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歷史還會不會有wuhuluanhua和東晉南北朝的分裂亂世?


五胡亂華的種子在三國之前就埋下了,如果檀石槐不死,鮮卑估計更早崛起;而如果三國各個政權不找少數民族要僱傭軍或者不把少數民族內遷,魏蜀吳打仗起來兵源明顯會少很多不符合爭霸規律(所以為什麼三家都不約而同拉攏並使用少數民族兄弟)。所以歷史有其客觀規律,而不談客觀只談主觀可能性的那都是架空歷史的what if。

如果蜀漢崛起並統一,要看命題在哪個時期,如果沒有三國爭霸蜀漢直接承接東漢,則是完全架空歷史,那要看執政者的眼光和能力了,這種情況下或許趁亂而起的劉淵、石勒估計機會不大了,但客觀發展的氐族、羌族、鮮卑族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如果執政者能力可行(參照後來的王猛的方法或李世民的方法),五胡亂華被壓制在萌芽是有機會的。

如果是在劉備入蜀後出兵通過爭霸奪取的天下,則內耗還是比較嚴重的,包括劉淵石勒在內的後來五胡亂華的政權都有客觀形成的條件。當然,劉淵雖然自己認為姓劉但他匈奴部實際上是更親曹魏的,如果設定為劉淵願意和蜀漢相親相愛義無反顧支持蜀漢,那又進入了架空歷史的if部分,至少劉淵就應該能幫蜀漢滅掉包括石勒在內的一些隱患了,而沒有過度內耗給少數民族政權機會的話,說不定可以直接武力壓服鮮卑氐羌等,再配合適當的民族政策,應該還是有機會不出現五胡亂華的。


東漢是魏晉南北朝的開端,後世的士族大家,崔王盧鄭,都是從東漢開始的,在魏晉時期擴大。此時,國家經濟人事完全被他們把持,連基本的國家治理能力都沒有,霍衛之事是不可以想像的。

那問題就是蜀漢能不能打擊他們,我覺得很難,劉備本人是盧植學生,這個盧植就是范陽盧氏的人。有學生打擊老師的嗎?

蜀漢真有個人試圖打擊過士族,這個人是諸葛亮,可惜,人亡政息。晉武帝後來感慨自己有個諸葛亮就好了。時人就說,寒族鄧艾你司馬家都用不好,來了諸葛亮也沒用。這說明當時大多數士族墮落,中華已然沒救了。

五胡只不過是抬館的黑人,殺人的是那樣狼心狗肺士族。此時想想,諸葛亮罵死王朗的畫面,真的很解氣呀。(王朗是東海王氏,後世有個同宗的王衍活寶,坑死皇帝,還勸石勒登基稱帝,)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就是為什麼後世文人喜歡諸葛亮,喜歡三國演義的原因。


劉備可以、但他的兒子就不敢恭維了


至少大漢諸侯王沒有晉朝諸侯王的實力,沒有八王之亂,沒有內亂,外患也不容易發生


先看看季漢是怎麼滅亡的。面對佔據了主要資源、出錢出槍出的最多的蜀中士族,不讓他們坐第一排,這些人中大部分就開始玩非暴力不合作,暗地裡陰陽怪氣,散布消極言論,有機會就跳出來當帶路黨。當政府從領地內汲取不到資源(汲取到的也是大量的杜瓊式的兩面人)的時候,僅依靠自己的原始支持者的自我繁殖(這些人都喪失了基本盤,而且在益州紮根也不深,作為「數十年所糾合之四方精銳」是真的死一個少一個),依靠政府自身控制的可能不到一半的人口(益州總人口顯然不止九十萬,實際人口學者的估計從而百萬到三百萬不等)和土地官企等資源顯然不可能跟賣自己的股權換取資源支持的晉朝(雖然還沒有改名字,但體制已經適應莊園經濟和士族政治了)相提並論,於是在喜迎王師的口號下季漢就滅亡了。

國與國的戰爭本質上用簡化模型來看就是靠壓榨出來的戰爭資源擊垮對方的政治穩定度,而這兩個因素從總體上說呈反比,不改變組織形式下過度的汲取資源會導致支持度下降,或者說汲取資源投入戰爭類似於向支撐階層借貸,到時候是要拿戰爭紅利來還的。如果像歷史上那樣照常進行自然不行,再四平八穩也是死路。那麼擺在這種if路線之前就一定是向左走或者向右走。

要麼向左完全向集權方式前進,不考慮士族社會的規矩,以強制手段剝奪不配合的資源強行構建自身的基本盤,必要時以破壞的方式毀滅秩序並重建,最初用借貸作為借口拖時間等待自己的集權集體建設完畢,撐不住了就乾脆殺雞取卵拿著強行榨出來的資源去梭哈,相當於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完全不按規矩出牌,只考慮收益不考慮可行性評估,這也是唯一有可能完全破局的打法。當然這麼玩是極度危險的,畢竟前有赤眉軍坐擁關中什麼資源都弄不出來,落的最後匪相盡顯(自稱漢軍但已經淪落到需要盜漢朝皇陵來維持生存的程度)不得不變成流浪軍被滅,後有曹操在兗州玩恐怖政策結果內部爆炸差點炸死自己(不是袁紹的大腿抱得緊怕不是真沒了),玩死自己的概率遠遠大於統一破局社會完全洗牌重建秩序的結局。

要麼就向右,賣自己的股權,比歷史上的西晉更會賣就行,現在的未來的只要賣的夠多,自有中原士族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只要當貴族比當皇帝更穩定更有發展前途,自然有的是人願意出來抬轎。但走這種路線的下場大家在歷史上看得很清楚,兩晉南朝就沒什麼好下場,內亂幾乎從來沒有停過,更別提有機會建立漢唐一樣的榮耀了。

願意出錢出槍的士族的投入是要有回報的,在體制內的解決辦法只能使更多的吞噬和掠奪。而歷史上真實的季漢選擇的依然是大一統帝國的玩法,依靠授權直接從中下層汲取資源,但這種方式有效的前提是通過以中央授權為背書的力量可以有效的控制住各部門、地方通過自我積累(以土地兼并為主要方式)所控制的資源了。本質上這個過程不可被政治上的舉措逆轉,莊園經濟的崛起在於其自身足以支撐技術升級的成本同時依靠低成本的人力使用獲得遠超一般自耕農的生產力,這使得原先維持著資源和技術壟斷的帝國中央再也無法維持51%以上的絕對控股了(魏晉到隋唐的再一次技術下沉,加上各種偶然性的外力衝擊,則使得中小地主獲得了能夠抗衡莊園經濟的生產力和文化動力,而更高的自由度和相對低的剝削力度則使得中小地主成為了今後的封建社會主流經濟形態),也形成了虹吸效應,阻止了帝國中央在絕對支配下任意調配資源的可行性,更是對物資和人才的吸引爭奪成為了大樹下的小樹,在這種基礎下想要靠集權制度下的政治手段是有限的,而願意把自己放在盟主的位置上,用多頭格局的基礎方法來分化制衡,則成為了兩晉南北朝的主旋律。

最後說一句,物質決定意識。魏晉南北朝的政治狀態是由當時的生產力條件決定的,並非單純的政治措施能夠改變。總不能說三百多年的無數英雄豪傑都是廢物,都做不到複製秦漢的集權體制吧?


不是很好說。

西晉為什麼諸侯王權利那麼大?因為司馬炎等人根據東漢曹魏滅亡的原因便想考諸侯王來保障後代不被重臣篡位。此外,更有世家的問題,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確實很難說蜀漢會不會平衡好這兩個矛盾。

與其想這個,不如好好鑽研本位面的歷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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