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喜欢在饭桌上讲黄段子的朋友或者同事大家怎么想?
我想把他的嘴缝上。
我老公和他的几个发小,
遵守著每年年底聚餐的约定,
得有快二十年了。
从最初的六个小伙子,
到已婚男人带著媳妇,
到现在老婆孩子拖家带口,
已经从一桌变成了两桌。
男人们坐一桌忆往昔峥嵘岁月,把酒言欢。
女人们坐一桌说著减肥带孩子,家长里短。
孩子们一起疯玩一起挨骂,
也算是其乐融融了。
但是从2017年年底开始,
聚会上有了点不和谐的声音,
这得从老四换了个媳妇说起。
老四在他们几个人里,算是土豪。
这家伙脑子好,运气好,做买卖挣了不少。
然后就跟他店里一个女的好上了。
这女的还不到三十,小了他快二十岁。
看上去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羞羞答答的。
呵呵!
谁能想得到她当小三的时候,
光著身子,被人家老婆堵屋里差点打死呢!
还不止一次。
老四自从换了媳妇,就焕发了青春,
似枯木开花,又似枯井生泉!
整个人年轻了得有二十岁,
谁道人生无再少?
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他不但心态年轻了,
而且穿著打扮也日益年轻化,
牛仔裤卫衣球鞋,棒球帽底下是染的棕色头发,
前年跟我打听切眉,
去年问我植发。
我可去你的吧!
我是真看不惯他扔结发娶小三的死德行,
也看不惯那小三装模作样的死德行,
但有什么用呢。
没人在乎我看不看的惯……
那就这样吧!
反正一年也就聚这么一次,
几个小时也就过去了。
这老四,不光人变样了,
就连嘴也变贱了!贱到令人难以忍受。
17年聚会时,他甚至不顾孩子们在场,就开黄腔,讲荤段子!
那一次,不记得是谁点了一份牡蛎汤,
端上来之后,老四就一碗接一碗地喝,
旁边有人打趣他:「咋的?补补啊?」
他立刻接话:「那必须滴!晚上还耕地呢!」
说著,他又用筷子指著炖牛肉说:「没听说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不得好好补补么……」
我心里想,你他nn的,还开始比兴了呢!
他开黄腔的时候,小三就开了启害羞模式,
羞的粉面桃腮,低眉垂眼,神情扭捏……
本来这小三长的就不错,又精心打扮过,再做出这等含羞带怯,风流妩媚的样子来,端得是我见犹怜,爱煞个人!
女人都觉得好看,更别提老四了。
他见了小三这等风骚模样便愈加张狂,口吐芬芳:「再点一个牛鞭!」顿了顿,又说:「再加一份烧鲍鱼,凑一对!」
点完了牛鞭鲍鱼,老四就正式拉开了讲黄段子丢人现眼的大幕。
他讲了两个关于鲍鱼的黄段子后,我忍不下去了,「老四你赶紧闭嘴吧!可是你家悦悦不在这了,你就霍霍别人家孩子啊!」
(悦悦是他跟前妻的闺女,上初中了,现在跟著妈妈过。)
老大媳妇也数落他,说他没个正经!
结果他说:「啥是正经啊?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正经两个字啊哈哈哈哈~」
nn个腿的!你的字典是金瓶梅么?
2018年底聚餐的时候,小三已经挺了大肚子。
老四越发风骚了,居然打了耳洞,和小三一起带了情侣耳环!
也不知道他是为自己老蚌生珠的X能力而骄傲呢,还是被即将再次当爹的喜悦冲昏了头,
这家伙,嘴里骚话不断,贱到没边!
尤其是几杯酒下肚后,更不要脸了。
烦死人了!
我说:「你回家去关上门关了灯干啥不行,非得在这隔山打牛隔靴搔痒?烦不烦啊!」
这家伙嬉皮笑脸地说:「我俩不关灯!开灯看著清楚!啊哈哈哈哈哈~」
这一句话给我堵的……
奶奶的,这家伙喝大了吧!
我也是傻,跟个酒蒙子斗嘴!
我还没想好怼啥呢,
旁边小三说话了:「讨厌啦你!「说的嗲声嗲气,柔情蜜意……
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吃了一会儿,孩子们都出去玩了,
老四又登台表演,开始了他毫无底线丧心病狂的丢人现眼!
「有一天啊,老公下班回家对老婆说:昆么?你们猜老婆说了啥?」
「有一天啊,老公公被蜜蜂叮了那个地方,就对儿媳妇说……」
「有一天啊,皇后娘娘和一个太监说……」
他越说越来劲,因为有人捧场呀,
不光小三伴随著他的黄段子故作娇羞,
主要那几个男的也跟著傻笑!
我们这桌除了我和老大媳妇,
剩下都跟著乐。
(老大媳妇是老师,为人师表得注意点。)
我真看不起他们!
这才哪到哪啊?
就笑成这样?
我不笑并不是因为我故作清高,
而是因为我觉得不好笑。
朋友们,
别忘了我曾在哪里干过活?
我可是在夜店里给坐台妹化过一年妆的人啊!
夜店是什么好地方么?
什么脏的臭的恶心人的没有?
下贱的肉体和肮脏的灵魂堆在那里散发著糜烂腐臭的味道,顶风飘十里啊!
夜店里的坐台妹有些还出台,
她们若是看中了有钱有貌的男人,
想被他带出去春风一度,
靠的就是黄段子!
必先用黄段子撩得他兴起,
再眉来眼去暗通款曲,
继而勾搭成奸!
所以黄段子对她们来说,那就是职业技能!业务需要啊!那就是挣钱吃饭的家伙事啊!
术业有专攻!坐台妹就是专攻黄段子滴!
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团结的力量大无穷!
她们不但会自己收集寻找黄段子,
还会在更衣室里交换彼此拿手的黄段子,
在更衣室里给她们化妆做头发的我们,
在天长日久,暮暮以对之时,
在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之下,
就没有不精通黄段子的!
老四在这我这里班门弄破斧,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说的那些黄段子,我都听过好多遍了!
甚至他说了开头三个字,我就直奔结尾去了。
因为无聊,我就坐在那里自己吃菜,
听著老四跟蝲蝲蛄一样叫唤,
听著他们跟大傻子一样乐呵,
我只管吃我的。
回家后,我家那口子劝我,「知道你看不上老四,不过大家难得聚一次,就给个面子吧,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一说,你一乐也就完了,没必要跟他对著来吧,你瞅你气的跟个河豚似的,没必要,真没必要。」
「咋的?他不要脸丢人现眼我还得跟著捧场鼓掌?」我反问,「再说他那些黄段子确实不好笑,我反正笑不出来。你愿意笑你笑呗!我拦著你了?」
这几个男人从小一起玩到大,感情深厚,
所以他会替老四说话我并不意外。
老四和小三结婚的时候,找我给小三化妆来著,我借口说有活推掉了。
那时候我就跟我家那口子说明白了:
「老四这个货,从此后在我心里就不是朋友了,甚至不是人。
我是不会帮他的小三化妆的,往后少在我面前提他两,一对狗男女!」
我家那口子觉得我小题大做莫名其妙。
他不理解,人家离婚再婚,跟我有啥关系?为啥我这么大反应?
去年底,孩子们放寒假后,又聚会了。
去之前,
我寻思小三这回不会来了吧,
毕竟孩子还小,不得在家带孩子么,
她要是不来的话,老四应该能消停点吧。
到了饭店我发现——我想错了,
这两个狗篮子到的比谁都早。
一年没见,小三出落的越发水灵了,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
看来月子坐的挺好——去年小三生了个儿子。
老来得子的老四,喜疯了。
对小三百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孩子摆满月酒的时候,我没去,懒得看见这对「贤伉俪」。
小三一见我就热情洋溢地招呼我坐下,
还挨著她坐。
我心想:「我用你招呼啊!大家AA制掏钱吃饭,又不是上你家做客,做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恶心谁?」
就坐到一边去了。
结果她还凑到我身边跟我说:「大宝满月酒那天,我本来想找姐姐给我化化妆做做头发呢……」
我心想这个女的有毛病啊!
她跟老四结婚那次找我化妆,我就推掉了。
咋还想著找我化妆呢!
一点都不觉闷!
一看见这两个人就烦。
不过我没烦多久就忘记他们了,
因为人都到齐了,
看见熟人,特别是孩子们就高兴,
就跟嫂子弟妹娃娃们开起玩笑来。
因为快过年了,所以我们这些中年妇女,
就难免聊到买衣服烫头发做美甲……
她们都喜欢听听我的建议,
我就帮她们分析,
等到大人孩子都说完了,
菜也上了不少,
开吃。
吃著吃著,小三和我旁边的人换了座位,
真隔应人啊!
她用自来熟的语气跟我说:「姐啊,有空教教我化妆呗?我眉毛太细了,自己又画不好。」
我一边吃菜一边说:「你不用学,你长的漂亮。」
「姐,你说我剪个短发能好看么?生完大宝掉了好多头发。」
「你长得美,光头都好看。」
她又说:「姐,我想买条呢子包臀裙,你说我穿能好看么?生了大宝屁股大了好多。」
「你这么好看,披麻袋都美!」
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继续说:「你叫我姐不合适,你这么年轻,应该叫我阿姨,我比老四还大几个月呢!」
本来我也不想说这些话的!
但我忍不了她一口一个大宝!
她生的儿子是大宝,那悦悦算什么?
我说完了一直想说的话,就不理她,转身跟人搭话去了。
这个厚脸皮也无所谓的样子,依然笑嘻嘻。
她可不就无所谓么!
当小三的时候,被人家老婆从被窝里拉出来光著屁股拍了照片,都无所谓!
跪在地上被人家老婆扇嘴巴子脸扇肿了,都无所谓!
我这几句挖苦讽刺算得了什么?
毛毛雨都不算。
刚刚摆脱了小三,
老四又端著酒杯来我们这桌敬酒了。
他自斟自饮自说自话让我们猜小谜语。
「男人的内裤和女人的内裤,各猜一个食品!」
我的妈呀,他是挖坟盗墓去了吧!
把这两个古老谜语挖出来也是不容易了!
小五小六媳妇吃吃笑,
小三笑的花枝乱颤扭腰摆胯……
我跟老大老二媳妇聊天,俺们不想理他。
可是他非要理我,你说贱不贱!
他冲著我说:「你瞅你也不染染头发去!都有白头发了!多显老!」
「都四十多了本来就老,有啥好怕的?我劝你也少染!染头多了致癌!」我说。
(防抬杠声明: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染头多了致癌!我觉得只要买正规厂家生产的染发膏,染头没问题!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恶心老四!谢绝抬杠!)
没有魅力,又想吸引注意力。
关系特别好的一群人:
饭局变茶话厅,茶话厅变停车场。
关系一般或者正式场合:
冷漠.jpg
酒桌上基本没什么正经话,有女性在座,渣男更喜欢飙黄段子,黄段子永远是渣男最好的下酒菜。脏臭蠢恶的渣男就不用说了,即使体面的知识人中有不少货也是同样的尿性,以酒盖脸,用黄段子来对在座女性进行言语猥亵。
那些公知圈、媒体圈经常男女一伙聚一堆「饭醉」,上面打著嗝下面放著屁、满嘴黄腔、摸胳膊摸腿地聊这国出路,也不知这样是否会有更多灵感涌现。这些知识渣男真特么不堪,以秀正义、炫智识来积累各种资源,继而骗色骗炮。
知识渣男这样做的结果,不仅是他们自己人设崩塌,还对持异议者造成了整体性的道义毁损,一些人完全可以利用这些破事烂事来污名化整个泛异议阵营,让其他持异议者也因此而灰头土脸。
刘以鬯的《酒徒》中有句话:「心情之愉快,一若在黑暗中对少女说了一句猥亵的话语。」渣男喜欢用言语来猥亵女性,这是字面意义上的「意淫」,是无法在身体上直接猥亵女性的替代,从中可以得到某种快感。
问题在于,无论男女,大多数人都认为酒桌上飙黄段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总是以「只是开个玩笑嘛」、「不过是活跃气氛嘛」来为渣男的猥琐和不端解套,将性骚扰付诸嘻哈一笑。
这些渣男,只会把女性物化、工具化、玩具化,而不会平等视之,更别提什么加以尊重了。这国的不少男性从来就是这副揍性:没有对女性尊严的顾及,也没有对自身尊严的考虑;不把女性当人,也不把自己当人。
我室友很爱开车,四人间持续飙车非常和谐;
我有玩的很好的男性朋友,一般稍微起头我就开玩笑般让他们打住了;
有个第一次见面的男性问我为什么中指没有做美甲,目击者和我两年之后还觉得这人蛮恶心。(事实上我全手美甲,他眼花)
都是开放的同性的话随意开没有问题,
关系好的异性点到为止,
至于关系一般的异性,只会让人觉得他很粗俗无下限。
认识了十年的女孩就是这样,逢聚会必讲黄段子,还声音巨大,左邻右舍都看过来,我也是女的,脸皮比较薄,正因如此都避免单独和她出去,也不敢带朋友和她认识,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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