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王陽明曾經棒喝一位坐禪三年的老僧,讓他回家還俗看望老母。理由是對母親的依戀是人之常情,不可斷掉。而熊逸在《王陽明——一切心法》中說:這是老僧學佛不精的結果。如果老僧說:自己修行解脫後度化老母,豈不比大家都在六道輪迴中受苦更好?如此看來,熊逸把王陽明懟回去了。

但是我又想:王陽明也可以回懟:我們認為天理良知才是世界的本體,而不是擺脫六道輪迴後的涅槃真如。世界原本就有等差和薄厚,你們佛教的本體論本身就有問題!

如此一來真成了一場辯論賽,而且可能誰也說服不了對方,因為各自的立場不同。那麼,王陽明和熊逸,究竟誰對呢?


熊逸寫王陽明基本上是蹭熱度。他對王陽明的學說知之甚少。就本故事而言。並不是兩種觀點的碰撞。王陽明的學問叫心學,之所以老和尚被勸回家了。是因為王陽明,洞悉了他的心。那就是,雖然做禪三年心仍有不安。若心安又豈能被說中。

在這件事情上,如果一定要爭個理論上的高低上下,就是小家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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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喇嘛,看到一間茅舍發出一陣陣佛光。看到一個老婦人在念經:」唵嘛呢叭咪牛「。

喇嘛便告訴老婦人,說你念錯了,應該是」唵嘛呢叭咪吽「而不是」唵嘛呢叭咪牛「。後來,喇嘛再次夜裡路過這裡,他發現之前的茅舍昏暗一片,沒有了佛光。這時喇嘛才明白原來是自已惹了禍。喇嘛敲門進屋,告訴老婦人:」之前我說你念錯了經文,是在考驗你,其實你是沒念錯的,就該讀「唵嘛呢叭咪牛」。老婦人聽後高興極了,大聲的念起經來。喇嘛剛走出茅舍,回頭便看到,整個茅舍發出更加強大的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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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熊毅能夠了解這個故事的真諦。就不會妄自菲薄。觀點正確與否有什麼要緊?唯一個不動心而已.

再說的明白點

老和尚回家看媽,不是一個理該不該的問題,而是一個心安不安的問題。

理在內而不在外。心安既是理。


熊逸的《王陽明——一切心法》,很早之前就拜讀過一遍,近期又在看。讀後的感覺就是熊逸正如他自己在書中所說,是一個死硬的理性派和邏輯控,他分析得都確實很有道理,卻對心靈毫無滋養。

怎麼說呢,熊逸代表的是科學派,科學派的目標是探索外部世界,所以他們有一套嚴謹的,客觀的,邏輯清晰的分析方式和自己的世界觀。王陽明的心學,程朱的理學,乃至佛學,他們的目標都是指向人的內心的,目的是尋求內心的豐富、完善或者幸福,他們也自有自己一套修身養性的方式和自己的世界觀。

非要讓一個死硬的科學派去評論研究心靈的的問題,看似無懈可擊、頭頭是道,其實就是雞同鴨講。不過換個視角來看待一個問題,也會帶來啟發,熊逸的很多觀點是很值得思考的,但是如果你的目標是獲取心靈的力量,還是不要用科學派的方法。


老僧當然可以那樣回懟,但問題是老僧自己到底相不相信自己這樣的回懟。或者說,老僧完全可以在言語上勝過陽明,但是勝過了又有什麼用呢?只是呈一時意氣而已,對他的人生毫無作用。如果他不是真的相信自己說出來的「度化母親」的話,不是真的對佛家的教導保有一種最真誠的信念的話,陽明走後,夜深人靜之時他還是會心裡不安。他的人生問題還是沒有真正解決。陽明對老僧的指點,只不過是讓他順著自己內心真正的心意走。這樣做後,他才能獲得真正的內心平安。

在這一點上,陽明的教法和佛教的教法其實沒有區別。一個禪宗大師面對這個老僧,說出的話肯定跟陽明一樣的,因為與其強制本心,不如因勢利導,這是很淺顯的道理。從佛家的眼光看,完全可以說這是老僧塵緣未了,需要了了之後才能再進修。如果這個老僧一去不復返,就此還俗,那也只能說是老僧成佛的因緣未到而已。


題主都說了立場不同,那就沒法回答這問題了,畢竟佛學那塊是無法驗證的啊!


熊逸說的重點在於,他認為佛家的真諦在超出六道輪迴而不用顧親情,老僧學佛不精。

你用儒家天理良知當然能辨,但已經不在佛學內了。

總之他不是在辨真理,而是辨佛學,佛學當然能被反駁,但這已經是兩個問題了。


涅槃真如和天理良知並無不同


和尚有還俗的自由。

佛教講因緣 講直面本心 和尚能被說動自然是紅塵未了。


佛家與儒家本不同,佛家講三世,儒家講當世。佛家講因果,儒家講無愧於心。如果這個大和尚確實深信佛道,當然容易回懟陽明。不回,說明和尚確實不夠篤信佛道,被陽明打動。不過回懟陽明又成了雞同鴨講,也是不通的,各講各的而已。


王陽明都還沒達到大乘境,他順欲不過是小乘法門的一種罷了,不過世人喜歡他,很簡單,做人清心寡欲和自由自在,當然選後者,呵呵,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王陽明從未被官方與真正大師認為是聖人。

聖人是有嚴苛標準的,一個俗人怎麼可能成為聖人,就如佛無六神通能叫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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