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耙驗槭姓幓畡舆w了,現在哪裡還有幸福城?一定是有人閑著無聊,打的假報警電話。」

1

「喂,我要報警!我家裡發生了可怕的事,我覺得跟我的房客有關係,你們快來救我,快來!」

「請問您的具體位置?」

「幸福城9棟2單元80······」

電話陷入一長串盲音。

2

「誠招房客,具體要求如下:性別男、年齡25-30歲、有穩定職業、單身、無不良嗜好、有良好衛生習慣。30平米寬敞卧室,有獨立衛生間,家電齊全,有意者請電話聯繫,房租面談,非誠勿擾。」

程雲楠仔細檢查了一下這份招租信息,似乎沒有遺漏什麼重要內容,他又把聯繫電話加在文末,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手中的筆。現如今大家都習慣了無紙化辦公,手寫體就變得十分金貴,程雲楠寫得一手好字,所以他特地選擇了手寫招租啟示,以顯示自己志趣高雅、清新脫俗,也希望能藉此找到志同道合的室友。

讓程雲楠始料未及的是,招房客的廣告還沒張貼出去,就有人自己找上門來。

許然說他在附近創意園區工作,算是個自己創業的小老闆,之前在隔壁小區租住的房子被房東收回了,前段時間恰巧路過幸福城,覺得環境不錯,就請物業的工作人員幫忙留意這裡房屋出租的消息。

程雲楠尋思了半天,沒想起自己什麼時候向物業表露過有招房客的意圖,不過一番交談下來,這個許然基本上符合所有的要求,而且為了表示租房的誠意,他還願意一次性支付半年的房租。

程雲楠自然也就不再糾結那些無謂的小細節,舒服地當起了房東。

在這座城市裡,許然除了工作夥伴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社交圈,閑暇時光基本上都是宅在家裡,看電影、聽音樂、打遊戲。恰巧程雲楠之前生過一場大病,暫時腿腳不太利索,一直在家裡休養,除了日常按時來打掃做飯的阿姨之外,連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這兩個年齡相仿、臭味······不對,是志趣相投的人,在同一屋檐下住著,接觸多了,一來二去便成了朋友。

很長一段時間,程雲楠對這種衣食不缺、身邊有知己手邊有酒杯的日子甚是滿意,可他沒想到往後層出不窮的怪事,卻是他自己親手迎進門的。

3

程雲楠發現許然不僅年輕有為,而且洗衣做飯無不精通,自從他搬進來,程房東就受到了老佛爺級別的優待,最後索性把鐘點阿姨都辭了,讓許然做點家事抵房租——反正程雲楠招房客的本意也是希望家裡有點人氣,他並不缺這點房租。

「我說許然,你以前學過廚子吧,這道油燜筍尖做得和我那個做大廚的未來岳父簡直一模一樣,要不是姓氏不同啊,我還真要懷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的一奶同胞。」 程雲楠飯後癱在沙發上滿足地打著飽嗝,沒發現聽到他的話之後,許然手上的動作一頓,臉上露出些許不自然的表情,但旋即便隱去了。

「你有女朋友?沒聽你說過啊。」許然漫不經心地發問。

「當然有,這就是我女朋友小雯,漂亮吧?」 程雲楠得意地翻出手機里一張自己與女友的合照。

許然盯著那照片看了好久,最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漂亮,非常漂亮,和你很般配。」

收到讚美的程雲楠開心得像個孩子,「小雯跟我青梅竹馬,她不僅人長得漂亮,智商也特別高。實不相瞞,她現在是國際空間站的研究員,一等一的高精尖工作,我們打算等她明年回來之後就結婚。」

說起愛人,程雲楠每個毛孔都透露著自豪和驕傲,把自己從孩提時代到踏入社會之後的漫長情史,對著許然講了個明明白白。直到太陽西沉,程雲楠才發現自己絮叨了一整個下午,「你呢?從沒聽你提到過家人。」

「我······母親過世了,父親······父親身體也不好,一直住在療養院里。」許然說得吞吞吐吐,似乎有不願意提及的傷心往事,程雲楠也不再追問,只是拍拍他的肩,告訴他一起都會好起來。

那天晚上,程雲楠一直睡不踏實,許然談及父母時那種哀傷的樣子一直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黑暗中人的聽覺會變得異常敏銳,隔壁房間傳來的窸窣聲都被程雲楠的耳朵捕捉了去,許然似乎是在跟誰打電話。

「親愛的,我都好,你放心······他的狀況不太好,我現在抽不開身,只能過些日子回去看你和兒子了,你們要照顧好自己。」

許然剛搬進來時,曾經說自己是從來沒有過女朋友的母胎單身狗,現在卻說出了「親愛的」、「兒子」······如果程雲楠沒聽錯的話,那肯定就是對方當初撒謊了。此外,許然口中的那個「他」又是誰,難道指的是自己?許然是帶著某種目的接近自己的?那目的又是什麼?

這些想法讓程雲楠坐卧不安,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卧室,外面一片漆黑,許然的門縫裡也沒有透出半點光亮,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程雲楠在客廳里停留了好一會,最後只能自我安慰,也許真的是他半夢半醒間聽錯了吧。

之後的幾天里,程雲楠總是見縫插針地詢問許然的身世和過往,可對方明顯不想深談,特別是涉及許然的雙親時。他只說母親在八年前因為一場意外事故去世了,那之後父親精神恍惚,不久便得了老年痴呆,一直住在特護療養院,其他的問題則一概是能躲就躲。

程雲楠隱約感覺到,許然含糊其辭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而這秘密跟自己也有關係。

4

第一場寒潮剛剛來襲,程雲楠就病倒了,好像自從生了那場大病之後他就變得特別虛弱。許然說公司不忙便留在家裡照顧他,端茶倒水非常熟練,倒像是做慣了這些事的樣子。

程雲楠病得昏昏沉沉,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小雯穿著一身太空防護服,站在那裡對他微笑,下一秒身後卻傳來了轟隆作響的爆炸聲,火光映在小雯的臉上,任憑程雲楠怎樣呼喊,小雯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至被煙火全部吞沒。

再度醒來時,天已經全黑了,程雲楠滿眼淚水,過了好久腦子才完全清楚過來,意識到之前的種種只是夢境。他費了老大的勁移動到客廳,許然不在,但燈和電視都開著,廚房的養生壺裡還煲著湯,看來是臨時有事,估計不會離開多久。

不一會門外就傳來聲響,程雲楠一開始還以為是許然回來了,可過了好久,站在門外的人也沒有進來的意思。

「難道是忘記帶鑰匙了?」

程雲楠艱難地移動到門邊,喚著許然的名字開了門。

兩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門口兩個探頭探腦的小年輕似乎被突如其來打開的門嚇得不輕。

「你們在我家門口乾什麼?」程雲楠上下打量著門口的一對年輕男女。

「我們······」

那男孩剛剛開口,就被身邊的女孩搶白了,「我們是新搬來的,只是想跟鄰居們打個招呼,又不太好意思,沒有惡意的。」

程雲楠身上不痛快,嘴上也懶得多說話,同新鄰居寒暄了幾句,便關門進屋,門外的兩人才長出了一口氣。

女孩道,「師哥,這就是那位特殊人物啊,看起來很正常啊。」

「反正人你也見了,我們快走吧,被教授們發現就完了,我們來過的事不許跟別人說。」男孩語氣中帶著責備。

5

關於小雯與爆炸之類的事,程雲楠之後又夢到過幾次,每每醒來必定是渾身冷汗,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身體虛透,病情也不見好轉。雖然他查遍全網也沒有找到類似的事故報道,可就是莫名地感到心驚憂慮,不免跟許然多嘮叨了幾句,好在幾天後空間站跟基地對接信號,程雲楠收到了小雯發的郵件。

儘管只是幾句常規的問候,程雲楠也十分開心,起碼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安然無恙。可是看到落款時,程雲楠的心又懸了起來,小雯落款下面有一串不起眼的數字和字母,除了當事人以外,這天下怕是沒有第三個人知曉其中奧妙了。

程雲楠和小雯是青梅竹馬,從高中時代開始兩個人就眉來眼去、互傳紙條,為了防止剛剛萌芽的「友誼之花」被老師無情地連根拔起,學霸小雯苦心研究了一套由數字和英文字母組成的密碼,根據排列的不同可以破解出發信人的原意,跟特工用的摩斯密碼異曲同工,即使兩人成年之後還是經常以此傳信當做情侶間的小情趣。可是眼下這串密碼看著倒是像模像樣,可翻譯出來話不成句,一定是有人仿造的——難道小雯真的出了什麼事?

程雲楠徹底糊塗了,最近身邊的事一樁接著一樁,說不上靈異卻都怪得很,好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處在別人的監視之下。他必須要做些什麼來緩解內心的不安,而許然是目前他唯一能夠想到的著手點。

6

許然行事一向坦蕩,在程家住了半年多,什麼事都不背著程雲楠,房門也永遠是大敞四開的,除了密碼箱。程雲楠只是碰巧瞄到過一眼那個密碼箱,覺得小巧精緻,像是女孩子用的,誰知順嘴一說,許然卻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趕緊把箱子藏好,也不知道裡面藏著什麼寶貝。

懷疑就像魔鬼,勾扯著心有不解的人去打開潘多拉魔盒。在一個晦暗不明的傍晚,程雲楠在確定許然外出的情況下反鎖了家門,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那個密碼箱,密碼是他之前留心偷窺到的。

咔噠、咔噠······

機械鎖被扭轉的聲音清脆利落,三聲之後保險柜的門果然被打開了,裡面沒有魔鬼怪物外星人,只有一沓厚厚的資料,最上面放著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是許然和一個女人相互依偎,女人懷中還抱著個孩子,一家三口看起來其樂融融。而另外一張竟是小雯的照片,只是看上去比現在年歲大些,她依偎在程雲楠身邊,懷裡抱著一個小男孩。

許然怎麼會有小雯的照片?難道小雯真的出了事?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程雲楠煩躁地去看那幾張紙,可翻來覆去一個字也看不懂,好似火星文。跟這些文字一起的還有幾張圖紙,程雲楠覺得上面的圖有些眼熟,霎時間他意識到了什麼,嚇得手一抖紙張散落一地,那圖上畫著的不就是幸福城小區和他現在住的這棟房子的構造圖嗎······

許然、小雯、看不懂的外星文字、房屋構造圖,程雲楠快速地過了一遍腦子,是超自然力量還是外星人入侵?他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很顯然這一切都跟許然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程雲楠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採取行動,那麼更荒誕離譜的事也許還在後頭。

他打了個寒顫,拿起手機撥通了緊急報警電話。

「喂,我要報警!我家裡發生了可怕的事,我覺得跟我的房客有關係,你們快來救我,快來!」

「請問您的具體位置?」

「幸福城9棟2單元80······」

電話陷入一長串盲音。

小警員一臉懵逼,「師父,剛才好像有人報警,可是還沒說清地址在哪裡就掛斷了,我們要不要查一下。「

「是嗎?電話里說什麼?」

「他說他家在幸福城,家裡出了怪事,還說跟房客有關。」

「幸福城?那個小區十年前因為市政規划動遷了,現在哪裡還有幸福城?一定是有人閑著無聊,打的假報警電話。」

7

一些雜亂無章的畫面在頭腦里閃過,程雲楠手上一個不吃力,手機被甩到了地上,天旋地轉隨即而來,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鐘,他終於弄清楚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許然剛剛回到家便看見暈倒在地的程雲楠,甚至來不及脫鞋,許然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查看程雲楠的情況,目光落在一旁打開的保險箱和散落一地的文件上,借著窗外的光亮看去,哪裡是什麼火星文,只是一篇普普通通的英文報道。說的是在美國加州一個老人喪偶之後患上了罕見的退行型老年痴呆症,與普通的老年痴呆不同,他們的理解能力和生活自理能力並未受損,只是記憶會退行到他們年輕的某一時刻。

就拿報道中的老人來說,他的記憶退行到了自己30歲的時候,並作出了很多應激行為來滿足30歲的內心幻想,包括視覺欺騙、拒絕和外界接觸,任何有關年份與時間的文字、語言,在他腦中都自動轉化成了晦澀難懂的天書,他在30歲的狀態維持了一年多,直到現實生活中出現了太多bug,以至於無法繼續欺騙自己,並由此再度發病。這一次他退行到了22歲,在家人通力合作和善意的謊言中,他在22歲的狀態下生活了三年多。

報道中說退行型老年痴呆症沒有辦法治癒,延緩病情的最好辦法就是陪伴治療,讓患者相信自己真的正處於某個年齡,減少刺激發病的可能,說白了就是陪著患者演戲。不過這樣做又費精力又費錢財,俗話說久病床前無孝子,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罷了。

那些紙張的旁邊是兩張三人全家福照片,雖然人物不同,但是臉上洋溢出的幸福感卻是一樣的。

8

八年前,國際太空站發生了嚴重的爆炸事故,程許然的母親作為空間站的高級研究員在事故中不幸遇難,在那之後父親程雲楠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不久便被診斷為退行型老年痴呆症。

程許然清楚地記得這些年父親的發病次數,看著他每況愈下的身體,除了實時關注世界上對這種病症的最新報道,然後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儘可能地照顧父親,延緩病情,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程先生,小區已經弄好了,完全是按照您父親少年時的居住環境1:1改造的,我已經驗收過了,醫療團隊也就位了,您可以過來了。」秘書的話將程許然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好的,辛苦了。」掛掉了秘書的電話,程許然蹲在輪椅旁輕聲細語地說道,「小楠,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

輪椅上的人臉上流露出與他年齡不相符的稚氣,「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他們去外地工作了,接下來一段時間由哥哥來照顧你,我們現在回家去好嗎?」

「好!」

夕陽下男子推著輪椅緩緩而行,曾經你全心全意伴我長大,現在換我無怨無悔陪你變老。

-END-

作者|袁拾一

歡迎關注微信公眾號【驚人院】(ID:jingrenyuan),每天一個非正常故事,奇聞、熱點、懸疑、腦洞,妥妥餵飽你。

喜歡就點個讚唄!


有兩次凶宅租住經驗的我可以說一說!

第一個是我小時候,大概小學一年級吧,爸媽租的一室一廳的房子,最開始住著沒有什麼感覺,爸媽住卧室,我住廳里的單人床。設計屍這時候不上一張圖還等什麼啊!平面圖如下:

一個月後,怪事開始發生, 最開始是我做噩夢,晚上夢到有人一個全身毛茸茸說話像女人一樣的狐狸臉男人在我門口說這個小孩睡著了,另一個聲音問睡了嗎?他又回答說睡了,然後開開一點門縫伸出爪子來摸我,剛碰到我我就嚇醒了。真的是全身的涼汗,我在漆黑的屋子裡大聲尖叫,把卧室里睡覺的爸媽都喊醒了,我爸和我換了睡才又睡過去,我爸第二天講他那一晚睡的也特別特別的糟糕,亂夢一整夜。(我講的不恐怖,但是夢境還是挺恐怖的,不是那種答應了他就能跟著去兔子洞的童話故事啊!)

不過從此以後我爸媽把我的單人床搬進了他們的房間,一家三口住一個屋子了,我倒是沒再做過什麼別的怪夢了。不過怪事情又發生了,單人床搬進來當然就要有東西搬出去,我們家的一個大書櫃就搬到了我之前住的廳裡面,書柜上半部分是敞開式的放書的,下面是柜子,柜子有鎖,那時候老爸做小買賣,有點小積蓄,我媽巨蟹座,有點松鼠症的毛病,什麼好東西都收在那個柜子里,然後上鎖鎖好,比如一些嶄新的現金,郵票什麼的,還有很多別的,柜子的鑰匙我媽就藏在上面的一本書里,但是除了她和我爸,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兒。我爸經常凌晨左右回家,我媽和我早就睡了,有一天早上我就聽我爸和我媽說,先讓她別害怕,說他前一天晚上快一點了到的家,打開門就開到廳里的門和燈都是開著的,書櫃的櫃門開著,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擺在地面上,但是錢財什麼的一樣都沒少,問是不是我或者我媽弄的,我倆否認,現在想想真的是心夠大的,竟然換了門鎖和柜子鎖就沒再當回事兒了。

然後又過了幾個月,有一晚半夜我媽給我喊醒,說她做了一個噩夢,特別害怕,我困的不要不要的,沒陪她多一會兒就又睡著了,然後我媽開著燈一夜沒睡(老爸那段住店裡晚上不回來),第二天她給我爸講,說晚上夢到有一個人滿臉都是血的人頭在她枕頭旁邊,看到我媽發現他了就惡狠狠的盯著我媽,然後飛到我頭上方的衣柜上消失不見了,然後我媽就嚇醒了,把我喊過去,一夜都沒敢再睡。

然後我爸安慰了安慰這事兒就又過去了,我們這家真是神經粗大!又過了幾個月快過年了,我和我媽早上出門的時候鎖好門,注意!是反鎖了門,下午和兩個親戚一起回來的時候,門是半開著的,七層的樓我們在四樓,門就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半開著,不知道開了多久,當時一起的一個親戚是警察,第一反應是讓我們不要進去,然後順著樓梯一直到樓頂,確認沒有人,排除有什麼小偷啊聽見腳步所以跑的急忘了關門的可能,又進屋查看了一下,沒有人進來過的跡象,這時候和他們說前幾次的情況,一個親戚才說是不是屋子有什麼問題。因為好幾個月和周圍的鄰居也熟了點了,我媽就出去問,這才知道這家之前的男人是出車禍死的,而且死的非常慘(雖然不是死在屋子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著屋子念念不忘啊),於是我們很幸運的租住了這麼一間凶宅。

出了正月,我們就搬出去了。但是在這段時間,我看到主卧室的牆上不知道為什麼從牆裡一點點的透出粉紅色的線條圖案(老爸在剛租下來時房間是房主粉刷過的,他覺得不夠好又徹徹底底的粉刷了一次),整面牆的面積,是什麼圖案我現在也記不住了反正,但是挺明顯的,算是另外一件怪事吧。

第二次是今年年初,我需要租一個房子做為加工車間,需要是一樓,方便平時裝貨搬貨,而且離家近點,方便我過去。房子把山牆,沒有暖氣,只有北面的一扇窗,所以房間里非常的冷,還沒什麼光亮;這間房子之前租住的用戶是一個賣熟食的,在這屋子製作熟食,所以房間的情況慘不忍睹!整個屋子的牆面上都是油!都是油!!!房間的角落裡有老鼠屍體和各種的垃圾,廚房的水池是用幾塊磚自己搭起來的,反正就是比大家能想像到的樣子還要可怕很多倍。我用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把房間的牆壁和屋頂粉刷乾淨,衛生間、廚房收拾乾淨,垃圾收拾乾淨,地面清理出來,放進去加工的材料和操作台。然後。。。。然後。。。。我發現問題了!

這房子有問題!

其實嚴格意義上講,這房間算不上傳統意義的凶宅,因為我不知道,而且這屋子應該也沒有出過什麼人命,但是,這個屋子實在是太常年無法見到陽光,所以陰氣太重了,當時急著找房子簽合同,所以沒有太在意,覺得只是屋子沒有收拾所以看起來不是很好而已,現在都收拾乾淨了才確定,這屋子的情況,非常的不適合做生意啊!

這個時候我還是有一定的僥倖心理的,覺得應該也不會太差到哪裡吧,而且這房子最大的好處就是便宜啊!但是真的,從租下來這間房,真的是辦什麼什麼不順利啊,生意上的事情出了很多的麻煩,還沒處理完呢,就要過年了,只好先擱置下來;等過了年北方暖和一些的時候,有一天我再過去,偶有便意要去衛生間,打開門的一瞬間我真的顫慄了!我是看所有恐怖電影都覺得無所謂的神經大條啊,這一刻我真的要崩潰了,衛生間漏水返潮,地面和牆壁上爬滿了各種粗細、各種長度的蚯蚓!蚯蚓!互相交織盤亘在一起。

一屋子的樣子大家腦補吧,我是不想想了。

然後我就放棄了。沒辦法嘛,一直到此刻,我這加工車間的生意還是沒有什麼起色呢,還有一個多月了,但願搬出去就會好了吧……

我是一名房屋中介,小王從我手上買了一套「凶宅」,裝修師傅不敢上門,小區的鄰居和物業沒一個人敢跟他說話,生怕沾染上什麼「晦氣」。

一個小姑娘當場哭了出來,捏著脖子上的護身符對準小王:「我剛看完《咒怨》,電影裡面跟住在裡面的人有關係的,都得死!我求求你了快走吧!我還不想死啊……」


我叫林程程,1989 年出生於吉林四平的一個小城鎮。2012 年,我大學畢業來到了一直嚮往的大城市 B 市。剛找工作的時候,只想著儘快賺錢,能在 B 市早點立足,讓在農村的爸媽有面子。然而,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和勞動力。背景條件極其一般的我,簡歷投出去幾百張,能有回復的工作,薪水都不合我意。


那幾年正是 B 市房產行業的鼎盛時期,校招會裡的房產經紀公司承諾的員工「每月 20 萬提成不是夢」「今天別人找你買房,明天你買自己的房」,讓我渾身熱血沸騰。


我略一思索:B 市的居住人口只會越來越多,不會少,有限的房屋自然會成為香餑餑。如今二環的一套樓都一千多萬了,按照某些地段的提成來算,果真能月入 20 萬。


就這樣,我沒有經過任何的考核或實習,就加入了一家全國連鎖的房產經紀公司賣樓,成了個名牌上寫著「房產經紀人」的小白領。然而,這個工作,說白了就是個「銷售」。


公司僅僅在頭部城市就有五十多家門店,每個門店的銷售有十幾個,按照業績,被分配不同資源的房子,每個季度重新排名一次,重新分配。


其實,這樣會讓業績不好的同事陷入惡性循環中。資源越差的房子越難賣,而沒有銷量,自然就沒有業績,下個季度又如何翻盤呢。我們門店的兩位銷售冠軍已經連續一年半保持著冠亞軍業績了,他們手頭上的房子,不是郊區別墅,就是近地鐵的規整公寓新房。


B 市從來不缺有錢人,這樣的房子,交易金額巨大,提成也特別高,幾乎是剛一放出,就會被很多等在「候補名單」里的買房人搶走了。他們兩個雖然在名義上還是普通的「房產經紀人」,可身家早就超過了一般的小老闆。


因此,第一個季度的銷量是最重要的。可這是一個現實的競爭環境,我是資歷最新的員工,與上個季度排名墊底的同事分到的房源差不多,比如同一個小區的兩棟樓。


莫名多出一個競爭者,我自然地受到了所有人的排擠,先把我 pass 出局是最簡單最經濟的做法。


做銷售,找客源是非常重要的。在我們售賣的小區,同事們早就摸清了有購房意向的人的出現時間和線路。一旦有新客戶上門店諮詢,他們也總能精準地找到客戶的需求,風風火火地帶客戶去小區看房子。


我是個完全沒有銷售經驗的新人,不懂得一些營銷的話該怎麼說,沒有人肯教我經驗和訣竅,出門「拉客」也從不帶上我。


不出所料,我在第一個季度的業績慘不忍睹,沒有提成的收入。公司的底薪非常低廉,我連路邊的煎餅攤都捨不得光顧,租房交通等基本支出一直靠啃老。


我拿不到好的房屋資源,只能撿其他銷售不要的郊區房、舊房來賣,甚至有些房屋都快到市區分界線了。


為了打開自己的突破口,我省吃儉用給銷售主管送了兩條軟中華,懇請前輩可以提點一下我,可他竟然想「潛規則」我。


被我拒絕後,第二天他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我手下的幾個郊區房房源分配給了其他同事,扔給我幾個「釘子房」,陰陽怪氣地告訴我:「你業績太差,能賣就賣,不能賣走人。」我稍微一看房屋簡介,發現竟然是幾個「凶宅」。



凶宅,顧名思義,要麼是以前曾發生過兇殺案、火災等惡性事件的房屋,要麼是身處深山老林,有過「鬧鬼」現象的房屋。並且,這些房屋被冠名為「凶宅」的最主要原因,是相對保守的國人始終相信,那些房子會對人的氣運、健康、精神產生不利的影響。


有些房子是天生就「凶」,建的時候犯了風水,誰住進去都要付出點代價;有些房屋是因為住過的人發生了不幸的事件,讓人們覺得這種「晦氣」是持續性的,能躲則躲。可是,凶宅也並非一無是處。由於無人問津,他們的價格只有市場價的 40%-70%,有些市內凶宅的地理位置甚至還十分優越。


既然堵上了前程來 B 市,大家的競爭和排擠反而讓我生出一股勇氣:你們給我凶宅,我就要把凶宅賣出去。


於是,那段時間,我挑選了一些地理位置優越的凶宅,打上了「廉價學區房」的標籤,準備賣給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他們生活壓力大,低廉的價格應是最大的吸引力。可是大多數潛在客戶稍一打聽就知道我賣的房子「不吉利」,便再也不聯繫我了。


按照國家法律規定,房產中介人不得向買方刻意隱瞞任何房屋「前世今生」的信息,一旦被查出來,我們可是要吃官司的。所以,「凶宅」這個標籤是撕不下來了。


正在憂愁手裡的房子怎麼賣出去的時候,同事為我推薦了一個老婦人。這位老人沒有兒女,老伴去年因肺癌去世,治病花光了家裡的積蓄,她自己年紀大了,沒有親人朋友,也沒有收入來源。


老婦人家裡本來有一套三室一廳的老屋,可是她一個人覺得太空曠,也沒有精力打理。如今剛剛賣掉自己的老屋,想長租一個樓下有超市的、小一點的房子自己住,用兩個房子的差價錢度過餘生。


可是,能符合她報出的目標價格的房子,也就只有我手上的幾戶凶宅了。我同她實話實說:房子的狀況確實不錯,地理位置甚至可以說是絕佳,但這間房子以前發生過不好的事情,第一任房主殺掉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後來在監獄裡也自殺身亡;第二任房主全家出車禍死亡;如今的房主是繼承遺產得來的這套房子,然而根本不敢住,直接掛在了我們中介,說或租或賣一切隨意。


老人家如果有所顧慮,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沒想到,她當即決定了長租,直接付清了五年的房租。


臨走時,她跟我說:「小姑娘,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還不懂。我根本不忌諱哪裡不吉利,我只忌諱活著。像我這樣一個人,又老又沒用,活著或者死了都沒人在意,連個貓啊狗啊的也不敢養,萬一哪天自己沒了,留下個活物也像我現在這樣,睜眼就是自己一個人,那我不是造了孽了,還是別給這世上的活物添堵了。我倒是巴不得房子里的什麼東西把我帶走,那樣我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在這世上受苦了。我這一天天的,難受啊……」


這是我入職以來賣出的第一棟房子,心裡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只覺得周身都淹沒在老人家的孤寂中了。



可是,業績的壓力讓我很快忘記了別人的悲傷,反而是這次歪打正著的客源讓我眼前一亮:對,我應該開發獨居老人作為我的目標客戶,最好是失獨、喪偶、無親眷的「三悲」老人,他們雖然迷信觀念重,但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什麼凶宅不凶宅、鬧不鬧鬼的,在他們眼裡都是浮雲,他們唯一在乎的只是少花錢,留一點「棺材本」度過不多的餘生。


我的同事們盯住的目標客戶全部都是買房的主力——中年人。老年人的市場,我可能是專門開發的第一人。既精準了目標群體,又沒人跟我搶客源,我勢必要把以前落後的業績追上來。


這樣的規划下,我開始勤快地去一些老人院、醫院、老式小區貼廣告,廣告的側重點也從以前的「位置佳、價格低」變成了直白但更吸引眼球的「我名聲不好,但我是個好房子」。

最低 0.3 元/天開通會員,查看完整內容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13 篇內容

鹽選專欄

人生萬花筒:探秘 10 種小眾職業

真實故事計劃 國內首個真實故事平台,致力於真實故事的發現和價值挖掘。

¥19.90 會員免費


我自己家倒沒事,說一個我租房子的事吧。

16年的時候創業失敗,欠了不少錢。找了一份暫時糊口的工作,房子也從住宅小區搬到了城中村裡。落差太大了,但是沒奈何,房租便宜。摸一摸口袋,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那是一棟建於00年前後的住宅,樓道沒有一絲光線,只能靠著一顆燈泡勉強照明。隨處可見餐盒、廢紙殼甚至還有閑置的傢具,處處透著一股腐朽,衰敗的氣息。

我的房間在樓道上來最靠裡面的一間,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小房子。我一單身狗,孜身一人的本來是不需要兩個房間的,但這是我在這個老小區所能找到戶型最小的房子了。而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巧,後續種種弔詭的事就出在這個多出來的房間里。

【夜半踱步聲】

剛搬進去的小半月啥事都沒有,我也開始漸漸「安居樂業」了起來。新工作上手還不錯,剛進公司就參與了一個室內裝修的設計。那天我下班後一個關在房間里畫圖,晚上十點多終於搞的七七八八了。一摸肚子晚飯都還沒吃,於是就點了一份外賣,就著幾瓶啤酒開始了放縱時光。三瓶酒不知不覺就見了底,往床上一倒就是一個「大」字型開始睡覺。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踩在木地板上發出嘎嘎的聲音(我隔壁房間因為靠近衛生間,水滲了進去全爛了。踩上去嘎嘎作響),我一下子就警覺的睜開眼睛,一骨碌爬了起來。咦?檯燈和電腦怎麼給關了?我記得我只是把電影暫停了,就倒下睡覺的。難道是停電了?但是我沒心思思考這些,因為我聽的很清楚,那個木地板嘎吱嘎吱的聲音還在。也就是說,這時候隔壁正有個人在「輕手輕腳」的踱步!

進賊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因為這個老小區安防條件不好,我又是三樓,爬上來輕而易舉。亦或是剛剛開門拿外賣後門沒關緊,讓人有了可乘之機。

那時候還沒往靈異事件方面想,因為對我來說壞人比鬼還恐怖。我緊張的大氣不敢出,這種入室偷竊的,可都是帶著傢伙的。萬一一言不合,被扎兩下,那不倒了血霉。我坐在床上像個木雕一樣,豎起耳朵聽那個腳步聲。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踱步,但是走著走著,這腳步聲怎麼朝我這邊來了?因為越靠近房門,木地板塌陷的就越厲害,那個聲音聽著不光讓人害怕,還牙酸。

就在我以為下一刻他就要破門而入,我操起了保溫杯準備門一開就砸過去。但是,腳步聲卻戛然而止。你以為我就如釋重負了嗎?並沒有。因為我有個奇怪的感覺,那個人走出房間後,站在了中間的過道上(兩個房間門以及衛生間門正好是U型的三個面,我的對面是衛生間,我的右邊是另一個房門)我更緊張了,保持著砸人的姿勢手都酸了。但是那個腳步聲就此消失了。也沒有回到隔壁房間,也沒有往客廳大門走去,更沒有破門而入。防備心理也漸漸鬆弛,假如是小偷,應該沒這個耐心吧?不知什麼時候,困意上涌,我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被鬧鐘叫了起來,檯燈、電腦依然是關閉的,我顧不上這些,開門就去隔壁查看。防盜網和窗戶都是好好的,房間內也乾乾淨淨(本來就是空房間,也沒啥可翻的)我又去查看了客廳大門,也關的好好的。那我聽到的腳步聲是啥?幻覺?夢魘?還是靈異現象?

【是誰在收衣服】

公司新到了一個同事,比我小兩歲,姑且叫小K吧。小K是本市人,但是家不在市區,每天下班要地鐵公交來回倒騰,麻煩不說,睡個懶覺都是奢望。於是他就萌生了想在公司附近合租的想法,正好我的住處有個空房間,於是就邀請他不嫌棄就過來一起合租唄。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便宜。又是同事,平時在一起也能聊聊天解悶啥的。

小K的行李很簡單,因為不像我是全身家當都在這。他就把這當做是宿舍,畢竟遇到周末啥的他還是要回自己家的。小K入住後,氣氛明顯熱鬧了起來。入住當晚,我們搞了個簡單的慶祝儀式。兩個大老爺們也不會弄啥菜,就整了一個火鍋,一瓶牛欄山。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都有了醉意,於是各自回屋睡覺。

因為喝了酒,這一覺我睡的很沉。結果第二天早上,小K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讓我如入冰窖。他一邊刷牙一邊問我:「馬哥,你昨晚怎麼那麼晚還收衣服啊?」在這裡,我要簡單介紹一下。小K住的那間其實是主卧,有陽台,可以晒衣服。但是因為木地板爛了的緣故,我租下來的時候就沒住那間,而是住隔壁這個小卧室。所以,我每次晒衣服,還是得到小K這個大卧去。他這一問題讓我汗毛盡起,難不成我什麼時候得了夢遊症?如果不是我夢遊,那誰半夜鬼鬼祟祟去小K房裡收衣服?

我盡量裝作若無其事,「你做夢了吧?我這一覺睡到天亮什麼時候去你房裡收衣服了?大半夜的我收衣服幹啥,又不著急穿。」小K被我說的一怔,似乎在想什麼。搖頭晃腦一會兒徒勞無功後,又低頭刷牙。

上班路上,我一想起上次那奇怪的踱步聲,以及這次小K屋裡的不速之客,我愈發相信,房裡有個「不速之客」。我就問小K,「我該不會是得了夢遊症了吧?你說是我收衣服,你有親眼看到是我不?還是有聽到我的聲音?」小K說:「我那時候睡的正沉呢。只聽見地上的木地板嘎吱嘎吱的,咱們這屋,就你和我,不是你難道還有鬼啊?」小K說的時候直翻白眼,感覺像看煞筆一樣看著我。

又是那個腳步聲!這玩意怎麼陰魂不散啊。

像是每一位新住戶進來就要示威一樣,我和小K各自都只聽到了一次那個腳步聲。從那之後,也是太平無事。到了十月底,小K說要去省城找他表哥,他表哥有自己的工作室。小K這一走,房子里又冷清了下來。我依然每天畫圖、打遊戲、吃垃圾食品。但是我多了一個心眼,進屋後我就把大門反鎖,進房間後又把房門再反鎖,我覺得這給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一直持續到了年底。有一次晚上迷迷糊糊的上廁所,開了房門後,經過隔壁房間時,我聽到一聲沉重的嘆息聲。我一瞬間感覺像摸了電門一樣,瞬間清醒了過來。我確定不是幻聽,那一聲嘆息我到現在都能回憶起來。那是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嘆息聲只是「哎~」的一聲,尾音很長。那一瞬間,好奇戰勝了恐懼,我還是把隔壁的燈摁亮。但是燈光所照之處,卻沒有找到任何能夠發出這嘆息聲的活物。我為什麼要用活物這個詞呢?因為還有沒有其他東西我不敢說的太絕對。

因為也到年底了,房東問我明年還租不租?公司明年開始有合租公寓了,我也就表示明年就不租了。然後在跟房東驗收東西的過程中,我順勢提起了那個神秘的踱步聲和嘆息聲。

房東本來是遮遮掩掩不想說,怕影響後續租房。我再三保證我只是出於好奇絕不會亂講,他才跟我講起了之前這裡一個租戶的事情。

之前有個租戶是一個本地的退休工人,老人六十幾歲了,因為和兒子兒媳不合,就搬出來一個人租房子住。老人省吃儉用一輩子,攢了一些錢。後來被一個電信詐騙以養老金補貼為由被騙了十幾萬。一生積蓄就這麼沒了,再加上老伴已經走了,兒子兒媳又不孝。覺得人間沒有留戀的地方,就吞了毒鼠強。但在最後時刻終究還是有點後悔,就給兒子打了電話。無奈,電話接起卻已說不出話來。兒子感覺事態不妙,就到出租屋來查看,叫了半天門卻無應答。等一群人破門而入時,老人早已死亡多時。後來家屬也請了法師來做了法,但是不知是老先生有執念還是心有不甘,依然時不時的會發出動靜。在我之前,已經嚇跑兩個了。

聽到這些後,我反倒是有點心疼這個可憐的老人。現在三年過去了,那一片老房子也早已夷為平地,新的大樓正在拔地而起。也不知那老先生的亡靈,魂歸天堂了沒有?


不知道我之前住的房間算不算凶宅,但是真的經歷好幾次嚇人的事情。現在閑來無事講一下,比較長,有興趣可以細讀。(坐標上海)

之前我租的房間朝北,終日晒不到陽光,小區比較老,加上我不喜歡刺眼的光線,就經常都是拉上窗帘的。

剛開始住的時候沒什麼大事情,就是經常睡覺會動不了,尤其是白天睡覺。平時上班比較累,到了周末就想多睡會,但是只要我白天睡覺,就一定會被壓,而且是夢到一個人形的東西壓在我身上,想要往我頭部衝過來,我全身都動不了,但也是用盡全身力量對抗,直到醒過來。

後來有一天晚上做夢,夢到和朋友在家裡玩,突然有極其怪異恐怖的唱曲兒聲傳來 (類似鬼片里女鬼唱戲曲的聲音)。當時我們心下說:完了鬼來了! 所以大家趕緊逃跑,但是聲音越來越近,感覺下一秒就進來了。我來不及逃跑,就和一個朋友閉著眼睛緊緊抱在一起。但是,我感覺到有什麼已經來到了我的背後!我感覺它貼著我的背後,對著我的脖子吹冷氣,我嚇得渾身發抖不敢動。吹了一會,我感覺到它開始吸我的後腦勺,吸的我後腦勺發麻!

這個時候,我的恐懼到達頂點,嚇的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但是最恐怖的是,醒來後,我發現這並不是夢!這是真的!真的有東西在吸我的後腦勺!而且它的力氣很大,甚至我的頭都被它吸的開始不斷的晃動,而且還拌著它吸的呼呼的聲音。

我當下嚇到不行,但是我膽子太小不敢去看身後的是什麼,怕看到什麼讓我魂飛魄散的東西,只敢瑟瑟發抖祈禱著等著這個感覺消失。

後來這種感覺終於漸漸消失,我才敢回過頭,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三次。

睡覺動不了是司空見慣,不過我一直覺得是因為自己精神不太好。

後來有一天早上我做夢,夢本來是好夢來著,夢裡出現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上面寫了字,我正聚精會神去看寫的什麼字,突然聽到有人叫我名字 (聲音像是我一好友),不知為何,我頓時心中警惕,覺得要是應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下意識回答了一個「嗯」。就在這一瞬間,我全身都動不了了,感覺有一股非常強勁的風從背後撲向我,從我的後頸處鑽入我體內,直通我的全身,我全身都發麻了。(註:我是側躺著,背後沖著床外)

我整個人都嚇懵了,而且根本動不了。我拚命的用盡全身力氣對抗掙扎,這股風特別長,感覺過了好長時間,我才終於掙扎的坐起來,驚魂未定,摸摸後頸處,後頸處的皮膚都是突突的跳著,彷彿心臟長在後頸的感覺。

這些事情發生後我真是有了睡覺恐懼症,開始失眠不敢睡覺。後來有個朋友給我推薦黑曜石,我便買了一串黑曜石手串整天都戴著。

說來也怪,自那以後真的再也沒有任何奇怪的事發生了,包括睡覺動不了的情況也真的再也沒有了,不管晚上白天睡覺都睡得特別好。

後來簽的租房合約終於到期了,搬了家之後,現在住的小區環境特別好,我的房間也是朝南,有大陽台落地窗,我每天都打開窗帘讓陽光曬進來,再說我之前的租戶養了一隻金毛,所以房間真的是一進去就感覺很舒適。自從搬進來以後,以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後來我把黑曜石手串也摘下來沒戴了,也沒有再發生任何可怕的事情。看來和房子還真的有關係的。

另外再說說之前那個小區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小區老年人居多,到了我住的後期,基本上每個月都有人去世。

是有一天早上,我正在睡覺,突然外面一聲特別凄厲的慘叫聲,然後就是哭聲,我沒在意。後來樓道里來了好多人,再後來,我家樓下的大樓門前的道路兩邊擺了兩排花圈,上面大寫的奠字,晚上下班回來真的特別瘮人。

更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在家,突然聽到窗外隱隱有哭聲,我打開窗帘望去,看到樓下的空地上生了一叢火(類似於大型篝火那種,面積很大)。一群人穿著白色的孝服,系著黑色的腰帶,圍著那篝火站成一圈,齊聲大哭。哭聲很大特別凄慘,火光衝天,在這樣的夜色下,他們的臉都被火光照亮,天空都被火光染紅了。這真的是我現實里見過最可怕的場面了。

我膽子小,又加上經歷了上面說的那些可怕的事情,本來就整天惴惴不安,這下直接當場被這種場面嚇哭了,趕緊關上窗帘,可是那些哭聲還在,我控制不住的渾身發抖,哭著給朋友打電話訴說。

後來過了一個月,這邊又有人去世然後同樣的事情又發生,又過了一個月,又是同樣的事。每一次對於我,都是又一次精神上的折磨。

說到這裡,我非常同情失去家人親人的事,這肯定是世間最令人悲痛的。親人去世,做喪事做法事都是應該的。我作為陌生人,也肯定是要懷著尊重理解敬畏的心態的。

我不了解這些儀式傳統,每個地方儀式傳統都不一樣,我尊重。但是我還是非常不快的,私以為再悲痛再難過,是不是也不該在小區的公眾場合這樣做儀式,難道不是對小區的其他人造成了困擾嗎。

多說一句,之所以遲遲不搬家,一個是因為已經住習慣了,雖然發生可怕的事,但是人還是有僥倖心理,不知道到底是房子問題還是自己有精神衰弱什麼的身體原因 (當然搬家之後就沒有了也說明還是房子的問題)。 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房租沒有到期不退押金,而且東西很多搬家實在太麻煩。後來搬家也是因為其他原因。


推薦閱讀: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