂世的出現,一般得有兩個條件:天災,人禍——這兩條,都讓他趕上了。

  自乾符元年起,全國各地連年旱澇、顆粒無收,但天子和朝廷依然是窮兵黷武、苛捐雜稅,加之藩鎮割據、戰亂四起,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

  後來,濮陽的一位鹽幫同行王仙芝興兵作亂、攻城略地,自封「天補平均大將軍」,世人喚作「草軍」。這下,他覺得自己終於等到了機會,便把家族幫派里的小弟們一起叫上,說了不少「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之類的話,把大家扇呼起來後,也打著「草軍」的旗號揭竿而起,開始了人生新的篇章。

  這一仗,就是很多年,從北到南,又從南到北,他自己,也從「小黃」打成了「老黃」。

  這期間,他和朝廷降降打打很多次,但是始終沒有放下武器,他深知:有槍便是草頭王,放下槍就歇他娘。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他也學會了很多——善於利用朝廷和藩鎮、藩鎮和藩鎮之間的矛盾,在夾縫中求生存,幾次死裡逃生、化險為夷。

  終於,在血與火的洗禮中,他走向了人生的巔峰——先取洛陽,再收潼關,終破長安;建都長安,國號大齊,「老黃」成了「黃王」。

  這一仗,打得大唐天子連媳婦孩子、文武百官一股腦都撇下,逃出了京城。

  看著腳下長安盡帶的「黃金甲」,跨馬入城的他望著面前跪拜的人群,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黃王起兵,本為百姓」。

  意氣風發,何等慷慨激昂。可惜,自己這句話,很快就成了妄言。

  幾天後,手下的兄弟開始干起了此前大家一直最擅長的「打砸搶」,當時他也不是不想管,就是覺得弟兄們跟著自己出生入死不容易,讓大家放縱幾天,怎麼了?!沒想到,事情越鬧越大,局面一發不可收拾——兄弟們的劫掠對象,也從達官顯貴開始,逐漸轉向商戶甚至百姓。

  於是,很多地方上的豪強攛掇老百姓們開始起來鬧事,自己的部隊每天忙於彈壓地面;緊接著,又是不斷戰敗的壞消息,像小刀一樣,一把把不停地向自己戳來。這還不算完,還有更糟心的——自己的主力部隊在長安城外,被李克用帶著他的「十三太保」打得落花流水。

  他不得不離開剛坐熱的皇位龍椅,像喪家犬般棄城而逃——都是這幫刁民都想害朕,臨出城時,滿心恨意的他讓手下兄弟把城裡的百姓劫掠個精光。

  從那以後,自己也再沒有遇到簞食壺漿、以迎王師的景象了;有的,只是家家關門閉戶、處處堅壁清野——而自己,也從「黃王」被打回了原形,變成了「巢哥」,原來的那個幫派首領。

  戰事不利,人困馬乏,擺在他面前最嚴峻的問題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大家此時看向他的眼神變了,從「去哪吃?」,變成了:「吃什麼!」打仗,打的就是糧食;幾十萬人,每天要吃飯;沒飯,明天就可能會嘩變。

  可是,土地荒廢,哪有那麼多糧食,怎麼辦?搶唄!搶不過官軍,還搶不過老百姓嘛!這麼一整,不知道逼死了多少饑民,所以,民間也就有了流言——說他和手下每天都是靠吃人活著的!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他驚呆了:什麼!我黃王再那啥,也能不吃這個呀!我當年,是為了天下人才起兵的;怎麼如今,天下人竟是這樣看我——我和我的兄弟,就像圍著獵物的豺狼野獸,到了飯點,一擁而上爭搶那一口口血肉……

  到這時,他真的絕望了。後來,他走過的路,不是官軍的一個又一個套路,就是一段又一段不停的下坡路。接連戰敗,四面楚歌,誰都知道:大勢已去……

  他平生愛菊,可當他帶著最後一點人馬一路逃竄、回到老家時,六月季夏,卻並非菊花盛放的季節。

  此時此地,在這荒涼的狼虎谷之內,他不知道為何會想起自己這一生——是因為眼前這條崎嶇的山間小徑四周,漫山遍野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嗎?粉的、白的、黃的……在風中搖曳著……

  看得入神的他,竟然沒有發現,隨他起兵的親外甥——那個當年還穿著開襠褲的小傢伙兒,就在這時,正從他的背面,向他拔出了帶血的鋼刀。

  一道寒光,帝王夢斷。

  菊花殘,滿地傷……


黃巢就像後世的洪秀全,被唐王朝勾結外族聯合絞殺


德不配位,天理不容。

怎麼可能讓他當天子???

賊怒坊市百姓迎王師,乃下令洗城,丈夫丁壯,殺戮殆盡,流血成渠。

賊俘人而食,日殺數千。賊有舂磨砦,為巨碓數百,生納人於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


什麼打下來,是被官軍在後面追著打。官軍的強弩重鎧,都是銀子堆出來的,你以為真如同按照左派史觀編寫的教課書一樣,黃巢如如無人之境?
盲流穩定了下來就變成了流氓

他是被從北趕到南,又從南趕到北。

另外,你太高看安史之亂後的皇帝了,趕跑皇帝的又不是只有黃巢一個,皇帝被趕出長安不下十次。


不用門閥世家


寇永遠是寇,格局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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